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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雕龙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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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金童玉女(3)
禧禄和小宜穿行在一栋栋土楼、竹楼之间,一心寻找汉族风格的建筑,却哪里能够寻都得到?“这样闷头闷脑地寻找,只怕天黑了也找不到。”小宜说。

  “那怎么办?”禧禄双手一摊为难地说。

  “我有办法。你爬上树看看,三郎。”小宜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到处都是高达的树木。

  “爬上树干什么?”禧禄说。

  “你上啊,你上去再说。”

  三郎整束了一下衣衫,一提气蹿上了树。举目四望,眼前的世界除了土楼、竹楼,还是竹楼、土楼。层峦叠嶂,苍山如海,蓝天下,哪里有金碧闪亮的洛容女校?

  小宜一纵身,也上了树梢。还是她心思细,拿眼睛寻觅沙彦子师兄弟的影踪,见沙彦子一行人已在前面上山坡了。那起伏不大的山坡上草高林密,简陋的一排排茅屋似隐还现。

  禧禄和小宜刚刚落地,空中传来一声古筝的颤音,余音袅袅,经久不散。在这静静的山野处,它仿佛向远道而来、疲惫不堪的两个孩子打招呼,你们好啊,遇到难题了吧?需要什么帮助?

  禧禄和小宜大为震撼,站在原地未动。

  那古筝好像觅到了知音,或者说对两个孩子的一举一动都有如亲眼目睹,于是,古筝倾泻出来的乐音,像一泓清泉,在山涧里流淌开来了。

  “我们到了神仙呆的地方了。”禧禄说。他和小宜出了林子。在古筝声中继续向前赶路。猛然禧禄停下脚步,再仔细听了听古筝,“这是何方神圣?自拟的曲牌?这需要多大的内力才能传到我们的耳朵里。是邝校长吗?”

  小宜说:“我看除了她,再无二人了。”

  禧禄兴奋地说:“我可来对地方了。”

  小宜幽幽地说:“可不是;洛容女校有的是标致的姐姐妹妹,像像眼前这位没有露面、弹古筝的,也许是一位妹妹,我们一定要去会会。”

  禧禄手舞足蹈地说:“那是当然。”他没有注意到,他的回答把小宜伤了。此后,小宜再也没有搭腔,而禧禄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兴致很高。

  沿着碎石甬道上的山坡来,沿途所见,石凳、石桌、凉亭,都分外别致,凉亭牌匾伤写着两个娟秀的大字“书香”,再往上走,茅舍、怪石等处,名联佳句不少,让禧禄记住的是,每一处凉亭的牌匾上都写着那种娟秀的红色字体,“书芳”,“书敏”,“书慧”,书霞“,显然是女人的手迹。禧禄在心里啧啧称奇。洛容女校办学别致,凡课业、剑术优秀的女子,女校均已其名书写于凉亭上,学生中以第二代的香、芳、敏、慧、霞等女子最为出类拔萃,所以处处都可以见到她们的闺名。又因为女校招收的女子,多为父母双亡或逃荒、要饭至此的孤儿,邝校长以“书”为她们取姓,指望她们能够将女校发扬光大。

  三三两两的女子或桌旁或树下读书、练剑,都穿着一式浅绿的窄领团衫、长裙。禧禄见了,分外亲切,一一笑脸相迎。小宜便有意落在后面。禧禄浑没有觉察,仍然往山上直蹿。“快,宜妹妹。”他口里催促道。

  两个小女子提剑从上冲下来,口里喊着:“哪里来的臭男人?还不滚下山去!”

  禧禄收住脚步,两个小女子已来到面前,一前一后围住禧禄。“我们女校不接纳男人,快下山,下山去。”

  禧禄当头像被人敲了一棒。“两位妹妹,我们是邝校长请来的。”

  “谁是你的妹妹?邝校长请来的,好大的面子。”一女子说。

  另一女子说:“陶妹,听人家解释,别急着打断人家的话嘛。”

  小宜已经走到坡上来了。她也急忙跟着辩解说:“我们是邝校长请来的。”

  四周的女子都围过来了。“好,我问你,”叫陶妹的女子说,“我们狂校长什么时候请你们来的?”

  “说来话长,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当时我和我的禧哥哥在祥和楼上剑着了邝校长。”小宜回答。

  围观的女子中,有一个高挑个儿的嚷道:“我想起来了,是在祥和楼上。我当时也在场,认识他们。”

  陶妹依然不依不饶:“你的禧哥哥?你们是兄妹?”

  小宜摇摇头:“禧哥哥是我师伯的三儿子。”

  “看你满脑瓜子的小女子思想,上我们女校,恐怕找错地方了吧?”

  陶妹说。这陶妹是柳州一家官宦人家的小姐,刁钻古怪,在家里不能循规蹈矩,来女校才一个月。

  高挑个儿生气了:“小陶儿,别乱搅了。他们确实是校长请来的,校长还传他们功夫,让他们上去吧。”

  陶妹说:“书香姐姐,你别生气。我也是按校规办事。”

  三郎这才把目光转向高挑个儿,一个名如其人的姐姐,果然香艳绝伦。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六,金童玉女(4)
吉婷大师姐缓缓走下来,陶儿走上前,把吉婷护在中心。在洛容女校,邝自珍请了好几位老师教大家识文断字。至于剑术课程,邝自珍亲力亲为,吉婷、吉雯、吉静三位师姐协助辅导。“校长请他们来不假,”她漫不经心地说,来到小宜的面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情况是什么呢?我负责任地对大家说,这个女子是吉艳红的女儿。吉艳红是我们校长的高徒。至于怎么高法,大家以后就知道了。她是随丈夫在关外杀敌,。大家不知道的是,今年四月,这个高徒和她的丈夫,也就是这个小女子的爹宦志诚潜回咸阳举兵反叛了朝廷。我们还能继续接纳他们的女儿?”作为女校的大师姐,我可不想再出一个扫帚星。”

  吉婷大师姐的一席话,顿时让女子们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围着小宜声讨开了。吉婷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至于这臭小子嘛,她指指禧禄继续说,”不符合我校章程,多说也是无益。”

  书香说:“各位姐妹,听我一句,校长现在闭馆写书如果我们就这样背着校长把她看上的学生赶走了,校长以后追究起来,谁也脱不了干系。

  吉婷大怒:“书香,你存心要败坏我们学校的名声吗?”

  书香惶恐之极:“师妹不敢。”

  吉婷面色缓和下来,“都给我回山上的校舍去去读书、练剑。”说完,她扬长而去。

  女生们也都纷纷走了,丢下禧禄和宦小宜站在当地发呆。

  “禧三郎,我们下山吧。”过了好久,还是宦小宜先说话。四周静的出奇,仿佛只有她和她的庆三郎存在。起风了,树叶沙沙地响。

  禧禄没有回答,一动不动。还笑宜感到奇怪,上去拉他一把,他转过身来,两眼发直,脸上渗满了汗珠。他大叫一声,“疼死我了!”纵起老高,直挺挺地甩在地上不动了。

  宦小宜扑在禧禄身上,怎么也唤不醒她的庆哥哥。她就那么坐在庆哥哥身边,脑中一片空白,又累又饿,天渐渐暗下来了她也不知道。到后来,她靠着禧禄睡着了。

  林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禧禄在心里叮嘱自己站起来,宜妹妹离了他可不行,他应该马上带着宜妹妹离开这里,他果真站起来了,他紧紧攥住宜妹妹温润的手,飞一般地逃离了黑暗的树林。远处,灿烂的阳光在向他和宜妹妹招手。但是黑暗的力量太强大了,它们太厚重了,它们把阳光赶走了,抹黑了。禧禄哭啊追啊,黑暗一圈圈地包裹上来,禧禄挣脱不出去,它们无处不在。他感到自己快被黑暗挤成粉尘了,不,他已成了黑暗的一部分。妹妹哪里去了?妹妹哪里去了?他魂飞魄散,身不由己地被强大的黑暗卷向远方。

  一滴水珠,晶莹剔透,“啪嗒”地一声落地,甩成几瓣,幻化成一条弯弯曲曲闪亮的小溪。哗,哗,它在黑暗的密林中流淌开了,它把黑暗的密林照亮了。禧禄沿着小溪跑啊跑。

  他看见了他的宜妹妹,他牵着他的宜妹妹沿小溪奔跑。这条一路唱着歌儿的小溪,让禧禄充满了渴望,他需要那小溪,他要拥抱那小溪,终于,他追上了小溪,拦住了它的去路,他张开大口,那小溪飞扬起来,变成一条巨大无比、银光闪闪的苍龙,长长的龙尾高耸入云端,须发飘飘的龙头张开大口像要吞掉庆禄,庆禄不慌不忙,豪气倍增,顿觉自己与云天齐高,那龙当即跟着抬头,看看就要一口把禧禄吞下,禧禄也张开大口,那龙立即变成一只慈眉善目的瑞兽,他猛力一吸,那条巨龙乖乖进入肚子里,但觉肚内雷电交加,轰鸣不息。禧禄猛地一惊,在激越的古筝声中醒来了,他这是在哪里呢?他使劲睁开眼睛,神志完全回到他身上,原来他睡在山坡上,他撑起身,朦胧的晨曦中他看见宦小宜站在几棵大树外聆听什么。古筝趋缓,禧禄四肢百骸通泰,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量,一个旱地拔葱,趁着上升的力道斜飞出去,轻轻地落在宜妹妹的身旁。这一招干净利落,让他自己都心花怒放,飘飘欲仙: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神通广大了?

  “禧三郎,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小宜又惊又喜地说。”离家两天,你给我了两次惊吓,又给我了两次惊喜。我都快不认识你了。我是说你的武功把你变成了另一个人了。”

  “真的吗?你在听什么,宜妹妹?”梦中的情景,使得宜妹妹在他心里的分量更重了。

  “古筝。我在听古筝,多亏了它。你一直在胡言乱语,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哭了,我真怕,怕从此失去你了。四周真黑啊。后来古筝响了,我有了力量,我想也是它让你安静下来了。现在跟我来,三郎,我们去找它。”

  她牵着禧禄,向琴声响起的地方奔去。

  那古筝随意地拨弄一两声,不响了,好像陷入思索,过了一会儿,它又铮铮地响两声,摄人魂魄,好像是对前面乐音的回答。自问自答,就那么散漫地自言自语,让人真切地感到,有一个孤独的灵魂在苦苦地求索什么。两个孩子在古筝的导引下走上山来。

  雾气弥漫,寒气袭人。前方一座凉亭的牌匾上,写着两个娟秀的红漆大字“书霞”。其时,东边的天空,已泛起一抹抹红晕,好像涂上了胭脂般地迷人。凉亭里,邝校长背向着两个孩子,坐在石凳上抚琴。

  宦小宜如见娘亲般地心酸,“”邝校长!”她哭喊着,向邝校长跑去。

  邝校长站起来了,转过身来,看见了两个孩子。一夜未眠,她的神情很迷茫,很疲惫,但这种神情很快消失了,她脸上露出慈母般的笑容,如一只大鸟从凉亭里飞出来,把两个孩子揽进怀里。“你们终于来了,我很开心。”

七,出狱(1)
日子过得真快,孟岱年被投入府衙大狱里快一个月了。除了隔三差五过过堂,他没有吃什么苦头。一方面是徐大人开恩,大郎跑上、跑下打点,差役们殷勤地伺候他,好像他是到这里来度假的,而不是坐大牢的,他就忍不住想骂娘。这不是他要的生活。他应该回到战场上去厮杀,那种尸横遍野的血腥场面才对他的胃口。一头猛虎被关进了牢笼,可以想象得到它积压在内心里的愤怒情绪。

  一辆黑色惟布蒙住的大车停在府衙大狱门口。还志成从大车上走下,身后跟着几个兄弟。还志诚大步向守卫森严的大狱走去。几个狱卒一挺刀枪,拦住去路,还没有醒过神来,就被一阵乱拳打趴在地。狱卒们眼睁睁地看着还志诚一行人闯入大佬去了。

  大牢很深,很黑。两旁牢房里都关着犯人。还志诚等在最里面的牢房里停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们站在牢房里。

  “大师哥,”还志诚轻声地唤道,“我们找你好苦,终算找到你了。”孟岱年一回头看见还志诚站在牢房外。随他们而来的,竟然是龙城派的四大金刚。孟岱年吃惊不小,有意不去看他们,继续背对他们。“你们来干什么?我好好的,不用你们来看。”他冷冷地说。四大金刚本来都散落在辽东各个战场,这还志诚竟然把他们都归拢了,这心思用的多么深,他还志诚想干什么?

  还志诚靠了师哥从孟府逃得性命,会错意了,以为师哥最后心动了,是要跟他反叛朝廷,此后他用足了功夫,把龙城派的其他四个金刚都策反了,一起带来见昔日的掌门孟岱年。他一脚踹翻了牢门,四个师弟跟在他身后涌进牢里。

  “宦志诚并四位弟兄拜见掌门师哥。”宦志诚说,与杨庆魁、万虎、乔大林、云上影站成一圈,向孟岱年恭敬施礼。

  “你们不是来拜见你们昔日的掌门,你们这是来劫朝廷的大狱,是罪加一等,知道吗?”孟岱年说。

  “就算是吧,天大的窟窿我都桶下了,一个府衙大狱还有什么不敢劫的?”宦志诚说。

  “我要是不跟你们走呢?”孟岱年说。

  “不是要你跟我们走,而是要你领着我们大伙干!”万虎说。

  “一群逆贼!你们毁了我,毁了龙城派,全都给我跪下了。”孟岱年大声喝道,声震屋宇。他身形一晃,伸出两手,就向宦志诚抓去,还志诚提防的紧,爆退躲过,五人贴墙站好,排成一条线,似有对抗掌门之意。以宦志诚的身手,哪里是梦带年的对手,但五大金刚联手对抗孟岱年,则有的一拼。

  “哦,想跟我动手了?看来你们翅膀都长硬了。既然你们眼里没有我这个师哥,我也就当从此没有你们这般兄弟。你们不是你们联手把我杀了,就是我把你们全部拿下,给朝廷一个交代。”

  孟岱年此话一出口,乔大林和云上影马上脱离宦志诚的阵营,走过来站在孟岱年的身后。非是心有朝廷,实在是掌门在他们心中的分量重于泰山,只是让还志诚一番花言巧语鼓动才跟着反的。杨庆魁和万虎目光冷峻,不为所动,仍然与宦志诚站在一起。五大金刚去了两人,再也结不成阵势,宦志诚必败无疑了。但从三人跃跃欲试的神色看,还想放胆与孟岱年一搏。在他们想来,如果连孟岱年这道坎都迈不过去,以后还怎么打天下?

  孟岱年出手如电,一抓一个准,先后把杨庆魁、万虎丢翻在地,点了穴道,再去觅宦志诚。那宦志诚满屋游走,始终不与孟岱年正面交手,几番逃脱孟岱年爪下。孟岱年为了防他破顶逃走,一次次狼逐虎纵,从空中去剪宦志诚的双肩。宦志诚并未想到逃,也根本没有机会逃,孟岱年打高,他像一条泥鳅贴地打滚,这一招,孟岱年没有料到,一时间拿宦志诚毫无办法。孟岱年本想放宦志诚一马,想想这家伙确实可恶,竟然把几兄弟都策反了,掌门人还在,龙城派硬是给闹散架了,兄弟们以后的前程不是都成泡影了吗?他突然舒展,鹰立长空,不再一味穷追猛打,只以鹰目逼视宦志诚,以静制动。宦志诚顿时慌了手脚,知道再难以逃身,不由得磕头如捣蒜,再也不满地打滚了。孟岱年的拳招狠辣,是为五禽戏,融会了虎、豹、狼、猿、鹰等五禽猎食的爪法,也含有戏弄对手之意。孟岱年才用了三禽戏弄,还志诚就认罪服输了。

  半个时辰,徐大人来了,后面跟着一群差役。牢狱里一片狼藉,没有了牢门遮挡,徐大人径直走进牢房,向孟岱年抱抱拳:“孟大侠,仰仗了,仰仗了。”

  “我把我这三个不成气的兄弟交给你了,由你处置他们了。”孟岱年指着宦志诚、杨庆魁、万虎。

  徐大人笑笑说:“我可关不住你的想造反的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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