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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斯王族之天空与大地的距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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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凤凰。」夏兰纠正。「她是个特别能干的姑娘,对吧?」
重点不在这里,辛格尔想,重点在于你的航舰超过了基本物理常识,或是说,它根本不是现在人类的科技造得出的东西!
「停了。」夏兰说,悠闲地靠着走廊,看向窗外,激光已经消失,没有战舰再敢靠近这个一切的坟墓。「我嘛,虽然再找不回以前的驾驶技术了,但处理这么几个小毛贼还是没问题的。」
辛格尔慢慢走向弦窗,向外面张望。在那片闪耀着星星点点光辉的宇宙中,只有一片空间是全然的黑暗和死寂,没有任何生命,连光线都无法从这里逃逸,它的里面,是最彻底的虚无。
造物的杰作,人类无法征服的黑暗,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看到这个东西。
第六章 杯酒之缘
平时遇到这种情况,辛格尔怎么也该会说点什么,表达一下感激之情,但现在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瞪着外头的一片黑暗。
夏兰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靠在墙壁上 ,笑眯眯地看着他,好像这只是最正常的景象。
好一会儿,辛格尔冒出一句,「我还是会请你喝酒的。」
「你当然要请,而且要去菲斯最好的酒吧。」夏兰说,航舰转了个弯,黑色的坟墓 消失了,凤凰号向着另一个更为美丽和富庶的星球飞去。
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做到的?辛格尔想,但在这一刻,一切似乎并不是这么重要,他的身体里有一种强烈的虚脱以及兴奋感,它们就是这么奇怪地结为一处,以至于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这一连串要死不活的刺激遭遇,弄得不清醒了。
他顺从地跟着夏兰来到他的客厅,这里乱七八糟,有着宇宙各地文化的手笔。
夏兰泡了茶招待他,辛格尔并不经常喝茶,但这茶水的味道还不错。
「怎么回事?」他终于问了出来,没有该有的严肃和疑问,只像是在聊天。
「凤凰吗?」夏兰笑眯眯地问,喝着他的茶。
「是的,宇宙中……我不记得哪里有这种技术。」辛格尔说。
「但并不是从来没有过。」夏兰说。
「你现在还是在驾驶吗?」辛格尔好奇地问。
「凤凰自己会飞,我不需要总当驾驶员。」夏兰说。
「对了,我得打个电话回去。」辛格尔说,拿着茶杯站起来,「那些家伙会当我上了幽灵船,然后给我来份死亡报告的,我能去一下驾驶舱吗?」他问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该去驾驶舱。」夏兰说:「它会把你吞了的。」
「什么?」辛格尔问。
夏兰也站起来,朝他做了个手势,后者跟在他身后向驾驶舱走去。那并不远,在所有航舰的驾驶舱该在的位置,当夏兰打开门时,他有点怀疑他是在开玩笑。
他转过头,金发男子做了个「看吧」的手势,「这就是驾驶舱,如果你和凤凰确立了联系,即使离得很远,也能感受到它。」
「我不太明白。」辛格尔干巴巴地说,打量着那个空旷的地方。「这里既没有仪表板,也没有任何视野……」
「你将不需要那些。」夏兰说,辛格尔往前走了一步,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某种从没有过的脉动,像一只只微小的蛇,试图触碰他,他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疼,这时夏兰抓住他,把他扯出驾驶室,把门关死。
辛格尔捂着额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刚才……是什么东西?」他狐疑地说。
「所以我说你不适合进驾驶舱,以前你也许应付得来,但现在,你的精神力被用很粗暴的方式制御了。」夏兰说,把茶递给他,辛格尔才发现自己刚才差点把茶杯丢掉,幸好被这个人拿住。
他接过茶杯,思绪仍停留在那件事上。「这是纯精神力的驾驶方式?」他喃喃地说:「我从没听过说过这种技术。」
「对了,它说它很喜欢你。」夏兰说。
「替我跟它说谢谢。」辛格尔答道。
「它说你很有绅士风度。」另一个人笑起来,一边向他的会客厅走去,「你得再喝点茶,我看你头疼得可够厉害的,这东西对制御剂很管用。」他说。
本来还有另一些问题要问,但辛格尔觉得还是和这个人喝茶聊天比较愉快,于是他跟在他身后,不再提起这话题。那些有点沉重和迷惑的问题,根本不适合和这么样一个人,进行讨论。
那些茶水确实对缓解头疼起到了相当的作用,当到达菲斯的主星时,辛格尔几乎感觉不到它的疼痛了——这场旅途实在相当快速,不过他也懒得追问为什么会如此快,那和夏兰的驾驶舱,甚至和他这个人一样,都属于不可解的谜题。而他更关心的,只是这个人,他的出身来历反而淡了。
快到主星时,夏兰从他那堆杂七杂八的「纪念品」中翻出了一个花俏的遮阳帽,上面尽着奇怪的蝴蝶,把它丢给辛格尔。
「戴上。」他说。
王子接过来,觉得这东西实在很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长相太符合菲斯那些美女们的审美观了,她们每次提到你都跟疯了一样,我打赌你的每根头发都被她们在显微镜下研究透了,所以别啰嗦,我才不要喝酒时被人围起来要签名——」夏兰嚷嚷,毫不客气地把那帽子套在辛格尔的脑袋上,然后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还是帅哥一个。」他安慰道。
辛格尔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形象,有点哭笑不得,决定还是不要去看了,这一次大概自己公开承认身分,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走吧,我请你去菲斯最好的酒吧喝酒。」他说,跳下凤凰。
这会儿从外面看起来,它的确很适合「凤凰」这称呼,虽然上面有着民用的标志,却十分像是战机。
「我们去银河酒店喝酒?」辛格尔问。
「老天,你根本不知道哪里是菲斯最好的酒吧,老兄,你混小酒馆和大酒店太多了,跟我来。」另一个人说,叫了辆无人驾驶的计程车,驾轻就熟地向一个方向开过去。
辛格尔一点也不怀疑在菲斯待过一段时间后,夏兰对于酒吧这类地方会比自己这个土生土长的人更熟悉,于是愉快地跟在他身后,任他把自己带往某个居民区,七扭八拐地又转翻到了地下通道,然后在最尽头的地方停下来。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不可思议地问,这个人顶多在菲斯待过三个月——他可记得第一次见他时,这个人才刚到呢。而这么个地方,如果不是住在附近的人,根本不可能找到。
「循着酒香就找到啦。」夏兰说,把他推到酒吧旁边,门上发出轻脆的铃声,虽然才傍晚,可是人已经很多了,两人驾轻就熟地坐好,辛格尔点了两杯威士忌,夏兰不怀好意地笑,对服务生道:「是最烈的那种哦,名字叫『胜仗』。」
「和别处有什么不一样吗?」辛格尔问。
「没关系啦,老兄,你酒量不错,实在不行的话,我送你回家。」夏兰大方地说:「这可是谢礼耶,你至少得有喝醉的诚意——」他停下来,服务生把一杯调成红蓝两色的鸡尾酒放在他面前,彬彬有礼地道:「那边那位先生请的。」
两人转过头,角落的座位上,一个颇为英俊的黑发男子朝夏兰举了下杯,笑容暧昧。
夏兰把酒推回去。「这种酒一点劲都没有。」他对辛格尔说,然后转向服务生,「把这杯清水还给那位客人,告诉他我从不喝丑八怪请的酒,嗯……如果他想证明他不是的话,可以去跳个脱衣舞,我要看身材。」
服务生看了他一眼,接过酒,离开时,还是忍不住开口,「这酒虽然甜了点,但还是有些酒力的,你怎么能说是清水?」
「这么淡的东西不配叫酒。」夏兰干脆地说,另一个服务生拿了两大杯透明的液体放在桌上,用一副挑衅的眼神看着他——显然是故意加了大杯的。
夏兰拿起一杯,辛格尔拿起另一杯。玻璃杯重重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透明的烈酒泼到了手上。
「见底!」夏兰说。
「见底!」辛格尔回答,两人同时仰起头,一口气干掉杯子里的酒。
辛格尔并不经常这样喝酒,他几乎从没有喝酒喝得如此过瘾。从没有请客请得如此高兴。
不过这酒可就有点太烈了,在最后一口下肚时,足足有好几秒钟,辛格尔根本弄不清自己现在在哪里,身体所有的神经都在应付那冲撞的酒精。
待清醒过来一点后,他听到有人在夏兰背后说话,「我只是想请你喝杯酒而已,何必这么冲呢?」
他斜眼看过去,发现正是刚才要请夏兰喝酒的男人,金发青年仍是那么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喝醉,虽然他的杯子同样空了。
「我不想喝你请的酒。」他说,朝服务生招招手,那人又递了一杯「胜仗」过来,辛格尔忖思着这小子竟还能喝,自己几乎连舌头都转不动了。
不过还好辛格尔的酒品不错,长期在宫廷里的生活,让他养成了发现自己醉了后,便摆出一副沉默思索的表情,不过那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已——他也不想尝试真说出来了,会说出什么东西。
夏兰抱着杯子,白开水一样灌着他的酒。
「你喜欢喝烈酒吗?」对方柔声说,也不生气,「这杯我请就是。」
夏兰没说话,他转头去看辛格尔。
很久之后,辛格尔都不大能理解当时的事,只能说一接触到夏兰,他的脑袋就会全面当机。
「不劳您费心了,我答应请他喝酒的。」他温和地说,实际上舌头已经基本不听使唤了。
「没关系,我请你们两个就是。」那个人说。
实际上,他的眼神似乎依然是友善的,可是辛格尔在里面看到了某种让人十分火大的东西,若是平时,他大概会选择不理他,可是今天,他就是控制不了那些基本冲动。
他站起来,脚步甚至还很稳当,他走到那人跟前,对方依然在说道:「一共多少钱?我很喜欢请你们喝酒……」
「我已经说过了,我在请朋友喝酒,请别打岔。」辛格尔柔声说,然后一把拽住那个人的前襟,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夏兰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大笑起来。「嘿,漂亮的左勾拳!」他嚷嚷。
「过奖过奖,只是个……白痴而已!」辛格尔笑着说,又给了他一脚——然后他发现怎么笑这种事可能真会传染。
他转头拿起一个板凳,有好几个人从不同的地方站了起来——看来那个色狼还是有朋友的,夏兰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起一只酒瓶,打碎前端当作武器。
辛格尔白了他一眼,「你是想出人命啊?」
他的朋友大笑起来,「喝酒嘛,就是得喝最烈的酒,今天你请的酒够味道,加点辣椒未尝不可!」
接着的情况……实际上辛格尔记得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一个男人冲过来,自己一板凳打在了他的头上,夏兰大声吹口哨,后面的服务生不知发什么神经,把一首摇滚乐开到了最大,强劲的音乐在酒吧里轰响开来,弄得像个即将引爆的火药库。
那群人全冲了上来,然后,他们便开始混乱的打架。
这是辛格尔从小到大唯一一次 打群架,而且还是在个小酒吧里,和一群类黑社会的家伙,为了请一杯酒的问题,拿着板凳和酒瓶打一场毫无意义的架。
是的,毫无意义,他以前一定会这样想。不是吗!?它既不能让国家安定,也不能让生意繁荣,要是被记者发现,他还非得上头条不可。可是,这却是他打的最过瘾的一场架。
总体来说,这场架几乎是辛格尔一个人对上他们所有的人,夏兰可不能算什么有力后援——虽然他有一定技巧,不过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有那么一种只要站在那里大笑和咒骂,都能让所有人脑袋都当机、跟着他发疯的能力,这点辛格尔深有体会。
他躲开一个男人的攻击,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手上的板凳熟练地击中了一个人的头部,然后再一脚踩在那个想站起来男人的胸口上。背后传来一阵疼痛,辛格尔回头,一肘击中那人的脑袋,把板凳朝三个冲过来的男人丢去,这时,夏兰一把抓住他的后襟,把他从酒吧里拖了出去。
这情形发生在一个小时后,当时无论挑衅的哪一方都精疲力竭,浑身青紫。辛格尔充分地活动了筋骨,所以在他呼吸到外头微凉的空气、看着景色从眼前掠过时,他才发现他们已经在酒吧外头——应该是夏兰眼看寡不敌众,摸到一个后门——正向前逃跑,后面传来震天的打杀声。
「这里这里!」金发男子嚷嚷,把他拉到一个卖鱼的店铺,准备抄个后门,可是刚到门后,就看到另一帮人从外头冲过来——看上去还真惹到了本地的黑社会。
夏兰一把拽住他的后襟,把他塞到冰柜后面。一边双手合什,可怜巴巴地向那位女老板无声哀求,后者看了看他们,面无表情地继续工作,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辛格尔很怀疑他是否故意选了一家有女老板的店铺,这样才能使用美男计。
一只红色的鲤鱼凑热闹一样从水池里跳出来,正落到辛格尔身上。
身边的男子闷笑,「好受欢迎哦,帅哥。」
辛格尔手忙脚乱地把那热情的鲤鱼塞回去,它不大情愿地摇头摆尾在水池里游动,一边凑过来观察这对逃亡者。
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有人在嚷嚷着「没有看到他们」、「混蛋,逃到哪里去了」之类的话,两个人连大气也不敢出,直到那些脚步慢慢散去。
夏兰笑出声来,「你可真行啊,美人儿,我第一次被人请这么火爆的酒。」
辛格尔也轻轻笑起来,他浑身是水,还沾着鱼腥味,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会觉得怎么好笑。
他可绝不是个容许自己逃跑的人,即使是面对死神时,他也会坦然面对。但现在,一想到他们两个大男人,莫名其妙跑去找人打架,还打不过人家被人追杀,躲到鱼铺里用美男计,弄得浑身湿淋淋的,就觉得说不出的好笑。
两个人坐在那里傻笑了半天,直到鱼铺的老板转过头,用古怪的目光盯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停止。
夏兰站起来,用一副深情的语调道:「谢谢你,美人。」
辛格尔也站起来,「实在是多谢,不然我们一定死得很惨。」
对方摆摆手,「下次打架,欢迎再来避难。」
两人说着「一定一定」,离开了小小鱼铺。那位老板离一般意义上的美人要远得多,她看上去更像一个强壮的家庭主妇,身材有些过胖,表情也过于凶悍,辛格尔想夏兰口中的「美人」一定自有他自己的审美观。
两人勾肩搭背地离开地下通道,倒没什么人跑来问辛格尔是不是王子了,恐怕也很难想象一向一本正经的王储会弄成这么个样子。
「谢谢你的酒了。」夏兰说,不停地笑。
辛格尔想了一下,这的确是一场火爆的酒席,也跟着笑,说了句「别客气,下次再请你」。
夏兰拍拍他的肩,「不过得先跟我回凤凰上去,我得帮你包扎一下伤口,老天哪,你这样子出去菲斯所有的女人都会恨死我。」他看了眼辛格尔的脸,用一副惨不忍睹的语气说。
「如果她们能分辨出我的话。」辛格尔笑着说,夏兰停下脚步,抬起头。
「怎么了?」辛格尔问,也跟着抬起头,然后他再次看到了上一次在宇宙看到的诡异景象——那航舰,是凭空出现的。
上一次,根本不是他受了伤感觉不到,也许因为根本没有任何震动的发生,这航舰不是开过来的,当他抬起头时,它就已经悬停在空中,最初像隔了一层雾,接下来慢慢变得清晰,让你意识到它真实存在,而不是一个梦境。
它落了下来,舱门打开,舷梯自动滑下,虽然上头一个人也没有。
「它一直在这?」辛格尔问,抱着双臂打量。
「嗯哼,它擅长隐藏,就是反雷达啦、改变光线折射率之类的东西,我不太明白那个。」夏兰摆摆手,「不过它一向能帮我省下停机费用。」
「幽灵战机。」辛格尔笑起来,这是他以前看过的一部动画片。
夏兰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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