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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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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没办法。

    女儿受了委屈,娘家人能出头。

    明摆着是自己女儿仗势欺人,驸马已经低到尘埃里了,你还能让人家怎么退?

    体贴宽容退让尊重无女色纠葛……能明正言顺要求的,驸马都做到了。

    干干净净只守着公主这个妻子过日子,还要求把心也交出来?

    人世间,凡事可控,唯独人心握不准。

    谁也不能要求他心里有你。这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事情。

    男女之间的缘与份,是要分开讲的。

    名份可求,操作能得;缘却求不得,有没有缘,是不是情意相通,这个,无人能帮忙。

    没有谁能要求对方一定付出情,没有谁可以命令一个人一定要爱上另一个人。

    你可以一辈子爱一个人,但无法要求对方也把快乐和幸福托付于你。

    做母亲的,从来都宁愿女儿嫁个不爱的好夫婿,举案齐眉一辈子平淡,也不愿她将自个的心奉上,对方却视若不见。

    这些年,长公主百般折腾万般不满,归根结底一个原因:

    你爱他他不爱你。

    太后看得分明,却不能将真相告之。能做的只是对女儿反复提点告诫,对驸马百般安抚……

    ……

    “母后,您说这些做什么?”

    想起走过的弯路受过的煎熬,长公主眼圈一红,心里委屈:“哪有做娘的笑话女儿的?”

    太后娘娘笑了。

    “傻瓜!母后哪是笑话你?哀家是高兴,得亏驸马是个好的,忍你这么多年。”

    太后见过驸马与女儿的相处,神态间藏着的情意做不得假。这颗心终于能放下了。

    驸马的确是个好的。

    长公主心里的甜蜜咕嘟咕嘟往外冒,虽说蹉跎了好些年,以往吵吵闹闹的日子也没白过,驸马说了,前半辈子把架都吵了气都生了,下半辈子余下的全是和美。

    “……你十五岁要嫁驸马时,可曾想过会有这些年的不如意?”

    长公主摇头。

    那时候人家一门心思的憧憬柔情蜜意的夫妻生活,哪会想不好的?

    “昆哥儿性子象你,犟,愈是阻着他愈是跟你拧巴。除非是自己想通了,否则任谁说也是没用。你不就这样?”

    太后打趣道,父母不让嫁,不听;让她不要跟驸马吵闹争短长,不听;让她放下不跟自己较劲,也不听……

    总之。各种不听,谁劝也没用。

    有朝一日,自己忽然想明白了,听进去了。一开窍,第一步迈出去了,所有的兜兜转转,都成了美满幸福的铺垫。

    太后到现在,也没明白犟女儿是怎么想通了。

    锦言讲的类似的道理,过去自己不知说多少遍了,她哪次也没听进去!偏锦言讲了个故事,她就通了……

    亲娘说的听不进去,儿媳妇说的,她倒是听进去了……

    太后不至于吃锦言的醋。只是搞不懂。

    做娘的总盼着孩子好,至于是谁劝解的,总归都是自家人。

    锦言那孩子,她瞧着也是个好的。

    “昆哥儿的事,你就别管了。别问别摧别逼着,发脾气有什么打紧的?还不都是跟你学的?这些年你砸的物件有数吗?只要别动手,锦言那里你多劝解着。”

    哪是跟我学的?我也没砸多少东西,哪有这样埋汰自己女儿的?

    “锦言不用我劝解,她心宽着呢,不会为这个生气……”

    哪里用她劝了,人家想得比她还开。

    这两个。一个混账一个通透,里外就她一个干着急。

    “这就好……得空你也带她进宫走动走动,该做的脸面做全了……”

    当年卫妃对自己有恩,不能亏待了她的后辈族亲。

    昆哥儿是管不了,撇了昆哥儿抬举锦言是举手之劳。

    “听母后的……不是我不带她,那孩子。素来好静,不喜应酬。我担心她到宫里拘束……”

    锦言觉得人家母女见面有说不完的话,她一个外人晚辈掺和其中,彼此不自在,有事便罢。若无事,不去亦可。

    意思与公主婆婆明讲,长公主反倒高兴,随她自由。

    “……锦言不是你,这孩子,明白着呢,卿卿我我的,不适合。昆哥儿不是与你约了期?他自己说的话,不会不认账。到了日子,安排他二人圆房,有了子嗣,昆哥儿收不收心的,随他高兴吧。左右都是玩意儿,为这个家宅不宁,不值当的。”

    “母后说的是。”

    这样的念头长公主也转过,只是觉得宠爱小相公之类的,总归不是正路,左右都是玩意儿,这好小相公的名声还不如那好女色风流的好听呢……

    她宁愿他后院收一堆女人,也不愿前院放一个小相公!

    +++++++++++++

    慈宁宫里,太后向长公主面授机宜,放手不管。

    御书房内,皇帝陛下正揪着任昆耳提面命。

    “……昆哥儿,朕听说你最近火气旺,是差事太忙之故?”

    说完了正事,众大臣告退,皇帝单独留下永安侯。

    没有啊,任昆茫然,他什么时候火气旺了?

    “朕在慈宁宫遇到皇姐……”

    皇上点到即止,他给母后请安正遇到皇姐入宫,一脸的不痛快。既然不是为驸马,定是为这小子。

    “昆哥儿,与私讲,朕是你亲娘舅,管你是应该的;与公讲,你是朕的股肱之臣,你的事,少不得要多说几句。”

    陛下推心置腹闹得任昆很惶恐:“……陛下言重,子川不敢当……”

    母亲到底又掰扯些什么?

    原以为她与父亲好,就没心思盯着自己了,哪知父亲那边摆平了,她一门心思地只盯自己了!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又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说,你办事朕放心,治国平天下都做得,修身齐家有何难?你那媳妇卫氏,朕看是个好的,合不合心意,嫡妻的体面应该给……”

    “回去好好与你母亲认个错,早早有了子嗣,你母亲的心也安稳,朕也盼着做皇舅公……”

    陛下讲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怎样?

    只得再三保证,态度诚恳。

    等出了宫,心里的这把火就窜出来了。

    回府!

    ++++

    ps:

    今日第二更会晚些,要九点后,抱歉。谢谢。
第一百六十章 麻烦之源(二)
    被谆谆教诲的永安侯憋了一肚子火气,要回府找罪魁祸首问个清楚明白。

    长公主?

    不,他认定的一切麻烦的源头,不是母亲大人,而是锦言。

    若不是她疏离在先,哪会有他暴燥在后?

    明明是她先引起的……

    他要回府问问,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就把自己当成外人还远?比个仆妇都不如!

    她跟陪嫁嬷嬷比自己要亲上数倍!

    任昆满心的不足:

    好,陪嫁嬷嬷是娘家人,关系不一般,那任嬷嬷呢?

    任嬷嬷是看着他长大的,到榴园当差才几天?

    做什么也是温颜笑语,怎么看怎么都透着股亲近,他怎么就不行?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怕是忘记自己是侯爷夫人了吧?

    真当自己是公主婆婆的女儿?

    ……

    永安侯提着十足心气,要回府找锦言为自己讨公道。

    出宫路上朝臣多。

    不管品秩高低熟悉与否,能走到这条路上的,总归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同僚,他也不好失礼,或点头示意或寒暄一二。

    尤其是先后遇到了两位无需每日上朝的老大人,拉着他不放,一位与他讨论差事,从户部衙门个别人不作为到天下征赋,大小事都有;另一位老将军大谈军务军备,从边关防守到西山大营的操练……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好不容易把两位老大人打发了,任昆十足的底气去了八成,那股理直气壮不知不觉间改头换面,自觉师出无名。

    他有些不确定……被她看几眼,几个尊称下来,估计自己定又理亏词穷,狼狈而走。

    如此想着。座骑的步伐也慢了下来,一抬头,看到前方金碧辉煌的商铺门脸……

    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

    永安侯这张脸,京里凡是做达官贵人生意的铺子就没有不认识的。不是因为任昆喜欢购物,哪家店铺都是vip——

    京城高档铺子人手一份的商家不能得罪之权贵纨绔名单,永安侯任昆任子川一直高居榜首。

    不管店家是什么样的背景,后头有何人做靠山,永安侯都被列为不能招惹之危险人物——

    亲,你开买卖是为了赚钱还是想造反?

    想赚钱?

    想赚钱居然连永安侯都敢得罪?人家后面是皇上!得罪了皇帝还想赚钱?

    是想造反吧!

    ……任昆的面子谁敢不给?

    他甫一进去,掌柜的连奔带跑的就迎上来:“……给侯爷请安,侯爷请上二楼……”

    好东西历来都在楼上,不管多高级的铺子,都遵循一楼更比一楼高的身份匹配。一楼的好东西到了二楼就是寻常。二楼的好东西到了三楼即为普通……

    哦,没有三楼?

    那二楼的一准儿比一楼要贵!

    这不,有身份地位的都扎堆楼上了……

    “侯爷!子川兄……”

    永安侯刚被掌柜请上二楼,就有一个含着喜悦的声音迎面而来。

    抬头,见一清雅男子正面露微笑冲他拱手:“子川兄。一向可好?”

    “婴公子……”

    任昆也觉意外,一边回礼一边问:“许久未见,听说子粟去了江南,几时回的京城?”

    “就这一两日回来的,劳子川兄挂念。”

    “子粟客气,你这般神龙不见首尾的,为兄想为你接风洗尘都找不到机会!”

    任昆半真半假开着玩笑。与婴子粟,他也存了份交好之心。

    “岂敢岂敢……”

    婴子粟笑着拱手解释:“子川兄是朝中重臣,差事多,不象小弟整日无所事事,哪好意思叨扰你?”

    “相约不如偶遇,子川兄若不忙。今日小弟做东,给侯爷赔礼。”

    “今日……”

    任昆顿一迟疑,今日倒不忙,只是他想……

    “子川兄若不方便,尽管忙去。咱们改日再约。”

    婴子粟水晶玲珑心,见他神情间略显为难,主动递过梯子。

    他是想找小丫头的……不过,暂时没想好怎么说……

    等思量周全也不迟!

    “无妨,就今日!自家兄弟,赔礼就言重了,为兄做东,算是晚两日洗尘。”

    任昆应得爽快。

    没想好怎么做的事情,干脆先放置一边。

    “好!”

    婴子粟看了看立在一旁的掌柜:“等子川兄办完此间事,我们再走?”

    心里猜测任昆来此处,不知是要买什么……

    这玲珑阁,向来只做女人的生意,所售商品为女子的首饰珠宝头面,无男子能用的。

    “无事,行到此处,随意而为。倒是子粟你,有事?”

    任昆本意想好好为锦言挑选几样礼物,送完了礼再与她好好谈谈。如今有外人在,购物的心情就淡了,玲珑阁的东西算不得顶好,今日是顺脚,改天找个时间去内务府看看。

    永安侯此时才发现婴子粟不是一个人。

    除了书僮常随,他身后还有位女眷。

    在他没上楼之前,婴子粟应该是正陪着女眷挑首饰,店小二手头摆着两三个首饰盒子。

    “无事。”

    婴子粟对小二示意:“把那个紫红盒的包起来,”

    扭头看向身后:“我晚间有事,你先回去。”

    “时间尚早,子粟可先回去,我们约在酒楼见。”

    任昆眼风一扫,见那女子似有不喜,不知是婴子粟的什么人。他没成亲,不是妻室,但也或许是亲戚也说不定……

    这人,素来有个怜香惜玉风流才子的名号,深得各类女人喜欢。

    “不用。让子川兄见笑了,原是苏州鸳鸯阁的清倌人,小弟一时怜惜就收在身旁,不懂规矩……”

    噢……

    果然是风流才子,处处怜芳草!

    去趟江南就携美而归。婴子粟这般人物,走到哪里,都是风雅场所的座上之宾。

    真不嫌麻烦!

    任昆真心不能理解,他这二十多年。就与小丫头一个女子亲近,结果还弄得天怒人怨!

    这还是小丫头懂事,天底下哪有象他家小丫头那么懂事的女子?

    桑大哥就百里嫂子一个,也是被折腾得够呛!

    婴子粟居然不怕麻烦,随手就划拉一堆,真是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不由就又多扫了一眼……噫?

    眼神一凝,这个女子……

    是个典型的南方女子,身姿小巧,吸引永安侯眼神的是她的唇与下巴。

    那红润的唇。乍一看,竟有那么两分象小丫头!

    象小丫头?

    任昆忍不住仔细端详:不是很像,只是唇部轮廓,顶多有一两分……

    婴子粟对美女向来温文尔雅,最是怜惜不过。

    那清倌人自打跟了他后。一直被宠爱呵护,今日也是公子主动提出要带她上街选首饰,陡听闻他要自己独自回去,就有点不高兴,又见这位侯爷主动提出要公子先送自己再去酒楼汇合,忍不住就拉了他的袖子,微嘟樱唇爱娇。

    往常。公子最爱她的唇,只要她微微嘟嘟唇,撒点小娇,不用自己开口,公子会把所有的事安排得妥妥贴贴……

    “子粟,这位瞧着有分面善。抬起头来。”

    见她那幅娇嗔的样子,任昆心头浮起几分不悦,忍不住开口。

    “哦,”

    听他发问,婴子粟心头发紧。莫名就有两分心虚:“难道侯爷也曾去过苏州?快过来给侯爷见礼……抬起头来。”

    清倌人刚来京城,不知任子川的大名,见他面目俊美气宇轩昂,又听公子称他为侯爷,忙近身行礼:“……”

    任昆退后一步:“站原处即可。”

    上上下下打量着,不象,连小丫头的一分气质模样也没有……若不是自己与小丫头太熟悉,也不会觉得有点像。

    只有一丝相像,婴子粟与小丫头不熟,定不会将侯夫人与他在南面收的清倌人联系起来,不过,即便有一丝,也不能顶着这张脸出门晃悠……

    “子粟果然怜香惜玉,不识规矩的女子,也带出门来……”

    明为赞赏,声音凉淡。

    婴子粟的脸就一红,心中暗恼,恼那还揪着自己袖子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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