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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飞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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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自清对衙役、捕快们下令道:“把这些人全部给我锁了。给我搜,看还有漏网的没有,统统给抓起来,押回衙去审理。”
“是,大人。”一干衙役分头行动起来。
他又对皇甫瑞等道:“三位放心,阮玉莲、周正的婚事,下官一定会妥善处理,让他们如愿满意的。”
这时周正也奔了出来,和阮玉莲拥抱在一起,两人流下激动的泪水。然后又齐向皇甫瑞等三人叩谢活命大德。
皇甫瑞道:“你们二在就随于老人先去县衙,大人会给你们作主的。”两人又向于自清叩头称谢。
皇甫瑞等三人向于自清告辞。
周正、阮玉莲见三人要走,又向他们拜下去含泪送别恩人。
三人离开银少镇四府,准备择日起程北上。
银山镇除了*帮,内江、资州百姓高兴得如同过年。许多受害者纷纷上县衙告发袁朴清等的罪行。由于这伙人罪行累累,罄竹难书,民愤难平,袁朴清、倪朋、郑泽洪、詹得利、达辉求等几名首犯都判了个秋后凌迟。这真是大快人心。
在于自清的主持下,周正、阮玉莲经历劫难,终成眷属。
于自清也因此政绩突出,很快擢升为知府,走马上任去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回 剪不断兮理还乱
在从资州往成都的官道上,三人三骑缓辔而行。马上三人,虽然均著男装,两个年少翩翩公子,一个俊俏书僮,实则是一男二女。三人鞍旁都挂著宝剑,叫在一看便知道他们都 …25…
是武林中人。
这一男二女,便是皇甫瑞和紫琼、小兰立仆。他们一路同行,都是要去甘州山丹卫。
说来到是真巧,紫琼、小兰从贵阳来,要去山丹卫。却在家乡遇见了儿时青梅竹马的伙伴皇甫瑞,他恰好也要去山丹卫。
紫琼主仆去山丹卫,是去探视那尚未正式拜堂成亲的丈夫谌易之;而皇甫瑞都是因为接到表兄、现为山丹卫丞的张文达的信,邀他去的。
这一路同行有个大男人作伴照顾,应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年轻妇女,要走几千里的长路,虽说是女扮男装,还是有许多不便。现在皇甫瑞与她们一道,确实要省却不少的麻烦。
从紫琼内心来讲,皇甫瑞和她们一路去山丹卫,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愿意、也希望皇甫瑞与她们同行,因为皇甫瑞不仅武功高强,有一定江湖经历,有他一路,可以少却许多麻烦。另一方面,他们从小在一块儿长大,而且十分相得,青梅竹马,耳鬓厮磨。如果不是父母之命,也许他们两人到是天生的一对,郎才女貌。从紫琼内心讲,也是喜欢皇甫瑞的。但毕竟她幼读圣贤书,父命准违,只好把对皇甫瑞已有的一些情意深深地埋在心底。
父亲去世,她远嫁贵阳,实则和那个丈夫至今未谋一面,天地未拜,洞房未入。这算不算已成夫妻?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去了贵阳,她和皇甫瑞便不再见面了,当时她想也许此一别,两人从此天各一方,不会再有见面之期。她去贵阳,没有和皇甫瑞告别,也不可能和皇甫瑞告别。此情可待成追忆,如此而已。
到了贵阳,她似乎确实已把皇甫瑞“忘却”,那少年时的一段情,也随着少年时代的结束而去了。但是谁又曾想到,哪个又能料到,造化弄人,她却要去边城,跋涉万里寻夫,由此而回到故里,竟然和儿时好友邂逅。巧中又巧的,似乎是上天安排一样,在得知她要去哪里以后,皇甫瑞也立即表示,他恰好也要去西北,也是甘州,而且还是山丹卫。
她开始怀疑,皇甫瑞是不是有意要找个借口和她同行,刻意谎言也要去山丹卫,及至皇甫瑞拿出山丹卫丞张文达的信给她看,她才相信这是一种巧合。
她能拒绝他与她同行吗?她想拒绝,但却不能拒绝他。她找不出一点可以拒绝他同行的理由。
她确实从内心深处害怕与皇甫瑞同行。因为她虽说尚未和谌易之行礼、会卺,但毕竟也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经到了谌家,是有夫之妇了。为人妇应该遵守妇道,怎可与其他男子同行数千里。到了山丹,谌易之見了会怎么想,周围的人又会怎么说,人言可畏。更何况她与皇甫瑞是青梅竹马,儿时伙伴,老相识,好朋友,这更成了撇不清的话柄。
两人自信同处不会及于乱,但既有那么一段情,即或未曾挑明,毕竟心照不宣。这一路行来,会不会旧情复燃。那该怎么来处理?她不应该、不能够、也不忍心再伤害他。可是囿于礼教,她也绝不可能答应他什么,给他什么呀。她黄紫琼虽然习得一身武功,但仍然只能算是大家闺秀,而不是江湖儿女,至少她在目下还跳不出这个藩篱。
她不知皇甫瑞有些什么想法,她可也不敢问。
皇甫瑞确实是有想法的,而且和紫琼再度相逢以来,他想得很多,很多。
他和紫琼从小在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读诗书,两人性格十分投合;而且还曾一起在峨嵋学艺,虽说不是同一个师父,但两人的师父恰好是至交好友。紫琼对他有情,他也深深地恋着紫琼。却不料紫琼被父亲许配给了谌易之。
紫琼去了贵阳,也没有和他道别,他理解紫琼的处境。他不能责怪紫琼,但也不能不痛苦了好一阵子。他之所以不愿进京参加秋闱以图进取功名,多少与这有点关系。
这一个时期以来,他纵情山水,以图忘情,但这刻骨铭心的情能忘么!
这次不期邂逅紫琼,他心中惊喜,毕竟这一生还能见到她。他得知紫琼要远行去山丹卫,
…26…
心中更是狂喜不已,因为他恰好也得到表兄张文达的来信,邀他去山丹卫帮助他解决一件大事。他开始不打算去做。他犯不着去为朝廷官府作事,自个儿给自个儿套上一重枷锁。那多没意思。再说从四川到甘州,这险山恶水,边塞荒漠,行路难,这就不是那么好玩了,要游山玩水,他不如去江南呢。我皇甫瑞顶多不过就是喜欢管点闲事,替那些受人欺负的弱者打抱一下不平,我也不想干大事,胸无大志,懒得去管当官的表哥什么事。
可是,他见到紫琼,并且得知紫琼要去山丹卫,他突然一下改变了自己的主意,决定要去山丹卫。他这种改变,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也许吧,他去山丹卫不是为了表哥,而是为了黄紫琼。
说他改变主意决定去山丹卫是为了黄紫琼,这可一点没有冤枉他。其实他不曾对紫琼存什么非分之想,能够天天和紫琼陪伴在一起,随时能够聆睹她新音容笑貌,能够帮她作一点事,他也觉得这是一种享受,一种幸福。他便感到心满意足了。
这两天行来,他从小兰口中得知,紫琼远“嫁”贵阳,迄今与丈夫谌易之不仅未曾拜堂合巹,且甚至因为谌易之远在山丹卫任主簿之故,所以迄至今日,紫琼尚未和她这位丈夫见过一次面,连谌易之长得什么模样,是高是矮?是俊是丑?人品心性如何?都一概不知。而现在都要万里跋涉,历尽千辛万苦,为谌家二老去探视她的这个“丈夫”谌易之。皇甫瑞认为这是紫琼的不幸,为她痛心,为她鸣起不平来。他认为,这个谌易之,真是官迷心窍,一个堂堂的进士,居然到那么偏荒的地方去作那未入流的小吏。这是朝廷和有司衙门对斯文人的侮辱,而谌易之居然能接受,这未免太俗气了。放着这绝世美貌的“妻子”不屑一顾,不请假回家完婚,而迷恋于头上那顶小小的乌纱帽,芝麻大的前程,更是个太不懂情爱*的粗俗鄙陋之徒。由此皇甫瑞内心中萌生起一丝希望。
皇甫瑞与紫琼并辔而行,小兰一骑跟在二人的后面。
两人这次在家乡重逢,确实也出乎他们意料之外,但这几天来,由于介入和忙于处理“放河灯”事件以及远行的准备,两人还没有时间相互问及对方的情况。在路上走了两天,在两人心中,到是有一种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之感,反而多少有点无话可说的样子。两人交谈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
两人信马由缰地并辔而行,皇甫瑞忍不住转头向紫琼望去。紫琼现在虽然是身着男装,一副书生打扮,但俊俏中仍然透露出几分妩媚,看得皇甫瑞心中一荡,不由痴了。
紫琼也发觉皇甫瑞在怔怔地瞧她,不禁问道:“你怎么不瞧前面的路,老瞧着我干啥?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脸。
皇甫瑞惊醒过来,由于自己的失态,脸也不焚微微一红,忙收摄心神掩饰道:“没什么。前两日忙着干预阮玉莲的闲事,我也没有注意,现在我才发现,妳始像比原来清瘦了一些。”
紫琼道:“是吗?我到没有感觉出来。”
皇甫瑞道:“是比原来清瘦了些。我们有快两年没见面了吧,妳去贵阳也有一年多了,这段时间一切还好吗?”
紫琼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答道:“你不是看到了嘛,还算好吧。”
皇甫瑞:“我是问妳在贵阳过得怎么样?习惯吗?”
紫琼道:“怎么说呢,不习惯慢慢也就习惯了的。不过二老对我还是挺好的,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
“听说妳去贵阳,谌易之已在山丹卫,至今他也没有回贵阳去过。”
紫琼道:“是小兰告诉你的吧。”
皇甫瑞:“这个谌易之我认为未免有点太薄情了吧。一年多了,他就不能请假回来省一次亲!反过来还要让妳万里跋涉去看他!”
紫琼叹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边塞忙,走不开吧。我也不想跑这么远的路,受旅途奔
…27…
波之苦。主要是因为他已多时未有书信回家,二老想念得紧,他的老母思子心切,已病倒一次。两个老人年事已高,怎受得了这万里跋涉之苦。说不得我只好跑一趟,以免除二老思子之苦了。”
“听说你们尚未举行大礼。”
“他人在山丹卫,我在贵阳,如何能成大礼呢。”
“妳这次去山丹卫,打算怎么办?是和他在山丹卫举行成婚大礼?或是返回贵阳举行呢?”
紫琼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此行的结局如何。婚礼,按理应该在贵阳,因为双亲都在贵阳嘛。但是,我还没有想到那么多,根本没有去想婚礼的事。因为此行吉凶祸福尚难料呀。”
皇甫瑞咬咬牙,鼓起勇气,但却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妳和这个谌易之没有见过一面,这个人的一切妳一点都不了解,为什么非要嫁给他不可!妳有没有考虑过,万一此人不肖,妳不是把自己的青春,一生的幸福全都葬送了吗!”
紫琼叹了一口气:“唉!我知道。可是这婚事是我父亲定的。父命难违,只能是一切认命吧。”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不像妳的性格。”
“是吗?”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妳显得太软弱了一点,不应该去遵循礼教,自己的幸福应该自己去争取,不能听天由命。”
紫琼轻轻地喟然叹息了一声,默然有顷,方说道:“这事不说也罢。你这年来一切都好吗?”
皇甫瑞道:“爸妈先后过世后,也剩下我一个人,姐姐也远嫁南京,我把家中的一切事务都交给老总管泰伯,孑然一身,四处飘零。这次妳回来之前一个月,我才从大足宝顶归来。”
紫琼:“难道你还没有定亲?应该找一个好的姑娘,成个家了。”
皇甫瑞蹙眉也叹了一口气:“没有。也许我这一辈子也不会结婚成家的了。”
紫琼:“为什么?”
皇甫瑞:“为什么!?”摇了摇头,怅然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驾!”他抽了胯下马一鞭,马儿撒开四蹄,向前跑去。
紫琼望着皇甫瑞的背影,摇了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何苦来哉。驾!”一催马跟了上去。
小兰望着逝去的二人,学着小姐的口吻道:“嗨呀?你们两个哇,都是何苦来哉!”也催马向二人追去。
在三匹急驰的马后,扬起了一溜尘土。
第一0回 华堂筵开惊逢变
成都府新都县有一个“华园”。提起这华园的主人,不仅是在成都府,就是在川西、川北、西北道上都是大大有名、受人敬仰的人物。这华园的主人姓严,名华堂。早年曾在成都开设蓉锦镖局。严华堂作为镖局主兼总镖头,靠手中一对亮银戟,走遍全川、黔、云、西北,闯出响当当的一块金字招牌。凭一杆绣有金色芙蓉花的蜀锦镖旗,走南闯北,这西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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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的大小山寨、绿林豪杰、黑道巨擘,没有一个不卖账的。蓉锦镖局走镖三十年,尚未听说有过一次失风的。
到了严华堂五十岁那年,他便歇了镖局,自己金盆洗手,宣布从此退隐江湖。此后此老果然在老家新都的华园安享清福,颐养天年,不再过问江湖是非恩怨。侭管如此,严华堂在武林中仍然受到敬重,不时有朋友登门拜访。严华堂对这些武林朋友,仍是热情招待,经济上如有拮据的,三百五百,千儿八百的,都给以接济,但却绝口不提江湖、武林中事,也不主动向朋友打听武林中事,更从不过问武林中是非。
这一年是严华堂六十大寿。经不住亲朋好友的攛掇,严华堂只好答应办一次寿筵,以答谢各方的亲朋好友。
请柬一发出,消息一传出,立刻在西南、西北道上引起强烈的反响。一时间,武林中的人物,不管是黑白道上的,与严华堂认识与否,有无交情,都纷纷而来。那些得到请柬的,自然和严华堂是有交情的,那些没得到请柬的也来了不少,其中不少人自然是慕名而来,想一睹这位前辈的风采。不管有无请柬,华园都热情招待。
在严华堂寿辰的前三天,华园已是车水马龙,来的人就络绎不绝。当然这来的人大多与严华堂有深厚交情的人士,早点来主要是好和严华堂叙叙旧。因为真正到了寿筵这一天,严华堂将抽不出时间来和老朋友叙旧了,筵后又是曲终人散,主人也累了,客人还好意思赖着不走!客去主人安嘛。
好在华园有的是房子,来个一二百号人都能住得下。这已来的客人中,颇多武林名宿耆老。早在半个月之前,华园的上上下下,早就忙碌准备起来,把整个华园收拾粉刷一新,张灯结彩,张罗着这次盛大的寿筵。所以这一部分客人的提前到来,并未让华园感到手忙脚乱。
严华堂寿辰这一天,前来祝贺的人已不下六七百人,外面还不断有贺客登门。
寿星佬严华堂在客厅上,正陪着几位主宾在谈话,其余客人,一般的就由登记收受寿礼、负责接待的执事人员直接引去就座。华园内摆了百数十张八仙桌,桌上放着糖果、花生、瓜子、香茶以及点心小吃之类。只有少数被认为身份高、名气大、交情深的贺客,知客的主事才会引来与严华堂见見面。
大约在巳时时分,知客的管事手里捧着一个精緻的锦盒及一封大红洒金贺帖走进客厅,双手呈给严华堂过目。
严华堂接过贺帖,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恭贺 严世伯华堂大人华诞千秋 世侄皇甫瑞等恭贺”。严华堂打开那锦盒,那寿礼却是一对翡翠狮子,雕工极其精细,栩栩如生。
严华堂喜道:“想不到这孩子也来了,快请他进来。”
那管事应声出去,很快引着三个青年人走了进来。众人一看,前面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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