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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客·绝刀·残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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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残道:“仇公子的名字果然很有个性啊,仇深四海,不知道仇公子究竟与何人有此血海深仇呢?”
仇海深道:“我的仇人除了那南胤候欧阳正义还能有谁,不过昨夜他已被我生擒,我将他关入了天牢,还用那异疆上供的精钢制成的锁命爪锁住了他的琵琶骨,没有那天下独一无二的解魂钥匙,他就得忍受一生的铁勾穿骨之痛,能这样折磨他,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哈哈,来,聂公子,今日我开心得很,你我先干一杯再说。”
说着,冬梅就往秋霜手里的酒杯中倒上了一杯酒,秋霜端着酒送到聂残的嘴边。
聂残没有说话,将酒一口而尽,喝完后他才开口道:“好了,酒已经喝了,仇公子今日守侯我聂某人在此,只怕不是喝酒这么简单吧。有话你就快说吧,说完了,我还要去你那天牢,救你那恨之入骨的仇人呢。”
仇海深道:“聂公子果然快人快语,那我也不拐弯抹脚了,今日城中探子告诉我,有个手握东瀛武士刀的剑客在四海茶楼放出狂言,说要去救那南胤候欧阳正义,我心生好奇,所以特来此等候,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究竟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竟然敢如此嚣张。”
聂残道:“哦?那你现在看到我只有一头两臂,是不是很失望?”
仇海深道:“聂公子真人不露相,我确实看不出来你究竟有多少斤两,不过我只想提醒你,想去闯那地府天牢,只怕你这一条命,是不够用的。”
聂残道:“那仇公子认为应该要几条命才能闯进那天牢呢?”
仇海深道:“今日凌晨五更时来了八十七掉命,还没杀到天牢二层,就全部把命给送了,如果阁下要去,我看至少也得九十九条命,也许能活着闯到天牢三层。但要想活着出来,只怕得再多加九十九条命。”
聂残道:“仇公子的意思是我得生有一百九十八条命,才能活着把欧阳正义救出来?是这么回事吗?”
仇海深道:“恐怕是这么回事。”
聂残道:“那如果拿你的命做挟持,是不是只用这一条命就能活着把欧阳正义救出来呢?”
话音未落,聂残飞快的拔出了刀,快如闪电的将刀锋送了出去,但刺到仇海深的喉咙时,他停住了。
仇海深的喉咙没有喉结,但却能说出男声,聂残心中很是疑惑,总是觉得他不是个男人。
仇海深本身功夫不弱,他自信聂残武功再高,也不能在十招以内将他拿下,哪知道聂残的刀法竟是如此的恐怖怪异,快得连自己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刀已经顶着自己的喉咙了。
埋伏在天仙楼上隐蔽处的二十名御用皇门罗刹迅速的窜了出来,围在桌子的四周,但他们不敢动,因为他们生怕这聂残真的一刀刺过去,把主子的命给要了。四大名妓也被吓住了,退到了角落不敢乱动。
仇海深脸上惊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常态,道:“聂兄弟果然好快的刀啊,但是你错了,我的命早就已经不是我的了,从我出生的那天起,我就为仇恨而活,如果你觉得辖持我就能救出欧阳正义的话,那我劝你还是不必白费心机了,我就算死,也不会把他放走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现在就把我杀了,你看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说完,他用脚踢翻了桌子,挺起胸膛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聂残,聂残也慢慢的站起来,看着他,脸上却笑了。
他出刀了,这一刀没有刺进仇海深的喉咙,而是一刀砍向了他的胸膛,吓得仇海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虽然他嘴上说不怕死,但真正到了死亡来临的时候,没有人会不害怕的。
刀光一闪,快如闪电,将仇海深的胸前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四大名妓中比较胆小的夏荷和秋霜闭着眼尖叫了起来,那尖声,仿佛她们已经看到了那喷涌而出的鲜血,仿佛看到了那从胸口滚落出来的内脏肠子,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血腥至极的画面。
但是,聂残的刀没有砍出血来,刀锋只划开了他的里里外外的四件衣裳,却没有划破他的皮肤。
皮肤被划烂了,他那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原来他真是女儿身,那红红的肚兜被划成两半后,竟露出了两个被白布裹得紧紧的*,这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的玉面血罗刹,竟然是一个女人!
四大名妓也呆住了。
但聂残和那二十个罗刹鬼却没有惊呆,仿佛他们早已经知道她是个女人。
仇海深睁开了眼,脸上露出了惶恐的表情,她惊讶自己竟然没死,更惊讶这聂残竟然刀法如此可怕,力道控制得如此出神入化,竟然能划破她的衣裳,而不伤她分毫。更惊讶聂残竟然发现了她的身份。
聂残笑了,十分调皮的说:“哟!哟!哟!还嫩的肉,好白的胸哦,你以为用腹语就可以瞒得了我的耳朵,和我的双眼吗,小丫头,你太嫩了。”
她脸上已经浮起了一片红云,双手羞涩的赶紧将划破的衣服合拢,身形迅速的退到罗刹鬼身后,双目闪着怒火,发令道:“给我杀了他,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二十个罗刹鬼拔出了手中的圆月弯刀,施展一种十分怪异的身法,配合这怪异的刀法,朝聂残围攻而去。
聂残将刀鞘插到坚实的木板上,双手握刀,紫电在刀身上慢慢的爆起,闪烁,交融,在二十个罗刹鬼的圆月弯刀还要一寸就要砍到他时,他已经将内力灌入了刀了,刀招,当然还是那招剑刃旋风斩,紫电刀劲随着他的刀的舞动,也向四方扩张开去,恐怕的破坏力,立刻将这间天仙楼顶层最豪华的房间,破坏得面目全非。
那桌椅板凳,那红木家具,那墙壁,那楼顶的砖瓦,顷刻之间全被紫电吞噬,变成了碎片。
仇海深根本没有看见他怎么出的刀,因为他刀砍出的那一刹那,耀眼的紫电已经将那二十个罗刹鬼吞没,电光散去以后,地上只剩下了二十具四肢不整的尸体。
在那间已经没有了楼顶和墙壁的房间里,只有聂残,和仇海深,还有那四个名妓还安然无恙的活着呆在那里,仇海深已经吓呆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四大名妓更是吓得坐在了地上,紧紧的抱在一起发抖,不敢说话。
聂残找了块没有血迹,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打坐恢复内力,他的身上很干净,满屋子的尸体在刚才被砍中后,血喷出来的前,聂残就已经闪到了另一个人前面去了。血喷得满地都是,却一点没有都没有溅落到他的身上。
才过了不到五分钟,聂残就已经回复好了内力,捡起了自己的貂裘大衣,披到身上,又把另外几件拿过去给四大名妓,帮她们一一披好,安抚了一下她们仍然惊魂未定的心,轻声的说道:“快回你们自己的房间去吧,这里冷得很。”
说完,他看了眼还呆傻的仇海深,没再理会。
来到阳台,他施展起那绝世的身法,在楼宇间潇洒的飘落,又跃起,往太守府衙的方向飞身而去。 。。
第九章
神刀春雨在聂残劲招砍出以后,虽然没有伤到仇海深的身体,但刀中释放出的妖魂,吞噬了她的自信,她的魂魄,让她失魂了好久。
聂残走后大约半个时辰,仇海深才被寒风吹醒,回过神来。
她看了眼屋子里的残墟,飞身跃起,施展轻功朝太守府衙掠去。
一路上她还在想,‘天牢里布置了两千精兵,一千弓箭手,还有剩下的三十九名御用皇门罗刹,就算聂残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把人救出来吧。只要他们还没出来,那我就启动机关,关闭所有的出口,弄踏天牢的地层,将他们活埋在里面,让他们死也走不出那天牢!’
她边想着,人已到了天牢的入口。
天牢外的场景和她预计的一样,躺着满地的尸体,她进到里面,里面没有传出什么兵刃交接的声音,只有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漂入她的耳内。
她心一急,闪身冲了进去。
一位还没咽气的罗刹鬼捂着脖子上还在淌血的刀伤,看见她进来,努力挣扎着爬起来,十分虚弱的对她说:“郡主殿…下,对不起,属下…无能,欧阳正义被一个…一个短发的小子…救走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仿佛也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生命力,嘴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仇海深冲出天牢,跃上了太守府衙的房顶,她望着官道上那早已不见踪影的马车,怒气冲天,脸上带着无比的愤怒,仰天辆吼——
“啊!!!!!!!
聂残,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和欧阳正义一样乱刀砍死,我要将你碎尸万断!!!!!!!!”
马道上,一辆马车在快速的奔驰着,赶车的不是车夫老乔,老乔躺在车里,因为他已经伤得根本就没有再去赶车的力气了。
赶车的当然也不是鬼仆和幽奴,因为也伤得一点都不比老乔轻,当然他们的侯爷更加不会去赶车了,侯爷已经伤得一动也不能动了。虽然那锁命爪已经被聂残用从仇海深摸来的钥匙解开,但他仍然十分的虚弱,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十分酸痛。
如果现在让欧阳正义去赶车,那他肯定会说,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更舒服些。
马车还是那辆套着四披大宛良驹的大马车,聂残闯进太守府衙时,发现它被放在了院子里,所以把人救出来以后,也随便把它也拉出来了。
而这时在赶车的人,当然除了聂残也没有不可能会有其他人了。
聂残从来没有赶过马,更没赶过四匹马的马车,他只会开四个轮子的车,所以赶起马车来,他只有学着老乔的样子,扬起鞭子喊,驾!驾!驾!
其实赶车很简单,要赶着马走,也只需要喊驾就行了,但是要想把车赶得好,赶得一路上不颠簸,那就得有技术含量了。聂残没学过,也没人教他,他自然赶得不好,一个下午的车赶下来,几乎折腾得要了众人半条命。
在老乔的指引下,聂残赶着马车在山道上跑了一个下午,才来到湘西黄龙寨,一个十足的土匪窝,在那个时代叫做绿林好汉的大本营!
黄龙寨里的绿林好汉们看来也是这位欧阳侯爷的朋友,他们将车上受伤的人都小心的抬进了屋,喊来了随军大夫给众人治疗,那一个个压寨夫人们也亲自伺候起这些落魄的贵客,毕竟南胤候的面子在江湖上可是大得很呢,要换在平时,可是连请都请不来这墩活菩萨的,所以她们伺候得很小心,也很细心。
黄龙寨是个有着六千多人的山寨,也是湘西一带最大的一股匪流。虽然占山为王,但黄龙寨的很多人,原本都是江湖上一些比较有名的侠客,因为得罪了官府,所以被逼得落草为寇。
黄龙寨的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官府曾经进行过几次围剿,但每次都是以死伤惨重而告终。所以逃难至此后,欧阳正义等人才敢喘口气,安心的养伤。而聂残,也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梦中,他又回到了往事,又回到了那个原本属于他的世界。
第十章
前传正文
明月如画。
星空满布,月光撒落,窈窕佳人,望着夜空,喃喃自语。
明天该又是一个好天气呀。
这是一个寂寞的夜,一个寂寞的人,孤单寂寞的坐在角落喝着杯寂寞的酒。
酒吧很热闹,辣妹们撩起那本来就不长的裙角,扭动着水蛇一般的灵腰,在舞池中浪尽*。一个个穿着五彩鲜红的衣裳,把她们装点得犹如一朵朵盛开的鲜花,有花自然有花粉,有花粉的地方总少不了一群嗡嗡叫的蜜蜂,一群喜欢在午夜,寻花探艳的蜜蜂。
女人到酒吧来,只有三个目的,寻开心、找男人、买醉就是她们的目的。而男人到酒吧来,却只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找女人,一个是借酒消愁。
*是开革开放后很多年,才出现的一种新名词,它代表了一种时尚,也是一种新的堕落主义的代名词,它将人心底的罪恶之源,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出来,连传承了五千年的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也成了拥护它那些人们的笑柄。
喜欢*男人女人们,总喜欢在午夜的时候聚集到酒吧里,因为这里有酒精,有音乐,还有令他(她)们身体发烫的异性,在这里,他(她)们总能忘记生活的烦恼,工作的琐事,还有人生的不愉快。端着杯浓浓的鸡尾酒,跟那位看上的帅哥靓妹干上一杯,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就是一个好的开始,接下来的故事,也会慢慢的发生。j
李可儿是一个研究生,白天她会戴着一副度数很高的眼镜,去她的导师的研究所里学习、工作,但到了晚上,她就会卸下那套淑女的伪装,涂上红红的唇膏,擦上黑黑的眼圈,穿上最漂亮,最*的裙子,去酒吧里买醉。
她漂亮,年轻,*,所以她一走进那闪装满霓虹灯的门,她就是引人瞩目的焦点。但是她空虚,孤单,又寂寞,所以只有在这,她才能醉生梦死,忘记那个负心汉给她带来的伤害。
进了门,她就直奔酒吧的西南角,那是她和她几个姐妹的根据地,这个位置,她们长年累月的订下了,如果十二点到了她们还没来的话,服务员才会将它挪出来,给别人使用。
此刻,桌子的周围已经围着三个同样年轻漂亮的女生了,李可儿放下手里的包,问她们道:“今晚什么情况。”
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用下巴朝西角点了点,面带怨色的道:“那边有一头*,超吊,来了快一个小时了,一直低着头在那喝酒,已经有三个女人去搭讪失败了,刚才灵灵过去也被他拒绝了。”
李可儿顺着白裙子女人所示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那个男人,灯光虽然不太亮,但她仍然看得十分清晰。
那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个子高高,鼻梁很挺,手指也很修长,皮肤挺白嫩的,但胡子拉渣,似乎好几天没刮过的样子。头上虽然因为受伤包了一块纱布,但是仍然掩盖不了他脸上的俊气,他混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让女人身体发烫的味道。
“确实长得挺帅。”李可儿望着他抿嘴一笑。
那位叫灵灵的姑娘说话了,“不光是长得挺帅,还挺有个性,酒吧里至少有一半的女人都盯上他了,他谁都不鸟一下,妈的,臭男人,真他妈吊。”
白白净净的男服务员已经给李可儿倒了杯红酒,她说了声谢谢,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继续对她们说:“来这里的男人,长得帅而又不对女人感兴趣的男人,通常只有两种,一种是玻璃,一种则是受了伤的,你们猜他是哪一种。”
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染着头橘红色的头发,长发披肩,垂在领口上。她穿得也挺*,领口拉得很开,半个圆白的乳房都露了出来,让走过的男人总要对她多看一眼,她对李可儿说道:“我们也就这个问题研究了一晚,都没想明白,所以都在等你,因为只有你亲自出马,我们才会知道他到底是属于哪一种了。”
李可儿笑了,笑得很灿烂,她端起酒杯,和三个漂亮的女人一起干了一杯,然后她又给自己倒满,“如果他不是玻璃的话,那就愉祝我成功。”说着,她端起酒杯,朝那个男人走去。
来到那个男人的桌子边,她不紧不慢的看了他一眼,用脚勾出一条高脚凳,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她没有说话,而是边喝酒边看着男人打量起来。男人没有赶她走,还是独自的喝着闷酒,似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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