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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飞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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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队商旅规模到是不大,看其行止不是去西域的,而是想在这一带来做生意的,有十五六峯骆驼、三四匹马,每峯骆驼都是驼养两个硕大而胀鼓的行囊。这队商旅去有十四个人,打头的是三个青年人,其中两个身材显得有些瘦小,看上去到像两个大孩子。那十一个伙计一个个到是显得身强力壮。
他们在这个地区出现,看他们的行经,不是去西域的长途商队,而是从兰州过来,就在这一带做买卖的商人。历来也确有一些商人,从内地运来丝绸、布匹、衣物和各种日用品到长城外塞外来出售,又从这里换购皮毛、药材等到关内去卖。这里除去皮毛外,还有枸杞、羚羊自、雪莲、鹿茸、熊胆、熊掌等等,到内地都是可以卖得好价钱的东西。
这个商队没有迳直往西走,而是在白芨芨、三个井、额肯呼都格、太平堡、马莲井、芨冷、大东厂一带转悠、留连,就说明他们是来这里做生意的商人。
由于迎年来瓦刺匪徒的出没抢劫,来这里做买卖的内地商人也少了,尤其是你这么有十几峯骆驼挂着鼓鼓包囊的商队,更足出见了。爪那十几峯骆驼胀鼓鼓的包囊责,他们带的货物可不少,很是令人浓馋的。他们难道不怕被瓦刺匪帮的眼线发现,引来瓦刺匪帮进行抢劫么!?
他们真是一伙来这个地区做生意的商人吗?不。他们正是由皇甫瑞、紫琼、小兰三人率领的这支精悍的突击瓦刺匪徒的小队,临行前他们给这支小队取了一个名字:“龙城飞骑卫”,意取“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之意。
这龙城本来是在冀北关外,那里原来是瓦刺活动的区域,虽然不在这西北长城之外,但由于瓦刺匪徒是从冀北、雁北窜来,到也切合这个名称的主旨了。
他们这支“龙城飞骑卫”出得长城来,已经在这一块地盘上转悠了六七天了。为了方便,紫琼和小兰还是换了男装。但是几天来他们均未遇上瓦刺匪徒。他们也并不着急,相信“有一队从内地来长城外做生意的商人在额肯呼都格和白芨芨一带”这个消息,一定会传到瓦刺匪徒耳朵里去的,他们一定会来。送上门的“财喜”,哪有不吃的道理。
这天,他们来到白芨芨和三个井之间的大东厂。这里原是一个居氏聚居的小市集,但现在这里的居民,都暂时搬到长城以内的南边去了,所以这里就成了阒无一人的荒村,除却用黄土坯垒的房屋和遗留下的一些破烂的傢俱外,再没有剩下什么。
他们决定在这里歇脚,便选了集东头的一所大院子,看去这房子原是这冀上最富有的一户人家的。院内有羊圈、马棚,他们把马乐骆驼都赶了进去。
…101…
按照他们出关来的布署,每到一处宿营,为了防范瓦刺匪徒的突然袭击,他们都要作一些必要的防卫布署。皇甫瑞带着马如风、马士杰、巴拉图、阿木孜和林辉几个哥儿们去大院四周及集外、街上布置去了。
紫琼、小兰则指挥龙达等六名从军营中挑选出来的弟兄,安排众人的食宿等事。这里是现成的房屋,不用支架帐篷。全城、陶江负责烧水煮饭,魏达等四人便打扫房间,饲养牲口、烧热炕等事。因为许久没人住了,房里到处都积满了尘沙。
等到一切就绪,水开饭熟,皇甫瑞等六人也布置好一切回到院内。金城、陶江忙把热气腾腾的饭菜都端了上来。众人一看,嗬!到是挺丰盛的一餐:一大锅羊肉馅的饺子,每人一碗骆驼奶,桌上还有四大盘菜,滷牛肉、风鸡、腊羊脯、盐茶蛋还加一盆发菜牛肉片汤;另外还有一壶二锅头。并且都是热气腾腾的。这是他们出关以来吃的第一顿热饭了。
皇甫瑞道:“嗬!今天这顿饭到是蛮丰盛的嘛。”他指着盐茶蛋道:“这个菜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们可没有带鸡出来呀。”
紫琼道:“你猜猜,猜不着就算我们变戏法变出来的。”
皇甫瑞摇头道:“我猜不着。变戏法我也不相信。”
陶江嘴快:“皇甫公子,这是小兰姑娘从这家人的冰窖子里找到的,有好几十个,我们都把它煮成盐茶蛋了,还可以吃上两顿哩。”
皇甫瑞道:“这几日在这塞外转悠,弟兄们都辛苦了,难得今天有这么个条件,大家能吃上一顿热烙的饭,今晚能真正像在关内那样睡个热炕觉。大家一定要吃饱吃好。酒,还是我们出关那个规矩,每人只准喝一杯,以免误事。今晚我们仍然要提高警觉,防止匪徒的偷袭。夜间仍然按我们往常一样,分为三组,由小兰、紫琼和我带领,轮流值班警戒。来,我向弟兄们敬这杯酒。大家辛苦了,为了我们的胜利,干杯!”
这一顿饭,十几个人吃得暖和而又高兴。席间马如风笑道:“瓦刺那一干贼子今晚不来,算是他们走运,如果他们来了,保证他们连我们的人都未见到一个就会吃尽苦头。”
魏达问:“你别在外面安了些什么花样呢?”
林辉道:“其实也不稀奇,就是我们打猎人用来对付山中野物,尤其是如狼、熊之类的猛兽的那些玩意儿罢了。不过用来对付人也还是头一遭,这算是比较新鮮吧。”
马如风道:“他们哪里是人,其实就是野兽,用这些来对付他们,那正好。”
饭后,大家用热水好好地烫了脚,天色尚早,谁也不想青歇息。除却去放哨的人外,其他人都在正中那间屋里天南地北地闲嗑。
屋外除却风沙沥沥之声外,却显得寂静如死,与这屋内的欢语声喧成了一个反差极大的鮮明对比。皇甫瑞、紫琼、小兰看到这种情景心中感到高兴,因为这十来个人如此兴高采烈,说明大家心情舒畅,没有因为这几日的辛苦而影响情绪,影响士气。士气高涨,战斗起来就必然充满信心,充满斗志,英勇杀敌。
忽然,皇甫瑞偏着头侧耳倾听着,紫琼也有所觉。皇甫瑞向屋内众人作了个手势,屋内的话声停了下来,一下变得静静的。
皇甫瑞道:“我听见北面有一种异声,但绝不是风声,是不是瓦刺匪徒果真来了?!”
紫琼道:“我也听见了。”
小兰也道:“对,这声音有如有节奏的鼓声。”
众人似信似疑,因为他们倾耳凝神,也只听见户外的风沙之声。马如风俯下身躺在地上,偏着头把一只耳朵贴在地上,凝神听了一会儿,证实道:“不错,公子和两位姑娘说的没错。不过那不是鼓声,应该是马蹄声。如果不错的话,定会是瓦刺匪徒,瞄准我们赶来了。这下可有戏唱了。”
皇甫瑞道:“大家作好准备,准备战斗,先埋伏隐蔽好,如果真是瓦刺匪徒,等他们冲
…102…
进街中心来,听我命令。我下令后,再一齐向敌人发动攻击。”
这时,在外放哨瞭望的曾庆匆匆地跑了进来:“报告公子和二位姑娘,北面沙尘飞扬,隐隐听见马蹄声,正向我们这面而来,有可能是瓦刺匪徒来了。”
皇甫瑞道:“好,大家隐蔽好,准备战斗。”
哗啦一下,这十几个人一下隐没不见。皇甫瑞、紫琼、小兰却飞身上了房,伏在房上,向北望去,果见远远尘头大起,沙土飞扬。三人耳中,已清晰听见蹄声如雷,自北滚滚而来。不一刻问,但得见从正北方向,地平线上一片乌云,覄在那黄沙之上,如黑浪翻腾,冉冉而来。那如雷蹄声中,还夹杂着马的嘶鸣,人的呐喊。那声势颇为有点吓人。
人渐渐的近了,凭皇甫瑞等三人的眼力,已能看得清楚那马上的人了。这支马队大约有二百来人,马上人的装束,果然是瓦刺人的打扮,手中的弯刀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呼啸呐喊着蜂拥而来,令人感觉得这阵势有如一群在田野中逞威的蝗虫。
这时的大东厂这村集,静悄悄的,死一般的寂静,用沉寂如死般迎接这一群疯狂如野兽般的不速之客的到来。
来到距他们这所院宅不足二十丈了,一转眼间就可以冲进村集那唯一的从东到西的大街,这时突然生变。只见冲在最前面的一排战马,不知踩着了什么,一齐扬蹄悲嘶,人立起来,在它们背上的骑士,哪里会防到这变生突然,只顾纵马冲驰,这马的一突止人立,便也坐不住雕鞍,一齐从马上摔跌下来。他们跌在地上,伴随着的是人的惨呼,从这些人的口中发出。因为他们一落地,也如那些马儿一样中了“暗算”。
原来这一片地面,均由于皇甫瑞带着马如风等五人,理布了铁蒺藜,马蹄踩中,尖利的铁钉刺穿了马掌,马儿负痛,人立而起,发出悲嘶。骑士从马上摔下,跌在地面,被浅次复盖的铁蒺藜扎伤,怎么不痛得惨叫。
这有更甚,前一排马负痛骤停,人玄起来,后面疾驰的马也不防,怎么能急勒得住!也纷纷人立,马上骑士摔下,或者急速冲上,从前面跌落的人身上践踏而过。那本来井然有序的马队,顿时大乱,失去驾驭或负伤的马,到处乱窜,冲得后面的马来七零八落。这一群瓦刺马贼,敌人的面还未见到,便伤了一二十匹马,死伤三二十人。
那领队的头领,大声吆喝,好不容易才把这混乱的场面止住,一齐停了下来。在那头领的指挥下,从马上下来了一些人,上前查看那些伤者和去拢住那些没有驭者和受伤的马。
这些受伤的马,蹄上都扎着铁蒺藜;受伤的人,则是有的是跌下马时被铁蒺藜扎伤的,也有在跌下马后被后面冲上来的马踩伤的,死了的五六个,都是受马的践踏致死的。
那瓦刺匪首,见此情景,气得哇哇怪叫,大声訾骂:“是什么人敢和俺们作对,有种的站出来和爷爷们一决!”
可是四下写都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那头领骑在马上,四下张望,面前的街道,空荡荡的,阒无一人,只有风刮起的沙土在飞扬;一所所土坯墙的房院,大都敞开着大门,像一只只张着大嘴巴的狼对着他们,但门内也是静悄悄的。他禁不住有些狐疑起来,嘴里嘀咕道:“怎么没见一个人呢!难道是我们的眼线有误?明明是说他们今天住在这里的嘛。如果说没有人,我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他中了别人的暗算?难道是这村集中的人逃离时布下的?”
原来这是瓦刺匪帮的一个分队,正在这一带劫掠,得到眼线飞鸽传报,说是有队来这地区做生意的商人,有十几峯骆驼满载货物,只有十几个人,今天住扎在大东厂这个村落。他们得报大喜,认为这是一块肥肉,便领着这将近二百骑兵,飞骑赶来了。谁知刚进集子人未见到,却先中了不知是谁设下的埋伏,先折了三二十人马,心中窝着火。
他看看没有人回应,便下令道:“与我搜!挨家挨户的搜。不管是人是牲口,见到便都给我杀,不留一个活口!”
他这命令一下,顿时大部分人便从马上跳将下来,绕过那片埋有铁蒺藜的地面,向皇甫
…103…
瑞他们这所大院逼来。因为他们所住这宅院,在集的最东头,也是这些瓦刺匪徒来向的第一所宅院,这也就自然成为他们要搜索的头一家了。
这些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走来,到了距他们十丈左右,没有什么异状。那骑在马上的匪首一挥手,匪徒们便一齐跟进,都是绕过那片有铁蒺藜的地面,向他们这院子靠了上来,最前面的人距院子还有五丈左右,忽然又有两声惨叫响起。原来又有两名瓦刺匪徒,踩中被马如风等埋在沙土下的兽夹夹住了。这种铁夹,是猎人用来专门对付山中的虎豹熊狼等一类大型猛兽的,那力量足可把这些猛兽脚骨夹断。现在一下夹在人的足踝上,那景况是可想而知了。
惨号之声一起,几个被夹的人倒在地上,边“哎哟哎哟”地惨叫,边用手去想掰开那夹子,可一时那里掰的开。这一下,人群又慌乱在一起。
皇甫瑞此时从屋上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打!”
他这命令一下,上见那藏在各个角落的十一名勇士,早已把准备在手中的标枪,一齐向乱着的敌群投去。敌人乱糟糟地挤成一团,就是不乱,随便掷出,也会刺中人的。十回支标枪如飞蝗般投向敌群,立即有十几个人被刺中倒地。
那骑马督队的匪首挥刀大吼:“杀进去!杀进那院子还把躲在里面暗算我们的那些傢伙都给我杀光!”
他厉声怒吼,又一轮标枪从各个方向如雨般袭来。一支标枪挟着激风向他咽喉疾射而来。他忙把头一偏,那支标枪贴着他的面颊而过,那带起的风,刮脸生疼,他虽然躲过了,却把他身后一名尚骑在马上的部下,刺了一个穿心而过,从马上一头栽下地去,当时便气绝身亡。
这两轮标枪,伤毙敌人约二十余名,敌人也冲到院里来了。皇甫瑞大喊一声:“杀!”顿时从院内四面八方,十几个人一各喊出一声:“杀!”如在这院中响了一声惊雷,十二个人如十二条出山之虎,舞着明晃晃的十一把“破虏刀”,还有一支长剑,冲杀出来。
在双方尚未兵刄相接之际,这十一个人冲出的一刹那,又听得“咔咔”之声连响,无数支袖箭,射向敌群,这一下,又是数十个瓦刺匪徒中箭倒地。这十一个人,脚下是奇妙的身法,手中的“破虏刀”,演出的是三式怪异的“破虏刀法”,瓦刺匪徒虽然历来以骁勇善战、悍不畏死著称,但是今天碰上这十一个经过特殊训练的勇士,就显得有点无用武之地了。他们的刀虽利,却砍不到敌人身上,相反这十一个人都有如虎入羊群,刀风嗬嗬,刀气纵横,每刀劈出,必有敌人中刀倒地。
皇甫瑞飞身面起,长剑如白虹贯日,直取那在敌群后面督战的匪首。
紫琼和小兰在屋面上手持宝剑,暂未加入战团。她们是要策应,要策应己方危急的人员,因为他们只有十四个人。他们三人不用躭心,但这十一人却需要准备随时援手。他们要对付的是三四千瓦刺匪徒,这可也是经过训练的正规军队。这十一个人却不能随便伤亡的呀。所以在一般的情况下,她们二人便是准备随时出手救助自己方面遇上危险的人。
皇甫瑞从屋上飞起,长剑一招“白虹贯日”,直取那在后督队的瓦刺匪首。这名匪首名叫巴喀图,也算是这窜扰西北边陲瓦刺军中的勇将之一,所以卜颜达哈才任命他担任这支骑兵的千夫长。他一见皇甫瑞腾空飞越,挺剑向他疾刺而来,便狞笑道:“奶奶的,你小子来得正好。”手中弯刀一摆,一招“柴门拒虎”,来个硬架硬接,刀剑相交,“呛啷”一声,金铁交鸣,劲气四溢,巴喀图感到一股大力袭来,震得他坐不稳马鞍,从马上飞起,向后退出八尺,落右在马下,身体晃了几下,方才稳住身形。
皇甫瑞一剑居然未把这匪首刺伤,仅把他震落马下,同时在这一阻之下,身形一滞,往下一沉,脚尖在马背上一点,身体仍在空中,剑前人后,仍向巴喀图追击而至。
巴喀图见敌人再度追袭而来,忙舞动弯刀封住来剑。两人刀剑再度相交,“锵!”巴喀图再度斜飘五尺,皇甫瑞也落下地来。
…104…
这巴喀图暗暗心惊,他本来在瓦刺军中,颇以膂力向负,想不到两度兵器相交,自己都被震飞,当他看清眼前只是一个年轻人时,心中更是惊异不迭。暗呼厉害。
皇甫瑞落下地来,冷冷地道:“你呌什么名字?在瓦刺是什么身份?”
巴喀图道:“某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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