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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三侠之红拂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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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独孤城。”
“独孤城?为何我从未听见有这号人物?”
“先前已跟他一战,我尽了全力,却也只是和这厮斗个平手,他的功力高深莫测。”
翟让一惊:“真的?使出全力也只是平手,那他真的是强得可怕。”
“是,我这身的伤,也是拜他所赐,下次再遇,我定必要他毙于我手。”
“对了,光顾着说话,别忘了还有一个人,恐怕是你最想见的。”
虬髯客笑了笑。
虬髯客走进偏厅,花夫人立刻迎了上来。
虬髯惊喜地叫道:“夫人!”
“相公,你终于回来了。”花夫人望着虬髯客,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终忍不住哭了出来。
“夫人……”
花夫人哭着:“为何我每次见到你时,你都是受了伤的?”
虬髯拥着花夫人,爱怜地说:“因为老天知道无论我受了什么伤,你都可以替我医好,因为我这个病人,是离不开你这个大夫的。”
花夫人不禁拥着虬髯客,心里稍稍宽慰:“相公,今日回来,是否大仇已报?”
“娘子所言不差,为夫总算没有愧对冷落娘子之情。”
“只要相公的大事能成,我又何惧独守深闺?”
“夫人……”
3
地下宫里,几个家伎从战奴房里狂奔而出,她们面无人色,边跑边尖叫着:“啊……死人了!死人了!”
阴世师走了过来,拦在家伎面前,狠狠地把她们推到地上:“往哪里跑?都给我回去!回去!”
这时候战奴房突然传来吼叫,接着便是咚咚的脚步声,似乎连大地都在震颤。家伎们露出异常恐怖的表情,不顾一切夺路要逃,阴世师将她们拦住,将她们推了回去。
战奴慢慢地走了出来,阴世师也有些害怕起来:“你们这些蠢材,怎么不关门?”
战奴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他抓起一个惊惶中的家伎,就好像玩弄一只小动物一般地扯她的头发。
家伎尖叫痛哭,脸上已经被抓出了血。
这时候一个身影飞身而至,一个巴掌打在战奴的脸上。战奴发怒,将家伎往地上一扔,转而攻击来人。
来人正是尺素,她从容应对,与战奴周旋着。家伎趁乱纷纷逃离。
尺素故意将战奴往房间里引,战奴追着她进了房间,尺素迅速一闪身出得房间,将门紧锁起来。战奴抓着粗大的栏杆摇着,喘着粗气吼叫。
阴世师走过来:“尺素,你放走了家伎,不想活了?”
“她们全都会死。”
“司空大人吩咐过了,要有人给战奴发泄。你放走了她们,就要由你来承担。”
尺素看着栏杆里暴怒的战奴,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一种母爱的疼惜。她轻轻地将手伸过去,抚摸战奴的手指。战奴伸手一抓,尺素的手上便是几道血印。
尺素将伤口放在嘴上舔了一舔,又伸过去抚摸战奴。奇怪的是,战奴在尺素温柔的抚摸下居然慢慢平静了,他看着尺素,眼睛里流露出小动物般的神情。她隔着栏杆,轻轻抚摸战奴,战奴像温顺的小狗渐渐平静下来。
尺素的嘴里轻轻哼着一首童谣,旋律忧伤,战奴似乎懂了这份感情,安静地看着尺素。
4
唐公府正在摆设家宴,众人都已入座,原来一贯穿着男装的平阳今日换上了女装,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但是走路的姿势还是大大咧咧,有些不伦不类。
平阳得意地转了一个圈,向大家展示:“怎么样?漂亮吗?”
元吉笑得饭都喷了出来:“漂亮,漂亮,哈哈……”
平阳坐下,坐姿也完全像个男人,气乎乎地说:“好哇,你们笑我。”
“我们不是笑你,而是你今天实在太奇怪了。”建成回答。
平阳嘟着嘴:“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本来就是女孩子嘛,对吧,二哥。”平阳故意做出发嗲的表情对着李世民,李世民看得目瞪口呆。
红拂女拾叁(3)
李渊说:“说句实话,我女儿这样一打扮,还是很漂亮的。”
“就是嘛,还是爹说句实在话。”平阳附和。
李世民问:“三弟,你说说看,女孩子家突然做此打扮,倒是为何?”
元吉哈哈大笑:“这还用说,自然是有了如意郎君,意中人了。”
平阳顿时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你们乱说……”
李世民继续问:“妹子,当着父亲和哥哥们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到底是谁?”
平阳扭扭捏捏:“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李世民故意说:“好吧,既然不说,我们就不问了。”
建成也附和:“对,不问了。”
平阳焦急地说:“你们不问得迫切一点叫我怎么说嘛,真是的。好了,我说,我说。”
“他呀,是个很英俊、很有才学的人。至于怎么认识他嘛,倒是很有意思。那日我去河边练兵,从河里将他救起来的。”
平阳滔滔不绝、兴致昂然地说个不停。
天策府上宾房里,郎中正在帮红拂把蒙眼的绷带拆下来。
红拂睁开眼,正看见李世民由外进入。她的视线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李世民的样子也慢慢清楚地出现在她面前。
当这个世界又重新在红拂眼前展露时,她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李世民,他走进房间,带着他那比春风更迷人的微笑,仿佛他属于阳光的一部分,就这样突如其来地进入她的视线。
李世民有些担心地将脸凑近红拂,仔细看着她的眼睛:“怎么样?”
红拂突然露出久已不见的微笑说:“我看见了。”
李世民笑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李公子,真是多谢你。”
“其实应该我谢你才对。多亏你给我出的主意,我父亲才能下此决断。我还没想好怎么好好谢你,不过不着急,你安心住下,待我慢慢想来。”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来报:“少爷,大少爷和三少爷来了。”
“请他们去正厅。”世民吩咐,但还没等说完,便传来了建成的声音:“哈哈,二弟不用客气。”
说着,建成和元吉已经走了进来。元吉看着红拂,被她的美貌吸引。
建成问:“这位姑娘是……”
“哦,这姑娘是被人从河中救起落难之人,刚请大夫治好了她的眼疾。”世民回答。
元吉色迷迷地问:“姑娘是何方人氏?”
红拂回答:“长安。”
“为何到太原来?”元吉继续问。
“寻访亲戚,不幸落水。”
建成忽然说:“这姑娘气度不凡,只怕是大有来头。世民,如今局势混乱,你可不能收留来历不明之人。”
世民回答:“大哥,我小事上糊涂,大事可绝不马虎。这姑娘的事,不烦劳你们操心。”
红拂说:“我承蒙李公子搭救,感激不尽。在这里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便告辞。”红拂说完便往门外走去。
李世民追了出去,建成和元吉在屋里互相使了个眼色。
元吉说:“大哥,这个女人真漂亮。要是给了我……那可太美了。”
“看她的样子,绝不是普通人。有她在二弟身边,就是个祸害,必须要除掉。”建成回答。
元吉阴险地笑着说:“这还不简单……”
5
战奴发情,在房内大闹。
杨素在阴世师身后,慢慢地走了过来,尺素跟在后面。他脸色阴沉,看着大闹的战奴。
阴世师惶恐地说:“已经闹了三天了。”
“上次他闹起来,是谁将他制服?”
“回大人,是尺素。”
“尺素,你过来。”
尺素慢慢走了过来,她看着杨素,面色很平静。
“如今战奴发狂,你就进去安慰安慰他。”杨素吩咐着。
尺素面无表情地回答:“是。”
尺素走入战奴房,门迅速地被锁了起来。
杨素与阴世师来到了练丹房。
阴世师说:“大人,尺素和战奴同处一室,只怕是凶多吉少。”
“尺素会武功,自然比家伎强。再说,就算她死在里面,那又如何?”
“是,大人说得是。”
“这小丫头也只能怪她命不好,偏偏落了个名字与老夫相同。老夫对她没兴趣,正好让她侍奉战奴。”
“唉,这就是她的命。”
尺素与战奴被关在一起,起先有些害怕,不敢靠近,但见战奴没什么反应,她胆子大了。
尺素试探着叫他的名字:“杨玄感……”
战奴听不懂她的话,嘴里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尺素冷笑着:“哼,你不是那个曾经耀武扬威的杨玄感吗?你不是那个曾经想勒死我逃走的杨玄感吗?怎么你现在变得这么窝囊?你的样子真让人讨厌,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么让人恶心吗?”
战奴虽然不懂尺素在说什么,但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是在骂他,于是发怒着要扑过来,他的气势十分吓人。
尺素有些害怕,躲到了床下,但战奴又开始哀伤地叫,要她出来。
尺素看着战奴,她从战奴的眼神里看出了温顺,似乎战奴对她有一种奇怪的情感,有一点像孩子对母亲。
红拂女拾叁(4)
“你走开!走远一点!”尺素喊。
战奴居然听话地走开,到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尺素靠在床旁边,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地上。战奴嘴里呜呜地哼着的,居然是那日尺素哼的那首童谣。看他的样子于心不忍,尺素从怀里掏出一支小笛子,吹起了那首童谣。
战奴安静地闭上眼睛,尺素哼着哼着也闭上了眼睛,慢慢睡去。
天亮了,尺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战奴坐在一边的地上。尺素坐了起来,看着睡在地上的战奴,心情复杂。
6
平阳瞪着眼睛拦在李靖面前,此时李靖腿好了很多,已经不用拐杖了。
“真的要走?”
“一定要走。”
“我救了你的命,你还没报答我,怎么就走了?”
“我现在急着去找人,找到我妻后,一定和她一起来登门道谢。”
“不行,谁知你会不会一走了之。”
李靖哭笑不得:“我李靖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会出尔反尔。”
“可是你的行为不像男子汉,你的腿受伤了,是谁照顾你的?现在你好了就要走,那我问你,我的腿要是受伤了,你怎么办?”
“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平阳在城外策马飞奔,想来想去,留下李靖的唯一之法是自己受伤,于是她心一横,从马上翻落了下去。
李靖正收拾行装要走,家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小将军她落马摔伤了腿。”
李靖愣了一下:“她果然说得出做得出!”
正厅内平阳的腿被包扎着,被两个家丁搀扶着。
李靖匆匆走过来,看见平阳,劈头就骂:“你这个丫头真是太任性啦!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你何苦要这样伤了自己。”
平阳反而很开心:“怎么?你关心我啊?”
“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那你还走不走啦?”
“不走!不走!你赶快把你的伤养好。”
平阳得意地笑了。
红拂女拾肆(1)
1
天策府上宾房。
“打搅了多日,我也该走了。多谢李公子,我相公他还活着,而且就在这城里,我这就去找他。”
世民不舍地看着红拂:“真的要走了?”
“嗯。”
“以后我想见你,应该到哪儿去找你?”
“我也不知道我会去哪里。”
“也就是说,这一别,以后有可能再无机会见面了。”
红拂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世民继续说:“你走吧。”说完坐下来,挥了挥手。
红拂慢慢向门口走去。
过了半天,世民以为红拂走了,突然又站起来想追出去,却发现红拂站在门口,看着他,并没有走。
世民惊喜地叫:“红拂。”
“李公子,而今唐公称帝,天下的重任就落在你们李家身上,黎民苍生的命握在你手里,望你心中装着天下,你一定能够成功。”
“红拂,你相信缘分吗?”
“我不信。”
“为什么?”
“我只相信自己的选择,就好像我第一次遇到我相公,我认为他是一个能够救天下的人才,所以我选择了他。”
“那我呢?你觉得我比他如何?”
“你是你,他是他,纵使他有一百个缺点,公子你有一百个优点,在我心里,还是只有一个李郎。”
“我相信缘分,我们之间有缘。”
“有缘就会再相见的,不是吗?”
“就算能再相见,在看不到你的日子里,也会难过,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走在街上,人来人往,你却觉得很孤单,很冷清,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整个城就像是空的。”
“我明白,那是因为人的心是空的。”
“你明白就好,现在我心里就是这种感觉。”世民说着听顿了下继续说,“你还是快走吧,不然我会说出更多的荒唐话。”
“公子多保重。”红拂说着毅然转身离去。
世民看着红拂离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平阳站在郎中面前,腿上包扎的布已经拆掉。
郎中说:“试着走两步。”
平阳走了两步,步态很正常。
郎中继续问:“能跳吗?”
平阳跳了一下,也没有什么不适,于是噘着嘴:“这么快就好了……”
“小将军的身体底子好,这点小伤没有大碍。”说着郎中收拾东西正准备要走,平阳突然叫了起来。
“哎哟,哎哟,我的脚痛。”
郎中奇怪:“不可能啊,已经好了。”
“这是我的腿还是你的腿啊?我说痛就是痛,快给我包起来。”
郎中无奈地说:“好好,这就包起来。”
平阳调皮地笑了笑。
李靖扶着平阳在花园里散步,平阳故意一瘸一拐地走着。
“好些了吗?真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我好了你就可以走了,对吧?”
“我始终是要走的。”
平阳突然将李靖的手推开,自己轻松地走了几步,赌气说:“你看,我已经好了。你快走吧!”
李靖愣了一下:“你已经好了?刚才还……”
“刚才是骗你的,其实我好了,你这个呆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你走吧,走吧。”
“你真的愿意让我走了?但你要保证以后不干傻事,不然我不放心。”
平阳有些惘然:“以前,算命先生给我算过,说我的姻缘会因水而起。那天在河边救了你,我便相信你是我的真命天子,所以我不愿意放你走。可惜,你心里早已有了别人,没有一点点的缝隙能够装得下我,刚才看你看画像的样子我就明白了,你和她之间是没有人能够介入的,你走吧,如果不走我可反悔了。”
李靖点点头:“你是一个好姑娘,希望以后你能够幸福。”
走在市集中的红拂与李靖,已经准备离开这个城市了。但是,两人想一想又不甘心,同时停住脚步,迟疑地转过身,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擦肩而过。
李靖一个人站在河边,红拂站在桥上看着河水,就这样两人一个桥下一个桥上,却谁也不知道。
李靖走上桥,看着桥上熙来攘往的人群。李靖和红拂两人背对背站在桥上,各自注视着一个方向,还是没有发现彼此。
一个卖花的妇人碰了李靖一下说:“这位公子,买朵花吧。”
李靖摇摇头:“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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