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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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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轩,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萧春秋想告诉萧春夏自己不回去吃饭,可是却找不到手机了。

    “在房间的床头柜上。”

    萧春秋跑进房间拿了手机刚想出去,一抬头看到床对着的墙壁上挂了一幅画,他刚才并没有看到这幅画,此时看到便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萧春秋惊讶地发现画中的人和自己很像,只是服饰打扮不一样。

    画中的人站在桃花树下,长发飘扬,衣袂飘逸,手中抱着一只白狐。

    这是谁?萧春秋傻眼。

    “这是你。”上官轩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我?”萧春秋指着自己鼻子,一脸的震惊。

    见他不相信,上官轩道:“那你说,你和画里的人有什么不相同,除了衣着头发。”

    除去衣着和头发,萧春秋觉得画里的人就是另一个自己,只不过画里人穿的是古代服饰,自己穿的是现代服饰,一个明显是古代人,一个是现代人罢了。

    看看上官轩,又看看那幅画,萧春秋一片混乱,上官轩藏着这样一幅画是什么意思?

    上官轩心中忐忑,他深呼吸了一下,定定地看着萧春秋:“我喜欢你。”

    萧春秋瞠目结舌,脑袋一片空白,“你、你喜欢、喜欢我?”惊吓太多了,连带结巴的次数也多了,“你说、说笑吧?”

    上官轩深深地看着他,“我是说真的。”

    萧春秋张大嘴巴看着他,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

    上官轩的眼睛很亮,眼底深处有着萧春秋难明的感情,他上前一步把萧春秋紧紧搂在怀里,紧得仿佛怕他会消失,“我对你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不要害怕,也无须惶惑,你可以慢慢来,慢慢接受,我不急,我等了这么久,难道还会怕等待么?”

    脸紧贴着上官轩的胸膛,耳边听着他急促的心跳,推却的手缩了回来,萧春秋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茫然,上官轩竟然喜欢自己?这是天方夜谭么?

    一片混乱的脑袋中,忽然闪过一幅奇怪的画面。

    春风拂面,桃花纷纷而下。

    一只雪白的狐狸在桃林里奔跑着,他笑盈盈地蹲□子,把小狐狸抱入怀里。

    小狐狸亲热地舔他的脸颊,把他逗笑了。

    “去哪儿玩了?看你,满身泥巴,今晚不许你上我的床睡。”

    小狐狸呜呜地低声呜咽。

    他笑了,“回去帮你洗澡。”

    一人一狐慢慢地消失在桃林里,瓣瓣桃花瓣随风飘落,落在地上,覆盖了那小小的狐狸足印。

    ……

    ***

    小小的院落,简陋的竹篱笆上零星地沾着一些飘落的桃花瓣。

    屋檐下,一个女人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做着扇子。

    一丝秀发垂落下来,被风扬起,遮住了女人的视线。

    女人放下手中的针线,伸手把垂落的头发挽到耳后。

    她用手按住后颈转动一下酸软的脖子,拿起针线继续手上的工作。

    针在她手中仿佛活了,灵巧地上下翻腾,洁白的荷花,翠绿的荷叶,笑意盈盈的采莲女,鲜活地跃现在纱扇上。

    女人抬头看了看院子里婆娑摇摆的桃花,笑得甜蜜而幸福,等桃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她就是他的娘子了……

    半醒半梦之间,陈永业被痛醒了,受伤的左腿又痛又痒难受得很,让他恨不得砍掉腿算了。

    实在受不了这种痛痒,陈永业一边使劲按铃,一边鬼叫:“医生,医生,我要死了,医生!”

    没多久,梳着两条麻花辫的桑菊像幽灵一样走了进来,冷冰冰地问:“什么事?”

    不知怎的,陈永业对这个古怪的桑医生心存惧意,当下叫痛声也低了好几个分贝,“我的腿突然好痛,还很痒。”

    桑菊面无表情地看了陈永业的腿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陈永业松了一口气,这个桑医生真可怕!

    过了一会儿,桑菊拿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中有一个针筒和一瓶药水,桑菊用针吸了药水,给陈永业扎了一针。

    她动作机械,尽管陈永业被她扎得很痛,可是却不敢有怨言。

    扎完针,桑菊话也不说一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药起作用了,陈永业觉得腿上的痛痒消退了不少,他用袖子擦了擦汗,颓然躺下。

    这个月以来,他霉运连连,大伤小伤不断,一次比一次倒霉。回想起来,自从拿了那棺材里的扇子,霉运就接踵而来甩也甩不掉,难道自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想到这个可能,陈永业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当初,他之所以摸走棺材里的扇子,纯粹是以为那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拿去换点钱,谁知道不过是一把残旧发霉的破扇子,一文不值。

    那晚,回家看清那扇子后,他就随手把扇子扔进垃圾桶里,可是第二天却鬼使神差地捡了回来。

    一定是这死人东西作祟,出院后一定要把这鬼扇子烧掉!

    陈永业骂骂咧咧地骂了一会儿,没来由地又想到刚才那个梦。

    哈,居然梦到一个女人,难道预兆我要娶老婆了?陈永业心里美滋滋的。

    渐渐地,陈永业觉得眼皮很沉,迷迷糊糊地再次睡着了。

    桃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褐色的土地上满是红色的花瓣,像血。

    他喜不胜收地跑进简陋的院子。

    只要再多卖一批扇子,他就可以娶她了。

    推开门,女人在床上病得奄奄一息。

    他走过去,虚情假意地问:“你怎样了?好点了么?”

    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看清来人时,她眼里迸射出喜悦的光芒,伸出手想握住男人的手。

    在她的手快要碰到男人的手时,男人把手抽开了,“病着就安分一点,不要乱动,对了,扇子你做好了么?”

    女人的眼里尽是失望之色,她哑着声音道:“做好了,就在屋角的箱子里。”

    男人立即跑过去把箱子抱起来,此刻他的眼里只剩下了扇子。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休息。”

    “别走,等、等一等。”

    女人乞求的呼唤让男人停住了脚,他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我答应了人家要准时交货的。”

    女人攀着床沿,辛苦地道:“婚事,我们的婚事。”

    “等你好了再说吧,你这样子,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怎样结婚?”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睁着眼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抬起的手无力地垂下。

    ……

    陈永业惊醒了,冷汗涔涔。

    病房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的呼救器发出暗淡的微光。

    陈永业抬起衣袖擦了擦汗,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摸索着坐起来,看看天色,快天亮了,天边已经露出曙光。

    因为腿不方便,他懒得去开灯了,借着微弱的光线倒了一杯水。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病房里只有他一人,阴森的气氛在黑暗中弥漫。

    陈永业打了一个冷颤,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泼了出来,洒了一些在床单上。

    他急忙把杯子放在床头的桌上,伸手去抹床单上的水迹。

    一低头,却看到洁白的床上满是斑斑血迹。

    大受惊吓的陈永业顾不得行动不便的腿了,一把扯起满是血迹的床单扔到地上,连爬带滚地滚下床。

    慌乱中,不小心碰翻了杯子,水沿着桌子流了下来,滴落在陈永业的手背上。

    冰凉的,粘稠的……陈永业提起手一看,失声惨叫:“血,血……医生,医生,救命,救命!”

    房间寂静得可怕,只有陈永业惊惶的呼救声在回荡着。

    “人呐,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走廊外一点声息也没有。

    陈永业害怕之极,抓过桌边的杯子一手砸向紧闭的房门。

    杯子应声而碎裂,尖尖的发着幽幽蓝光的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一朵血花在门板上泼墨开来,说不上的阴森恐怖。

    “救命啊,救命啊!”

    陈永业艰难地爬到门边,想开门逃出去。

    床距离门不是很远,可是陈永业惊恐地发现无论自己怎样爬也爬不到门边。

    突然,脚踝上攀上一样冰冷刺骨的东西。

    陈永业慌忙低头去看,一只白森森的骷髅手正死死地捉紧他的脚。

    陈永业惨叫着,死命踹那只手。

    另一只骷髅手从地板中伸了出来,一把明晃晃的、滴着血的刀贴上了陈永业完好的那条腿,一刀剜下,硬生生地削了一块皮下来。

    陈永业撕裂心肺地惨叫一声,吓晕了过去。
35part15
    玄炫早上喜欢赖床,通常不到十点都不会爬起来。

    这天八点钟他就醒了,醒了之后就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玄炫选择起床。

    刷牙洗脸,做早餐,换衣服出门。

    打开门看到玄炫时,月羽颇为意外:“小炫你失眠啊?这么早?”

    失眠?也算吧。

    玄炫点头。

    月羽打开门让玄炫进来,他才刚起来,身上还穿着睡衣,头发微乱,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几分贵气,多了几分稚气,玄炫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月羽出色的容貌无疑是爽心悦目的。

    玄炫把手中提着早餐放在桌上,这段时间月羽都是等他起来后才一同开车去医院,鉴于坐了月羽的免费车,玄炫也就养成了早餐做两份的习惯。

    月羽也不急着去梳洗,打开饭盒看到是昨日自己提过的香芋酥和南瓜小馒头,他当即就笑了,心情极好地去梳洗。

    他发现了,虽然玄炫嘴巴狠毒,但心极易软,要求提一次他不答应,然而多提几次他多半就会记在心上。

    看着月羽满足地跑去刷牙洗脸,玄炫心说:这个人真是一个矛盾体,这样一个清傲优雅的人居然也有像孩子的时候,是本性如此,还是这只是一种假象。

    对于月羽,玄炫丝毫不敢放下警惕之心,他太神秘,深藏不露,最重要的是他目的不明不得不提防。

    花栗鼠亲热地凑上来在玄炫手边蹭了蹭,玄炫把它搂过来逗弄。

    梳洗完换好衣服出来,月羽又是翩翩贵公子,刚才的稚气已荡然全无。

    月羽在桌边坐下来,一边优雅地吃着香芋酥,一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提起了展浣尘这个人,“我找人详细地调查过展浣尘,有件事情小炫你一定不知道。”

    玄炫抚摸花栗鼠的手一顿,眉头一挑,“什么事?”

    月羽捧着饭盒走到玄炫身边坐下,略带神秘地道:“他有一个同性情人。”

    玄炫微讶,他瞥了月羽一眼,那眼神像是说“你好八卦。”

    月羽一笑,架起腿,悠悠地道:“他的情人是诸葛俞,小炫听说过么?”

    玄炫这回倒是怔住了。

    玄炫虽然平时有点孤陋寡闻,但是诸葛俞却是听闻过的,而且频率还颇高。

    诸葛俞这个名字代表着是财富,无上的财富。

    据闻,世界各地都有他的产业,从电子科技到航空酒店,再到娱乐饮食,能赚钱的行业他都几乎有涉足,说他富甲一国也是低估他了,这个给人的印象除了钱之外还是钱的财神称得上是富甲全球。

    展浣尘和诸葛俞是情人这个消息可把玄炫给惊住了。

    月羽继续道:“而且还是独一无二的情人,听说他们很相爱,诸葛俞现在也在这个城市。”

    从大哥那里听闻这个消息时,月羽也是惊讶的,如果诸葛俞也对崆峒印有意思,那他将会是一个强敌,风云人物和无名小卒无疑是前者更难对付,而且看样子,那个展浣尘和玄炫是认识的,如果他们联手,自己想得到崆峒印只会难上加难。

    月羽选择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玄炫,是想证实一件事,当他看到玄炫脸上不像是装出来的惊讶时,他就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当下嘴角一挑,心说:小炫啊小炫,上次的凤凰琴让了给你,这次的崆峒印可不能让了,不然大哥恐怕饶不了我。

    在回医院的路上,玄炫接到了萧春秋的电话。

    月羽见他听完电话后脸色微变,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玄炫转头看他,缓缓道:“又有桃花扇出现了。”

    ***

    洁白的床单上散落了一床的扇子,扇面上的桃花鲜艳欲滴,透着诡异的红。

    宋肖御弯腰细看一下,问:“这是血?”

    小常点头,“经过化验,证实是陈永业的血。”

    “那陈永业呢?”

    “他小腿被剥了一块皮来,人也被吓晕了,现在还昏迷不醒。”

    宋肖御扫了眼遍地的血迹,“没有人看到凶手?”

    小常摇头,“没,早上值班的护士进来的时候,只看到陈永业躺在地上,以及这一床的扇子。”

    “看来要等到陈永业醒了才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看来是这样。”

    宋肖御瞄了一眼各站一边也不说话似乎在冷战的萧春秋和上官轩,压低声音问小常:“他俩什么情况?闹僵了?”

    小常也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不知道啊,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冷面对冷面了。”

    两人虽然在说悄悄话,但房间就这么大,这悄悄话也悄不到哪里去,萧春秋自然听到了他们的悄悄话,其实他和上官轩并不是冷战,只是他单方面不想和上官轩说话。

    新上任一个月的男上司突然开口说喜欢自己,萧春秋怎样想怎么觉得别扭。

    义正言辞地拒绝?萧春秋发现自己拒绝的心并不坚定,尤其上官轩带着深情和隐隐的伤痛说了那番话之后,拒绝的话更加说不出口了。接受?他没这个心理准备,萧春秋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上官轩,只好暂时采取不理睬政策。

    相比起萧春秋的纠结,上官轩显得淡定多了,只要萧春秋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其他的他可以慢慢等,原本他也没有想过萧春秋能一下子接受自己,所以这等待的煎熬他熬得住。

    萧春秋觉得这样一直不开口也不是办法,上官轩可以一直当闷葫芦,但是萧春秋不行,那会憋死人的,于是他咳了一声,道:“这样说来,陈永业是这事件中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生还者。”

    小常一拍脑袋,“你不说,我都想不到这点,这可是重大线索。”

    恰好这时唐云推门进来禀告:“组长,陈永业醒了。”

    看着病床上缩成一团的陈永业,萧春秋等人很无奈。

    原本想着可以从陈永业口中问出什么,谁知陈永业却只是不断叫嚷着有鬼。

    上官轩冷漠地看着陈永业,那目光像是在看人人想诛之的恶棍。

    感觉到他对陈永业明显的憎恨,萧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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