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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抢劫千年妖精的爱情:梦落芳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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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被他的话堵得差点儿气结。他陡然笑了,一把搂着我:“你叫勺嬅。”
时隔这么久,我才懂得,勺嬅乃韶华。
愿得韶华刹那,开得满树芳华。如今韶华依旧,芳华却已故……
天际一片晚霞,宁静且轰。方华立在坟前,他的袍子很白,幻影飘渺如雾,渐渐被风吹散,他低头静静地望着我,很安静地笑。 我仰着脸,遏制着内心翻涌的悲伤与凄凉,极力地睁大了眼睛,想把他再看个清楚透彻……
我与他明明只隔着一步,却已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两两相望,脉脉万重情。
我强忍着心头的闷痛,痴痴地望着他,摸索着伸出手,想去触摸他那忽明忽暗的幻影。
“芳华,我错了。”我会好好待你,不再惹你伤心… …
他只是很怜悯地望着我笑,怯怯地望着我,像是在揣摩我话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倾身执着袖子,很动情地朝我伸出了手。
明明只隔一线,我却连他的指尖都没有触到,我只是虚晃了一下,便穿过了他的手。
“求你,求你别走。”
他只是笑,无奈地笑着。我拼命去抓他,却什么也握不住。
他的幻象模糊地站在茫茫的天际中,风一吹,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他悲伤的眸子,然后一切都湮灭。
弄玉也傻了眼。
我失去了所有力气,怔怔地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芳华木却轻微地发着光。我拿袖子遮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火红似火的芳华木仿若有灵力一般,进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天际。夕阳渐渐收敛了热度,变得温和起来。天际中他消失的地方却溢出光彩,一瞬间海市唇楼般出现了很多个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的片段,在晚霞的辉映下纷纷涌入我的视线。
那一眼,虽是昙花一现,我却看到了埋藏在芳华体内的记忆……
那镌刻在骨子里的前世的记忆,深刻且令人隐隐发痛。
天际处,残云被晚霞倒映着,隐隐能见一袭白衣的男子倚在黄土坡前拿手挡着阳光,诱人的嘴型缓缓上扬,勾出漂亮的笑容。他突然低头,挖出土里的那一小截火红枯木。他的眼里有很柔和的光,一手拿着小刀,轻轻地将火红枯木刻成替子的模样。
小宅子里,一个白衣男子蹲在灶旁,小心冀冀往灶膛里添着柴火,别别扭扭地拿一把精致的折扇扇着风。灶膛里的火势突然猛了起来,火星乱钻,他吓得倒在地上,慌慌张张地探手,在缸里摸了半晌,舀来一瓢水,直接往灶台里泼了进去。火被浇灭了,白衣男子呆呆地望着湿渡淮的灶台,不知所措了。他雪白的袍子被熏得满是灰,脏兮兮的脸上唯有那粒泪痣依旧红得鲜艳欲滴,显得那么可爱。
无数的画面景象在云中翻滚、骤变,仿若要将人的魂魄吸走一般,一个又一个景象在我面前晃过……
一个平平庸庸的宫女趁着月光偷偷潜入宫中的一间房里,她做贼似的靠近桌子,拿起桌上的包袱,埋头在里面翻着什么。男子侧卧在榻上,睁着眼笑眯眯地望着。当宫女有所察觉时,他立即闭上眼睛,然后又缓慢地睁开,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宫女细数着包袱里的东西,一边搜东西,一边还不忘用手拉紧脸上皱巴巴的面具,脸上有着藏不住的惊喜。
他在黑暗中,一直看着她,脸上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了。
月色如水,静静地照着这各藏心事的两个人。
寂静的竹屋里空荡荡的,男人无神地穿梭于一间间的房间,最后却又停滞了步子,一只鹦鹉飞到了他的肩头。他用手逗着它,嘴角终于露出了笑,一张一合的,似乎在教它说话。
像是过了许久,鹦鹉翘着爪子,用喙梳理着羽毛。
他便不笑了,安静地待了一会儿,手缓缓地抚着榻上的衣袍,万分不舍。他拿起了梳妆台上的一把木梳,手指收紧,紧到指间淌出了血,他低头轻嗅着木梳上的味道,蹙紧眉宇,满是忧伤。他一遍一遍地唤着那人的名字,神情悲怆。
画面的颜色似乎明媚了很多,晚霞映在上面,情境似乎是回到了灶房,男子颓然地坐在地上,蹙眉别过脸,咬着袖子,竟拿着利剑割着自己的手腕,脸上渗着细细密密的汗,明明痛不欲生,他却笑得那么满足。
小片的肉和其他的药一起,在火上慢慢地煎熬着。他袖子上隐隐透着湿意,一小盅药被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悄然送进了女子的房间。
许久许久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到灶房拿些蜜饯用纸包着,待他重回房门前时,还未来得及叩门,却见她把那一碗汤药全数倒掉了。
他失魂落魄地靠在墙上,闭了一会儿眼,无奈地笑了,转身走掉。
大风把残云一并卷走了,残存的景致一扫而光,天空渐渐明亮起来,画面一个个变淡了,唯独剩下一个场景。
男子眼角下的泪痣已成墨红,而女孩仍在被褥里睡得正香。他趴在榻前,窗外杏花雨纷飞,阳光和煦。他一直默默地看着她,几缕阳光洒在他身上,月牙白的袍子上仿若镀了一层金边,他悄然抚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仿若少看一眼,便会少一点儿。他凑了上去,闭上眼睛,吻住了她。
女孩没心没肺地翻了个身。他跪在榻前,呆呆地望着她的背,想摸又不敢摸,泣不成声。
红木渐渐暗淡了,海市蜃楼顷刻间便消失了,天际一片苍茫。
我仰望着,攥紧了手,心里一片荒芜。这份往昔的爱意经历了十几年早己浸入我的身体,铭心刻骨,深入骨髓,永世永生地陪着我。
芳华…… 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第三十九章 前世记忆
可他,为何会这么悲伤?因为,这场爱注定是强求……
自那日之后,我病了一个月,幸亏弄玉医术高明,才帮我捡回了这条命。我这破身子在他的调养下,竟也生龙活虎了。小李子因有急事回宫了,他走了也好,若能让在殿上望眼欲穿的韩子川死心就更好了。被情重伤的芳华木已化为红色,不久便会化成人形,他再也盼不来能解万世之毒的芳华木了。
入冬后,下了第一声雪。
当我的病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弄玉却精神恍惚起来了。他似乎一直没能从那日芳华带来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当我劝他下山时,他竟很顺从地依了我。走的那天,他从包袱里掏出了许多药,说是要留给我。这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与药丸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有许多珍贵的药丸我是知道的,只有贰儿和叁儿才配得出来。
也不知道他们过得可好……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少了我这个什么事都不会做的主子,他们一定会过得更好。
弄玉下山后,我便把所有通往这儿的路全都封了。
世间窥视芳华木的凡夫俗子太多了,我只想用我余下的所剩无几的时光,好好地陪着他,只与他一人生活。
今天很暖和,我俯身穿了鞋下榻,推开了门,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有股莫名的感动。
外头的雪有了融化的迹象,我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便准备干活了。
庭院的梧桐树下还有我上次与芳华一起酿的酒,他生前极爱喝酒的,冬天温度寒冷,他一定受不住,我得带一些给他解馋,不然他又得怨我了。我嘴角微微勾起了笑意:“哨儿,你知道铲子放哪儿了?”
我一出声,就愣住了。
四周很安静,只有白茫茫的雪光。
我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鹦鹉自从那次告诉我芳华被葬在黄土坡之后,便没了踪影。我蹲在地上,将脑袋埋在膝盖间,安静且无奈地笑了。
原来,一个人真的会寂寞。只有短短的一天,我便不适应了,芳华这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凉风吹得我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我起了身,拿袖子擦了把脸,朝掌心里呵了口气搓了搓手:“得了,找铲子,不然芳华该等急了。”
我将手搭在竹屋上,跺掉了脚上的雪,冲上走廊,朝一间间的房里搜去,这屋里锅碗瓢盆不缺,铲子倒是没有……奇怪了,芳华究竟把它放哪儿了?
我停在西侧的一间房前,却见门上落了一把锁。我挠头,然后气运丹田,扬手一击。灰溅了我一脸,掌风把锁碎成了千万块,化去不见了。
有风从门缝里钻了出来,门吱呀一声便开了。
我浑浑噩噩地走了进去,竟不知身在何处。眼前一片明晃晃的宣纸挂在屋梁上,垂了下来……几缕阳光倾泻而下……灰尘扬起……
我仰着头。
这些纸上千篇一律,画的是同一个人,薄纸随风轻轻地飘……那上面的人或哭或笑、俏皮张扬、耍赖……男袍,女相。
画上的少女笑容摇曳,我身子旋转着仰头看着,满眼满目都是一个叫勺烨的人。心在此刻骤然缩成小而坚硬的一块,突突地跳着,突然的疼痛袭得我悲拗不已。我拿手擦着脸,泪却止不住地淌了下来,润湿了手指。
芳华,你总能在我最寂寞的时候给我感动,但这份感动却让我更加寂寞。
我在那间屋子里待了大半天,拾掇拾掇情绪后,终于找到了铲子,拎了一壶酒,跑去坡上看芳华。
小孤坟几乎是被雪埋了。
在黄土坡的另一侧,雪却稀疏了不少,隐隐有化去的痕迹,一小截芳华木渐渐显了出来。
风一吹,他独有的芳香便弥漫在我周身,仿若那个人还在我身边。他说,勺儿……你酿的酒是我喝过最好喝的,不知明年此刻我是否还能再尝一尝。
我的眼眶有些热……
师父,勺儿已经记起了酿酒的全部秘方了,可再也没有人陪我一起喝了。
我拎着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大口,辛辣的味道呛进了咽喉,止不住地咳嗽着……我拿袖子粗鲁地抹了一把脸,却失声哭了起来。在我生病的这一个月里,就算昏迷着也不忘拉紧弄玉的袖子,让他取我的血去哺芳华,若是手腕处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我便会嚷嚷着大半宿也不得安宁,每次都让弄玉心疼恼怒不止。
他心疼有什么关系,只要芳华被喂得饱饱的,茁壮成长就行……
酒壶倒了,黄土贪婪地吸收着香醇的液体,也冲掉了淡薄的融雪,土里却没有显露出令人熟悉的红色芳华木。
我蹲在地上,直直地望着,拿手去刨着……然后我差点儿惊得说不出话了。
雪地里立着孤零零的一截枯木。本该是红色的芳华木这会儿长出了四肢,颜色变浅,质地如玉,通体竟比雪还要通透白哲。
芳华,你终究是要回来了……
一时间我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我也顾不得畏寒,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头拿袖子捂住眼,泪却濡湿了衣料,恍若是梦一场。
半晌,我回过神来,睁开眼,和煦的阳光令人一阵晕眩。我倚着黄土坡与他并排坐着,斜睨了他一眼,又忍不住伸手触了触他。枯木上的小手指微微动了动,我眼神柔软,这才放心了,伸手悄然握住他。
芳华,你的手很冷,我来温暖你。
芳华,你何时才能长大?你别怕我,我是你的韶华。
。
过了三个月。
自从芳华初现生命迹象后,我都恨不得裹着被褥拎着竹席携着物什来黄土坡过日子,哪怕多陪他一日一夜也好。
天气虽然转暖了,但是我的身子还是没有先前那般好,手脚总是发凉。不过所幸我还有深厚的内功和弄玉留下来的那些药丸,身子总算没全垮掉。
或许是血气不足的缘故,我早已没有月事了,不过这有什么关系。
埋在土上的芳华已经长出了五官,不仅有小手小脚,浑身上下都是白乎乎的,用手一戳,软绵绵的感觉。
当然,我不敢耍流氓,因为他会害怕。
黄土坡上的小草萌了新芽,风一吹便处处弥漫着花香。我倚着坟看着他,简直是越看越欢喜,也顾不上其他了,由席地而坐改为趴在地上,悄然凑近望着他。这些日子,小家伙脸上的轮廓从模糊变清晰了,他有一张漂亮精致的面孔,几乎与芳华一模一样……
不……准确地说,他比芳华小很多,可这眉宇却与芳华是那么的相似。他闭着眼,仿若真的在酣睡。
我的手轻轻地触摸上了他的脸。他的眉微蹙着,像是被打扰了。我抬手微抖了一下,紧张地望着他,结果只是虚惊一场,他那疏淡的眉却又舒展了。
我的指尖下是柔软的触感,片刻的甜蜜与辛酸杂揉,让我一时承受不来。他是活生生的,不久便能(MAO@WO)成形。
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跪坐在地上发了会儿呆,望着他,扬眉笑了:“你一定饿了,等着……勺儿给你好东西吃。”
我咬着袖子,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利剑,在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血汩汩地涌了出来,溅在了他脚下扎根的土里,空气中荡着咸腻的腥味,我咬牙又挤起血来,身子倚在土坡上,一手扬着让血能更好地淌下来,另一只袖于却捂住了脸,侧头闭眼,不敢去看。
这么久了……我还是有些怕看这鲜红的玩意儿。
我的头好晕啊。
别人都是割腕自杀,我几乎每天都要自杀一次。
风很轻柔,我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芳华的身旁,指间有些凉意,体内的温度都随着血一并流走了……我听到了细微的呼吸声,脑子里顿时一阵空白。我诧异地侧头,却看见那个小家伙虽是一副睡着的模样,却嗅着嗅着,舌在我的手腕上吮了起来。在我体会到温软的触感的同时,他一边贪吃着,一边摇晃着脑袋……一副昏昏沉沉的小样
我呆呆地望着他。
一阵温暖濡湿的声音传来,酥麻麻的感觉渐渐从伤处蔓延开,却又有一股气在两者交汇处涌了进去,心里涌上莫名的情愫,视线里一片模糊,我发现有无数个片段在脑海里交错纷乱……
这是芳华的前世吗?
脑子里白光一片,然后我便晕厥了,做了一场梦。
阳春三月,柳絮纷飞,
水波粼粼。
一个看似十七八岁的少年,斜坐在青石板上,袖袍拂入水中,慵懒地俯身将在掌中绽放的白莲花灯推入池里。
这个少年微蹙着眉,稚嫩的脸庞,分明是年轻时的芳华。芳华的身后站着一袭白袍的男人,只是柳枝浓密,看不清对方的脸,却听到一个柔软的声音近似哀求地说:“华公子,请替我医治我的相公吧。
她虽是一身男儿打扮,可我从她说话的声音就能辫出她是一个女子,一个英气十足的女子。
芳华没有理她,只是怔怔地望着远方。
一江春水,愁悠悠。
那女子站了许久,突然怀里传出小孩的哭闹声。
她有些无措地哄着孩子,
末了低声说:“我纵然是得罪了你,却不要连累旁人。”
芳华倏地起身,拔高了声音:“你相公哪怕是病到只剩一口气了又怎样,
我华某人就算能治百病,也不会管他的。”说罢便别开了头,平日里那么温润
的人,却也会因为气急败坏而涨红了脸。
一声叹息从芳华身旁传来。
或许是因为声音太过于苛厉的关系,那小孩被吓得不敢哭了,小脸又憋屈了起来,小手折腾着想抓女子的前襟,却又无力地缩成了拳。
孩子的声音微弱了……
“她怎么了?”芳华的视线缓缓地落在了那小孩子身上。
“小儿一直哭个不停,我也不清楚。”女子手忙脚乱地哄着孩子。芳华从她怀里接过孩子,淡淡地说:“小家伙也可怜,想必你相公把体内的毒一并带给她了。孩子我救了,其他的我不管,你另请他人。”
芳华徐徐转身,僵硬地抱着怀里哭得已经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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