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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之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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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因接着问秦雯:“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秦雯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都是一些父亲交代下来的差使,另外,我还偷偷的监视了一下山上的别的门派的人,特别是少林,武当,华山派。”

  晋因惊异的问:“为何?”

  秦雯得意地说:“你是想问我为何监视别的门派的人,还是为何监视这几个门派?”

  晋因无奈地说:“我都想问。”

  秦雯高兴地说:“我疑心重重,再出了那件事情后,山上一下来了这么多的人,我对他们疑心重重,这就是我为何要监视他们,至于我为何要特别地监视这三个门派,是因为,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三个门派和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晋因说:“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可能是这三个帮派的名字和阴谋放在一起念感觉很押韵,看来要多多小心,我也有种感觉,明天就是大师兄正式出任掌门的日子,今天别的门派的人都到齐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可能就是在最近了,这样才会很有趣,大场面,大人物,大阴谋齐聚一堂,我们可要小心成为大替罪羊。”

  听晋因给我讲到此处,我问他:怎么听起来,你和晋因好像突然没了大脑。

  晋因说:秦雯怀疑别的门派,特别的怀疑这三个门派自然不是因为那样的原因,只是她不好意思说出,我认为最近有危险,若是说出我的想法,定要反对秦雯对这些门派的怀疑,秦雯已经开始讲一些有趣的话,我可不会再严肃的说这件事情,我更喜欢轻松愉快的谈话,而且还要提醒秦雯最近将要发生变故。

  我问晋因:那么,你当时的想法是什么呢?

  晋因有点疲倦的说:我当时想到,别的门派的人,都是在后来收到我们的邀请后才来的,而且我们帮里的人,并没有谁特别的和别的帮派有联系,所以,别的帮派的怀疑很小,我还想到,虽然大师兄继任帮主是一件大事情,可是邀请来所有别的门派的掌门还是太有点夸张了,本来只是我们帮派内部的事情,这不是大师兄的风格,然后我回忆起,邀请别的帮派的人的这个决定是在一次谈话时作出的,可是,我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是谁引出这样的决定了,甚至,连那次谈话都有谁在场都记不全了,不过,还是可以让我相信,这个人将要在大师兄继任的那一两天有所作为。

  我问晋因:你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为何会表现出疲惫的神态。

  晋因回答:把以前的推测再重复一遍,突然感觉是一种负担。

  我问晋因:你能不能猜测一下,秦雯究竟为何会怀疑别的帮派,而且特别怀疑那三个帮派。

  晋因略想一下说:秦雯不相信我们门里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她认为是别的门派的人在图谋不轨,若是我们帮从江湖上消失了,这三个帮派就可以一跃成为江湖上三足鼎立的帮派,所以他们很有动机。

  当日,晋因和秦雯又说了许久,然后两人各自回屋。

  第二天早上,一声尖叫划破天空,早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的晋因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叹息了一下。

  出了门,在嘈杂的人声中分辨出“大师兄”三个字,晋因急忙向大师兄的房间走去,走到大师兄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了很多人。晋因拨开人群,走了进去,赫然发现大师兄已经死了,一把匕首插在大师兄的胸口。

  那把匕首正是秦雯给晋因的那一把,晋因回头找秦雯,发现秦雯正在看着自己。

  正当晋因感觉尴尬,忽然听到人群中有人说到:“这把匕首的手柄有非常特殊的花纹,也许是个线索。”

  晋因平稳地说;“那把匕首是我的。”

  众人看向晋因。

  后来,晋因对我说:当别人看向我时,我一句话都不再多说,因为我担心,无论我当时说些什么,在将来都会成为我认为自己是懦夫的一部分原因。

  我问晋因这是为何。

  晋因说:无论我当时说些什么,日后,我总会想起更好的方式,而我,在责问自己为何在当初没有想到之时,多会归咎于自己的懦弱。

  我问晋因:你真的以为自己是懦夫吗,我感觉更像是你在用懦夫来掩盖自己别的心事。

  晋因微笑了一下说:直面自己是懦夫,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用来掩盖自己真的是懦夫的方法,而且,不仅可以欺骗别人,有时也会让我自己觉得自己不是懦夫了,可是,每到一个突然的不利情况出现,我就会真的很有些懦弱的表现,而且往往体现在为自己开脱的话语上面,一次,两次,三次,我自然就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场合保持沉默。

  晋因没有说话,晋因的二师兄却为晋因辩解:“我相信,我三师弟不会杀害大师兄的,定是有人嫁祸于他。”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晋因还是保持沉默,这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有人落井了。”

  众人急忙走出,之间一个春秋门的弟子在井边大声呼救,晋因的二师兄急忙施展轻功赶到井边,将人从井里救出,一探鼻息说到:“此人还有气息。”

  华山掌门急忙走到那人身边,左手抵在那人心口,右手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放入那人口中,只过得一会儿,那人便转醒。

  那人方一转醒,四下观望一下,伸手指向晋因,大声叫到:“是他,是他推我下水,我看到他杀了大师兄,他要杀我灭口!”

  晋因知道,别人都在等自己说一两句辩解的话,然后那个人再讲些细节,自己然后再作解释,晋因突然感觉,这些事情就像一个模板,晋因一言不发,心中有些怒火,却不是因为别人陷害自己。

  就这样的沉默,终于从沉默变成尴尬,最后那人按耐不住,开始讲话,声音里却略微带些慌乱:“昨天夜里子时左右,我路过大师兄门口,突然听见里面有声音,便向里面张望,这时突然门开了,就见三师兄从屋里走出来,大师兄胸口插着把匕首,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三师兄就一掌击在我的脑门,然后我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晋因眉头轻皱,想到别人都在看向自己,突然微微笑,依然一言不发。

  秦雯看着晋因,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却开始为晋因辩解:“不对,你在说谎,晋因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若真的是晋因,一掌击在你的脑门上,你肯定已经是死人了,怎么可能一点受伤的样子都没有。”

  那人正欲辩解,华山掌门也插话:“我也认为这件事情有蹊跷,我刚才为他疗伤,感觉他毫无内功根基,即时真的没有被打伤,也不可能在井里泡上这大概四个时辰还好似没有事情一般,我看他最多是在井里小半个时辰。”

  这时,又有一人说到:“我是山下城里的仵作,因为对各位武林人物十分敬仰,所以才自行上山,从此人皮肤起皱情况和衣服的情况,我也可以确认此人泡在水里最多只有小半个时辰。”

  晋因小声嘀咕到:“一人接一人的说,事情不停的发生,就不能一人说一句,然后等上一段时间,大家都喝口茶,说上一两句别的事情,再出现第二句话。”

  秦雯在晋因旁边,听到晋因的牢骚,轻轻笑出声来。

  晋因略带惊异的说:“难道我刚才说出声了。”

  还没等秦雯搭话,就听见二师兄开口问那人:“你最好把事情都原原本本说清楚,后果你应该想想清楚。”

  话音刚落,人群中出现另外一个声音:“燕少侠,你这是在威胁此人不要说出来吧,不过可以了解。因为你就是这个事情的主谋。”

  随着这句话,一个人从人群里闪了出来。

  燕行怒声道:“你是何人,为何诬陷我。”

  那人说:“现在你认不出我,不过……”说着那人从脸斯下一层面具,露出真面目。

  看清那人面目,燕行惊道:“独孤盗,为何你要诬陷我。”

  “独孤盗……”一时议论纷纷。

  秦雯对晋因小声说:“没有传说中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有点失望。”

  晋因说:“做贼做到他那样,每天一定要思考很多东西,想的东西多了,面貌自然不会是油头粉面的,他这样有点皱纹的样貌才符合,而且他也应该中年了。”

  秦雯仔细端详了一下独孤盗说:“中年人的确还是长成这个样子比较好,如果到了中年还要打扮的油头粉面,和少年人比美貌,那可是有点可怜。”

  独孤盗享受了一会众人的议论纷纷,朗声说到:“晋少侠的匕首是我偷去的,我听说齐掌门继任,遍邀天下武林人士,我就想到这是一个趁机到春秋门里浑水摸鱼的好机会,我到了春秋门,就看到晋少侠一直在把玩那把匕首,晋少侠打造的兵器我早就想要一把,可惜皇宫戒备森严,剩余的几把又不知下落,所以昨天夜里我就偷偷去偷那把匕首,可是当我刚刚偷到,从屋里出来,就遇见燕少侠。”

  独孤盗突然转向燕行:“燕少侠,你想不到吧,我就是昨天那个蒙面人,昨天中你一掌,我并没有死,不过,匕首却被你夺去了。”

  燕行怒道:“你在这里胡编乱造些什么,这些事情都是你乱编的。”

  独孤盗说;“我诬陷你有什么好处呢,倒是你是诬陷你三师弟好处可多了,你想做掌门,所以杀了你大师兄,诬陷你三师弟。”

  独孤盗突然转身面向落水那人,呵斥道:“你现在还不都说出来,在场这么多武林人士,定可将燕行制服,你不必担心自己。”

  那人支支吾吾的说:“是,是这样的……”

  众人不仅大惊。

  燕行看向晋因说:“三师弟,你相信我,你快点想想。”

  后来我问晋因:你二师兄为何会突然向你求救。

  晋因说:事情是这样开始的,我想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总会通过一些方法,让二师兄很乐意的代劳,后来……

  我打差道:后来,你二师兄就感觉你很聪明?

  晋因却说:不是,后来,我们只是彼此非常熟悉了,二师兄不是向我求救,只是让我相信他,二师兄不会向人求救的,若是他认为我比他聪明,就更加不会了,他一向认为我比他弱,而且有些依赖他,可也有些过人之处,也可以帮他点小忙,所以才会跟我关系非常好,从而在此时要我相信他。

  当时晋因是这样说的:“等一下,有一些事情我要先想清楚。”

  众人奇怪的看着晋因,晋因只是低头。

  过了一会儿,晋因突然开口说话:“我想好了,有一个幕后主使,我虽然还不知道他最终的目的,但是他的把戏,我还是明白了一些,这个独孤盗是假的,真的独孤盗怎么会有顺手牵羊的想法呢,独孤盗一向都是通过精密的策划,偷的惊天动地,不会只是这样猥琐的偷我的匕首的,他大概是被安排来陷害二师兄的,今天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被用来陷害二师兄杀了大师兄,然后嫁祸于我的,这个人,也许今天想要当场除去二师兄,过几天,再揭穿这个独孤盗是假的,然后,因为我在大师兄,二师兄死后成了春秋门的掌门,所以再陷害我是这整个事情的主谋,再把我除去。”

  那个独孤盗说:“你不要多想了,我是真的独孤盗,你二师兄都说了。”

  晋因冷冷的说:“你带了人皮面具吧。”

  话音刚落,燕行长剑出鞘,迅疾如奔雷,精准似绣花,一张人皮面具飘然落下,那假独孤盗却未伤到一丝,也未来得及做出一丝反应。

  众人见到此景,不由得大惊。

  那假独孤盗恨恨的说:“事情既然已经如此,看来我是不能再活下去了。”

  话音未落,便已倒地。

  燕行上前一探鼻息;“死了。”

  突然,先前落水那人也倒地不起。

  华山掌门看了看两人说:“看来这两人都是服毒自尽了。”

  燕行愤愤的说:“这下没有线索了吗?”

  “不尽然……”晋因话到一半,突然出手,点住了先前说话的仵作的穴道。

  晋因接着说:“你这个仵作也是安排好的吧,虽然你已给出上山的原因,但是我还是感觉有些突兀,你的年纪,和仰慕武林人士扯在一起,让我感觉有点奇怪,稳妥期间,还是多有得罪了,等下我带下山,若你真是山下仵作,我自会向你赔罪,你说呢。”

  仵作平静的说:“看来,我也是在劫难逃了。”语毕,也同样倒地不起。

  晋因忽然失色:“原来这几人都在嘴里藏有毒囊,可以趁说话的机会咬破,自杀,我本应该注意到的,至少在独孤盗自尽之后就应当注意到。”

  后来,我们晋因:怎么听起来,你在为这几个人的死感到难过。

  晋因说:我不为他们的死难过,生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生前死后的事情谁又了解,他们的死活对我又太无关紧要。

  我说:听起来,怎么会感觉你很无情,而且没有同情心。

  晋因说:当我对一个人的死亡感到难过时,我会说,我为他们的死感到难过,生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生前死后的事情谁又了解。

  我说:我不了解,你想表达什么。

  晋因说:我只想说,一切都是有限的,我只想为我关心的人难过,我也只会关心我喜欢的人。

  我不语。

  过得一会儿,晋因就说到:我想收回刚才说过的话,我那样说,只是想表现出自己不是懦夫,你的问话,让我感觉你是在责备我为这几个人难过,而这几人的身份是敌人,你的语气显示的是对同情的责备,于是,我的懦弱,想让我通过认同你,而得到你的认同,所以我才决定表达自己不会产生懦弱样的同情,而且在这个表达过程中,我盲目地通过把这样的同情的范围扩大到所有不关心的人,来使自己强者的光环更耀眼。

  我依然不语。

  过得一会儿,晋因说:忘了我刚才说过的废话,我当时不是伤心,我只是担忧我作出的决定,三个人的死亡给我的决定抹上一层阴影。

  我不解的问:你作出了什么决定?

  晋因说:就是决定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

  我问:难道你还考虑过不说出来吗。

  晋因说;是的,我是这样考虑过,若是我当时不说出来,那么当时就会一起出手对付二师兄,可是二师兄武功高强,我也会暗中帮忙,所以二师兄可以顺利逃脱的,然后,我再准备一个假死的障眼法,当对我的阴谋发动之时,我就假死,我也可以逃脱,这时,真正的主谋,见到所有的替罪羊或障碍都死了,自己可以毫无顾及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露出真面目了,那时,我就可以决定要怎么对付他了。

  我说:是不是你还是怀疑秦老伯是主谋,所以才决定不这样做了,你担心如果这样,那结局就会很难看。

  晋因说:不,我当时更加怀疑的已经是夏左焰了,毕竟,若是我和二师兄都死了,那他就可以做掌门了,而且杀害我大师兄,不仅要和我与二师兄那样可以让大师兄毫提防之心,而且还要武功至少和我与二师兄相差无几。

  我问:那你为何还是决定说出来了。

  晋因说:刚开始的时候,因为秦雯的缘故,我突然想让夏左焰现在知道,我比他要聪明多了,他的小把戏,我都能识破,可是,我根本不能如此冲动,于是,我才让别人等一等,让我想想说与不说的区别,当我想到,若是我现在不说出,我将来势必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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