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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情宇劫之狐王晓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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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怎样,这专门为你而设的焚心血阵?”范晓梦在阵法里却是轻松自如,阵法也好像对她完全没有作用,“专门为你青帝李千落设下的阵法,也只为困住你!”
范晓梦说着轻轻扯开李千落的衣襟,繁琐华服之下,玉肌锁骨,丰腴呈现,一份如此诱惑的稀肴,怎能不令人心动。
李千落对这样的行为愤怒不已,自她有形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轻薄,大怒道:“范晓梦!住手!!”
“住手?”范晓梦将一只手撑在地上,慢慢坐起来,柔情似水的眼眸直盯着李千落看,如瀑长发垂下来,垂在李千落的脸上和颈间,冰凉的酥酥痒痒。
“仙帝一定不知,人间的鱼水欢情是如何妙不可言。”范晓梦说着,红唇凑近,轻轻吻着了青帝。
李千落徒然一惊,想要挣扎却苦于如鱼在俎动弹不得,但是……
她确实从未感受过如此温情,像一粒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心,涟漪激荡,一圈一圈扩散,酥软身心。
“唔……”口中突然一股腥甜,范晓梦咬破了她的唇,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手指肆意的爬进了李千落的衣襟,沿着锁骨,慢慢往下滑去。
“不……不要……”骄傲已然丢盔卸甲,李千落眼角雾气迷蒙,声音也失了镇定自若,无奈里夹杂着一丝乞求。
范晓梦勾起唇角,手掌快速的包裹住了李千落的丰腴之处,被鲜血染红的唇,慢慢移到她的下巴,耳垂,然后是飘香锁骨,那轻轻的吮吸和啃噬,让李千落既心神荡漾又恼羞万分。
不要再毁掉她最后一点点的尊严,不要再继续践踏,她明白,范晓梦待她如此,只是想羞辱她以此报复。
怎么可以……为何世人都可以这样负她!她不诉说不解释甚至不辩驳,就可以曲解她憎恨她甚至羞辱她!何来的宁愿天下负我,我定然不负天下的胸襟?千万年来,只这样沉默无语,是对还是错?她原以为,人世苍茫,时光涓长,总有一人能够懂她,懂她藏至内心最深处的温柔,懂她的那些不可诉说……
但是时光冗长,孤寂如附骨髓,终与她难舍难分,原本她曾剪破束缚为爱之举,最终落得心爱憎恨生生世世,或许一开始她就错了,不应该带那小狐狸回来,不应该为救她而借冥王心头爱,更不应该动了凡心……
因果终有报,当年是她一时心慈,害死狐王杨墨,也害了惜花几乎入魔,若一直清心寡欲,不去干涉人世伦常,任由小狐狸死去……那么或许如今的一切都将不是这副景象……
范晓梦的手指骤然抓紧又轻轻松开,只是无情的羞辱,让这高高在上的仙帝感受被践踏于脚下的屈辱,终于惹得李千落崩溃求饶:
“求你……求你住手啊!”晶莹泪滴从眼角滑落,瞬间没入发际。
范晓梦的目的达到了,自然停下了动作,骑坐在李千落腰间,手指无情的穿透了她的胸膛:“高傲尊贵如青帝也会求饶吗?”
“唔!”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痛苦,被无情刺穿的痛苦,但是她想,死总比被这样羞辱好,于是微张着嘴,笑了一下,血沿着嘴角淌了下来,一直流到她的颈间。
范晓梦抽出手掌,掌心俨然躺着一块五彩缤纷的琉璃石,她不想再看到破碎如残花般的青帝,那张带血的脸上呈现的笑容,让她忽生愧疚:为何会下不了手?为何会觉得愧对?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真是傻……才会……救你……回来……”青帝气若游丝,吃力的说着,“早知今日……情愿……我负天下……”
“闭嘴!”范晓梦愤怒的起身,废了很大的心力才将掌中的琉璃捏为粉末。李千落最后的一点力量溃散,只是这一次,恐怕再也不是归于原始本末,而是永远的魂消魄散。
冥王苏殷如一抹魅影,出现在范晓梦面前,只是看到满面泪水的范晓梦时有一些些惊诧。
“小白……你当真不会后悔吗?你为何落泪呢?”
范晓梦拭去脸上的泪水,故作逞强的说她只是被琉璃心魄的光芒灼痛了眼睛,其实内心不知为何绞痛的难以言喻,好像做错了什么。
“但是……为何复了仇却没有复仇的快乐?”范晓梦失神的转身看着那渐渐暗下去的血阵,血阵之中的青帝已经化为齑粉,飘散于空中,昏暗的九幽空境也因为灵妖的力量,变得恍如天界的永恒白昼一般。
“复仇?”苏殷有些疑惑,“小白,我不知道你与我父王达成了什么契约,只是青帝与你何仇之有,你不是为了巩固天界的结界才……”
范晓梦瞪大了眼睛,猛然转身抓住冥王苏殷的衣襟:“你说什么?!什么契约?什么天界结界?!!”
苏殷蹙眉:“我原以为,你不愿来我地府做官是一心想着成仙。我父王恨透灵妖一族,若说有世仇那是应当的……小白……你是不是被利用了?”
范晓梦不可置信的看看满手的血迹,又看看眉头紧锁的苏殷,再看看空无一物的残阵,她无法相信,自己的骄傲也被利用和践踏了,更无法相信是她亲手杀了李千落。
都说女子的心最是反复无常,也最是狠毒无情,世人这么看,也这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 若得群花一缕魂
不霎时,九幽之内瑞兽齐聚,仙驾满盈,范晓梦已不记得九幽何时来了这些许人物,她失神的在血阵中寻找些什么,忽然发现一块焦黑的石头,也不顾脏,抓起裙裾就使劲擦。等到石头的原色显露时,范晓梦实在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那是她送给李千落的月影雁鸿,不知什么时候损坏过,有一面凹凸不平,流苏结也已经被焚去了大半,曾经的玉田极品似乎也因为主人的离去,失去了昔日的光泽。
“妖狐范晓梦!弑杀青帝,罪不可赦!”九幽里响起一个洪亮铿锵的声音,那声音是一个驾着六翼金乌的仙人发出来的。
范晓梦无动于衷,只是一遍一遍抚着影玉,她为何会恨,只不过曾爱得太过执着。而这种执着让惜花损命也害得望舒被万鬼吞噬,她其实是在恨自己,为何偏对那人动了心,无论前世今生都那么痴傻的相信。
桑河眼见挚友香消玉殒魂飞魄散,即便冷面如霜也愤怒得难以自持,扬手准备打向范晓梦,却被一仙人轻轻拦了下来。
“玉清仙帝,且慢!”说话的仙人正是驾六翼金乌者,“你这一掌下去,青帝可就真的永逝了。”
桑河惊讶得怒瞪双目:“御月仙君!你说什么?!”
那御月仙君本是被天帝派来收拾残局的,天帝恐李千落离去时落下怨气,这九幽空境极易使怨气聚结,到时若怨气聚结过多会有莫名变数,御月者,有净化消怨之能,本来御月仙君只等着这些个大神们都忙活完了,自己帮着收拾下残局而已,但是当他看清楚残阵中的范晓梦时,忽然眉头一皱,轻轻哀叹了一声。
“青帝尚有一丝幽气,只是萦绕范晓梦周身,所以桑河大人先不要轻举妄动罢。”
桑河听闻御月仙君这番话,内心里是又悲又喜,想着曾经鲜活笑靥已然灰飞烟灭,痛苦愤恨难以言喻,又得知千落终有一息尚在,便充满了美好愿想。
玉清仙帝念出口诀,将范晓梦困于梦境,然后带着范晓梦原路返回了天界。御月仙君只来得及担心的瞧一眼昏迷的狐王,他还要留下来清理九幽的怨气。
墨墨……你要等我回去!
范晓梦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李千落一身青帝的华袍,仙姿卓卓。她跑过去想抓住李千落的手,但是青帝冷漠的躲开了,并且冷冷的问到:“来者是谁?”
她焦虑的嚷着:“是我啊!是我啊!”
“我问你,是谁?”青帝仍旧淡漠。
“我?我……若你是青帝,我是范墨墨,若你是春起……我就是晓梦!”
“我并不认识你,无论你叫范墨墨还是晓梦。”青帝说罢,转身离去,身影消散在一片杜鹃花海之中。
不不不!不要走!请你等一等……等一等呀,等我告诉你,当真你倒下时,当真你死去时,我才明白,原来我心中不曾恨过你,重来不曾……我只是恨我自己……
“墨墨?墨墨?”有谁轻轻的呼唤她,她慢慢睁开眼,眼前的脸非常熟悉,那是望舒。
范墨墨一把抓住望舒的胳膊,惊诧到:“望舒!你没有死?!”
望舒呵呵笑着:“墨墨,你在说什么,是不是睡太久有些昏头了!”
范墨墨疑惑的低头,心思转了一圈,难道……难道那所有的一切只是她一个梦吗?那一千多年的时光,全部是一场幻境?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也好,浮生不过梦一场,那也好啊……
但是很快,小狐狸的美梦被敲醒了。
“墨墨,这些年我公务缠身也一直在寻你,原不知你就是昆仑绝境的狐王啊,你这次怎创下弥天大祸呢?!”望舒眉头紧蹙,焦虑毕现。
范晓梦不可置信的看着望舒,问他:“你说什么?”
“墨墨?你……你这回真的是害死了青帝啊!”
记忆如潮涌,吞心淹识。范晓梦蜷曲起身体,浑浑噩噩间已经泪流满面,这千年来并不是梦一场,而她的这双手……沾满了挚爱的血!
良久,她才记起来问望舒:“你当日是如何逃脱万鬼之窟的?”
望舒叹了一口气,实在不想据实相告:“墨墨,你知道千年前为何蒙冤入狱吗?”
范晓梦却哪里还有这些心思,一心想着这世上再无春起也无李千落,不如了结自己,跟她一起去了吧,想着已经运气掌中,内里对着胸口的内丹,准备赴死。
幸得望舒及时发现,也猜透了范晓梦的心思,便大喊:“青帝犹可复生!!”
范晓梦听闻,双眸大睁,也不知哪里来了精气神,一把拉住望舒:“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我……我毁了她最后的一点心魄!”
望舒未免狐王再次寻死,便把自己所见告诉了她。
范晓梦听完望舒的话,心里自然是燃起了希望,只是她也知道,失了心魄的神物便只是物,李千落能否恢复如初,把握几乎为零。但只要她还能活着,是不是以前的李千落,还记不记得狐王范晓梦,又如何呢。
天帝失爱将,自然痛心疾首,各路仙人都主张严惩妖狐,但是王座之上的天帝却良久的沉默。
千年前,是他失察,险些害了那小狐狸丢掉性命,若说对青帝的复仇,他也是始作俑者之一,惩戒她责而包庇自己,他做不到。
又想起当年李千落为小狐狸求情,不顾重伤,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找她,这份情谊之中有多少深情难诉,他自当也要思量,碍于种种,对那小狐狸终究是下不了杀手。
这时御月仙君望舒拱手说到:“天帝陛下!上苍况有好生之德,狐王已真心悔过,若她能挽回青帝性命,饶她一死不知可否?”
天帝一看有仙人帮他铺台阶了,倒也是想下,但是复苏青帝性命?这不是开玩笑吗!当年他费了不少神力,也只是救了心魄被震裂险些长眠的李千落,如今青帝心魄尽毁,早就化为了齑粉,任谁也没有通天本事救回来了,这还是置那小狐狸于死路罢了。
各路仙人自然也是这么想的,都纷纷赞同。
天帝陷入抉择困境,望舒轻轻一笑:“天帝陛下请不用担心,青帝尚有一息散落人间,若借的她的花魂,也可托生。”
望舒又把这其中艰辛坎坷述说一番,凌霄殿上的众仙渐渐没了议论,想来并不是一条容易的路,若那小狐狸能救活青帝再治她的罪也不迟,便纷纷通过了御月仙君的提议。
范晓梦出得南天门,手中紧握着影玉,天下如何广袤,她也要寻到杜鹃仙丛,复活李千落。
临行前,望舒找她去玉田走走,便也把千年前的那场恩怨说与范晓梦听。
范晓梦失魂落魄的离开玉田,泪水再次浸染了眼眶,望舒说:当年青帝不顾性命去万鬼之窟寻你,救了我之后怕你还在里面,足足在鬼窟寻了三天三夜,最后精疲力竭差点被凶魂吞噬。她去忘川找了你许久许久。每年月圆之时,她都会去无涯山,那里可以看见一整条忘川河。她曾说,很想念你……
不知那里蹿出来的一匹小马驹,慌张奔逃,一下把范晓梦撞倒在地。
范晓梦反手一掌打得小马驹躺在地上哀哀嚎叫,待她想再下手,让着扰了她沉思缅怀的畜生消失时,小马驹居然开口求饶了:“大王饶命!!我……我愿驼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范晓梦略一迟疑,问到:“你知道杜鹃仙丛在哪儿吗?”
急于求生的小马驹大喊:“我知!我知!!”
若得群花借魂一缕,君可愿回首相看?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 踏破铁鞋无觅处
是夜色将近?还是雨云低垂?时间流逝,天地荒芜,范晓梦疲倦的抬起头,四下张望,突然心生茫然。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儿?
身下的马驹低声嘶鸣,似乎在表达不满,它驮了范晓梦良久,早已累得精疲力竭,这新得的主人却像个疯子一般,不停的催赶她,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狐骑!
范晓梦轻轻摩挲着马驹的鬃毛,安抚她躁动疲倦的心情:“玉立,不要着急,我们会找到的。”
玉立并非小马驹的本名,只是范晓梦遇见她时,小马驹一脸不悦的说自己叫亭亭,范晓梦一听到名字就皱眉:亭亭……什么东西?于是自作主张给她改了个名叫玉立,听着顺耳又英气蓬勃。
小马驹也没有表示反对,这一路早习惯范晓梦这么叫她了。
玉立不明,主人要找杜鹃花丛是为何,此刻主人心事满满也不便打搅,便一马一狐,立于狂野坡头,听野风卷草,鹤唳萧萧。
雨云越来越密集,昏暗的天空里行走着闪电的身影,玉立不安的踢着坡上的野草,要下雨了,再不找个地方躲躲就要变成落汤马和落汤狐了!
但是,范晓梦仍然深陷在自己的心事中,她觉得天地四幕近在眼前,仿佛空旷又仿佛狭窄,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座牢笼,束缚着她,无论曾经多么努力,都不曾挣脱过。
她想起生命初源之始,惜花曾说过的一句话:何止人妖殊途,神妖本就陌路。
每一个生命都有轨迹,定好了是一个怎样的开始和一个怎样的结束。春起从一开始便是神的一部分,至于结局无从知晓,潜意识里,范晓梦也不想认为春起的结局就是灰飞烟灭永远消失殆尽,但是她自己的呢?她有预感,从妖初始,她一步步走出去,最终还是回归到妖道上,亘古不变。
有一滴水,砸到小马驹的背上,惊的小马驹竖起耳朵停下踢蹬的蹄子,以为是下雨了,但是意识到原来是背上主人的泪水,她着实更惊讶了,心情复杂的不知如何安慰。
“真的……真的无处可寻了……我……”已失去她……寻觅和等待一样,若是长久无果,便会陷入万劫深渊,悲戚难平。
范晓梦像是自言自语,又伴随着轰鸣的雷声,玉立实在没听清楚,主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些只言片语如:我不过自欺,恨,灰飞烟灭,来世之类颓废的字句。
倾盆大雨轰然而下,小马驹顾不得请示,带着范晓梦狂奔起来,直至密林深处。
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匆匆。雨后的深山林里透着难言的泥腥味,范晓梦这时也被雨浇透了,正立在一处树枝上烘衣服。玉立使劲抖了抖身体,把雨水从身上甩去,然后无奈的看了一眼高立在大树枝桠上的狐王。
“主人……烘个衣服而已,你干嘛站那么高?”
范晓梦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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