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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客·绝刀·残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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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毕竟和那十个忍者的修为不在同一层次的。也许他能再用那招将二人击伤,但他的绝对不可能将二人击毙。他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等待,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因为他还有一个秘密,能为他保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五章
在聂残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和师傅去泰山上拜见一位恩师的好友,师傅和他的老友多年未见,两人躲在石室里下了三天三夜的棋,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他当然也放羊了,跑到泰山上尽情的玩,满山的跑。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西山腰的悬崖峭壁间有一个洞穴,在里面,他遇到了一条至少活了千年的毒蛇,毒蛇的头上,已经长出了两个小小的细角。
他和毒蛇恶斗了至少一千回合,至少打了三个小时,最后那条蛇才负伤离去,而他也受伤不轻,但在洞中深处,他却去找到了一棵血龙果,这是颗什么样的果实他不知道,但他明白,既然会让一条千年毒蛇守侯在此的果实,肯定是一个异宝,他想都没想就吞了下去。
虽然事后功力和伤口都没见有什么异样的变化,但是从那以后,他如果与人恶斗,就能如爆发潜能般,将功力瞬间提升至十三层,那招剑刃旋风斩,也至少能提升三成威力。
但这只是突然间的暴发力,不能长久。所以他在等待,等待眼前的两位高手招式出现空隙的时刻。
邋遢的武士和漂亮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高手,他们也有能战胜十一个忍者的实力,手底下自然有点真本事,没多久,他们就给聂残身上开了好几道口子,伤口深可见骨,鲜血直流。
聂残拖着伤腿,已经渐渐难以抵御二人的攻击了。
突然他怒吼一声,挥刀将二人震开,然后左手扶住身旁的大树,脸色苍白,呼吸凌乱,大口的喘着气,一副就快坚持不住的样子。
两个隐刀流的杀手觉得他已经就快不行了,马上提刀朝他斩来,他们犯了和老二一样的错误,他们轻敌了,对自身的防护就稍稍松懈了一些。
高手过招,胜败往往就在那一瞬间。
聂残看准了机会,强催潜能,劲招一吐。
劲招,还是那招剑刃旋风斩,那斩尽天下苍生的一招。紫电缠绕在刀锋,变大,变密,一会就将他们三人笼罩其中,又是一百三十刀。
五成功力发出的剑刃旋风斩,虽然威力大打折扣,但还是重创了轻敌的二人。
邋遢的武士他砍了一百刀,被他化解了九十四刀,只砍中了六刀,却也将他伤得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
漂亮的女人他有点怜香惜玉,只砍了三十刀,被她化解了二十八刀,但那两刀也将她伤得挺不轻了。
最后,三人都倒了下去,刚才还在恶斗的树林,一下子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只是扑满枯黄的落叶的地上,却躺着十四个人,和一具被分尸的尸体。夜,还是那么的安静,平时少有人来的森林,还是充满着死气沉沉的气息。
一头觅食的灰狼,顺着血腥来到了这附近,但那一把把刀,和那冲天的杀气,仍然将这个战场笼罩,惊得它不敢靠近,灰溜溜的跑了。
半个时辰后,漂亮的女人最先醒了过来,她看了看眼前的情景,提着刀,向聂残走去。
然而,刀锋没有割在聂残的身上,她不忍心,也不愿意亲手杀死眼前的男人。虽然刚才还在奋力的拼命,但聂残最后的一招,她感觉到了聂残给她的照顾,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也许她再也爬不起来了。
如果聂残再多给她几刀,那她肯定必死无疑。
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那她,一定会觉得上天很不公平。
她还年轻,苦苦练刀十几年,她甚至还没有尝到爱情的味道。
你说这世间事,可有公平么?
人的生命,本就是一件神奇的事,生命的逝去与成长,往往并不是取决于生死之间,“生”并未见得是最最可贵,“死”,也未见得是最最可怕,死去的人,有时比生者更使人忆念与尊敬,但生命本身的价值,却绝对是平等的,谁也没有权利认为自己的生命远比别人可贵。
世界万物,最最离奇,富人偏多贪鄙,智者多痴脾,刚者易折,溺者善泳,红颜每多薄命,英雄必定多情,多病者必定多愈,不病者一病难起,这便是造化的弄人。
死亡,你虽是千古以来最可怕之事,但你又有什么值得骄傲!又有什么值得抱怨!
漂亮的女人将聂残从地上翻过来,他那张苍白的脸上还是毫无血色,身上的伤口也在不停的流血,随着他的生命,慢慢的流失。
她雪白的手拔开了沾在聂残脸上的落叶,嘴里默念着:“本来我真的应该杀了你,但此刻我真的又下不了手了,但即使我不出手,你也绝活不过今晚了,希望你不要恨我。”
说完,她在聂残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也许,用啃了一大口来形容会更合适。
做完这一切,她走过去扶起了很邋遢的武士,搀扶着他,朝先前来的方向艰难的走去。
而聂残,仍躺在那里,他的力已用尽,他的生命已快消逝,他的死期,也已不远了。
如果人临死之前,一生的经历会重现于脑海中,那聂残此刻的心中一定在想,他的这一生,究竟是善是恶?他应该算个好人,还是坏人?他做的一切,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拾巨金于旷野,遇*于密室,闻仇人于垂危,这些都是良心的大好试金之石,今日世上恶人之多,便是因为人们在做出恶行之时,但求人所不知,而不问良心是否有愧。
人生之路,是崎岖、蜿蜒,而漫长的,爬得越高的人,寂寞就越重,直到他爬上了巅峰,也许他才会发现巅峰上所有的,除了黄金色的声名荣誉,银白色的成功滋味外,便只有灰黑色的寂寞。
他无视成败,蔑视死亡,更看不起世上的虚名与财富,可是他却无法逃避隐藏在自己心底深处的情感。他有无畏的勇气,面对一切,他有锋利的长刀,纵横天下,却斩不断心里的情丝。
这是大仁大勇者心中的秘密,这是大智大慧者心中的弱点,只是,他那闪亮的地位与声名,已闪花了别人的眼睛,使别人看不到这些。
世上,永远没有人会同情他生命中的寂寞,会怜悯他爱情上的不幸,因为所有人对他的情感,只有敬仰、羡慕,或是妒忌、怀恨。
江湖中的道义,只不过是少数人的专用品而已,若有十个江湖英雄认为你是恶人,那么你便注定成为一个恶人,因为你无论做什么事,你都是错的。
自古的英雄,虽然都已化做枯骨,但直到今日,他们还不都是活在人们的心里!他们生前也许会很寂寞,但死后却永远不会寂寞的。
世界之大,万物之奇,本就不是一个人智力所能蠡测,要想什么事都知道的人,往往会什么事也不知道。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人,有的喜欢追忆往事,有的喜欢憧憬未来,但是也有些人认为,老时光并不一定就是好时光,未来的事也不是任何人所能预测的。
只有“现在”最真实,所以一定要好好把握。
这种人并不是没有事值得回忆,只不过通常都不太愿意去想它而已。
往事如烟,旧梦难寻,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做错的已经做错了,一个人已经应该从其中得到教训,以何必再去想?
再想又有什么用?
第二十六章
二十个小时后,聂残醒过来了,他真的很幸运,竟然还没有死,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再流血了。因为在他的身边,正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没得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心跳加速的女人,也是给他包扎伤口的女人。
聂残当然知道,如果他还能睁开眼的话,那他看见的人,肯定就是这个女人,所以他没有感到意外。
他躺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睡在房间那张很舒服的大床上,这个很漂亮的女人,也正很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看到他醒了过来,她似乎心头的石头落下来了,很温柔的对他说:“你不要乱动,这次你伤得很重,至少要休息一个月,你才能恢复过来。”
聂残左手已经被包扎得很严实,根本无法动弹,他伸出右手,朝她的脸轻轻的摸去,为她拭去了眼角滑落的泪水,轻轻的对她说:“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自然会有这么一天,如果你很伤心的话,反而会给我带来很多心理压力,我怕到最后的一刻,我会怕死,如果怕死的话,那就很难完成那件事,你一向都很乖,笑一个给我看看,好吗。”
这个女人强忍着内心的担忧和伤痛,努力的笑了一笑,笑的十分腼腆,十分强求。
聂残拉过她的手,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温柔的对她说:“再等我半年,最多半年,半年后我就可以回到你的身边,到时,我一定好好的爱你,全心全意的爱你,等着我,好吗。”
这个女人勉强的点了点头,擦点了眼里的泪花,双手轻轻的抱着聂残,生怕把他的伤口弄痛了,她说:“你一定要小心,为了我,一定要活下去,如果你死了,我也绝不会多活一天,如果你不想我也死的话,就一定要为你自己,也为了我,拼命的活下去。知道了吗。”
聂残摸着她长长的秀发,也轻轻的了点了点头。
做了六年的杀手了,聂残究竟还有多少女人,还有多少秘密不为人知,除了老子,没有人知道,如果你们想知道,就继续看下去。而这个救他的女人是谁,老子不说,自然也没人知道,如果想知道,就请先投一票,如果你们不投票,就永远也别想知道~~~有点死皮赖脸,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这年头读者朋友们手里的票,都是那么金贵,那么稀有。我从不喜欢拉票,但是为了满足一下虚荣感,却也希望多得几张票,这样才有写下去的信心,所以给点面子,支持一下原创吧。~~~~~~感觉正在被大家BS~~~~~~
再一次回到上海,再一次回到那个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那个女孩说得没错,他足足静养了一个月,身体才完全恢复。
每个人都有家,不管是“好”家,或是“坏”家,不管是“穷”家,或是“富”家,不管是金碧辉煌的家,或是残瓦破壁的家,家就是家。
狗窝也是家。
有家就是温暖的。
家就是你逃避现实的最好场所,也是你在外受了委屈的最佳哭诉地方。
家也是你可以在任何时间做任何事的地方,譬如说,人身体有某些地方随时都会痒,但你却不能随时随地的抓。
在家里你就没有这些顾忌了。
但是,家里没有个女人,就不算是个完整的家,而是个残缺的家。
回到上海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去找和他最亲密的两个女人,他先去见隔壁的那个女人,那个叫林伊的女人。可惜那个女人,却已经不见了,她的女儿采儿,也已失踪了。
冰冰也失踪了,没有再来他的家里,她说她把colo送去了白炎家,如果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就去找白炎,自然就会知道一切的。
暴风骤雨来临前,仿佛都是像这样,会发生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两个重要的女人一下子失踪了,他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去报警?不可能,警察别说不会帮他找人,也许看见他以后,也会让他从人间失踪。
所以,他只有去找白炎,干他们这行的,谁都可以相信,但绝对不能相信警察。
晚上的时候,他悄悄去了白炎的家里,白炎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也同样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女人,她的酒窖里,总是收藏着很多世面难买的美酒。
他在酒窖里喝了很多酒,边喝边等,一直等到凌晨三点,白炎才下班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竟然是一个人,居然没有带男人回来,因为他总以为白炎每晚都会带个男人回来陪她睡觉,就像他每晚要抱着个女人才能睡觉一样。
白炎也是个和他一样的人,就像害怕一个人下棋一样,害怕一个人睡觉的女人。但白炎今晚确实是一个人回来的,因为她也知道,聂残该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也肯定是找她。当然找她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找她睡觉。但他必须和她睡觉,她才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竟然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带男人回来睡过觉了。
她虽然已经有三十多岁,但仍然保养得很好,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如果你看到她,绝对会以为她只有二十多岁,细细的腰,长长的腿,雪白的肌肤,但每一个和她睡过觉的男人,却不会以为她只有二十多岁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本来就是在对性事如狼似虎的年龄,白炎也是个女人,正常的女人,也有正常的需求,但她只有到了床上,才会释放出那股和她年龄相符的热情。
凌晨三点,本来是人身体最疲倦的时候,睡意最浓的时候,但聂残和白炎却一点都不疲倦,他们都精神得很。
在床上折腾了很久,聂残把她弄得不知道爽了多少次,一直到他俩爽够了,软软的躺到床上,她才开口说话。“你很想知道她们哪去了,是吗?”
聂残点了根烟,递给她,又给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口才回答她:“如果你不想说,我也无所谓,如果你硬要告诉我,我听听倒也无妨。”
白炎笑了,一边笑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写着字的纸,递给聂残说:“明天你去这个地址,找到这个人,他就会告诉你所有的一切了。”
聂残接过纸,看了看纸上的字,他念了出来,但只念了那个名字,“花满天……这是个什么人?”
白炎趴在他身上,吐着烟懒懒的说道:“你看见了他,就自然会知道了。”
聂残往烟灰缸里弹了下灰,继续道:“可我现在想知道。”
白炎用她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的脸,对聂残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聂残没说话,往她脸上啃了一口。“满意了吧。”
白炎十分满足的笑笑道:“他是个男人。”
聂残把头垂下,一副丧气的样子。“说了等于没说。”
白炎又笑了,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捉弄男人本来就是件很开心的事,更何况,她捉弄的,是她认为天下间最可爱的男人。
“如果你再亲我这里一下,我就告诉你更多。”说着,她嘟起了红红的嘴。
嘴上的唇膏已经在先前的*中被擦拭一尽,但她的唇,仍十分的*娇艳。
聂残托起她的下巴,吻了她一下。她又笑了。
“他是一个老男人,一个你很想见的男人,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因为如果我再多说一句,那我就再也不能跟你睡觉了。”
聂残躺在床上,抽着手中的烟,似乎在沉思。
此刻,他很想天早点亮,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能够让白炎都害怕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二天一早,聂残就爬了起来,说他不着急,其实都是假的,两个都是他说过他也许会娶的女人,如果一点感情也没有,那绝对不是真话。所以他一早就起来了,并且去了纸上写的那个地方,去找那个叫花满天的男人。
但当他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却有一种冲动,一种打人的冲动,当他拳头挥向那个男人鼻梁的时候,却给人一把在空中抓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这一拳就算没有五百斤,也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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