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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侠绝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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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锭!”郡丞吩咐手下:“把这诬陷和贪财小人轰出去!”
郡丞笑嘻嘻地对北斗深施一礼,说:“下官多谢大人帮忙,这里还积压一些疑难案件,不知道墨大人还有兴趣审查吗?!”北斗高兴地说:“好,拿卷宗来,我看看!”
一个案件是,有一个富豪,儿子为妾所生,且年幼丧母。他临终时立下遗嘱说,所有财产都归女儿,但有一把宝剑,在儿子15岁时交给他。儿子成年后,向姐姐们索要宝剑,但姐姐们不肯给,儿子告至县衙,已经三月没有判决。
北斗略微思索后询问:“富豪正妻及其女儿的品德如何?”郡丞回答:“已经调查过,她们品德很恶劣,常常欺负乡邻,对待弟弟也不好!”北斗笑道:“我明白了!”郡丞说:“请教大人!”北斗说:“富豪恐怕死后子女争夺家产,儿子年幼受到*,就故意立下奇特遗嘱,先把财产给长女,那样她就不会为财产而*弟弟。富豪认为,儿子十五岁时,已经具有掌理家族的能力了,而剑又是决断事务的意思,也就是说当时是暗指在儿子十五岁时将家族交与其管理,女儿和女婿们享了十五年温饱已经算幸运了。”郡丞当即按此宣判,大家都说这样“原情度事”十分恰当,富豪的女儿女婿都无话可说。
还有一个案件比较麻烦,已经一年没有判决。
赵三和周生是好朋友,约定一块到外地经商。赵三的老婆孙氏不同意他远行,已经争吵了几天。到行期清早,孙氏正在家里,船户张潮忽然叩赵家的门叫道:“三娘子 !”接着问:“三掌柜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上船?”孙氏大惊说:“他出门很久了,怎么还没有上船呢!”张潮回复周生,周生很惊讶,就同孙氏分路去找赵三,找了三天也没见到踪迹。周生连累自己,写了状子报县。原来的太守安国之怀疑妇人与人通奸,谋害了丈夫,可是始终没有查到证据。
北斗看完卷宗,思考很长时间没有头绪,晚上*服躺下也睡不着,见夜色很好,就和一个衙役出去赏月。来到郡丞的家门口。他看到房间点着灯,就对衙役说:“也许郡丞也在思考案子,你去把他叫来!”衙役道:“也许两口子在挑灯夜战呢?”北斗奇怪地问:“夜战什么?”衙役坏笑不语,北斗对男女风情多少了解,仍然说:“那种事情哪有亮堂着做的,去,你去把他叫来!”衙役说:“郡丞就喜欢这一口!”悄悄过去,说:“郡丞,大人有请!”里面灯光忽然灭了,过一会,郡丞才说:“请大人等一会!”说着灯又亮起来,衙役笑嘻嘻地对北斗说:“大人,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过了一阵,郡丞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开门出来,说:“墨大人,找我何事?”北斗看他样子也不禁笑起来。郡丞有些恼怒地对衙役说:“墨大人年轻不懂,你小子是个老油条了,还不懂,这个时候叫我干什么?”衙役说:“好,以后我不叫你,我叫夫人出来!”一句话引起北斗的惊醒,他问:“卷宗里不是说,张潮没有叫赵三,而是叫三娘子嘛,这是为什么?”郡丞低头寻思一会,说:“对了,一般来说,男人为一家之主,敲门应该先叫男主人,而敲门就叫三娘子,一定是知道家中没有。”北斗接口说:“赵三早就被他杀了!”郡丞说:“对,就是这个道理!”
北斗和郡丞连夜传讯这条船上的水手审问,水手交代了实情,张潮才认罪服法。原来,赵三先上了船,因为太早,便和衣睡着了。张潮贪图他的财物,偷偷地把船开到偏僻地方,将赵三沉到水中,然后开回原处,假装睡觉。周生来时,他说赵三还未到,等了好久。周生叫张潮前去催促上船,他明白赵三已经死亡不在家里,所以直接顺嘴喊三娘子,不料一句话暴露了自己。
一天,郡丞说,发生了一件奇特的案子,有人冒充刺史随从诈骗。报案人说:“墨大人,有个青年说是你的随从人员,骑驴到我店铺
,买走了绫罗十几匹,讲好了价钱,领着我到一个大宅院,把驴交给我说:‘我是这个宅院的佣人,你暂且在这儿等候,我去报告刺史主人给你付货款。’我同意了。很久不见人出来,我着急生气,敲门叫人,原来是座空宅,于是连声大叫“贼!”巡逻人员赶来,怀疑我扯 谎,就连驴一起带到太守府。”
北斗非常气愤,就说:“不要发愁,我替你捉拿这个贼人!”留货主住下,又告诉马夫把驴头高高吊起,整夜不给水草。然后暗中召集孙奇,叫他把驴牵到大街放走,并且说:“这是诈骗犯的驴,从昨天起没有喂它水草,已经非常饥渴,放走后它必然奔回主人家中。你可以轻轻地跟在后边观察,一定可以获得贼人!“孙奇按照指示紧跟驴后。这驴走进一条小胡同,转了几道弯,有一个小孩在门外玩耍,看见驴,连声喊叫:“驴回来了!驴回来了!”诈骗犯听说,高兴地出来看驴,于是他被孙奇捉住了。
审理了许多案件,北斗出城巡查,队伍走在崎岖的山道上,烈日炎炎,众人都出大汗,北斗也注意观察两旁动静。前面有一棵大树,两个人在争吵,一个穿着青衣的老汉,一个穿红衣的高大壮汉。杨超大喊:“刺史大人驾到,闲人闪开!”老汉拉着壮汉的衣服说:“正好,当官的来了,咱们评理去!”张猛大喊:“不准靠近刺史大人!”老汉说:“刺史大人,小人冤枉,请大人做主!”北斗笑道:“我审了许多案子,我看看还有什么希奇!正好在树下休息!”
老汉见北斗身穿绣衣,知道是大官,就说:“大人,请你给小民做主!我是卖盐的,挑着一担子盐,我有张羊皮,可有用了,山道不好走,我就把羊皮当披背,把盐背过去,休息时就坐在上面。今天,我坐着羊皮在树阴下休息,看见你们过来了,起身要走,可是这个担柴的,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一把抓住我的羊皮,说是他的!请你给评理,他不能仗着年轻力壮就欺负我呀!”壮汉大声叫嚷着说:“大人,我可是良民啊,这张羊皮就是我的!”老汉激动地说:“你放屁!这是我的!”壮汉也说:“你才放屁,羊皮是我前年花一百个铜钱买的!”两人争吵不休。
张猛不耐烦地说:“一张破羊皮争什么,老子给你们扔了!”说着拣起羊皮要扔,北斗忽然发现羊皮迎着阳光有一丝闪亮,忙喊道:“放下!张猛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张猛说:“大哥,我不扔就是了,脱我的衣服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姑娘,有啥好看的!”北斗笑道:“你脱下袍子,我晚上给你买酒喝!”张猛大笑,说:“你怎么不早说!”把外衣脱掉,又脱裤子。北斗说:“你脱裤子干什么?”
北斗把张猛的袍子铺在地上,把羊皮放在袍子上面,用节杖敲打,见到有一些盐末,就说:“得到实情了!”老汉大喜,一把抢过羊皮抱在怀里,对北斗说:“大人真是神仙!”壮汉走到北斗跟前跪下磕头,把头都磕破了,说:“请大人饶命!”北斗不忍心,搀扶起他,说:“人都有贪财之心,贪这点小财不违法!”壮汉突然伸右手入怀,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北斗心窝,北斗眼疾手快,力气又大,左手扳着他右手腕外外推,匕首正中壮汉前胸,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上去把壮汉按住,又一阵乱揍。
张猛抓住老汉,吓得他跪下来说:“大人,我可不是同伙啊!”北斗说:“杨超,把他放了吧,我的仇人不会派个柔弱老人来!”张猛放开老汉,说:“你不是同谋,也事实上帮忙了,我家大人宽厚,以后精明点,快滚!”老汉连盐和羊皮都不要了,连滚带爬地跑了。
北斗对孙奇说:“各派十人,小心搜索山道两侧,看看还有没有刺客!其他人戒备!”孙奇领命而去。北斗把刀架在刺客脖子上,恶狠狠地说:“快说,谁派你来的!否则再宰了你,大概你也听说,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自从出道以来,死在我手里的不下千人!”刺客强硬地说:“要杀要剐,随便!”张猛猛踢壮汉一脚,说:“快说,谁让你行刺墨大人!”壮汉疼得哎呦,北斗说:“不要打了!主谋肯定是太守的三公子安寿!”张猛说:“大哥,我回去杀了他!”北斗说:“算了吧,我连杀他的父亲和两个哥哥,换成谁都要忌恨!”张猛又一拳打在刺客伤口上,疼得他晕过去。
过了半个时辰,孙奇从山坡上下来,没有发现刺客。北斗说:“就是有,也惊跑了!”张猛说:“大哥,把这刺客宰了吧!”北斗说:“不用,先把他救醒!”一壶水喷下去,刺客又悠悠醒来。北斗看着刺客认真地说:“壮士,我墨某人最敬重勇士,我连杀安家三人,不能说内心没有一点愧疚。安寿派你行刺,我倒是很敬佩。我也敬佩你,敢行刺我墨某人,又至死不交代主使!现在这样的勇士少了,我墨某人愿意交你这个朋友!我给你医治伤情,先跟着我,走出大山,以后你要走要留,由你选择!”刺客似乎有所感动,表情缓和一些。
北斗吩咐人给刺客清洗伤口,敷药包扎,然后让他坐上自己的马车,自己骑马在旁边陪着,不时察看他。走了一里路,刮起山风,壮汉身子抖擞一下,北斗说:“壮士,山里变凉了,你穿我的绣衣和帽子,小心着凉!”张猛大叫:“大哥,你怎么待他那么好?!”北斗呵斥张猛说:“你懂什么?世界上能有几个这样为朋友不惜两肋插刀的朋友!”说完给刺客穿戴上,自己只穿着衬衣。孙奇对刺客说:“壮士,你以后即使不跟随我们,也不能跟我们作对了!”刺客点点头。北斗回头看一眼,见后面有个士兵走得乏累,就过去说:“来,我给你扛着长矛!你牵着我的马,看我怎么行军,想当年我们在沙漠里,比这还苦!”士兵说:“墨大人,你给我们讲讲打西域的故事吧,听说你连杀两个国王!”北斗笑道:“我还抢了一个国王的宝石!哈哈!”
眼看出了大山,忽然从树林里射出一阵箭雨,都射在穿绣衣的刺客身上,孙奇大喊:“抓刺客!”众人朝山林扑去,一声呼哨,刺客们早就逃散。孙奇怏怏地回来,对北斗说:“大哥,看来他们计划好了,熟悉山路,一会就没影了!”北斗冲着山林一字一句地说:“安寿,在一在二不在三,下次我一定剥你的皮!”
众人围住壮汉,那人已经奄奄一息,北斗悲痛地对他说:“壮士,想不到让你替我挡箭!真是对不住了,你挺住!”壮汉吃力地说:“没想到,他们信不过我,又准备一手!真可恨!墨大人,你猜得不错,就是安寿叫我干的!”北斗冷冷地说:“真壮士是至死不泄露机密的!”说着又对众人吩咐:“把我的绣衣和帽子脱下来清洗一下,把刺客扔到山沟里!”
继续行走,孙奇一直沉默不语,最后实在忍不住,悄悄地问北斗:“大哥,您是否早就计划让刺客做替死鬼?!”北斗两目如电,逼视着他说:“我墨北斗有那么卑鄙吗?!”孙奇说:“大哥天下第一,无所不能!无所不精!”北斗说:“无所不能倒是真的,但是无所不精就勉强了,我对工程机关的研究就远不如你孙奇,!”一人奉承道:“至于无所不能也勉强,因为墨大人还不会生孩子!”北斗脱口而出:“她们女人生孩子,也离不开我们男人!”众人哈哈大笑,
到达一个县城,北斗处理了几个强占民田的豪强。
街头有一男一女两人正在卖艺练剑,对练十分精彩,观众不时叫好。男人收住架势,冲众人抱拳说:“各位叔伯,请各位发发慈悲!”说着伸出双手并在一起,观众有的往他手进而放几个铜钱,有的扔到地上,不过区区几十文。女人冲大伙抱拳说:“各位叔伯,我知道大家都不宽裕,我们始终不忘好心人大恩大德!”众人一听,哗地撒出许多铜钱,足有数百文。女人得意地看了男人一眼,低头去拣。
人群里有个浪荡浮夸子弟见女人美貌,心生歹意,掏出一块银子晃荡着说:“小姑娘,我这里有银子赏你,过来拿!”
女艺人双手举着过来,阔少用银子在她手心轻轻划几下,问道:“舒服吗?”女艺人满脸通红,强压怒火,微微点头,阔少松开银子,落在女艺人手上,伸手在她脸上捏一把,轻浮地笑道:“又滑又嫩又香!哈哈!”还没笑完,脸上挨了一巴掌,女艺人怒目而视。阔少大怒,吩咐手下:“把这个小娘子抓回去,当我的四房小妾!”五六个彪形大汉围上来,男人过来截住,几下把五六个人打趴下,可是自己已经几天没吃顿饱饭,打完了累得瘫在地上。阔少本来想跑,见状大喜,五六个手下又重新围信乱打,女艺人也没多少力气了,不一会两人都被打趴下。
北斗远远地看着愤怒,就脱下官服,换上便装,凑过去,阔少笑嘻嘻地来到女艺人身边动手动脚,这时北斗赶到,大喊一声:“混蛋,住手!”阔少吓一跳,看了北斗几跟,说:“哪里来的小子,不知道本在爷的名声吗?再多管闲事,打死你!”北斗笑嘻嘻地说:“你敢动我一下吗?”说着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悠,阔少抬手就打一下,北斗疼得哎哟乱叫,张猛说:“大哥,你怎么这么不禁打了!”
北斗作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对阔少说:“你敢暗算刺史大人!”孙奇带官兵冲过来,从身上掏出两个官印一举说:“还不拜见绣衣使者和刺史大人!”阔少和手下大惊失色,跪地求饶。北斗对张猛说:“这个冒犯本官,罪该致死,立即执行!”张猛身上没带兵刃,知道怎么办,上前揪住阔少的头发,再按住脖子,一扭,人头落地,周围百姓吓得四散奔逃,女艺人也吓得捂住双眼。阔少手下也跑掉。
本地县令马方请北斗又破一些疑难案。
一个案子是,李计和张三两个人互相扭送来报案,李计说他是卖桑叶的人,张三要夺他的桑叶,却被他抓获,张三自己砍伤了右臂,诬告李计要杀他。张三却说,两人走路碰倒了争执起来,李计就拿刀杀他。太守把两人关押了很久也没有查明。
北斗审查很久没有头绪,给他们饭吃,仔细观察,发现张三这个人用左手拿羹匙和筷子。北斗指着张三说:“张三,你这个强盗,还不招认?!”张三说:“你有什么证据啊?!”北斗说:“用右手砍人时,上重下轻,现在你的创伤下边特别重,正是用左手伤了右臂,这不正是你自己干的吗?”张三于是招认服罪。
这时,一个衙役来报:“大人,原泰山太守的三公子,安寿和一个商人王苍联合来告状!”马方奇怪地问:“你们想告谁?”衙役支吾不语,却不住瞅北斗。北斗问:“他们是不是想告我?”衙役点头。北斗笑道:“好,让他们来告我,我倒要看看告我什么?”马方说:“墨大人,把他们抓起来或者哄走就是了!”北斗说:“不,到大堂审案!”
大堂之上,马方端坐案几后面,北斗在旁边坐着。安寿和王苍进来大堂,看到北斗,两人眼里都露出仇恨的目光。北斗笑道:“你们看我干啥?马大人坐正座,给他见礼!”马方连忙摆手,说:“先见过直指绣衣使者兼刺史墨大人!”北斗说:“不用见礼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安寿对马方说:“马县令,我要状告墨北斗!”马方吓得站起来,说:“我可管不了,你要告刺史大人,要去长安,找御史大夫告状!”安寿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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