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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美食学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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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沼泽鬼话

  离家出走后,有半年的时间,我失踪了,但我暂时不想说明我在这半年里做了什么。

  很快我拿到身份证,很快我离开中山省,又很快我捱了一顿胖揍,这场架深深打进了我的记忆,以至于我每次看到水汪汪的东西,眉骨就隐隐作疼。

  事情回忆起来,都得怪我贪图便宜从黄牛手上买了假票,结果在火车刚进入明祥省时就被发现,并被铁面无私的乘警扔下火车。

  我的神啊,要知道永远顺时针行驶的金麒火车可是以中山省为中心绕着其他四省兜大圈的。好比说,明祥省的位置在9点,云梦泽的位置则在6点,也就是说我离我的目的地现在距离3/4块五陵大陆这么远,远过一个世纪!

  一想到此,我的心都碎了,可我只能浸泡在明祥那淡淡硫磺味的空气里,背着旅行包,迷茫地向人打听后路。

  哦,一直都忘了向大家自我介绍,我名叫皇,女生男相,从中山省绯罗城的唐人街来,我的家人都在那儿生活,而我自己却带着极大的好奇心要去云梦泽追寻一些神秘的事情,独立生活的漫长日子中,让我的性格变得坚强、乐观、甚至有点生猛。

  但如你所见,我迷路了,费半天劲才从当地居民那卷舌音严重的口齿里问到路。

  原来我得先渡过面前这片大沼泽,步行到达彼岸的边城尚云顿,再坐非正规的长途客运车偷渡到云梦泽边境。

  眼前这片沼泽的名字叫作无眠之地,意指你得花大半夜的时间才能把它渡完,可你绝不能在半路睡着,因为传说这片沼泽中有水鬼出没,会将人一把揪入水中与它作伴。

  我赶到沼泽时已经入夜,硬着头皮坐入无人看管的小船,在带着腥味的水气中独自划浆向对岸出发。

  明月下的沼泽散发着清透的亮光,鹅黄浅绿的球冠芦苇随风摇晃,看起来是如此惬意,让人恍惚中忘了它有可怕的传说,我划到一半就停船在水中央喝着果汁啃面包,随即犯起困来,在一个盛传闹鬼的沼泽里打瞌睡,显得我没心没肺,我很快意识到这点并快速将船划向对岸,就在马上要到达岸边的芦苇丛中,白色的雾气弥漫开来,我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随即我看见这个黑黢黢的人影出现在船角,我牙关发紧,腿肚子抽筋,但我还是大呵一声抄起船桨向它捅去,黑影惨唷着仰天倒入水中,水面随即万籁俱静,我顾不上停船,忙背上包急忙跳入水中淌行向岸边。

  一双冰凉的双手从水中伸了出来,掐着我的脚脖子就往下拖,我也因此脸冲下的栽进水中,随即它从水底里钻出来,发着愤怒的咆哮,我转过身看它那背着月光的脸,漆黑一片,只有四散的长发像蔓延的树枝一般纠缠。

  我先是弃战而逃,但那家伙可怕极了,竟有一双弹簧臂,能够伸长好远一拳打在我后背上,我怒了,转过身扑向它。

  对于一个鬼怪还有什么话好说呢,我抬起脚就朝它踹去,它也断喝一声跳下来左右开弓的挥动着拳头,我们玩命的厮打着,惊起了巨大的水花和所有水鸟。随即它似乎在我身上发现什么,忽然停下手来,那种突然地错愕与静止,好像是触了电,它站起来拔腿就跑上岸去,在黑夜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狼狈的从水中站起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又能怎么办呢?我水淋淋的爬上岸,提着脏的没法看的背包朝前走去,真是遇到怪事了。

  我捂着半边肿的脸,一瘸一拐大喊着倒霉离开沼泽后,很快发现了不远处的小镇。

  小镇的人都已经熟睡,只有一家酒馆还在通宵营业。

  我走了进去,在靠火炉旁边的桌边坐下,身旁还有一个脱光上衣正在擦身的少年,他骂骂咧咧的跟酒保说着,他刚才在沼泽地里遇到水鬼,他和它痛打了一架,他不仅打赢了还发现,原来它是一个女水鬼!

  说到此,他瞟了瞟刚入座的我,我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僵持了三秒钟后,我看看自己的胸,气不打一处来,并冲上前去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摁倒在地。

  “你才是女鬼!你全家都是女鬼!”我骂着。

  酒保奋力才扯开我们,但我和他之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我被酒保拖出一米远,我还在朝他吐痰。这时他不好意思还手了,只是一个劲的解释:“误会啊,这真的是一个误会。”

  我说,啐。

  随后他开始死皮赖脸、絮絮叨叨的向我道歉,并列数了五陵历史上许多因为误会而造成的战争和悲剧,还说起唯有人类的宽容和爱才能释怀这一切。

  他特地为我点了一份黑胡椒烟熏鸭肉和一大杯黑啤,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把酒搁到我面前,从来大家都把我当成小孩子,让我远离这些,但是他不仅冲我微笑,告诉我酒可以止痛,还能让我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

  不知道是他的笑容太漂亮了,还是我太馋了,抵挡不住啤酒的诱惑,我浅浅的尝了一口,这酒竟然是香甜浓郁的。

  “喏!喝了这口就代表你不生我气了啊!我们握手言和吧,我姓金名何在,就叫我何在吧。”

  “这么难听的名字。”我怒气未消,得端着架子。

  “那你叫什么?”他很好奇。

  “皇,皇帝的皇。”我骄傲的说。

  “牛呀,那以后我就叫你皇上吧。”他又笑了,这家伙长得一脸女相,唇红齿白,虽然在沼泽里也没少挨我的打,但缺一点不失妩媚。“但你为什么女扮男装呀?”

  他如此一问,我恍然大悟他在沼泽里摸到我什么,我怒了瞪着他反问:“那你又干嘛男扮女装呀,死人妖!”

  何在捂嘴一个劲的乐,于是我踹了他一脚。他揉着脚还要凑上来喜滋滋的问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比女人还像女人?”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回了他个白眼,随即叫过酒保,询问如何到达尚云顿。

  何在一听竟手舞足蹈起来:“你也要去尚云顿吗?甭告诉我你也是去参加天萍女子学院的新生入学考试嗒?”

  我很觉得他不正常,便拖开凳子,坐的离他远一点,他毫无感觉的凑了过来。“喂,你晚上睡哪儿啊,这个酒馆里最后一间小客房被我租掉啦,你要不和我挤一宿?”

  “想什么呢?!谁要住你的房间?!”我大声驳斥了他。

  “我们都去尚云顿,明早一醒,我们俩也好结伴上路不是?”他还是特别热情。

  “谁要和你结伴上路?”我拒绝他,但心里却有些动摇,毕竟我所剩的旅费不多,再迷路就麻烦了。

  “甭为沼泽的事情生气啦,把东西吃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呀,太小气了,你要真的不解气,你就再打我几拳好啦。”他媚笑着凑上脸来,见我下不了手又说:“喏,是你舍不得打的哦,那就让我当你的向导吧,我们一起去尚云顿。”

  真少见这么厚颜无耻的,但方才一架打的我全身都疼,再睡硬梆梆的地板可受不了,我悻悻的拿起包跟着他上楼,勒令他把床让给我,不准打呼噜并且天一亮就起身赶路。

  他一一答应了条件,很乖巧的收拾了被褥在床边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偷眼观察了他几次,确保安全无疑便也放心的睡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我才被人推醒,挣眼一看竟然是手拿账单的酒保,让我支付昨晚的饭钱和房钱,我楞了三分多钟硬没反应过来,酒保把账单拍在我脸上,凶狠地问我收钱。

  “昨天的晚饭不是何在请我的嘛,你也在旁边看着啊,这间房也是他预订的。”我据理力争。

  “是呀,他何在呢?他一大早就走了!说帐全由你来结。”酒保一撤我的被子,“费什么话,快付钱吧!”

  “我,我和他根本不认识,凭什么我结呀!”

  “不认识你一大姑娘家家的进个大小子的房?!”

  “你真不讲理!哇,这账单上怎么多出这么多开销……天啊,那是个骗子,我被骗了!”我终于反应过来。

  “就算他是个十足的浑蛋,你也得付账,否则揪你去警察局。”酒保也怒了,一把将我从床上提溜起来。

  最终,我咽着唾沫,强忍悲愤的眼泪从背包里把我最后一百元旅费掏给酒保。随即我冲出旅店朝尚云顿的方向追去,好你个金何在,人不见了,把我的钱也搞不在了?!我一定要追到那个臭小子,叫他把骗我的钱给吐出来。

  不仅让我付了昨晚晚饭和住宿的帐,他今早还拿了五条新鲜出炉的面包当干粮,而我却连一口水也没喝上,我简直要气炸了。

  真是一路狂奔,在明祥省荒僻的山野间,赭红色的泥土随处可见,清晨朝阳映照之下,土地上仿佛跳动着明亮的火焰,人们管这种土叫作火烧泥。难怪我有一种灼灼烫脚的心理暗示,我的步伐更快了,也真是神明开眼,大约跑了大半天就让我追到了那个骗子。

  当时我已经跑得气喘咻咻,眼冒金星,恍恍惚惚看见一些穿着工作服的人把山道围住,还有黄色的警示条,不准车辆和人流通行,我亲眼看见何在就站在对面,还拼命冲我挥手,示意我不要过去,我咬牙切齿,不顾自己其实有些头晕目眩,一脚踩断黄条向他冲去。就在此时只听振聋发聩的轰隆一声巨响,山体炸开了,就在粉尘和碎石扑天而下的那一刹那,一双橡皮般的弹簧臂如离弦箭似的朝我扑来,一把将我推出去,而何在也跟着这双手的弹力朝前一个大纵跃,扑上来把我压在身下,然后是混乱成一片的场面。

  当我啐着石灰沫子睁开眼时,一堆工作人员震怒的围着我们,何在抖了抖头上的灰爬起来,并伸手拉我,他说:“拜托,在采矿炸山唉!全在对你喊,你怎么不听呢?!”

  炸山?我纳闷的四下环顾,看着山上的缺口和一大堆碎石这才反应过来,但这不能代表我必需原谅他欺骗我的行为不是……但……刚才他似乎又救了我一命,我忽然怔在原地,眨着眼睛茫然无助的看着他。

  渐渐的,何在女里女气的脸变成了一个香喷喷的大馒头……

  追他这么久,我可饿惨了,这个馒头真是又白又香啊……我陷入错乱的幻相中,啧着嘴,随后一记扑向他咬了上去。

  哇啊啊啊,只听何在的惨叫声划破天际。

  好吧,既然如此……你骗我的仇,我算是报了!

  二、结伴同行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救你一命还咬我,太小气了!”何在脸上贴着十字型的OK绷,龇牙咧嘴的说。我则背着包,一边喝着他的贮备水,一边啃着他用我的钱买的面包,置若罔闻的跟在他身后走着。

  “你也真够行的,我算是走的快的,还能被你追上。你啊,你啊,看见别人在炸山都不管了,怎么有你这种傻姑娘?!”何在还在罗嗦的数落着。

  “你才傻!”我瞪了他一眼。

  “好吧,好吧,总之呢我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我也救了你一命,算是扯平了。”他无耻的说道。但我从来不是知恩不报的人,所以我没有再和他计较,哑忍了,但是!

  我一把揪住他说道:“我所有的钱都被你骗光了,倘若你再敢动什么坏心眼!我一定和你没完!”

  “喂!你还咬我一口呐!要是我破了相,我也和你没完!”何在扯开我的手,我们两一起骂骂咧咧的,但还是结伴往前行走着,这只能怪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地——尚云顿。

  又行走了半日,一路无语,眼看黄昏将至,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揉着酸痛的脚盘腿坐在草地上,再也走不动了。何在四处环顾,又是闻树叶,又是看风向,像是在预测天气变化,然后七手八脚的砍起大树叶搭一个简陋的蔽雨棚,如他所料,夜里八点多,天空飘起蒙蒙细雨,因为何在的妥善准备,我们得已蜷在小棚里,没有被淋湿。

  面包只剩一条,我们一人分得了半,吃了这么久早就没了滋味,何在却从口袋中取出方才摘的野草,他说这是一种名叫“鼓兰”的香料,越嚼越有巧克力的味道,我听他话尝了些还真是如此。

  我不禁暗暗赞叹他灵活的生存能力还有对香料的认知力,脸上也流露出一丝佩服,被他察觉到,这家伙立刻打开了话匣子,同我聊起他辉煌的过去,什么游历五陵大陆,见识奇人异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但我因为辛苦了一天所以很快就犯困了,只听到何在说他自己还曾是什么知名演员就睡着了。

  在此之前,我偷偷把他的衣服和我的衣服打了个结,防止他又不告而别的逃掉,甚至会偷我的东西,但这次非常安全的一睡到天亮,睁开眼睛时我都发现他好好的躺在旁边。

  或许是他知道我没有钱的原因了吧……

  他睡着的样子还真像小妞,睫毛这么长,头发也留这么长,不涂唇膏嘴巴也总是粉嫩嫩的,皮肤这么雪白光净……

  我正看的入神,何在却做了个噩梦,砰的一下坐了起来,脑袋直接撞向我,我们两抱着头惨叫成一团。

  “有病啊你!大清早的凑我这么近干嘛!”他狂喊着:“认识你搞得全身都是伤,我太惨了!唉哟,我的头……”

  “难道我不是嘛!”我也喊,两个人同时为自己抱屈。

  嚷了一阵子,忽然又觉得好笑,我们两又神经的笑成一团。随即他看了看手表,把我往外推:“好了啦,你出去一下,我要化妆,换衣服了。”

  “你一个男人化妆?”我纳闷。

  “这里离尚云顿不远,我得改装成女人入城,免得将来被人认出来啊!”他说着打开旅行袋,掏出一堆女人衣服。

  “啊油……”我嗤之以鼻,出去了。

  半晌后,一个身穿女校制服的“漂亮学姐”出现在我面前,一边挤着胸前的棉花袋,一边扭着臀。

  “拜托,装女人也不用搞这么大吧!”我指着他的巨胸猛乐。

  “像你这种假小子怎么明白,女人最重要的除了漂亮脸蛋就是身材!”他哼了一声,佩戴好蝴蝶结,这样他的全部装束就算打扮停当。超短的红色格子学生裙下是他一双修长的腿,我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嘴里嘟嘟嚷嚷,想我在唐人街上见过的美女不算少,可是真没见过哪个大男人打扮出来竟比女人还漂亮。

  而我又是一身男装打扮,我们两在一起根本是错位,我揉揉鼻子。何在也很是得意,哼着小曲整理好东西,我们再次上路。

  走出山道来到大路上,何在迷人的身姿立刻招惹了不少司机的注意,他们有的不停摁着喇叭,有的干脆吹着口哨缓缓开过我们身边,他们示意可以搭载我们,但何在却都媚笑着拒绝了,然后很正经的教育我,女生出门在外不要随便搭陌生男人的车子。

  我望着他啼笑皆非,想不到他换了妆,连性也跟着转了,简直有专业演员的素质。

  但尚云顿说远不远,真靠两只脚走路还是有距离,在何在拒绝了数辆车子后,沿途再没出现过一辆车,我不免有些抱怨,又走了一会儿,国道边的草地上忽然显现出几辆房车,有摄影,有导演……我们竟然遇到一个正在拍广告的剧组!

  我还没来得及兴奋,何在忽然发现了什么,瞪大双眼,手舞足蹈的往前跑,冲到导演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喊道:“导演,是我啊!《王子与贫儿》里演贫儿,《美女与野兽》里演野兽,《宝藏与欺骗》中演被欺骗,《爱情与凶杀》中演被凶杀的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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