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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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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泡面头才回:你看过圣斗士吧,你知道天生拥有第七感和费尽浑身气力达到第七感的差别吗?就是这样的。
传道授业解惑也不过如此,华夏喜欢泡面头和他的思维方式,认识了那么许久,她才问:你都在忙些什么?
泡面头回:忙着念书和早恋。
华夏大笑,他还真是直接:原来你也是学生。
泡面头说:不仅是学生,还是高三的学生。
华夏问:高三真那么辛苦?需要游离在学生之外?
泡面头回:高三很纯粹。没有游离,只是白马非马的道理。
华夏点点头:你也是个天生拥有第七感的人哪。
泡面头笑。
转天早晨又是急促的电话铃,她躲在被窝里要死不活地最终还是无奈地裹着被子跑去接听。愤怒如火山爆发:“萧离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没成想是她妈妈,叹气问:“又和离为吵架了?你怎么动不动就发脾气呢?一点儿女孩样子都没有。”
她唉声:“我错了。”
妈妈说:“姥爷犯心脏病住院了,你下午去看看,去之前给舅舅打个电话。”
华夏答应着:“嗯,我去。”
妈妈补充说:“到时候别再跟姥爷顶嘴了,他说什么你都点头,知道吗?”
她敷衍说:“点头,我一定点头,他要是叫我立地消失,让我磕头都行。”
妈妈很无奈:“你这么大了怎么一点儿都不懂事呢?”
华夏最受不了这句话:“那姥爷都那么老了不也不懂事吗?懂事和年龄没有直接的关系。”
妈妈问:“你一个人在家出事了?跟离为吵架没地儿撒气了?怎么一大早的可劲儿跟我顶嘴呢?”
华夏想了想说:“是我没睡醒。”
下午到了中心医院,在住院大楼下给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她实在是有点怕见姥爷,老头总是习惯性严厉,她虽然也知道是出于关心,可就是一直不能亲近。
根据舅舅的指示找到了病房,进去的时候姥爷正在看报纸,看到她来,难得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让她找地方坐。华夏忽然很没孝心地感觉穿着病号服的姥爷比较让人满意,结果照样话不投机,没说几句她就失去应付的耐心,大表哥和她一样,两个人一同坐在沙发里受训,除了点头什么话都不再说了。华夏心里闷得难受,一脸苦楚地期待着随便进来个谁都行。
邵安和他老爹仿佛天兵,腾着祥云而来,推门的瞬间凝滞的空气终于通畅,要是再没有人进来,她估计自己都要被憋出心脏病了。
表哥站起来叫了一声:“邵叔叔。”又激动地叫了一句,“小虎。”
被唤作小虎的残疾邵安也十分激动:“小号哥。”
华夏跟着激动:“怎么是你?” 调侃一般地问,“你们哪个村的?”
邵安嘿嘿笑着:“王二小那个村的。”特别不着调。
她有种好久没见到邵安的感觉,瘦了点儿白了点儿,关键胳膊上还打着石膏,像铁臂阿童木一般。
她问:“你胳膊怎么了?”
邵安保持憨厚笑容:“打篮球撞的。”
“撞哪了?”
他挠头:“撞墙了。” 。。
爱你,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第十七章(2)
华夏那时候并不是多么地了解邵安,后来慢慢的相处中渐渐发觉,他就是那么扯的一个人,在聪明的掩饰下是个地道的脱线鬼,胡扯中的精英。
姥爷和邵叔叔连带着邵安在病房里聊天,打发华夏他们俩去灌两壶开水。
出了病房她拉拉表哥的衣襟小声问:“你怎么认识邵安的?”
表哥瞪大了眼睛:“你不会吧?以前住平房的时候他奶奶家就住在咱家隔壁啊,就是有葡萄架的那个院子,他家后院还有一棵无花果树,你不是最喜欢那棵树了吗?忘了?”
华夏摇头:“不记得了。”
她小时候倒是住过一阵姥姥家,不知为何小小年纪跟黛玉似的,天天以泪洗面不得不被遣送回妈妈身边,关于住在那里的记忆是缺失的。原来他一直在那么近的位置,竟然还是一个青梅竹马的位置,你看,人生多玄妙。也许华夏当初不哭不闹,没有被她妈妈接回去送到幼儿园,跟她一起长大的便是邵安,她也会叫他小虎,共享很多的成长经历,而不是在同桌许久之后才有第一句对白。
她妈妈是年三十那天回到家的,匆忙地带着她去姥姥家过年。
过完年没几天就开学了,高一下学期对于高中生来说大约是最快乐的半年。
华夏回忆起她的高中生活,在面目清淡的过往中能够称得上是色彩斑斓的,能够劳师动众大兴波澜的,无非是那时的一场篮球赛。记得高一那年的篮球赛来得特别的晚,天都已经要热起来了才终于有了动静,见了些眉目,却牵一发而动千钧,校园里的潮热好像在和夏天比着加速度,一阵一阵吹着热闹和热火,均是迅猛得超过了四季轮转,所以华夏说,那根本就是热火超天。后来她认真又偏见地分析了一下,认定,那完全就是一场天造地设让萧离为出风头的比赛,完全就是一个让萧离为不错时机成为焦点的机会,这样说多少有点半明半暗的酸味。
好像,每一所高中,大多数少女心里都曾住过一个篮球高手,他身手矫捷,动作灵敏,在场上是灵魂式人物,在私心里是英雄式少年。无疑,他站在场中央自成焦点,他有好看的肤色、完美的身形以及英俊的侧脸。他奔跑的样子就像是一张定格的黑白照片,任年少轻狂被雨打风吹去,少女成为少妇,偶尔仍会惦念那个年月里的那个飞身上篮的少年,有时也会跟闺蜜像讲述神话一般炫耀地说着当年的校名人。
在比赛的那些日子里,萧离为每日放学会后都在篮球馆里跑着跳着,竭尽全力思考着,全力以赴地拼搏着,尽情挥洒热血和精力,尽情接受场外的喝彩和崇拜,尽情地把自己想象成小飞侠,尽管多少有些自恋和无耻的成分,他依然自我感觉良好。他每天都会在学校里待到很晚才回家,那个时候的华夏早就吃饱了晚饭伏案写作业了。早晨时,贪睡的华夏又总也赶不上第一班校车,从来和他错过。所以前后算去,他们有许久失去交集。华夏琢磨着,要不也凑热闹去看一场球?可是看那玩意有什么意思呢?她又看不懂,平白浪费时间嘛。
一天放学的时候邵安突然问她:“你怎么从来不去看比赛?”
他身边站的男生也问:“还真的,华夏你怎么从来不去给我们加油?”
华夏说得很冠冕堂皇,掰着手指头说:“要写作业,要上竞赛辅导,要看那么多的书做那么多的题……”
邵安嘻嘻哈哈地插了一句:“还要嗜睡。”
爱你,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第十七章(3)
华夏的脸皮薄,叉着腰:“嗜睡怎么了?又不影响大局。你们要是早晨打比赛我就早早跑去看。”
邵安轻轻笑着,露出隐隐的酒窝线:“真可惜,那你是没机会见着了。”
华夏说得有口无心:“怎么了?你们就要输了?还是你胳膊又断了?”说完了看到邵安旁边的男生表情一愣,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怎么能在参赛队员面前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迅速准备语言致歉,还没发声,邵安就开了口:“啧啧,童言无忌。”
华夏正张着嘴,听到他这样不伦不类地为她解围,笑容来不及收回,面上笑得讪讪的。
为将功补过,收好了书包就跟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去了体育馆。在那里遇见了萧离为唤作毕静的那个女生,之前在校园里遇见过很多次,她跟离为一起出现的概率很大,华夏觉得她分明长了一张狐狸脸,下巴忒尖,能戳破空气似的那种尖利,总之印象十分不好。
她问邵安:“咱们打七班?”
邵安一脸“你真是活宝”的表情,说得极慎重:“不是,是打一班。咱跟七班压根儿就不在一个半区,等四强的时候也许能碰上。”
华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疑惑着,那毕静小姐跑来干吗的?隐藏在敌军里提前查看敌情?也不披件马甲,真是。
她到的时候比较晚,视角好的地方都挤了几层的人,最后挑了对方篮球架下的位置坐,因为那里人少,视线也还不错,除了自己班如何得分看不到以外其余都一清二楚,包括毕静的眼神随邵安的游走而波动也被观察到了。并且,当不幸的邵安被对方犯规如同悲剧英雄一般直挺挺地倒地时,她也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热血上涌,不管不顾地跑到场上,尖声问:“你没事吧?”
邵安投给了她一个诡异的眼神,她也不理解自己的声音是如何像吊嗓子似的变得那般细的,只知道自己很紧张,很紧张,周围瞬间挤过来很多的人,一言一语地问着如何如何。邵安嬉皮笑脸地回答:“没关系。”
身兼裁判的体育老师派华夏先送他到校医那里看看,临危受命,她就更加紧张了。可是华夏是谁啊?那么混沌的一个场面下,扶着伤病员走出场地的时候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两眼推倒邵安的人。魁梧如同人肉战车的少男硬生生凉飕飕地打了个寒战。
班里有男生自告奋勇来搀扶邵安,华夏挺直腰杆,说得热血沸腾:“不用了,我能行,你们留下来加油,一定要赢他们。”群众的士气就这样被鼓舞了起来。于是邵安也只得配合,为不打击她的积极性,直到出了球馆,他才欲哭无泪:“别逞能了,我自己走还快一点儿。”
华夏撅嘴:“你才别逞能了呢,你胳膊刚好没两天,现在脚又受伤,做你的零件怎么那么可怜?”
邵安问得仿佛毫无心机:“干吗那么关心我的零件?你又不是我的肋骨。”
鬼才是你的肋骨!华夏巴不得当即给他一个过肩摔,愤愤地说:“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
邵安一脸无辜,好像在揣摩,我哪句话惹到你大小姐了?
那时候萧离为正在露天场地练球,一瞥眼就看到华夏搀着个男生走出来,有说有笑,有蹦有跳。华夏一直都是个不太合群的人,从小学五年级开始连着初中三年,他对她的理解就是能独来不群往,她竟然会来看比赛?不仅来看比赛了还跟男生不清不白。他胸闷得厉害,丢下球走过去叫她。
华夏循声回头,看到萧离为的那一瞬间很开心,相当不负责地把邵安放在一边就走过去和离为做相向运动。
同时开口,她问:“你怎么在这儿?”他问:“出什么事了?”
又同时回答。他答:“我在练球。” 她答:“邵安扭到脚,我送他去校医院。”
于是他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跛脚邵,问:“需要帮忙吗?”
华夏摇头:“不用不用,你加油吧。”接着转身去照顾伤残。
萧离为沉着脸目送他们走远,别扭的目光一闪一闪。
邵安问:“你刚才怎么那么高兴?欢蹦乱跳的。”
华夏想了想说:“那个人是我朋友,我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邵安“哦”了一声,接着说:“你看,谁叫你不来看球的,我就天天都能见到他。”
华夏心想,我天天见到他的时候还没有你呢。
一路聊着天到了医务室,校医大略看了一眼,扒拉了两下,最后说得意味深长:“你们还是去医院吧。”
华夏觉得这事情肯定严重了,忙问:“伤到骨头了?”
校医的眼神极为深奥:“不好说。”
华夏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肯定是出了大毛病。
邵安倒反过来安慰她,刚出了医务室就伏在她耳边说:“别怕,校医是著名的医无能,上次刘博肚子疼,他说人家是阑尾炎得去医院切肠子,吓得大家六神无主,结果到了医院一检查就是吃了脏东西不良肠胃反应罢了。所以,校医的话我都不当真,他说我骨折了没准就是扭伤红肿,他说我扭伤红肿没准就是被蚊子咬了。”
华夏终于浅浅地释怀,问:“你觉得呢?折了吗?”
邵安故作思索:“应该没有,上次胳膊骨折我听到了嘎嘣脆的声音,这次……没有。”
华夏分明是难以置信:“啊?你那是骨头啊,还是钢筋?”
权威证明,邵安只是扭伤,可是短时间内还是不能运动。华夏很沮丧,觉得是她的乌鸦嘴害了邵安,皱眉头问:“那就是说,就算我们班进了决赛你都不能上场了?”
他看着却很嗨皮:“是啊是啊。”
华夏问:“你怎么不难过呢?”
邵安摸着下巴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华夏不解:“为什么?”
邵安认真地举例说明:“胳膊骨折的时候我就有不必写寒假作业的特权,现在我脚伤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也不用写作业了,多好。”
华夏瞠目:“你当时不用写作业是因为断了右手啊!”
邵安半真半假地表现了义愤填膺:“右手了不起吗?众生平等啊,谁也不能歧视左脚。”说完抬起裹成粽子的伤脚嘿嘿地笑起来。
华夏看着他一脸的没心没肺,觉得心里不是那么难受了,跟着笑起来。
爱你,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第十八章(1)
邵安那种与生俱来不靠谱的本质在这一次养伤过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午休时他偶尔双手托腮一脸纯情地哼哼陶喆的黑色柳丁,并且只反复唱那一句:“我只想哭只想哭只想哭,我只想哭只想哭只想哭”。唱到最后他周围所有的人都想哭了。
华夏每每嘲讽他:“装作一副林青霞大美人儿在《窗外》里的样子是想勾搭谁?”
邵安就摆出失落的表情:“我哪里有青霞美?所以至尊宝他无情地弃我而去。”眼神凄婉,逗得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他仍旧满脸哀怨,沉浸在弃妇的角色里无法自拔的模样。华夏笑过以后,多少也能了解邵安的低落,他的脚伤了,可是比赛不会因为他而停下来。就好比自己准备了许久的竞赛可是到了考试前一天忽然发起高烧不能去考场了,这样一想就很深刻,完全能够理解。对于十七岁好胜心颇重的少年来说,如此的打击好像还是蛮惨重的,虽然他平日里一贯的吊儿郎当,对什么都不太上心似的,仔细观察就知道他对战况关心非常。
天越来越热,比赛越来越激烈,华夏他们班并没有进四强,高二的学长们打起球来那是相当的不要命,他们要命所以他们输了。一年级中只有七班挤了进去。萧离为同学的人气就这么呼啦啦地涨了起来,带着惊天动地的声响,比灭火器的泡沫还要膨胀得厉害,完全势不可挡。
在开水处打水的时候常常能听到女生闷着声交头接耳:“这不是一年七班的萧离为吗?长得像道明寺的那个。”
而华夏根本不觉得离为像道明寺,一点儿都不像,他没有凤梨头,没有肌肉块,没有拽得二五八万的气势,更加没有铁血柔情,像个屁咧,人家道明寺放个屁都是香的,他萧离为能吗?她边想边把那句话狠狠地写在作业本上,所谓力透纸背。后来被邵安看见了,笑话她好久,夸奖说:“那真是一句现代版闺怨,妙得很。”华夏甩给他一对白眼。
这期间还有一件事情让华夏上心,就是毕静每天都会来实验楼里兜兜转转,有时会在他们的教室后门探个头,偷偷看一眼邵安。久而久之,整个实验班都知道有个女孩暗恋他们班的数学天才,有时会有人闲心情地打趣他,神秘兮兮地说着:“喂,七班的毕静又来打探病情了。”邵安总是一笑了之。
华夏有一次忍不住问:“你认识毕静?”
他毫不避讳:“初中同学,她以前就喜欢我。”
华夏抄起橡皮使劲砸他:“你就自恋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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