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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狂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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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办法不管用了,于是我决定来一次大修。当时我所知道的电器的毛病只有一条,即接触不良,所以我就把收音机里能接触到的零件都紧了紧,这次大修的结果不错,收音机一开就响,而且是最大音量,调也调不小。根据我可怜的物理学知识,这可能是某处的电阻出了毛病,这我修不来,收音机音量太大,我每次听,都要把它盖在两床被子之下。
也就是在我听被子下的收音机的那个时期,我接触到了电脑。
那时学电脑极为神秘,进电脑教室要换拖鞋,老师还穿着白大褂,教室里好像很干净,其实空气中总有臭脚丫子味儿。
出于某种原因,我没学多久就不学了。这让我有好些年没接触到电脑。再接触时,电脑已不是老苹果机了,而是康柏一体机,机子的显示屏与主机焊在一起,体积不大,而软件很丰富,我极崇敬地对待电脑,想着里面的构造肯定比我当年修的那台收音机还复杂。
我的一个朋友有一台自攒的机器,这厮酷爱虐待电脑,经常把它大卸八块,里面的构造*着。他对待电脑就如同当年我对待那台收音机一样.动不动就拆,改锥、钳子一顿招呼。
我经常流连于电脑市场,每看到IBM或康柏的电脑造型,就害怕那道貌岸然的劲儿,我记得我当年修那台收音机,曾经在上面绑过两根鞋带儿,它一接触不良,我就用鞋带儿勒它,这多好。
现在的电脑设计也该走走后现代的路子,最好是透明的玻璃罩子,让我们看清楚里面的构造并随时有信心拿钳子去鼓捣一番,让它升级换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No。7 玩具的理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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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落网
∷∷ 施武
出于一个教训,对任何有诱惑力的东西,尤其是有人已为此而身陷其中,我都有一种本能的警惕。我的教训是,很多年前,我受抽烟者那种姿势诱惑也开始抽烟,到了我非常反感烟的时候,停止抽烟已经意味着戒烟。戒烟,在逻辑上和人的一般能力上都是可能的,但是,一个“戒”字已经说明这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无数次戒烟运动的失败都没有太多的借口,理由只是一个:不能跟自己过不去,不能做自己做起来太为难自己的事。其实,这理由也不过是个借口。我处在一个两难境地。我由此悟到,不可轻易去尝试做一件事,如果决心去尝试,就必须把惩罚计算在内。总之,我是烟民。在我这个身份确定之后,我几乎滴酒不沾,因为酒真好喝,所以有“戒酒”一说。我猜,酒喝到某种程度上喝酒的人一定很反感,不然为什么要戒?停止喝酒一定也很难,不然为什么说“戒”?尽管喝酒不一定成为酒鬼,但是酒鬼一定是喝酒的。为了不致再次落入戒烟那样的两难境地,我从根本不沾酒做起。
现在,我感到的最大诱惑是上网。在网上游走的人个个显得耳聪目明,见多识广。据说,在网上聊天是真正的聊天,能最大限度地舒展一个人的人格,总之,任何在网外感到的不适在网上都没有。这无疑是一个诱人的境界。但是,有一个名称让我警惕——网虫。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戒网”之说,上网之前我还是不断地请教对网有所感悟的人,看看有没有欲罢不能倾向。后来被一位研究电脑文化的专家告之:上网就是落网。
一年过去了,患得患失地我也上了几次网,那种永无止境的巨大空间虽然还没有让我堕落为网虫,但是选择生活方式的问题还是出现了。
上网就是落网,落网显然就是被俘,被俘就是失去自由,没有了自由几乎就是停止了生活。不上网呢?专家又告之,这是网络时代。当人们用一个定语放在“时代”二字前面时,意味着在这个时代里的生活以它为基本形式。在网络时代而不上网就等于放弃这个时代的生活,而人又可能生活在别的时代里吗?
尽管历史学家对文化有“后喻文化”和“前喻文化”之分,但无论守旧的人还是憧憬未来的人都天然地只能生活在他“在”的那个时代里。就算我可以选择瓦尔登湖式的生活,那份生活的全部意义也只能是在某某时代生活的参照下显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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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生活的终结
∷∷ 应明
大约三年前,我第一次给家中的电脑装了“猫”。起初无网可上,要拨长途去访问远在北京的BBS。记得首次登录上去时是个秋天的凌晨,盯着屏幕上黑色背景下一行行绿色字符逐一显现,真有一种既紧张又兴奋又期待的复杂感觉。
后来成了网虫,对拥有现实之外的另一个虚拟生活空间有点沾沾自喜。一度非常热衷于网上闲聊,用Microsoft的Net…Meeting与不知道身处地球哪个角落、这辈子永远不会谋面的人天南海北地瞎扯。尽管有点没着没落,但也并非一无是处:比如,因为想保持一点神秘感,我从不用语音而只做笔谈。那时Net…Meeting上国人极少,故chat起来只能用英语。不能不承认这对英文写作颇有裨益。因为人在网上,遣词造句文法拼写等都由不得你细细琢磨。比如你想用个文绉绉的词“挫折”来显得有文化,但忘了frustration怎么拼。你当然可以转身去查词典,但就是这当口几毛钱就下去了,说不定对方等不来你的反应而匆匆收了线。 。 想看书来
No。7 玩具的理想(23)
在这些早期的新鲜劲都过去以后,对这种网上玩艺儿逐渐起了腻。最主要的原因是未曾想到虚拟生活会比现实生活更无聊。比如,我曾与一位自称香港男士的人有过E…Mail交往。实际上没有什么正经事,只是不咸不淡地东拉西扯。到第三封信时他就既意味深长又直接了当地问我“是男是女?”估计是我在网上常用的英文名字M Ying引起了他的遐想:“马英”还是“梅颖”甚或“梦樱”,反正一准是个窈窕淑女。说实在,有生以来被问到这样的问题在我是第一次,一时真犯了难,不知如何应对。我怕说女可能正中了他的下怀,说男还保不定他是个Gay。依了那句名言“在网络上没人知道你是—条狗”,我特想对那香港仔言明我只是条狗而已,但一则也太过作贱自己,二来深怕他穷追不舍地问是雌是雄。
再一个让我吃不消的是不少聊天室火药味太浓,无论多么鸡毛蒜皮的事总会引来恶劣的争吵。这种笔仗言词的粗俗到了令人不堪的程度。有一回不知因为什么又斗了起来,一位义士实在看不过在网站放一帖子,以蛮治蛮地写道:“不要在网上乱摆你的生殖器。”实际上,有人对许多事情有自己的想法这我能理解,这些高见想发表出来与旁人共享我也赞成,但无论如何总得稍讲公德,略具教养。就好比面对美若天仙的夫人,你有点由衷的爱意要表达,有点荷尔蒙刺激下的冲动要发泄,这都正常。但行动之前总得环顾一下四周,看看时间地点是否合适吧。同理,如果有人动不动就要满嘴污言秽语乱喷,不妨在自个儿家中过瘾,犯不着弄得网上有点茅坑的味道。
尽管网上的经历远没有《网络惊魂》里桑德拉·布鲁克的惊险,但已足以使我的虚拟生活就此终结。如今,网倒还上,但只是翻翻报纸了。()
电脑和电视
∷∷ 赵爽
我第一次见到苹果公司iMac电脑的样子就颇为兴奋,那是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主机和显示器一体化,像个晶莹剔透的大瓜,售价1299美元。据说,这种电脑没有软驱,但有光盘刻录。
在此之前,我见过的电脑大多是一个样子,宏碁公司曾把电脑做成墨绿色,我见过,当时就觉得挺漂亮,可iMac要漂亮得多。
谁在乎电脑是不是漂亮呢?据说,有些专家酷爱“*电脑”,我不是专家,但非常崇拜专家。乔布斯回苹果公司都干了些什么,我不太清楚,但仅凭这个iMac电脑,我就挺崇拜“苹果”和乔布斯,iMac是个极酷的东西。年初有个科学家叫锡德,说他要克隆人,后来又说要克隆他自己,再后来又说要克隆他老婆,到现在屁毛也没克隆出来,这样的专家就比较无聊。而苹果公司在今年弄出个iMac,就了不起。
这种尊崇挺盲目,但所谓“酷”的东西总是要跟人较劲,iMac不给软驱留地方,这对像我这样经常要用软盘的人是非常不方便的,但正因为iMac不给我方便,我才更觉得它酷,它各色。从某种意义上看,这是“电脑文化”的背景所决定的——大多数人玩电脑总有—种挑战心理。
乔布斯说过一番话,他说有一些专家致力于把电脑和电视融合在一起,这在文化上根本行不通,因为一个人坐到电脑面前和坐到电视面前完全是两种心态,看电视完全松弛,玩电脑较为警觉。
就我个人的体验来说,我又得对乔布斯表示崇拜了,因为看电视是智商下降的活动,玩电脑是智商提高的活动,我希望能面对这两种机器体验不同的感觉。
No。7 玩具的理想(24)
有这样一个广告,一家人祖孙三代在一台电脑前坐下,广告的意思是这种电脑可以当电视甚至家庭影院用,这是我所见过的最愚蠢的电脑广告——它把使用电脑者的智力活动降低到看电视的水平,谁会尊敬这种电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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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站不起来了
∷∷ 劳乐
海明威自杀后是躺着埋进墓地的。据说他的墓志铭是:“恕我不起来了。”的确,自从古埃及以后,几乎没有人是被站着埋葬的。目前我听说的唯一例外是美国的一个老头,但那倒不是因为他的脾气比海明威更倔,而是他买不起足够面积的墓地容他躺着入土。
就我个人而言,我倒不在乎在那种时候是否躺着;我更感兴趣的是到时是否还能知道周围发生的事情——无论我是以怎样的姿势旁观。
这种事看起来绝不可能,但我仍然找到了一次“体验”的机会。那是我们在一家网吧里联机玩“三角洲”的游戏。我打电子游戏的技术很差,属于“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那种。那天我照例“死”过好几次后开始觉得有点厌烦,于是一时麻痹之下又被人“击毙”在一间小木屋里。在这之后我看见打死我的“凶手”大摇大摆地从我的“尸体”边走过,然后又看见一个人冲进木屋,端着枪把我的“尸体”审视一番后撇下我独自蹲在窗边对外射击。这种突然发现的旁观者感觉让我很兴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倒毙”的这间木屋地点太偏僻,两名枪手走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光秃秃的地板上。新的一轮开始后,我毫不迟疑地冲到了双方火力最集中的空场中央。两秒钟之后我就被击毙了。于是我看见屏幕上显示出表示我已死去的文字,还看见我的“尸体”横卧在雪地上。计算机甚至还以不同的视角旋转着“拍摄”我的“尸体”,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是死在某个电影中的英雄。我的耳机中还能听到双方机枪子弹呼啸的声音,而且也不断地有子弹打在我身边;我还能看见有人在远处射击,有人从我身边跑过。多躺了一会儿后,我开始听到背后有人叫:“是谁躺在那儿?活的死的?”我仍然没动,静静地欣赏着自己如何像灵魂飞升向天国似地旋转。战场上在下雪,不久我的膝盖上就落了一层积雪。
再过一段时间后,我开始记起《战争与和平》中安德列公爵独自站在战场上面对一颗即将爆炸的炮弹时的情景:“‘这就是死亡吗?’安德列公爵想道,同时以一种全新的,羡慕的眼光凝视着草地、灌木,以及那个飞旋着的黑球上冒出的缕缕青烟。”就在这一瞬间我开始感到无聊,于是我站了起来。
中学时有个同学告诉过我一句话:“我总想在急转弯时做出一个漂亮的动作,但我永远做不到,因为我害怕摔倒。”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否能解释我那天在玩游戏时的荒唐举动,不过我确实是在那天之后才开始明白,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随便说出“恕我不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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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
∷∷ 史太
1992年我还没大学毕业。那时的男友即现在的老公在信中诱惑我,说毕业后为我买台286。我着实兴奋了好一段时间。
工作了,开始攒钱结婚。装修房子,买家具,置办电器,忙得颠儿颠的。老公又说了,家庭影院多好啊,能在家里看大片,听CD,唱卡拉,你不是爱听音乐吗?做完家务,放一盘CD,冲杯咖啡,多美啊。说得我又美滋滋憧憬起来,两万块也在所不惜了。为了向来人显示我们的家庭影院是国际名牌,老公把巩俐贴在“影院”背后的墙上以验明正身,那漂亮小姐正轻启朱唇道:“健伍我喜欢。”整个房间搞得像商店里的家电展厅,就差个广告灯箱了。
No。7 玩具的理想(25)
后来我做了个大概统计。结婚头一年,家人,同学等在我家聚会,影院启动约六七次。第二年同样原因,影院使用约三次。第三年,春节期间,同学来玩,唱卡拉OK一次。本人因扁桃体发炎未能参与。其他时间,影院均闲置。我听音乐还是用原来的爱华随身听,方便。而要启动影院可就复杂了,插头好几个,遥控器若干只。我做完家务就对这些程序不感兴趣了。结婚前,老公订阅《家电大视野》达两年,后来就不见杂志来了。晚饭后我们各看各的书,老公一如既往把电视锁在体育频道,足球倒是他一直未变的情人。有天,我突然想起前尘往事,就跟着老公屁股后要债,人家都586了,我那286呢?老公神色凝重,抚着“健伍”身上的微尘,沉痛地说:“喏,前车之鉴,再考虑考虑。”
考虑的结果是:我的586变成了摩托车。偶尔晚上有课,老公接我回家。搂着他的腰听耳边的风声,有飞的感觉。老公又得意上了。钱嘛,就要花在刀刃上。电脑升级换代这么快,我们等等买更好的。
寒假里我那在北大读博的同学来看我,留下一个网址,并要我交换。我如实相告,本人无网址只有地址。他大跌眼镜,没有‘脑’,你还算个大学教师?我很惭愧,仿佛自己刚从周口店的山洞里走出来。女人的虚荣让我受不了啦。同学一走,就跟老公闹上了。人家都有“脑”啦。
当世纪末遭遇千年虫时,我仍然没拥有一台家庭电脑。老公又开始说了。老婆啊,这千年虫一解决,咱们就买电脑。这回挺斩钉截铁的。
于是,许多人都在网上如火如茶地当虫时,我还在红尘中热火朝天地生活着。不过,还挺快乐,没觉得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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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病毒更可恶的
∷∷ 傅浩
玩电脑玩了那么多年,对付病毒我还是有一套的。很简单,我不用盗版软件,乌七八糟的朋友我不乱交,我不上网??这就像把所有的罪犯都关到监狱里一样,根本用不着耽心什么治安问题。但除了病毒,这世界还有臭虫这回事。臭虫,说得轻巧,有一些却比我们厨房里蟑螂之类的真正的臭虫可恶多了。我本人对蟑螂持有一种适度的尊敬,我家的厨房里有蟑螂那是因为我自己卫生没搞好。蟑螂的存在对我也是一种鞭策。况且,有蟑螂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然,在有朝一日消灭厨房里的蟑螂前,我绝不会向别人推荐我的生活,更不会把我的生活卖给别人。
但所有的软件公司都预先告诉你,它卖给你的软件里有几个臭虫,可能还有一些尚未发现的臭虫,更坏的臭虫。我领教过多次。最气愤的一次是用一个三维软件给人家画一座大楼,这臭虫早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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