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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斯王族之天空与大地的距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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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好试图猜测这家伙在想什么。
「你不用这样子的,辛格尔。」他慢吞吞地说,那个人的脸离得这么近,压力很大,「我当初希望你和我一起走,是因为為觉得你在菲斯一点也不快乐,当然后来我知道,并不一定快乐的生活,就是你应该过的生活。和……我爱上了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并不是因为為无法以情人的方式和你在一起,所以才不愿意和你同行的。现在你生活得很好,这样就好了……」
另一个人只是盯着他。
「我怎么从没想到呢?」他轻声说。
「什么?」
「做这种事,我怎么那样笨,从来没想过这么令人兴奋的念头。」那个人说,再次吻住他。
虽然夏兰觉得这位王子的吻技远不如自己——肯定是因为為他私生活太严谨了,这也能理解,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但他还是一动都没动,任他亲吻。他不确定自己想拒绝,可又知道不应该接受。
「我已经说过了,辛格尔。」这个亲吻结束后,他继续话说:「这种关系不是重点,我不是在拿它威胁你跟我上床什么的……」
辛格尔笑起来,「我没这样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那你为為什么要做这种樣事?」夏兰理所当然地说。
辛格尔一手扶在桌上,一手扶在夏兰的椅背上,考虑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我只是觉得……」他停了一下,「我只是觉得这点子不错,很奇怪我以前为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肯定是因为為我太忙了。现在,我突然发现我以前错过了什么。」
他直视夏兰警戒的双眼,叹了口气,「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说我刚才吻你的时候因为為兴奋都感到晕眩了?说我为為错过了这么美妙的事情八年,感到懊悔不已?说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为為什么放你离开,从此以后我再也找不到你了?说我怎么那么蠢,只是做出自己认为為对的决定,却没想到它会让我痛苦一辈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夏兰,」你放柔声音,「我自认口才不错,但我所有的语言在你身上都是无效的,你知道的,我试过很多次,可你从来不是我的……」
夏兰笑起来,这次辛格尔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很多年以前的坦然,依然是如此的纯真,「你不知道吗,辛格尔,一直都是,你从来什么也不用说,只是看着我,我就再也走不了了。」他柔声说。
「我不知道。」辛格尔喃喃地说:「我只知道,我可以预计那么多的事情,保护我的国家,如果我努力,我知道怎样得到我要的东西,以及為即使再也得不到,也再不留遗憾。但是你,文希,你让我感到无力和恐惧。」
对面的人挑了下眉毛,为為他这样的形容感到不解。
辛格尔轻轻抚过他柔软的金发,「因为為我从抓不到你,文希,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完全不可控制的。当那时你愿意为為我留下来时,我觉得——」
他停下来,呼吸有些急促,他已经很久没有突然遭遇到这样激烈的情绪了。他凑近夏兰,用力吻住他的唇,似乎只有这样的动作,可以表达出一些他的心情。
夏兰紧紧抱住他,热烈地回应这个亲吻。
他也说不准自己为為什么要回应,但是那种深情的眼神,让你除了被征服什么也做不到。他很久以前就知道,辛格尔的眼睛像是深不可测的海,它如此的澄澈和危险,强大得一塌糊涂。他曾以为為自己走出来了,可是这么多年后,他发现他可能还是会被这个人所征服。
他一手勾住他的脖子,金发在那人的抚摸下一片散乱,也许是辛格尔太激动了——他从没有做过这种事,夏兰一个不稳,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腿则还搭在椅子上,他可不是个什么有运动神经的人。还好地上是地毯,摔得并不是很疼,即使疼,他也感觉不到,因为為辛格尔已经靠了过来,他跪在他旁边,手仍紧紧抓着他的金发,一只手抓着他的前襟,亲吻他,始终没有放开过。
夏兰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这个人浑身都绷紧了,每根肌肉都像将要射出箭的弓弦,他的呼吸那么急促,而他的动作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对情欲那么的不熟悉。却更让人兴奋。
夏兰从不是个有勇气拒绝热情的人,特别是这样一个美人的热情。
有什么关系呢,他想要这个人很久了,从八年前就是如此,他甚至不惜为為他改变生活。为為了这样一个极品的美人,干什么也值了。他笑起来,突然意识到那是很久以前法塔雷斯说过的话。
那时总说这家伙是个道地的坏蛋,实际上能成为為朋友,是因为為自己和他根本就是一样的人吧。
他扯开辛格尔的扣扣子,他的动作很熟练,至少比上头那个人熟练多了。对方也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没有一丝的不安,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夏兰宽大的白色衬衫,那是用黑色的缎带系起来的,他准确地摸到了那条打开结的线。
和同性,夏兰确定辛格尔是第一次,对于这么一本正经的家伙,这肯定是个极大的改变。
这么些年来,自己从不想去惊吓他,那个人的人生固然从不平静,可是他却也不会容许自己做出任何让他自责和混乱的事。
但现在,他突然知道时候到了。辛格尔从不是个会害怕的人,无论知道要发生什么,他都会坦然地面对,这个人脑袋里像从没有畏惧这根弦。
他已经扯下了他的上衣,虽然在这个小行星里待了近乎八年,可是他的身材仍让人着迷,他的手脚那样修长,以至于如此优雅,他的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在这样的情况下紧绷着,那样紧张让他仍像很久以前的那个少年。
辛格尔扯下他的长裤。夏兰突然意识到,这个人的力气比自己大。
「等一下!」他把他推开,「我要在上面。」
「啊?」那个人问,亲吻着他的颈项,不愿意放开。
「这种事最好之前先讲好,免得到时候打架。」夏兰说。
辛格尔慢慢抬起头,他的发带攥在夏兰手里头,漆黑的长发散得到处都是,衬着白晢的皮肤格外撩人。
「当然是我在上面。」他说。
「看,我们观点不合。」夏兰说,从口袋里摸索一阵,找出一枚菲斯的一元硬币,「我这里有硬币。」
对方看了他几秒钟,终于确定了他不是开玩笑。
「好吧,我要正面。」他不情愿地掠掠长发,那风情让另一个人眼睛有些发直。
「那我要反面,这就丢。」夏兰说,辛格尔一把抓住他的手,「别以为為我不知道你玩什么花招,虽然我不会,但是有点基技巧的赌徒都能控制硬币的字和面。」
「全菲斯……不,全宇宙的人都知道辛格尔?.兰顿能凭精神力控制物体。」夏兰说。
「就凭这个?」辛格尔说。
他抬起手,他白晢的腕子上,现在锁上了两个三指来宽的制御器,像是钢铁的怪物般,咬着他的手腕上,那总是养尊处优,拿惯了瓷杯和书本的手,现在却像囚犯一般。
夏兰窒了一下。
「好,你来丢。」他轻声说,不忍地看着他手腕上的东西,它深深吸附进肉里,他知道这人曾经受了怎样的痛苦。
辛格尔拿过硬币,向上空丢去。那小小的钢币优雅地弹向上空,并翻着圈落下。那一刻,他们突然意识到,其实他是哪一面,都没有关系了。因为為接着,他们会在一起。
正面。
夏兰瞪着那枚钢币,心里诅咒着这出卖他的家伙,它明明是属于他的钢币……
「我就知道,我最近一直运气不好。」他痛苦地说。
另一个人看着他,虽然仍是那么副温和的面孔,但又有点像准备品尝晚餐的猫,让金发青年有点不自在。
「我们可以丢三次,两次算数——」他说,但他的话没有说完,另一个人靠过来,热切地吻上了他的唇。
辛格尔醒来的时候,发现夏兰仍在旁边。
他仍在沉睡,看上去很累,蜷在床边,金发散在枕头上,被子则只盖到腰部。辛格尔帮替把他被子拉好,掠开金发,露出那张秀丽的面庞。原来醒来时有他在身边,是件如此幸福的事。
夏兰张开眼睛,仍有些茫然。「我肚子饿了。」他说。
「冰箱里好像还有些食物飯。」辛格尔说,他以前对下厨一窍不通,现在仍不能说很纯熟,但长期的独自生活,至少让他知道了怎么把食物加热。
他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睡袍准备去弄点吃的,走到门口时,他警惕地转过著头,「我回来答时,你还会在吧?」
「老兄,我还希望我不在呢,但你让我往哪里跑啊,小行星带吗?」另一个人嘀咕。
辛格尔笑了笑,走到厨房去拿食物,还好现在的速食食品很发达,只要热一下,就是相当不错的一顿早餐。
他端着早餐的盘子回到卧室,床上空空如也。被褥一片凌乱,似乎还保留着温度,没几分钟以前,那个人还睡在这里的。
辛格尔怔怔看着床铺,咬紧牙,告诉自己不要太不争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那个人无声无息的离去,所以他承受得了,虽然那痛苦和落寞如此的——
「我也是老大远来一次,你就请我吃加热食品?」一个声音说。
辛格尔转过头,夏兰站在后面,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淋淋的金发,披着件浴袍,像趁机洗了个澡。
「我以为為你又走了……」辛格尔喃喃地说,盯着他。
「老兄,我不是说了吗,这么个全密封的地方我往哪里走啊……」夏兰说,他慢慢停了下来,因为為辛格尔的眼神。
那种眼神让他几乎有些心酸,那么多年,他从没见这个总是镇定骄傲的男人,流露出这样哀怜无助的神情。
他走过去,接过托盘,把它随手放在桌上,吻住他的唇。
这下总该是我在上面了吧?他得意地想,可是辛格尔把他推开。
「饭会凉的。」他说。
「你觉得吃饭比做爱重要?」夏兰提高声音。
辛格尔本来觉得自己说得理所当然,但是被另一个人不可置信的语气问住了,盯着他认真考虑。
他那么漂亮,他简直没办法把眼睛移开。
「我想确实这件事重要一点。」他说,迅速把他拖到床上,压在下面。
「等一下,这次换我在上面了——」夏兰抗议。
辛格尔理也不理他,扯下他的浴袍,驾轻就熟地攻城掠地,有过了第一次后,现在他的动作相当的纯熟。
「你得讲讲道理,这次明明就该换我在上面……」另一个人不甘心地说。
「讲道理?」辛格尔奇怪地说:「行了,文希,你知道的,我们没有一个是会讲道理的人。」
「怎么会?你以前当王子时明明很理智——」
「是的,所以我失去了你。」辛格尔说:「现在我决定改掉那个坏毛病。」
于是,这是个愉快的早晨。
辛格尔从不喜欢纵欲,在哪方面都是,但现在他发现那样的滋味也不错。当然,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他的那些想法和原则,在这个人身上总是会遭到无情的失败。
没有人知道夏兰在想什么,不管他们的感觉如何发展,那都是事实。
当天中午。
「你说什么?」辛格尔提高声音。
「我说你是不是准备搭凤凰号一起离开,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在哪里分手?」夏兰说,奇怪地看着他。
「你说我们在哪里分手?」辛格尔问。
「你总不能一直待在凤凰号上吧?」另一个人问。
辛格尔吸了口气,觉得自己正在从天堂往地狱掉,但他绝不会容许自己掉下去。他总有处理一切难题的天分。
「我以为為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他沉声说。
「是的,提过,但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但我个人认为為嘛,既然航舰是我的,那么当然该我说了算。」夏兰说:「我不想和别人一起旅行……嘿,你不要这么一副我抛弃了你的表情好不好。」
「当然是的!」辛格尔大叫道:「你凭什么在……在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还装做什么事也没有一样,想就这么走人!?」
「喂,你也不要这样说嘛,明明是我比较吃亏……」
「你哪里也去不了,夏兰法斯。」辛格尔恨恨地说,他的表情甚至依然是温和的,但夏兰清楚地看到了那温柔表情下的杀气。「你一直知道的,如果我想要什么,我就会得到。」
「哦,那你想怎么样?」另一个人毫不示弱,「我喜欢你,辛格尔,但不代表我要为為你放弃我的生活。对于这件事,你没有权力——」他吸了口气,停下争辩,这可一向不是他的风格。
他把空掉的咖啡杯放在桌上,对方警惕地看着它。
「我帮你续咖啡时,你会走掉对不对?」辛格尔质问。
「我承认我很想!」夏兰恨恨地说。
辛格尔才意识到,在这么个小星球,又处于完全封闭的室内,夏兰根本不可能离开。
「我想你也明白这个道理,魔鬼七星还真是个好地方。」他嘀咕,拿起那个人的杯子帮他续上。
可是当他回过头时,夏兰坐的地方很干脆地一个人也没有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杯子放下。这次,他不会感到失落,因为為他知道,在这个小地方,他很快就能找到那么个家伙,不管他有多滑溜。
不过,夏兰其实并没有准备逃走,即使他再不聪明,也知道想从魔鬼七星上逃走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那位傻兮兮的首席飞行员肯带他走,但这可能性小到可以不列入考虑。
他只是不想再和辛格尔说话,当他不喜欢某段谈话时,他从来不会在上面过多纠缠,那很不干脆,而且让人心烦,他总是会让自己消失。世界上有那么多有好玩的地方,他甚至可以独自待在凤凰里喝茶,为為什么非要待在一个让人心烦的地方呢?
所以,虽然意识到走不了,但他还是采取了老战略,离开了辛格尔的房间,窗外就是中央温室,这里虽然被称之为為「温室」,却出奇的大,而且头顶的遮阳膜是全透明的,除了过滤掉过强的紫外线,这里和室外没有区别。是个散步的好地方。
他转过一个弯时,看到杰里梅德正在浇花,这位当年叱咤风云的南星第三军军长看上去一派平和,像个居家男人。
「我以为為温室里有自动灌溉系统呢。」夏兰说,从后面走过来。
对方转过头,有点惊讶他会突然冒出来,但仍解释道:「这是昨天新栽的花,需要更为為充足的水分。」
夏兰在他旁邉蹲下,草叶轻轻晃动着,兰花在不开的时候,看上去那么普通。杰里梅德的表情温柔得像个父亲,在看最爱的小女儿。
「这地方可真让人变化不小,虽然某些人一点也没变。」夏兰说,坐在草地上,感兴趣地看着旁边的人,「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有股子掠夺者的气势,明明是弱势地位,结果反倒打了胜仗,带回他们一艘运输舰。」
「不拿白不拿嘛。」另一个人说。
「你一点没变,还是拿人家的东西拿得那么理所当然。」夏兰做出另一个结论,「你那个穷得叮当响的公国,当年连支舰队都凑不齐,就硬是被你和弗費恩斯抢出三个军来,嘉名有什么高科技武器,你们就有什么,我看他们就当你们的弹药库褲了。」
杰里梅德笑起来,夏兰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怪不得你和辛格尔会成为為好朋友。」夏兰自语,像是终于找到了原因。
「辛格尔是很好的人。」杰里梅德柔声说:「他总是很安静,但又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也和你一样,信奉『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夏兰笑起来。「你当年抢他们运输舰时说的话我可记得一清二楚。」
「不拿白不拿嘛。」另一个人轻声说,表情温和得一塌糊涂。「但辛格尔和我不一想,他从不贪心,他只是对自己重要的东西从来不愿意放弃。」
「有些东西,并不是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夏兰说。
杰里梅德本来想回一句「我说是的,当然就是我的」——这是他当初在南星信奉的规矩,每次看到嘉名的战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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