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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六道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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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逸爵紧抿着唇,不作回答。
这种寄存方法他在用了一次后就没有再用第二次了,只是这次是个意外。
“你以为在这里把人带出去现实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四周涌过来的黑衣人个个体型魁梧,在平常千逸爵可能会试一试,只是……现在他还抱着可预含。
“确定吗?”
“我觉得还是谈判吧,动手动脚的实在太……低俗!”
铭朔噙着的笑容还未完全散去,此时更是笑的肆意。
在人前他一直是谦谦君子,无论什么时候总是摆着一张笑脸。
两个男人在宽阔的客厅里对面而坐,摆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还在滴着水的白玫瑰寂静无声。
“作为公主,她必须住在这里。”
“希伯特是又发现什么好的利用价值了吗?”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谈话往往总是简单粗暴的。
“大概是吧。”
铭朔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也可能是良心发现了也不一定。”
“切,你以为谁会相信?”
“也是,所以说你答应可预含住在这里了?”
“反正,我答不答应对你来说都一样吧。所以,我不答应。”
这是什么逻辑?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她跟我回古堡,第二,我陪她住在这里,你选一个吧。”
铭朔冷笑,“我也不答应!”
“那好,谈判破裂。”
“所以我就说,谈判还不如直接干一架来的快。”
“低俗!”
“……”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今天有事不在家,早上十点欠的那一更在明天早上十点与另一章准时奉上!
21。对不起,吓到你了吗?
“你不就是担心希伯特会对可预含再次下手么?”千逸爵的脚步还未迈出就听见身后的男人传来阵阵低笑。
“哦?你又知道了什么?”
“在这里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那又怎么样?除非我陪她住在这里我才会相信。”
铭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行。”弑阡陌不答应合作,那他就只有从可预含这里下手,反正拥有六道木和扳倒希伯特是一样的。
“千逸爵,其实你也知道你的身份是多么危险,不然你也不会把可预含送到‘雅煦’,何况这里绝对要比古堡,比‘雅煦’安全得多。”
千逸爵沉沉的看着他,脸色出奇的平淡,他没有不相信什么,他就只是不相信铭朔而已。
“好。”沉默许久,千逸爵最终还是妥协了,他不可能拿可预含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厚重的咖啡色窗帘隔绝了半室的阳光,外面巨大的露天游泳池波光粼粼,一到夜晚就水色荡漾,泛着漂亮的幽蓝色光芒。
铭朔看着床上沉沉入睡的女孩在翻身时偶然露出小半截白嫩的脖子间奇异的印记。
细细的纹路勾勒出饱满的线条,淡青色的外形就像古老的藤蔓。
虽然很小,但也可以看出是一个类似戒指的印记。
这是什么密语吗?还是血族都会有这么一个印记?
铭朔眯起狭长的蓝眸。
可预含一直从下午晕过去睡到晚上半夜。
她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贴身舒适的家居服,浓密的金发松散的披在肩后。
嗒嗒嗒————
周围很安静,只听得见她的脚步声,除了楼梯上头开着一盏昏暗的橘黄色小灯以外,因为怕麻烦她也没再多开几盏灯。
睡了太久她有些脱水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水壶,她抱着玻璃杯一口气喝下了整整一杯水,水杯还没放下客厅里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炫目的光线刺激的她睁不开眼,手一松,玻璃杯瞬间粉碎。
可预含有些站不稳,铭朔突然冲过来抱着她后背朝下直直倒在玻璃碎片上。
“嗯——”可预含脑袋混混沌沌只听到身下的铭朔一声闷哼。
“你没事吧?”刚意识到他可能受伤了,可预含就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他背后涌出的温热液体染湿了衣服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生怕会加重他伤口的感染。
“没事。”铭朔强撑起身体,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靠在可预含身上,“看起来我可能要处理一下伤口。你能帮我拿医药箱吗?”一片片细碎的玻璃片扎进身体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可预含慢慢松开手后立刻就向客厅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儿就过来了。
“你,你可以自己处理吗?”伤的是后背,他的眼睛也不长在背后,手也不可能够那么长。
“……”铭朔脸上的犹豫和为难清晰的落进可预含眼底。
“我帮你吧。”虽然说如果不是他突然冲过来他自己也不会有事,但还是他帮了自己。
“你会吗?”
“……”不管怎么说,她毕竟都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从小到大连伤都没受过,何谈上药呢?
“我试试。”
血液迅速流失,铭朔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可预含深吸一口气,手指颤颤巍巍的靠近他衣服的纽扣,一颗颗笨拙的解开,脱掉西装外套,里面还有一件衬衫,因为是黑色的,所以看不出血液的痕迹。
只是,这件怎么办呢?
铭朔觉得眼前有些晕,他妈的……
明明计算好的,怎么会留这么多血?难不成扎错地方伤到什么筋脉了?
看着铭朔摇摇欲坠的样子,可预含瞬间慌了手脚,心一横,她直接扯开了碍事的衬衫。
男人白皙的胸/膛满是壮/硕的肌肉,可预含看了几眼后撇开视线,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
“你,你转过来。”铭朔乖乖照着她的话做,毕竟他现在是真的疼啊!
可预含用小镊子夹出碎片,由于有些碎片太细小,可预含不得不靠的很近,鼻翼间浅浅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背上。
敷好药后可预含把白色的绷带一圈一圈缠在他身上,有模有样。
“好了。”她满意的看着铭朔肩上那个看不出样子的结,突然腰被搂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后背撞到地板,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唇瓣就被堵住。
身上俊美如斯的男人紧紧压着她,唇齿纠缠,舌尖不断深入,不管不顾地忘情吻着她。
可预含只能呆呆睁大眼睛,任由他吻着。
他已经忍了好久了,从她为自己上药的那一刻起他就想这么做了。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看着她面色潮红呼吸困难,铭朔暂时放过了她。
可预含坐起来什么也没说,眼眸间可以看见一层薄薄的水雾。
“你,你别把伤口弄感染了,我,我先上去了。”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铭朔笑了笑,他是不是该庆幸她的第一句话是关心他而不是扇他一个巴掌?
可预含关上门,靠着门板不断下滑,想起刚刚那一幕她的脸色又不自主的羞红了。
她不能否认,她很享受!
她喜欢和他这种男女之间的亲吻。
22。看来他真的承认你了
可预含瞪大眼睛摇摇头,想什么呢?
铭朔捡起地上沾满鲜血的衣服,嫌弃的皱起眉头,看来这件衣服是不能穿了。
客厅的灯光倏然暗下来,可预含静静躺在床上,门外是汽车发动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捏着鼻子憋醒的!
绯色的美眸微睁,一张邪气的脸在眼前放大。
“你怎么进来了?”可预含挥开他的手,抱着被子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小公主,今天你要去皇室见陛下,你已经快迟到了。”铭朔笑笑,抬起手看着手表,避开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见他?”可预含用手梳着自己长长的头发。
“因为你是小公主啊,这有什么想不通的?”
“哦。”可预含点点头闷声答应,看着铭朔的笑脸有气也没处撒,毕竟人家只是按吩咐办事。她踢开被子赤着脚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希伯特关了她十几年,现在怎么想起她这个小公主了?
可预含几乎是被这一大帮佣人强制性的盘弄。从穿衣到做头发,她整个人都濒临崩溃。
不是说快迟到了吗?不是应该火速赶到皇室吗?现在是干什么?
对此,铭朔做出了解释,“因为已经晚了,所以再晚一点也没什么关系,打扮漂亮一点等陛下问起来他可以有充足的借口!”
可预含,“……”
好有道理!
当车队抵达希伯特所在的城堡,看着这座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可预含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让她喘不过气。
“你在害怕吗?”走在可预含身后铭朔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她看着铭朔眉间的担心有些感动,心里有块地方慢慢塌陷。她露出一个笑容冲他摇摇头。
“放心,我陪你进去。”没有问可预含答不答应,铭朔就已经牵着她的手朝城堡大门的方向走去。
“陛下。”铭朔看着坐在椅子上背对他们的希伯特,眼底泛着寒光。
闻言希伯特只是微微掀了掀眼皮,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椅子上的扶手。可预含静静站着,手心间密密的细汗只有握住拳头才不会看出来,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都在跟着希伯特的节奏在跳动。
“你们来的有点晚。”希伯特低沉的声音有些黯哑。
“因为小公主要打扮得漂亮一点所以耽误了时间。”铭朔依旧摆着一张笑脸,语气淡淡的回答。
“是吗?”希伯特起身慢慢转过来。
看着可预含一身花纹繁复做工精细的宫廷公主裙他有些恍惚,这件裙子啊,可是他令人赶制了十多天才做出来送给可罗西的,只是终究没给她穿上。
“的确很漂亮。”希伯特上了年纪仍看不出几条明显皱纹的深邃的脸庞含着淡淡的笑意。
可预含始终低着头没有说话。
“可预含?”希伯特试探的叫了她一声,接着说道,“我还记得我刚抱着你的时候你还只有这么一点,五官皱巴巴的像猴子一样。”希伯特回忆着一切就像许久没见女儿的父亲一样。
只是可预含不这么觉得,她看着希伯特的脸其实没什么感觉,如果她可以忘记那十几年的囚禁,或许她真的会觉得希伯特是一个很好的人。
“现在你都长这么大了,跟你妈妈一样漂亮。”希伯特慢慢的说着,完全无视铭朔的存在,他仿佛在对着可罗西一样,眼底的温柔满满的溢出来。
可预含不想听着这些无聊的话。她对可罗西的感情跟对希伯特的感情是一样的,在她心里,可罗西不是她的妈妈,只是一个生下她又狠心抛弃她的恶毒女人!
只是不管她如何自我催眠,她都不能否认在她的内心一直是渴望可罗西的母爱,一直把可罗西当做真正的母亲的。
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希伯特丝毫没有提起可预含被囚禁,如今又被重新封做公主的原因。
她也不想问,最好是听完希伯特这些缠/绵的回忆后她就能继续当一个普通学生。
“k公爵,”被突然点到名的铭朔沉静的看向希伯特。
“既然是公主,那也必须要有公主该有的,你命人把中央宴会厅收拾出来为公主举办一场宴会,让所有人知道,皇室有个小公主不是空穴来风。”
“是。”
希伯特深深看了一眼可预含后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开。
“举办宴会?”可预含皱着眉反问。
“嗯,看来他真的承认你了。”
可预含咬着下唇没有接话。
希伯特的承认她需要么?
“我要去准备宴会了,看他的意思是越快越好。”铭朔在走了几步后停下来,“小公主你是回去还是在皇室逛一逛呢?”
“我想回‘雅煦’。”
铭朔重新扬起笑容,“好,我送你。”
可预含去换下了那一身沉重的服饰。
黑色的车快速行驶,可预含低着头闷不做声。
铭朔也了解她现在心情可能不怎么好,也乖乖的没有做声。
“把我送到附近的街上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铭朔没有反驳,照着她的话做了。
直到黑色的车缓缓离去,可预含才移动脚步,开的极好的花朵被风吹落,一瓣一瓣落到地面上。
————两更奉上,欠债已还。
23。你是脑容量不够没弄懂我的意思吗?
“小含?!”清脆明亮的声音带着兴奋。
“林素素?”可预含快步走到她身边,“你怎么在这儿?”现在不是休息日吧?
“出来有些事。”林素素笑笑,眼光不自觉落到街头那看不见的光亮中。那是,铭朔离开的方向。
“对了,你好久没来了,我听说你被皇家军队带走了,发上什么事了?”林素素张大嘴巴看着她。
可预含搂住她的肩膀,“说来话长,不想说。”
“走啦走啦,今天有没有好玩的课?”林素素被她扯着向学校走去。
皇室将为小公主举办盛大宴会的消息如重磅炸弹扔进海里,激起千层浪,可这层浪还没平息,皇室的宴会请柬就被派发到各个贵族和知名人士的手里。
“挺快的啊。”弑阡陌收到请柬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好歹我也是k公爵,这点效率还是要有的。不过这张请柬是给绯月言不是给你的,别想又厚着脸皮进去找酒喝。”
“……”弑阡陌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我是这种人?”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弑阡陌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舅舅收到的所有宴会请柬,凡是不能得罪的,都是我代替他去的。”
“你是脑容量不够没弄懂我的意思吗?”
“……”弑阡陌瞬间勃然大怒,几乎是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有话就说,三番两次侮辱我是几个意思!别以为我干不过你!”
铭朔依旧皮笑肉不笑,“意思就是,绯月言必须去。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这又是为什么?”绯月言不想去的宴会从来没有人会勒令他必须去。
“不知道,希伯特让他去的,我只是个传话的。”
“……”他面对铭朔只能说很无语。
“我会说的。您请走。”
“当然,绯月言要是想带着你这个小侄子也不是不可以。”
“滚!”桌上滚烫的茶水向他泼来。
铭朔淡定躲开,径直离开还不忘关上门。
嗯,绯月言这里搞定,接下来他要去“雅煦”接小公主!
宴会的所有事项几乎全部落在他一个人的肩上,除了木时有事没事捣捣乱以外,他觉得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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