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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往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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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两位中可有一位叫雷神的?”雷神不认识那二人,遂高叫道:“在下不认识阁上,还请两位让开路来。”
那青年人似乎自持甚高,嘲笑道:“有种,你就从我这里过去。”说着折扇往裤裆下一指。雷神先前见他一副书生模样,此刻这一显露,就活脱脱一个逛瓦寺的常客,下流至极,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当下心中怒火上升,一言不发,唰冲了过去,给他一个耳刮子。
那老者见他二人犹自奔跑不让,眼见要撞上,便去取那酒仙。这青年人折扇一拦,正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不想那雷神冲撞之中,拔歪他折扇,右手打他耳光。只听啪的一声,竟是没有避开,雷神铁砂掌如何劲力,这一下去,脸上多了五个深深的手掌印。
那青年人只觉折扇上一股大力传来,扇子就被压了下去,扇面之上犹自有股粘力,这一带,连身子也被带歪了,竟将脸面送到人手上。心中但觉不妙时,脸上就着了火辣辣的一下,半边脸面就麻了,头脑犹自嗡嗡作响,昏头混脑之下站不平稳,立刻蹲下,雷神早已去远了。那老者与酒仙过了几招拳脚,也处了下风,锦袍衣袖被扯烂了。他知道不敌,当下往旁一跳,让开道路。酒仙放开他,自追雷神去了。
那青年人在地上蹲了半晌,只待脑袋停止震动,见那老者犹自站在一旁看他,顿时觉得丢了脸面,遂迁怒于人,见他衣袖稀烂,骂道:“你这老不死的,鸡毛被扯了不少吧,还是屁股上的。”那老者怒目相向,心想我都可以做你老子的老子了,但想到不必与这小儿一般见识,本是大袖一挥,抬头走人,但觉两臂飕飕,想到已没了袖子,顿时羞愧不已,他看了看这件锦袍,叹了一声,向十里亭方向走去。
这青年人犹自为了捡回脸面,对那老者大嚷大叫,这时见他忍气吞声,火力大旺,快意之下,续骂道“你这老不死的,我一只脚就可以踩死了,还不快给爷端杯水来洗脸。”但他见那老者居然头也不回走了,顿死脸上变形,五个指印也歪曲了,破口大骂:“你个王八孙子,走这么快,买棺材赶死吗?”当下也追过去。
酒仙此刻落后雷神几丈,他轻功也带着一股醉劲,踉跄一般,但每一踉跄竟是垮了大好几尺。那雷神将内力使发了,越发精神奕奕。眼见走不过几里,弯道过处,大柳树之下,突然又站着两个年轻人,呆头呆脑,两人一个站,一个斜靠在柳树上,居然在斗口。
眼见那二人奔的近了,其中一个站着的,看见雷神的八尺之躯,飞逸的胡须,他似乎被某人嘱咐过,眼睛一亮,脚下一跃,站在路中,道:“你可是雷神?”雷神正自狂飙,突然间见路边又杀出一个拦路的,心想宫中之人来的真快,却越激发他斗志,大笑道:“难道江湖之中都是会家子的么,连狗也会飞了,怎么一个比一个难缠?”
那斜躺着的,也是一跃而起,拦截来人,他犹自回头对另一个同伴道:“你刚才还说我武艺不行,怎么样,我跃的比你远吧,弟弟。”
这时雷神已经和先前询问那人斗在一起,此时听得,原来他二人是兄弟,不觉看去,和自己斗的人是个胖子,那说话之人却瘦些。这人虽然傻头傻脑,但手下功夫不差,已与雷神缠斗起来。这时听他弟弟如此说,顿时大骂:“不准你喊,喊那个,我才是你哥,老子跳多远,你就得跟着跳多远。”
“哎哟。”他一面和雷神比斗,一面斗口,自是分神,落了下风,一下子被雷神掌风削了眉棱,痛的大叫一声。顿时气的手脚乱舞,竟是疯劲之下,又扳了回来。雷神本是比赛脚力,无心与他斗,这时见酒仙从旁边飞奔过,顿时上火,手下攻势一波高于一波,他功夫本高于这瘦子,多加几成功力,这胖子便吃不消,顿时衣角被撕破了。
那旁边看的瘦子犹*手大笑道:“好,打的好,把你这胖子扒下几层皮来,我才喜欢。”雷神见他神色,突然心生一计,叫道:“那个跑的才是雷神。”
那瘦子见胖子与雷神动手,早已将他当做雷神,对那奔跑的酒仙不闻不问。这时听得喊声,一个激灵,反扑过去,此时酒仙刚从他们身边跑过,不想这呆瘦子身轻若燕,狂喜之下更是一跃丈余,抓住了酒仙的衣角,几乎被酒仙的前冲之势带的扑倒在地上。原来他兄弟二人受人指使,要擒获雷神,刚才斗口谁的功劳最大,如果雷神听到他二人先前谈话,恐怕要气死,人未抓到,却先争功劳,好像雷神只是他们翁里的一只鳖。
酒仙先前看二人呆头呆脑,是以放心前奔,不想这呆子居然以为抓人就是玩老鹰抓小鸡一般。此刻他虽抓住了人,却将太阳穴送到了人的手上,若是遇到凶恶之徒,早已毙命。酒仙苦笑之下,回手点他脑顶麻穴,这瘦子一跃丈余,早已势尽,尽是眼睁睁看着他点了脑袋,顿时一个踉跄麻倒在地上。
那胖子见他兄弟一声不吭倒地上了,以为死了,双眼猛睁,大喝一声,跃向酒仙,雷神一掌打在他屁股上,更增飞势,他一下就落在酒仙面前,双手下劈,叫道:“我要你的命!”
酒仙不敢接他拼命一招,后退几尺,被他掌风一推,踉跄几步,几乎要翻倒,他脚尖一转,一个翻身,正看见雷神侧面冲过,脚下一点,借势前奔,终与雷神差了一步。他并不着恼,一面追赶,一面叫道:“他没死。”
那胖子下劈之势未完,此刻两脚着地,突然发觉竟是软弱无力,一个不稳,上半身子随下劈之势摔在地上,鼻血顿时长流。他和他兄弟一样,情急之下,弃了雷神,没了防守,来攻酒仙,幸好雷神只是小小惩戒,并不伤他筋骨,只是这一掌却打的他屁股肥肉开绽。他一把抹干口中的血与泥巴,眼泪哗哗的流,一半是才觉察屁股疼的厉害,一半是悲伤。他听的酒仙之言,破口骂道:“怎么没死,都没声了,你才狗日的没死。”又见酒仙二人去的远了。遂一手摸着屁股,一手抱着瘦子,对天干嚎。
过了片刻,那锦袍老者走来,看他苦的悲伤,知道他二人有些傻,也不多说,当下拿过瘦子,揉揉他脑袋。那胖子似乎知这老者和善,犹自对他哭道:“我兄弟死了。”
老者见他两眼无神,脸色灰死,刚想骂他,但心中却想,难道这世上只有傻子才这么真诚。当下不理他,只将一股暖暖内力流通那瘦子脑袋,解他麻痹。不一会那瘦子悠悠清醒,挣脱老者双手,骂道:“咦,这家伙会妖法,我怎么突然没了感觉。”
那胖子一把抹了鼻涕泪水,嗤嗤笑道:“呀,你活过来了。”
瘦子大怒,叫道:“老子好好的,你才死呢,哭你娘的烦人。”转眼见他脸上泥土泪水一堆,鼻子流血,却笑的开心,奇道:“谁打你了。”
这时那下流青年书生也过来了,老者道:“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走吧,郡主等着呢。”
那胖子勉强站起来,走路自慢。书生见他情形,笑道:“哎呀,老二被老大打了么?”
两兄弟齐齐盯着他,书生顿时语塞。老者心想,说他们痴呆,却还是知道善恶的。原来这书生屡屡挑唆二人对付老者,却总是碰一鼻子灰。书生心想,这二人合手,自己讨不了便宜,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当下哼了一声,先走了。那瘦子顿时生气:“你哭个娘,让老哥我丢脸。”
胖子立时反驳,二人又吵起来。
那老者似乎喜欢听他二人争吵,一面笑哈哈的吟唱:“父必欲子之性合于己,子之性未必然;兄必欲弟之性合于己,弟之性未必然。其性不可得而合,则其言行亦不可得而合。此父子兄弟不和之根源也。况凡临事之际,一以为是,一以为非,一以为当先,一以为当后,一以为宜急一以为宜缓,其不齐如此,若互欲同于己,必致于争论,争论不胜,至于再三,至于十数,则不和之情自兹而启,或至于终身失欢;若悉悟此理,为父兄者,通情于子弟,而不责子弟之同于己;为了弟者,仰承于父兄,而不望父兄惟己之听,则处事之际,必相和协,无乖争之患……”
渐渐四人消失在道上。
第十回 十里亭
十里亭外路左边一排几个酒家,酒家前面便是农田,此时季节正是三月初春,近处行人如梭,往来不绝,农田里水波粼粼,提岸边杨柳依依,远处是山色空蒙,青黛含翠。雷神一个箭步,率先跨到那十里亭界碑下,酒仙落后一步,落在雷神旁边。而对于行人来说,就好像凭空里出现了两个人似的。众人有看见的,只是疑心自己眼花而已,又因行走匆匆,见多识广,也不在意。而当时便有一个老儒生,十分在意,他坐在小沟边,望着行人。此时揉了揉眼睛,不错!确实多了两人。顿时吓的跪在地上,自言自语,想来是求佛。那坐在酒店门前的人中,有些和这儒生同村的,此刻见他行为怪异,也不觉得稀奇诧异,都笑道:“咱们回去又有故事听啦。”原来此儒正是学那古时候的蒲松龄,要来个路边取故事,酒仙二人,哪里想到自此人间又多了些鬼怪故事。
只听酒仙说道:“雷兄轻功果然了得,为弟认输。”
那雷神犹自道:“兄弟好气魄,承让了,其实你我不相上下。”说完,回头望了望,道:“门子的马慢,咱门兄弟先进去喝一盅。”
酒仙道:“甚好。”眼里看着这十里亭,心中却想起了那夜与郎中的对话,而人海茫茫,不知是否还可相遇,想到此,更想喝几杯。
他二人入得最好的一家店来,便有酒保引路上酒,当初酒仙住的是另外一家普通的,此刻只觉耀眼生辉,果是豪华,连进出人物都是金玉狐裘,十分高贵。雷神和蔼可亲,对那酒保道:“但有好酒好菜尽管上。”那酒保得人尊重,十分卖力,果是珍馐美味都上了。酒仙一看,果然都是临安府的名菜,尽是宋嫂鱼羹、西湖醋鱼、龙井虾仁、西湖莼菜汤、油焖春笋,上的是几十年的女儿红,醇香扑鼻。
雷神从怀中掏出一把钱票,摇了摇,对酒仙道:“都是皇帝老儿的钱,尽管放心用。”酒仙笑道:“我专偷皇帝老儿的酒。”两人笑声未完,便被打断。
“哎哟,两只耗子也上了席面啦。”这声音十分甜美,甜美之中带着巾帼豪气,顿时,十桌客人中有九桌都回了头。
这声音来自靠窗的一桌客人。那桌子上左首坐的是个劲装美女,尽显英气,腰悬短剑,身材突凹有致,脸蛋极为精美,尤其那对明眸,闪动间射出丝丝灵气,她正是宋朝十三郡主。
她右首的一个美女,艳色绝不在她之下,有股清俗淡雅的气质,翠绿衣裙,高而不贵,雅而不俗,柳眉如画,杏目似水,瑶鼻樱口,肤色雪白。不知来历。
两女一露口,便知话是那劲装美女说的了,此刻她明眸对着雷神这桌闪闪发亮。那杏目美女也投射过眼波来。
而她们上首坐着一个浓眉,虎目,四方大脸,面色肃容的白面书生,眼中闪烁着熠熠光采,那端坐之态真有虎踞龙盘之气象。只是似乎像条被斩首的龙,此人面白无须,苍白的像张纸,细看便是个太监。此刻他扫射屋内,顿时九桌中有八桌人都被杀回了头,心中似乎打了一场战争,扑通扑通的跳。他正自得意,突然便遇到了最后一桌,那脸色粗犷的很男人的小子笑意中带十分酒意,那八尺的男人胡须飞逸,势若飞龙。竟是盯着这桌不低头。他怒气上灌,眼睛愈发璀璨生辉,似有无穷闪电。
雷神突然发怒道:“死太监,你对我闪电么?”他声音之大,恰似一阵滚滚雷声,震的店中窗户琤琤跳动,众酒客但觉面皮震动的厉害,碟儿碗儿犹自颤动。一个小二不小心打碎了几个盘子。
原来,这太监眼中含有魔功,久看之下,可令一般人心中剧冷剧热,剧高剧低,轻则控制人,重则杀人于无形之中。这魔功有个名目,叫巨灵眼。
酒仙心想着默默抵制,才发现四肢冰凉,连神思也渐有些恍惚。此刻雷神一声断喝,顿时汗流浃背,脑中清醒过来,暗自叹道,托大了。那雷神正大光明,心中无邪,是以受制轻些。他一生意志坚定,与众兄弟死人堆里出,死人堆中爬,总有些冲天豪气和当机立断的聪明,他立刻喝退魔功。
那太监见他二人中酒仙弱些,是以想先控制他。却不知酒仙内力不比他少。一时没有控制住,而他以一人之力欲控制两人,更是有些力不从心了。此刻听得‘太监’一词,这是他最忌讳的,顿时脸色发绿,绿色转眼成百。由于没有眉毛,顿时一双怪异吊竖,犹如恐怖面具。
这时酒仙心惊,但却犹不惧恶之人,只因他生平嫉恨之。顿时哈哈大笑,道:“大哥说的是,太监也会闪电么?”言下之意,太监是无欲的怪物。众人虽觉雷神之言好笑,但也不敢吭声。
那太监脸若白霜。顿时想动手,拳头捏的爆响,却将两眼转向那郡主。那郡主高傲的像只公鸡,昂首藐视道:“你生平不是极沉稳的么,居然这么无用。”那太监立刻低下了头。
他右首那女似乎极为文静,清俗淡雅,也不见他如何表情,樱口微启:“那咱门的事就成交了。”声音若这春风,吹的众人心中麻酥酥的。众人看她脸色犹如古井,波澜不惊,顿时生些失望之情,若是买它一个灿烂表情,死也值得。
那郡主也是漂亮女人,最能懂漂亮女人,知这古井之下也有嘲笑之意。但她丝毫不粘自己之事,果是做的极为漂亮。郡主也是胭脂堆里的英雄,当下道:“对,如此定了。”
那女子闻言,便起身,道了别礼,走出店门,冰冷冷不看其他人一眼,顿时有好几桌也跟出去了。其中有她的部下,更多的是追美的人。
顿时留下来的男人唏嘘不已。那郡主灵气闪动,对着雷神两小子道:“我好看么?”两人心中均自一荡。但都听出她心中嘲笑之意,似乎说:你这样的男人我看多了。
雷神向酒仙道:“兄弟,你以为如何?”
酒仙喝了一盅,笑道:“艳丽不可方物,精致不可雕琢,只是高贵骄傲的过分了,需要一个俗臭男人调教一般。”
那女子先听他言语,心下甚喜,听得后面,怒气勃发,生气中带七分英气,三分娇美,美目圆睁,大叱道:“一个烂醉酒鬼,形象猥琐,别落在本宫手中,否则叫你吃尽牢狱之苦。”
酒仙故意醉眼惺忪,眉来眼去。雷神哈哈大笑,心想他兄弟果是狂生。只听他道:“半个破枝烂叶,娇横狂妄,小心我让你流落鸡窝。”
那美女听得,娇笑道:“咱门走着瞧。”她脸上显出得意神色,似乎已将这窝囊男人踩过几百回似的。但他坏坏的笑,却让自己心中升起踩在一坨大粪上的感觉,想起若是落他手中,酒臭都熏死了,顿时收起得意。
第11回 郡主留客
酒仙见她脸色变化极快,心下惊到,果然是女人的脸,天上的云。说翻就翻,搞不定什么时候落他手中,还不得淋一身湿。顿时也不言语,只是与雷神把盏。
过不片刻,门前便进来一个瘦瘦高高的书生,手拿一把破折扇,正是先前托大的那个青年,他不睬别人,眼睛直直的向郡主望去,脚步直直的向郡主移过去,心中也直愣愣的像蹦了一条筋,他移的很慢,似乎怕唐突了佳人。
那郡主眉目一横,已看见他,一把破扇子兀自摇曳,头上插着根稻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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