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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商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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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气运、九州命脉、芸芸众生都是布局的棋子,被其玩弄于股掌之中:七个国家,两个朝代,数位帝王,想其生就生,让其灭就灭,分分合合只凭借一时兴起。
让你兴时,就算只是当初一个小小的秦朝质子,也能飞黄腾达,成为天下一统天下之人的父王,让你扬眉吐气,就算含笑九泉,也对得起列祖列宗。
让你衰时,就算你一统六国,也只是眨眼间如同镜花水月,泡影一般的最终成为一场空。
这种手段,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以说想如何就如何,天下兴衰走势,完全随我心意而行,更厉害的是当初那么多的山门大派、奇人异士竟然没有一个人有丝毫察觉——我无所不能,无处不在,却无一人发现我存在。
就像后知后觉的自己一样,如果不是时过境迁,拿住结果反从历史之中寻找证据,谁又能想到,不管是当初合纵还是连横,甚至是当初的某位大商人的慧眼识珠,或者再往前的一些人所不知道的事件,都只不过是某人设局随手布下的棋子而已。
当一些人沾沾自喜的认为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时,他又如何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牵线玩偶?
当一些人打生打死拼命算计对方之时,他何曾想过,其实结局早已注定?
当一些大将帝王在意气风发指点江山,高呼天下尽在我手的时候,又如何能够猜想到,自己之所以能走到这一步,只是有人想让自己在这个位置上以方便做某事而已!
……
二十觉得自己有点口干舌燥:谷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原本他之前还因为自己被设计入局而气愤,虽然后来已经想开不介意了,可是要说一点想法也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多少还是有点小阴影,不过此刻这些想法已经彻彻底底的从脑海之中被清出去了!
比起项师伯入的这副局,自己现在钻进的这副局简直是太小意思了,而且那个人的手段比起谷主的手段,那简直是温和到了极点,要是自己入的是项师伯的这副局……二十不由的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简直太可怕了,自己进去估计连个渣都不会剩下!
突然二十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个……这些……你父王也知道吧?”
——他不相信这些事情,项师伯会不知道,就算当时处于局中的时候他发现不了、没有想通,可是数千年的时间,就算再不想,完全依靠蒙也应该蒙出真相来。
虽然早预感到项师伯肯定会知道真相,可是项思妃的答案还是吓了他一大跳:“知道!在他入谷的时候,谷主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了!”
“什么?”
ps:这个是定时发布的,请假中)
………【第八十九章 关你什么事?】………
二十手一软,差点再次摔个嘴啃泥——这个答案可以说是所有答案之中最出乎意料的,怎么会这样?
项思妃再次对着二十翻了个白眼——她发觉自己今天翻的白眼次数,比自己前半生翻的都多:
“这又什么好奇怪的,从当初在阿房宫前,谷主就已经将路摆在我父王面前,将所有厉害关系都讲明白了,而且明明白白的告诉我父王,说他的气运虽然没有和秦皇一般到达亢龙有悔的地步,只是飞龙在天,不过也与有悔相差不远,如果选择长生不老,很可能落得和秦王一样的下场,其命将归天地所决定,天要其生便生,天要灭也绝非人力所挽回,就是你胸中藏兵百万、有万夫不敌之勇,有惊世治国才能,也敌不得数年大旱大涝、瘟疫四起!”
“天要亡我,我为何渡之!”二十突然接口道。
“什么?”项思妃一愣。
“你父王最后说的话!”二十深深的叹了口气:“果然是天意难违!”
“是啊!天意难违!其实之前已经有无数之人劝父王杀掉那个小人,只是我父王犹豫再三,还是否决了!”项思妃显得非常惆怅。
“为什么?”
“因为难违的是天意而不是人,时势造英雄,就算我父王杀掉那个小人,还会出现更多的小人,而且我父王一生仁义,做事光明磊落,从不负人,更不会对兄弟背后出手,杀他只会污了父王的宝刀……其实,我父王说过,那个人自始至终其实也是个被操纵的傀儡虫而已!”
“傀儡虫?”二十一愣,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对了,二十,我记得我们讨论的是气运吧?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项思妃皱起眉头:她们原本讨论的好像不是这个不死丹或者傀儡的问题吧?
“恩?”二十瞪大了眼睛:好像、似乎是偏题了,最开始好像确实是气运,却不知道怎么会从气运扯到金口玉言上面,最后越扯越远,不但扯到不死丹、谷主,还扯出当年的一个鲜为人知的惊天大阴谋来,这又扯到天意和傀儡虫,这要是再聊下去,还不知道要扯出什么惊天大秘密出来呢!
当然,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项师伯竟然和那个从来没有打过败仗的韩信原来都是阿修罗一脉的,怪不得都那么猛,不过……为什么项思妃说他只能算半个——而且好像历史上的他,可是死在吕后手中了,这一切到底是……
不过还没等他发话,项思妃便从地上轻轻坐起:“走吧!你那位姆桑奶奶派人请你来了!”
虽然没有看到人,也没有感应到什么,可是他依然从地上起来,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于项思妃的话,他从来都不怀疑,如果对方想,估计这湾子里没有什么事情能瞒的住项思妃,就连地下的蚂蚁这一刻在做什么,只要她想都能感知的到,所以项思妃说有人来了,那就一定是有人来了。
二十使劲的打个哈欠并伸个懒腰:其实刚才他想问项思妃,知不知道当年自己被设计的事,不过转眼一想,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还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算了吧,有句话不是叫:难得糊涂嘛!自己本来就不是个明白人,何必在这种问题上非要弄个明白呢?
“二十?”项思妃突然停下脚步,侧头望了二十一眼:“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不是吧,对我你还这样客气?想问就问呗!”二十把手使劲在胸部拍了拍,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帮助人就帮助人呗,可为什么你要选择那么一个特别的方法?他们那些功德对你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你其实也根本不在意那些,可你还是要了,为什么?”项思妃的心中藏不住话,既然说开了,她就要把自己脑海中的疑惑弄清楚:
昨天下午收拾那个阻路的胖子,以及用一万功德将吴守义捧上那个交通队长职务的时候,她就察觉了这个问题:
一万功德听起来很多,但功德不比阴德,对于一个真正的好人来说,其实挣取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难,就算他只是无官无职还没有钱的普通人一个,只要他一直帮助别人,默默的影响别人,估计也是三五年便可达到,要是再有点官位影响力,几个月也不是不可能,要是再位高权重点的,也只是分分钟、一句话的事。
所以一万功德,相比较一个影响深远的官位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根本不可能入得二十法眼,而且就连她这个不谐功德阴德之道的人也清楚一件事,做好事让人知道所得之功,绝对不及默默不声张所得之十分之一,而且有阴德积累,如过二十只是默默帮助那个人,估计他所得之功,是所求数十倍不止,而且还有阴功积累,更不要说多出一份善因善缘。
而二十的举动,完全像是某人帮你谈成一笔数百万的大生意,前脚刚谈成,就在你心怀感激,正要感谢,同时思索着事后准备一份如何丰厚的红包,来表达自己感激的时候,某人把眼一瞪手一伸,告诉被帮助的人,我帮你谈成了,所以要好处费一百元,多一元不要,少一分也不行,赶快拿钱来!
一瞬间,你的感激什么的都飞了,虽然你确实是准备封一个大红包给对方,而且绝对不止一百元,可是自己主动给和别人张手索取,这感觉,这味道……品尝起来好像不一样,怎么这么别扭、怎么这么让人觉得难受呢!
而二十,偏偏选择了这么一个别扭的方法,而且他也看出来了,如果真的没有人拿出这些功德来,他估计是宁可持续损失功德,也不会出手帮忙,而且自始至终,对于那些功德不够之人,他根本就没有理会,或者说直接将其无视掉,而且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对于那些人,他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可以不说,不过不要骗我!”见到二十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项思妃立刻补充了一句。
二十抬头望着远处,许久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在项思妃认为他不会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思妃?”
“恩?”
“你知道为什么老话说的是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
项思妃即没有点头说知道,也没有摇头——她知道二十的本意本不是问她,也不是让其回答知与否,只是引出话题而已,所以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果然,二十眼睛迷茫的望着远处解释了起来:“因为死病救不活,无缘之人渡不得,生死有命,一切因果都是自作自受所得,要死此人必有取死之道,渡不得也必有渡不得的因果,是他们自己的因果才使得他们救不活、渡不得,如果你强行救得此人、渡得此人,那就不是救人命造善因,反而是逆了因果,违背天意!”
项思妃轻轻的“嗯”了一声,顺手隔空点了远处露出一个头的苗族少女的穴道,将其定在原地:
虽然二十回答的不是自己的问题,可是她也看出来了,就像自己刚才无意中对情绪的发泄一样,自己的问题,也牵扯出来二十心中那一份解不开的疙瘩。
二十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只是这个答案,我明白的太迟了点,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点。”
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几下,二十扭头往着正一脸关切的项思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没事!思妃……你知道吗?在遇到你们之前,我曾经眼睁睁的看着一车人从生到死,明知道他们会出事却自始至终没有出手,更没有提醒,我是不是很残忍?”
项思妃摇了摇头:“为什么这样想?有生必有死,就算你救得了他们这一时,也救不得他们一世,也许你前面刚救了他们,扭头他们就因为另外某个原因而命丧黄泉,甚至还会因为你的举动,牵连其他无辜之人,让本不该送命之人也因为他们的缘故而丧命。”
见到二十瞪大眼睛望着自己,项思妃在他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要是不出手就是残忍,那很多得道成佛之人不是更残忍,他们如果出手,能救的人岂不是更多,他们为什么不出手,因为他们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自己造的孽,种的因,当然苦果、苦报也是他们自己享,外人只能提醒他,却绝不能干涉。”
深深的吸了口气,项思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要说小乘佛了,连佛祖如此大神通之人,也从来都是指引众生,只是为众生指出一条脱离苦海之路、之法,当初地藏王菩萨,不也是为救母才发愿修佛并最终成佛,她的修为难道比其他人低,可是连她也只是将其母从地狱之中救回,教转世的母亲念佛方法让其自己消除孽障最终得正果的,连她都这样只教而不代替,更何况其他人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修佛之人自己悟,自己体味,成佛也好,不成也罢,你何曾见他强行将凡人渡化成佛过?”
手指一弹,凭空再次给二十一个爆栗:“你这个家伙,枉你还在鬼谷修炼过,一点都不像鬼谷弟子,当初你师傅他们就说过,说你小子心软,做事过于慈悲忍让,而且容易相信别人,还喜欢钻牛角尖,不吃点亏便不知道世间险恶,谁知道亏是吃了,虽然把心磨的稍微硬点,可是爱钻牛角这点为什么还没有磨掉?他们生死是偿还他们的孽,受他们错事的果报,关你什么事?还残忍?他们自作自受关你什么事?”
………【第九十章 虫子的下马威】………
蛊洞到底是何时、何人所建的?
里面到底有多深、多少蛊虫?
是谁将这些蛊虫放入洞中?
……
这些问题,也不是没有人探求过,却从来没有人能求得答案,古书上没有记载过,代代相传的炼蛊者们也从来没有传下来点什么,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在意这个问题了
——就如同没有人关心自己呼吸的氧气是从哪里冒出的一样,像这种无聊又没有答案的问题,谁吃饱了撑着会去探究一番,他们只需要知道蛊洞有着无数的蛊虫,能得到什么就看你的机缘就可以了,其他的,知道与否有区别吗?
所以,问出这些问题的二十,当然也不会从姆桑奶奶口中得到答案,当然,也不是全无收获,比如说那个苗玉凤和项思妃都选中的金蚕蛊,他就多少了解点
——只是了解了还不如不了解,要是不了解那个小虫子的能力,他多少还有点信心,这一了解,连这一点信心也没有了!
他就不明白了,那已经快成精的玩意,自己进去有什么用?
就算自己某一世和这玩意有牵扯,可是自己这次进洞是干嘛的:
苗玉凤瞄中了人家的一身修为和蛊毒之力,想依靠对方的修为和蛊毒之力修成传说中的无上蛊体,以此来为姆花奶奶报仇,项大小姐又需要人家的真身,俩人这一个要对方数百甚至上千年的修为能力,一个更干脆的要对方的肉/身,这完全是把对方剥夺的只剩神魂了,这对方会肯吗?
不管是谁,几十年活的好好的,突然有一天来了俩人,一个说把你这么多年积攒的家产给我,另外一个说,把身体给我,而且真的准备动手取,你说这个人会不反抗?
而且关键问题是,他们还不能动用武力解决,不说蛊洞中连姆桑奶奶也不知道数量无穷多的拥有各稀奇古怪能力的蛊,单是苗家弟子,也不会允许他们在蛊洞动粗,一旦真打起了,他们很可能就成为所有各家的敌人。
所以二十的脸现在苦的跟吃了黄连一般:这不是坑人吗?难道真的让我去跟那个什么号称蛊后的成精的金蚕讲道理?就算那只成了精的金蚕蛊能听的懂人话,可这种要人家性命外带修为的事情,是能靠一张嘴就能说成的吗?
而且对于蛊这玩意,说不怕那是假的,自己修炼的法门,碰到鬼还可以克制一下,碰到这些小玩意那绝对是摆设,谁知道一会儿会碰到拥有什么样稀奇古怪能力的蛊虫?说不定就有和那个什么鬼蛆一样能力的蛊虫,搞的人死都死不安生。
虽然说不上怕死,可是能活着谁愿意去死,而且还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死法,如果不是有项思妃陪同以及答应别人进洞,说什么二十也不会趟这趟浑水…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所以虽然愁眉苦脸,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着别人替自己准备进洞之物: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些专门为入洞之人准备的,一些常备的驱散药物——当然,这些只是用来驱赶普通毒虫的,要是碰上有些年限成立气候的,还得他们自己解决。
一些解蛊毒之物也是少不了的,虽然二十俩人不一定用的到,不过多少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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