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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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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负手站在高楼大厦之上,城市的霓虹灯火映在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因为高度的问题,灯光照不过来并不算太明亮,他修长的身形一半处在阴影里,低头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整个城市的面貌尽收眼底。
厉绍崇俯视而下,脑海里极快地闪过几年前的那一幕景象,漆黑的眼睛里忽地抿入一抹苍凉,他痛苦地紧闭上双眸,夜晚的冷风吹过来,苍穹下他的衣角猎猎作响,背影看过去越发寂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厉绍崇拿出另一个手机来,把电话打到警局那边,“我举报,刚刚在广场那边我看到了全国通缉追捕的头目厉绍崇……”,为避免警方当成某些人的恶作剧处理,厉绍崇发了一张他自己戴着银色面具的照片过去,“就是他吧?”
几分钟后大半个城市响起警车的鸣笛声。
不出意料,段叙初闻讯赶过去。
厉绍崇借着段叙初防备最松的时刻,脱下身上的白色大褂,随后戴上高仿人皮面具,顺利离开医院。
回去无间岛的途中,汤钧恒打电话过来告诉厉绍崇下午时蔚墨桦和蔚惟一在餐厅里发生的争吵,以及蔚墨桦把蔚惟一打晕的事。
厉绍崇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你说之后蔚墨桦抱着蔚惟一去哪里了?”
***
裴言峤一个小时后才推开裴廷清病房的门,大步走过去问坐在床边椅子上的裴姝怡,“妈,我爸没有事吧?”
“没什么,不用担心。”裴姝怡的性子向来坚韧,在儿子面前很轻松地说着,片刻后又蹙起眉毛关怀地问裴言峤:“阿初说他一个小时前打过电话给你,你现在才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裴言峤不想让裴姝怡忧心,并没有把有关宁怜梦的事告诉裴姝怡,“我在裴家有事处理,那时实在赶不过来。”,见裴姝怡还想问什么,裴言峤转移话题,“阿初呢,去哪里了?”
“阿初接过一个电话后,很匆忙地走了。”裴姝怡正说着,裴言峤已经把电话打过去。
过了一会那边传来段叙初沙哑的声音,“连子涵药物发作,伤了闻嘉仁,我正在黎傲住所的地下室里。”,停顿片刻段叙初很是无力地说:“你不用过来了,我现在很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裴言峤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电话那边已经传来“嘟嘟”的忙音,再打过去提示里说对方已经关机。
第193章:厉绍崇的梦想
厉绍崇回到无间岛上的住处,客厅里亮着灯。
汤钧恒正坐在沙发上等厉绍崇,看到厉绍崇走过来,汤钧恒连忙站起身,“厉先生。”
厉绍崇脱掉外套挂在臂弯上,挺拔的身形站在那里唇线抿成冷硬的弧度,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愠怒,“到底怎么回事?”
“蔚墨桦弄晕蔚惟一后,正准备抱着蔚惟一离开,幸亏我及时赶过来救下蔚惟一。”厉绍崇此刻并没有戴面具,一张冷峻的脸显现在汤钧恒的眼前,见厉绍崇修长的剑眉皱在一起,汤钧恒低声安抚道:“厉先生不用担心,我已经让医生检查过了,蔚惟一并没有被下药,身上也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侵犯?!
蔚墨桦难道还真想对自己的亲生姐姐做些什么?
厉绍崇白皙额角上的青筋跳动着,眼眸在灯光下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汤钧恒见厉绍崇垂在裤缝处的手握起拳,他低下头试探性地问:“我们怎么处理蔚墨桦?其实我觉得厉先生完全没有必要再迁就蔚墨桦,既然蔚惟一已经到了我们的手里,蔚墨桦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如杀掉蔚墨桦?”
“不行!”厉绍崇的俊脸紧绷着,毅然说道:“组织里有一半是蔚墨桦的人,争起来只会两败俱伤,另一方面今天我以杀裴廷清为名,故意出现在医院,引起段叙初几人的注意,我估计段叙初明天就会找到这里来,到时我们需要借助蔚墨桦的力量。”
“等待这么久就是要让段叙初和裴言峤几人自投罗网,而以后有的是机会过河拆桥除去蔚墨桦,断不能在这种时候内讧。”厉绍崇说到这里转眸看向汤钧恒,“我知道你对蔚惟一的心思,也因此不能容蔚墨桦,但也只剩下一两天了。只要段叙初一死,我们就可以回到t市,我得到蔚家财阀后,蔚惟一自然就属于你的了。”
汤钧恒最初确实是蔚墨桦的人,蔚墨桦设局安排他出现在蔚惟一的世界里,但与蔚惟一六年的相处之下,汤钧恒假戏真**上蔚惟一,不仅在跟姚思然的这场婚姻里精神出轨,并且背叛蔚墨桦。
而蔚墨桦到底是蔚家的儿子,留着终究是个祸害,所谓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狠戾如厉绍崇,利用蔚墨桦和蔚惟一得到蔚家财阀后,厉绍崇第一个要除去的就是蔚墨桦。
对于汤钧恒来说,没有段叙初和裴言峤这两个最大的情敌,蔚惟一就能跟他在一起了,这也是他选择跟随厉绍崇的最大原因。
没有永远的伙伴,不过都是各取所需,为自己的利益和想要得到的而谋划,但从来没有人知道,精于算计、不择手段的厉绍崇,最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厉绍崇抬起手掌盖住眉毛,嗓音里听起来很是疲倦,“今天很晚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也通知岛上所有人养精蓄锐,做好充足的准备迎接明天,或是后天的战斗。”
“我知道了。”
厉绍崇向后摆摆手,抬腿轻声走进蔚惟一的房间,打开床头柔和的灯光,他坐在那里侧过身子,神色深沉地凝视着陷入沉睡状态的蔚惟一,漆黑的眼眸里映入光线,流淌出丝丝的怜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厉绍崇关掉灯,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出去,从外面很轻地关上卧室的门。
***
第二天早上蔚惟一醒过来,原本大脑还处在混沌中,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下一秒她猛然睁开眼睛。
厉绍崇就坐在床头,脸上依旧戴着银色面具,唇畔噙一抹似邪非邪的笑意凝视着蔚惟一,“蔚小姐醒了?”
蔚惟一从床上腾地坐起身,“你……”,对上厉绍崇的眼睛几秒,蔚惟一确定对方不是蔚墨桦假扮的后,她环顾大床发现自己还是在厉绍崇的房间里,身上也没有什么不适,这顿时让她安心不少,略一沉吟还是问道:“蔚墨桦呢?”
“你放心。”厉绍崇看穿蔚惟一的心思,直接回答蔚惟一,“我和蔚先生是合作关系,我把你从他那里带回来时,也只说了几句警告他的话,他并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只是……”
厉绍崇话语一顿,见蔚惟一睁大眼睛防备地盯着自己,他绅士一样优雅地微笑,露出好看洁白的牙齿,“跟蔚墨桦硬碰硬你不行,讲道理他也听不进去,为避免他动不动就来骚扰你,我给你一种喷雾,用在任何人身上保证不到三秒钟,对方就晕过去。”
蔚惟一闻言冷笑,“所谓的‘防狼术’吗?那么请问这种喷雾对厉先生有效吗?”
厉绍崇还是微笑着,眯起的眼眸里却是阴鸷而又邪气,慢条斯理地反问:“你说呢?”
蔚惟一无言。
厉绍崇不再跟蔚惟一开玩笑,起身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淡淡地说:“起床洗漱,我带你去山顶看日出。”
蔚惟一原本不想去,但厉绍崇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说过那句话之后就开门出去了,蔚惟一突然间想到什么,眸色转为深沉,半分钟后她掀开被子下床。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去浴室洗澡后再出来,厉绍崇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背对着她立在一面玻璃墙前,外面的天空不过刚刚亮,灰蒙蒙中透着蔚蓝色。
光线并不明亮的客厅里,蔚惟一从后面看着厉绍崇修长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她对厉绍崇的那种莫名熟悉感,一下子重新冒出来。
蔚惟一浑身一震。
是他?
蔚惟一正要走过去,厉绍崇恰好在这时转过身,于是那几秒钟的熟悉感再次消息得无影无踪。
“走吧!”厉绍崇走在前面,蔚惟一在后面跟着他。
她毕竟是孕妇,爬山这项运动对她很危险,只是厉绍崇选择了一条青石板铺就而成的山路,除了上坡有些费力外,脚下很是平坦,再加上蔚惟一并不是娇弱的女人,不过二十分钟两人就到达山顶。
厉绍崇先抬起脚走上一块石头,随后俯身站在那里向蔚惟一伸出手,“上来吧,这个角度最好。”,那只手瘦削修长、骨节分明,白皙的肤色在天光下散发着温润如玉的光芒。
蔚惟一这才注意到厉绍崇尾指上的黑色戒指,印象中似乎只有盛家二少,也就是她曾经的上司盛祁舟的左手上戴着尾戒。
但厉绍崇不可能是盛祁舟,而且他们两人的戒指款式并不一样,然而同样不容忽视的是,她绝对看到过厉绍崇的戒指。
蔚惟一的心思百转千回间,并没有把手递给厉绍崇,而是自己小心翼翼地走上石头,谁知要坐下来时厉绍崇把一直挂在臂弯上的外衣铺在上面,用很温柔的声线说:“坐吧!”
蔚惟一愣了一下,缓慢而僵硬地抬头对上厉绍崇面具后浮着笑意的漆黑眼睛,她突然觉得心尖发酸,泪珠子差点滚出来,连忙掩饰性地别开脸。
厉绍崇的体贴举动,让她想起段叙初。
每次她和段叙初在海滩上,段叙初总是会脱下外套铺在地上,跟她一起坐下去,再伸出强健的臂膀紧紧地拥她入怀。
他们依偎在一起看海、看天,段叙初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发上,吐着灼人的气息对她呢喃软语,声线低沉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惟惟……惟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然而海边的房子被那场大火烧为灰烬,所有的印记不复存在,她和段叙初还有机会坐在沙滩上,依偎在一起看海吗?
蔚惟一猛地闭上双眼。
厉绍崇在这时也变得很安静,跟蔚惟一隔开适当的距离,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整个岛上的一切都一览无余,厉绍崇悠长深邃的目光落在那一大片罂粟花海中,越发地沉浮不定。
过了很久蔚惟一转过头,从厉绍崇优雅的脖颈到线条流畅的下巴往上,她看着厉绍崇脸上在天光下熠熠生辉的银色面具,玩笑似地问:“厉绍崇,你很丑吗?不然为什么你要遮住自己的脸。”
“我长得不丑。”厉绍崇也转过脸看向蔚惟一,淡色的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我比段叙初和裴言峤都要好看,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大概觉得段叙初是是这个世界上最俊美的男人吧?”
蔚惟一不置可否,“既然不丑,而我也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你,那么你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的真实面目?”,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美景的缘故,她整个人放松不少,不再冷冰冰的浑身竖刺。
厉绍崇闻言站起身,负手立在最高处眺望而下,“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东边的朝阳升起来,蔚惟一仰望过去时只觉得厉绍崇整个人被笼罩在一团光晕中,浑身上下泛着柔和而迷人的橘黄色光芒,但同样也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落寞和苍凉。
蔚惟一有几秒钟短暂的失神,随后站起身淡淡的讥诮,“没有想到阴狠手辣如厉绍崇,竟然也能念出这种诗词来,我还以为你这类人应该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我没有那样的雄心壮志。”厉绍崇摇摇头,唇畔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用自嘲而讥讽的语气说:“我原本的几个梦想只是想做一个钢琴家、教育工作者、或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后来却不知怎么的,就干起这一行来了。”,厉绍崇回过头,深眸凝视着蔚惟一,“不过能成为全国通缉的头目,也算是一种成就吧!”
好冷的笑话。
厉绍崇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左颈上,蔚惟一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跟厉绍崇离得这么近,她正要往后退出一步,厉绍崇的一只手掌忽然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我还有最后一个梦想。”
第194章:相信我【感谢@密易花的钻石】
厉绍崇的手掌不像段叙初那样干燥温暖,他透着凉意的掌心贴着蔚惟一,让蔚惟一的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慌乱之下抬起头,最近距离内对上厉绍崇一双漆黑漂亮的双眼、
这一瞬间蔚惟一对这个浑身上下处处透着神秘和诱惑的男人,充满探究和兴趣,一时间忘记挣脱他的钳制,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他,蔚惟一的声音在颤抖,“是……什么?”
厉绍崇的一只大手轻易握住蔚惟一太过纤细柔软的腰身,指间一点点收紧将蔚惟一纳入健硕的胸膛中,他低头跟她对视,薄唇几乎快要贴上蔚惟一的,润泽的两片唇瓣一张一合间吐出一个一个让人心动的字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两人的上半身紧密相贴,厉绍崇的眸光越发深沉幽邃,眼底深处跃动着一簇小火苗,过于专注灼热的注视让蔚惟一不由得红了脸,别开视线不敢再看他,“那么你实现了吗?”
“没有,不过……”厉绍崇的话语一顿,转而把唇附在蔚惟一的耳朵上,用富有成熟男人魅力的磁性嗓音地说:“最后一个梦想,很快就会实现了。你想不想知道我爱的那个人是谁?”
说话间厉绍崇温热的吐息在蔚惟一的皮肤上撩拨而过,灼伤着蔚惟一,她几乎感觉到厉绍崇柔软的唇印上她的耳朵。
蔚惟一的心尖倏地悸动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用力推开厉绍崇,“不……”,防备地盯着厉绍崇往后退出几步,蔚惟一仓皇地转过身跑开。
厉绍崇抬起手指在自己的唇上轻轻抚过,似乎还残留着蔚惟一肌肤上的温度,不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这让他越发无法理解为什么段叙初和裴言峤都喜欢她。
他的玩笑开得太大,吓到蔚惟一了,抬脚正要追上蔚惟一,却见她奔跑在阳光下的曼妙身影。
厉绍崇的脊背一僵,恍惚间仿佛看到很多年前的那个山顶、那片草地、那个天真甜美的女孩。
时光走得太快,转瞬间已是那么多年,他几乎快要忘记年少时的过往,再回过神来时厉绍崇注意到蔚惟一所处的位置,他面具后的脸色抖地一变,抬高声音喊她的名字,“蔚惟一,那边有地雷阵,不能再过去了!”
蔚惟一闻言猛地定在原地,觉察到脚下确实踩到什么东西后,蔚惟一一点点睁大眼睛,苍白的面色上满是不可置信,过了几秒钟她机械而缓慢地转头看向厉绍崇,“我……我好像……”
厉绍崇的瞳孔骤然紧缩,变得暗沉不定。
地雷阵是他命令下属埋下的,因此他十分清楚岛上每个地雷的具体所在,也正因为可以保障蔚惟一的安全,他才带蔚惟一来这里。
这个山是很重要的地理位置,确实有几处地雷阵,但还要往前面几百米,压根不在蔚惟一此刻所处的位置,所以是有人知道他今天早上会和蔚惟一过来,而事先埋下地雷吗?
岛上都是组织里的人,毋庸置疑是有人背叛了他,但不管对方是谁,对方真正的目标究竟是蔚惟一,还是他,或是要一箭双雕同时炸死他们两人?
厉绍崇此刻也没有时间和心思多琢磨,抬起腿凭借着敏锐和专业性走过去,期间并没有像蔚惟一一样踩到地雷,可见蔚惟一所处的是地雷阵的边缘区。
蔚惟一虽然不懂这些武器,但至少她知道地雷的杀伤力重者能把她炸成无数肉片,轻者会伤及四肢和头部。
蔚惟一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脸色惨白地站在那里不敢动,额头和手心里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只是她看到厉绍崇走来的步伐沉稳从容,这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直到厉绍崇来到跟前,在她脚边蹲下身,蔚惟一看到厉绍崇拿出一把很小的匕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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