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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天墉纪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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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请大家不要看成是我一个人写的。不管这话多JUMP少年系,但是这是事实——不管如何,是因为有大家在我才有机会写下“尾声”两个字的。写文我也不会放弃【因为我就是个生活在二次元的宅女】,有不好的我也会改正,重要的是,我希望能和大家成为朋友。可以一起写文看文的朋友。可以成为朋友的原因有很多,志趣相投也是,针锋相对也是【君不见无数正派反派惺惺相惜……】。因此,如果还能在以后的道路上见大家,我会很高兴的。
好吧,我只是念旧,不舍得看熟了的ID,这样……囧囧有神的理由。
不过不管如何,我们的缘分是否会继续,这是上天的安排。大家随性而为,我也按照自己的心走,再相遇,我们能够相视一笑,这样就很好。~
P。S。 忘了说,接受一分零分,但是请不要用负分丢我,~~~~~~~~
陵越短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起因是一首歌,不要无视我》_!!!听吧听吧!!!!
有人能听么……我发现我这里不能听,换了行得通的代码也不能听,就是一个问号……一他想起最后那一段日子,芙目总是常常来找他,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嘴角含着最温柔的微笑,视线却鲜少落在他身上。
她来找他的时候,总是一言不发带着笑坐在一边,他回头看她的时候,就看到乌黑的发顶,弯起的唇角,被羽睫遮住的眼睛,和越来越苍白的脸。
他觉得,芙目要的只是在他身边这个认知,至于自己对她的种种,她可以包容到忽略。
每次这个念头在心里升起,他就觉得她好像变成一片雾气,无所不在,却碰触不到。尤为令人心慌。
芙芸说,芙目近来常常觉得乏力,昏昏沉沉地不清醒,无法沉入睡眠,也无法完全地清醒。他想起凤花台说的裂魂,心里忽然一跳,明明知道现在在教导众弟子习剑,可是他心中惶恐,最终还是交给了谢流云,自己匆匆跑去了经库。上次芙目从经库出来便病倒了,之后又遇到她姑母过逝,他也就没有细问究竟如何。现在想想,这事十分不妥当,他惊慌地发现自己现在竟然心乱如麻,接着发现,经库里没有关于裂魂的记载。
他忍不住去问了师尊,师尊只说,凝丹长老走之前,去了经库一趟。
他不明白,师尊又说,此事他不必明白,若实在想弄清楚,只能依靠自己。
他更加不明白,但是没有再问。
为何他不必明白?他想起上次去找凤花台时芙目的隐瞒,忽然很想直接问她,为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脾性同当时和师弟比剑时并没有太多变化,不过是把那些棱角藏起来,心里的倔强好胜强硬,仍旧存在。不然他不会在甘泉村说那样的话,即便那时用三才阵困住了师弟,但是心里的不甘心并不能就此忽略过去。
师弟便是师弟,他真心爱护他,也真心想和他一比高下。
可是现在对芙目……他却没有去问。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敢。
他仍旧倔强好胜坚硬,可是对着芙目,他一个问句也说不出来。好像一问出来,她就会像碰碎的梦境一般烟消云散。
更何况,她的身体时不时也有好转。他记得芙目自来了天墉之后,常常要生病,身体时好时不好,她自己都说那是常态。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可是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能做。
那些日子每次都是芙目来找他,因为每次他找她的时候她都在睡觉,只要她醒着,必定来找他。
这样很好。却让他不安。
二仿佛是流水。
那些汩汩的声音让人失神,那么多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流过。等终于警醒回神的时候,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做尽可能多的事,可还是不够。
不够做好失去的准备。
三芙目走了之后的某一天,也许没有太久,陵隐也走了。他走的时候仍旧笑嘻嘻的,却提着自己的剑头也不回地下山。
他心中波澜微起,又被平静掩下。
他记得不久之前,在即将接任掌门之位的时候,仿佛在寂静的清夜中钟声陡然荡开,他终于知道了自己想做什么,即便或许还有些不清楚,但心中十分坚定,立刻便禀告了师尊。
师尊背对着他,过了很久,什么都没有说,只微微点头。他拜谢过师尊,直接往凝丹台去。
然而,站在芙目门前,他又没有了其他举动。
她没有来找他,那多半是在睡觉。他告诉自己,等她醒来。
他虽然这么想,但站在芙目门前这么久,叫其他人见到了对她总是不好。他抬手极轻地敲了敲门,里边没人应声,正巧这时秉予走过来,轻声说:“她应该是睡着了。”
他觉得自己的脸一时有些热,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秉予看着芙目的房门,担忧地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总是睡不醒的模样,我给她看了看,又只是普通的体虚之像……”
他心里再次咯噔一下,还没说话,秉予自己又笑了起来:“不过芙目总也是大病小病不断,这么紧张着我都习惯了。啊,大师兄,你有事么?我可以代为转达。”
“不必了。无甚大事。”
“掌门接替之日也近了,大师兄很忙吧。等芙目醒来,我会告诉她你来过的。”
他顿了顿,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还是摇了摇头:“不必了,多谢。”然后抱拳作别。
这件事情……他一丝一毫也不想别人掺进来,无论多少。
掌门接替的日子果真越来越近,他后来竟然极少见到她。即便见到了,她也只是像以前那样,仿佛躲在“在陵越身边”的思想里,其他都不在乎。他看着她,半个字都出不了口。
师尊有时候会带些意味地看着他,他只能当做不知道。
直到正式接任的那一日,他穿着层层叠叠的掌门礼服,站在祭坛上,手中捧着掌门印记,在下边欢呼声沸腾起来的那一刻,一眼就看到了远远站着的芙目。
这一次他看到她的眼睛确确实实是看着他的,好像终于走出那一层层自己加给自己的茧,愿意听他说对她的想法。他们之间如此遥远,他忽然觉得心底升起一团火,那些热度让他想立刻到她面前,告诉她许多他没有说的话。虽然他仍旧一丝不苟地完成着任命长老的仪式,心里却无数遍地演练待会要说的话。
马上,马上就可以了。他告诉自己。
终于等到礼成,他顾不得其他许多人,拉住了看起来想去睡觉的芙目。然而他在看到她的表情时,忽然又停顿了。
“……大师兄?”
她似乎又看不见他了,又跑进了“在陵越身边”里。
他暗暗加重了手劲:“如今我已是掌门了。”
“……掌门。”
她的语气十分冷,他觉得自己心里似乎也冷了冷。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他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忽然又觉得有些热,不自觉地弯了弯嘴唇,“你,你并不是长老,我想……”
“呃?”
她看起来十分迷茫,他索性拉着她去找师尊。
师尊早已允了,自然不会再说其他。他看见她仍旧懵懂,一路上送她去凝丹台,她不止一次偷偷看他。
他觉得好笑又无奈,面上自然还是严肃端正,看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大师兄,你今天是……?”
“我已是掌门,你也不是长老……”
“……”
“我想、这掌门……掌门……”
他看见她的眼睛忽然变得清明,她许久都未曾用那样的眼睛看着他。
“——大师兄!”
她说:“大师兄……我要走了。”
四凤花台一事,几乎是他们关系最亲密的时候,然而他很少回忆起那时,倒是之前更久远而模糊的记忆,常常出现在脑海。那些微小平淡的事,一个不经意就会闪过脑海,让他怔忪。
比如他有时去凝丹台取药,看见她或是坐在丹炉旁两家通红地等着炼药成果,或是坐在耳室里咬着笔杆皱眉苦思。那些都是惊鸿一瞥,她并不知情。那时她还未获准出凝丹台,他却知道她之前的丰功伟绩,自然而然便会更关注一些。
所以他时不时地知道一些她的消息,比如一气之下用书砸了秉横,或者又被凝丹长老罚了扫地却兴高采烈地表示只要不看书做什么都可以,甚至是她的身体不适应天墉的气候,常常要着凉,为此还自己画了一个并不高明的药瓶来装药……这些他都知道,虽然那时他不在意。
后来在展剑台看见了她,他一时不察,竟然说出单独授剑这种话来。是他疏忽,事后也觉得懊悔,却并没有取消这个计划。其他人觉得好奇时常分心来看,他也觉得自己没有底气来管教。
罢了。就这样吧。
回忆之时,想到当时自己的心境,他总是不再放任自己回忆下去。到这里就可以了。如果只到这里就好了。
现在不知是第几年,他走出临天阁,看见天边微红的晨曦,忽然很想见一见她。
这是第几年了?……可以了吧?
他慢慢走了几步,想起之前芙目说的地方,忽然一振袖,一道青光闪过,身影已然消失。
现在……可以了吧?
【完】
所谓前世
【一】
从最初到最后,其实也没有多么长的时间。至少这样回忆起来,就像一场梦,午夜起,天明歇。
就像……一场梦。
一开始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那时她听闻许多仙子在暗地里偷偷讨论过误入仙境的书生,却没想到她也能遇到一个。
青色缎衣,乌发束冠,鬓羽鸦青。一双眼睛仿佛阳光下的深潭,她也说不准是温暖还是寒冷。
她才刚刚嫁与黄郎,黄郎去拜访东海青生洲的一位长老,阿春教导她这时不应出来待客,于是着阿春替她,嘱咐仔细招待。又听闻来君山避祸的凤花台颇善辞赋,想来这书生也不会觉得无聊。仙家琼浆与歌赋,往往是凡人书生的向往。
然而难得有一名外客,还是那些女仙面带羞赧的讨论对象,她按捺不住心中好奇,躲在珠帘后边偷看。
阿春搬来了水晶榻,送上了珍馐佳肴。她坐在珠帘后,只见到一人背脊挺直地坐在榻上,乌黑的长发压在肩上。她十分好奇地看着阿春面色微红地招呼凤花台出来待客对诗,随后凤花台从一片翠竹中飞曳而下,长长的五彩尾羽仿佛一道虹桥。
“吾便是凤花台。近有一篇新作,公子可能听之?”
那个书生坐在榻上雅致地欠欠身,一把嗓音仿佛微风湖面:“平生所好,实契所愿。”
她不爱诗词歌赋。凤花台吟唱起了“露接朝阳生,海波翻水晶”的句子,她却觉得有些无聊,分了神去仔细打量那个侧对她而坐的书生。
书生的侧面十分刚毅,非清秀非豪气,却是内敛的光华与气度。他坐在那里,修长挺直的身形比四周的翠竹来得沉稳,较磐石来得风雅。
她忽然觉得心底有一只手在挠自己。这时书生不卑不亢地做出了“丽则丽矣,失之风骨”的评语,她躲在珠帘后再也忍不住,出声问道:“可我还不知晓你的姓名呢。”
书生倏地往她这边看来。那一双眼睛透过轻轻晃动的珠帘,仿佛清凉的古井,又仿佛在井底腾起了一小团火焰。她在那一刹那一怔,心底刚刚一震,又见书生忽然轻轻勾起了唇角,稍稍低了一些声音:“姓柳,第十二。”
她讷讷不能言语,此时周边一片寂静,她害怕他生恼,急匆匆地答:“我姓桂,第三十。”
柳十二似乎是停顿了一瞬,蓦地站起身,抬袖朝她拱手,眼睛却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朝她看过来:“桂三十娘,有礼。”
在那一刻,她仍不懂的时候,迈出了日后一切恩怨纠缠的第一步。
彼时她只觉得她对这位书生十分喜爱,看他并没有着急或者惑于仙境模样,心中更加欢喜,不由得十分欣悦地问道:“你在这里呆些日子可好?你要急着回家吗?”
柳十二舒眉笑了:“承情。”
【二】吴兴柳归舜,在二十四岁上,误入了一生的仙境。
虽说是只能在无聊的话本中读到的情节,柳归舜也丝毫没有慌乱。一路行到翠竹林,看着枝叶间各色的鹦鹉,他也只微微一笑,从容地看着他们问他姓甚名谁,从何处来,如何入得这里等等。他面带笑容答了,有人说此地主人不便出来待客,遣了叫阿春的婢女送上座榻珍馐。他也笑着一一受了,在坐下的一瞬间却见到前方的珠帘里一个身影一动,珠帘碰出轻微的清鸣声。
后来有一只叫凤花台的鹦鹉来与他对诗。辞藻清丽,却难寻风尚。答了一句,还未说出其他的话,忽然听到一个珠玉般圆润清脆的声音从之前的珠帘后传来,语气带着一股十分纯粹的天真。
“可我还不知晓你的姓名呢。”
如果在这之前有人对他说,他会仅仅因为声音而对一个人中意上心,他一定会不以为意。但是现在他觉得心中有些从来没有的感觉翻涌,仿佛是年代久远的酒终于泛出醇厚的醉人香气。
……对他来说,这就是最开始了。
【三】凤花台十分喜欢柳归舜。
她看着凤花台每日拖着长长的尾羽,带着柳归舜在君山仙境中游览,谈天说笑,觉得很是羡慕。然而阿春告诫她不能学凤花台,毕竟她已为人妇,同一个年轻男子成天在一处,万分不妥当。
她觉得很不高兴。她很想同他说话,也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给她听。她是自君山长起来的仙子,从来没有走出过这一篇翠竹林。她很想问问,他来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还是一片无穷大的竹林,上边也落满了鹦鹉,或者是复杂到她没有办法想象的样子,就像明阳镜告诉她的,有湖海山河,有云露霞雾?
黄郎总也不回来,柳归舜总是被凤花台占着。她记得凤花台和武游郎姐弟本是凤凰,只因羽毛颜色奇异被视为异类,而来这里避难的。凤凰是神族,真要论起来比她这种后天的仙子要高贵上不少,而且凤凰天生能化成人形,她还见过凤花台变成一位极美的女子,雀跃地走在柳归舜身旁。
而她只能在一旁看着。
这样很不对。她也很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为什么嫁给了黄郎就不能和柳归舜走得近?这真是太奇怪了,明明是自己想做也能做到的事,为什么她要在这里光看着?
这么一想,她立刻觉得应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于是在某一天,阿春也不见了踪影的时候,她哗啦一声掀开珠帘,决心去找柳归舜,同他说话。
在曲灵水的凤竹池边找到他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不只是凤花台,阿春也在。柳归舜背对着她坐在一张石桌旁,仰头在看曲灵水的源头。凤花台弯着亮闪闪的眼睛,大约是在解释曲灵水的源处。阿春则在另一边,含笑一一将琼浆与仙果摆上桌。
她歪歪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许紧张。柳归舜只是这样背对着她坐着,她也觉得他十分好看,那一身普通的青衣也变得雅致起来。
她稍微犹豫了一会,随后走过去,喊了一声:“柳十二。”
柳归舜立刻转头来看她,速度之快甚至吓了她一跳。
在曲灵水的映衬下,他看着她的眸子似乎泛着银色的光,唇边隐隐的笑容十分温柔。这时她才忽然发现,每次不管是在路上巧遇他与凤花台,抑或是在众人聚在一处欢宴时,他看她的眼神都与这次十分相似。
她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心情忽然十分欢欣,对着他愉快地笑起来:“在这里见到你真好,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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