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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琴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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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仪:“……”
  钟函温和道:“白四小姐来找钟仪玩吗?刚刚去了美食街,买了不少零食,常常一些炒货甜糕如何?”
  白妗语笑嘻嘻道:“钟叔别这么叫我,喊我妗语便是。”
  钟函将一些小吃递给了白妗语,便出去找燕惠了。
  钟仪见爹爹走了,一把将还在白妗语身边磨蹭的拽到身边。
  白妗语啧啧做声:“小仪哥哥,你对花田太粗暴了。”
  花田立马可怜兮兮地喵了一声。
  钟仪瞪着花田:“回房间去。”
  花田一扭屁股,喵喵呜呜地跑出去了。
  白妗语摇着头吃着糕点。
  钟仪看着白妗语道:“你来找我?”
  白妗语点点头。
  钟仪疑惑道:“你找我作甚?”
  白妗语嘟起水润的唇:“小仪哥哥一点也记不起我了吗?我们小时候玩的那么开心的。”
  说完她抬头看钟仪,发现对方一脸迷茫。
  心中叹息:你这个呆瓜,倒是忘得干干净净,还是本小姐记性太好了?
  她柔声道:“在郧地呀,你十岁……应该是十岁那年夏天,你长得像小姑娘似的,穿一身漂亮的淡黄纱衣……”
  呃,她发现钟仪已经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的发髻,不,准确说是脑袋了。
  她不满道:“别怀疑,你爹爹都认识我的,虽然,印象可能不是特别深吧。”
  钟仪道:“你说吧,我听着。”
  她继续说道:“那个时候,你头发没有梳成男孩子的发式,我在荷花塘旁边玩的时候,想摘莲子吃,看见你站在柳树下面,便拉着你一同摘莲子。”
  “可是你实在是太笨了,我们好不容易采到了一小碗莲子的时候,你脚一个趔趄,船就摇摇晃晃地,还大呼小叫你要溺水了。我说没关系的,结果我继续摘莲子的时候,你就莫名其妙地落在水里面了。”
  钟仪抽搐嘴角:“我怎么掉到水里的?”
  白妗语一摊手:“我也想问你呢,明明刚刚还在船上的,那时候我吓到了,连忙想拉你起来,可是你一把把我也拽进了水里,还抱着我不放,却又不让我上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个不停……”
  钟仪:“……”
  一定不是他做的事。
  白妗语道:“后来我就喊我二哥,当时我二哥就在不远处和当地的农民说话呢,刚好想来看看我玩的怎么样,结果一看见我和一个哭个不停的小孩一起在水中苦着个脸,立马把和那个农民一起把我俩拽到了岸上。”
  钟仪道:“那我爹爹呢?”
  白妗语道:“到了岸上后,二哥问我这个女孩是谁……别这么看我小仪哥哥,你只能怪你小时候长得太像女孩子了,你当时就嚷着爹爹爹爹的,其余一概不说,我们没办法,只好到附近家去挨家问,后来就碰见了到处找你的钟叔,慢慢的就认识了。”
  钟仪疑惑:“我爹爹当时在郧地做什么?”
  白妗语回忆道:“好像是看望朋友吧……记得第二天我又在荷花塘旁边玩耍的时候,你又在柳树下打瞌睡,然后我又拉你一阵玩……”
  吃着瓜子地钟仪闲闲的插了一句:“然后我又落水了?”
  白妗语沉默。
  钟仪慢慢吐掉瓜子皮,艰涩道:“……不是吧。”
  白妗语道:“主要是你自己,非要吃荷花花瓣,我说不好吃,你不听,闹着闹着,去够一只荷花,然后‘扑腾’一声,我就看见你掉水里了。”
  钟仪扶额:“……”
  白妗语咯咯笑了 :“好玩的在后头呢,我跳下水拉你上船,你硬是扑腾着不上来,我生气地问你为什么,你说你看见了鸭子,要去捉,我说你还不会水呢!结果你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教我吧。’”
  “然后我就教你了,每天教你,你这方面倒是不太傻,没过几天也学会了最基本的,至少淹不死……就是那个姿势嘛,太丑了一些。”
  “我们那时候都野得很,把小小的郧地玩了个遍,大概到了时间,你有一次在和我看稻田的时候告诉我你明天就要走了,还送了我一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花朵——就是上次我给你看的发簪,那上面的花,就是和你送的一模一样的。”
  钟仪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白妗语笑着说:“我那个时候啊,还很难过,第二天果然就等不到你了,中午跑到你们寄住的那户人家,才知道你们早上就走了。后来我难过的去荷花塘发呆,想了半天,才记起你一次钓虾时候你和我说过,你叫钟小仪。”
  钟仪愣愣地道:“你……你记得好清楚。”
  白妗语调皮一笑:“那当然,我那个时候就比你聪明不少。”
  钟仪:“……”
  其实,小仪哥哥,是你带给我的记忆太深刻,我的童年乏善可陈,然而,你虽然是儿时玩伴中,最傻,最笨的一个,却又是最可爱的一个。
  你知道吗,你是我童年单调色彩里面,最鲜艳生动的一笔。
  所以,我一直记着你。
  
  ☆、第三十五章 简单岁月(二)
  
  自从那次谈论过往之后,和白妗语莫名地亲近了一些。
  燕惠似乎喜欢白妗语来找钟仪玩,傍晚打算留白妗语吃晚饭,不过恰巧白家的人来接白妗语回府了。
  白妗语站在门口俏皮地眨眨眼睛向钟仪告别,提起飘逸的丹红色裙摆上了马车。
  看着那辆装饰华美的白家马车离去后,钟仪便进了门。
  用过晚饭后,钟仪撑着头看着窗外的落叶被风卷走,他突然觉得遗忘的记忆其实有些可爱。
  不过为什么阿礼说白妗语欺负过他呢?
  钟仪换了只手撑头。
  阿礼说话向来都是有理有据的。
  现在天气转凉地这么快,不知道阿礼现在怎么样……
  叹了口气,转身摸了摸改在榻上睡觉的花田,去琴房练琴了。
  这种方法,代替了一往的饭后运动——总比傻傻地看阿礼耍帅舞剑好,钟仪低低的笑了两声。
  琴声慢慢从钟府流畅地传入周边百姓家里,淡淡的乐调却藏着一种深深的怀念……
  王散因擦着头发进了卧室,路过书房的时候,见祝纹清瘦的身影正端正地坐在书案前书写着什么。
  “在写什么。”
  王散因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祝纹没有抬头,提着毛笔认认真真地写,回答道:“在写方案,钟仪最近要考短曲创作,我想一想怎么提高他的水平。”
  “……”
  王散因眸子一沉,嘴角轻轻向下一撇,擦着湿发的手放下来。
  祝纹自顾自地说道:“现在的题目越出越难了……辅导他们是应该的,我当初也多亏了夫子的教导,光靠自己的领悟,还是没有那个能耐的呀。”
  说完他轻轻的笑了,声音温和好听。
  背后传来王散因坐在软椅上的声音,擦拭头发的毛巾随手搭在桃木色的扶手上,祝纹回眸一看,顿时不满:“你头发还是湿的,怎么不擦干?”
  王散因没看他,面无表情,自顾自地看着书房门,似乎浑然没听见的模样。
  祝纹便走过去,拿起毛巾为他擦拭头发,动作居然娴熟自如。
  祝纹温和的声音在身旁响起:“你呀,天气冷了,担心着凉。”
  他的动作柔和,王散因转了个姿势,任由他伺候着,在茶几上的陶瓷壶里倒了一杯茶,滚烫的,捧在手里倒是舒服的很。
  王散因优雅的吹了吹茶叶,喝了一小口热茶,眯着眼睛看了看书房的淡黄色灯火映出两个人依偎的人影,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雪华吃饱喝足后,没看见主人,便迈着猫步来到了书房。
  “喵——”
  主人正低着修长的眉目为搬来的表弟擦着头发,雪华喜欢主人表弟身上的冷香,于是亲昵地蹭了蹭王散因的小腿。
  王散因察觉,睁开眼睛,看见雪华,就随着他去了。
  祝纹微笑道:“雪华长大了不少,我刚抱回来的时候,还是瘦瘦小小的一只小白猫,如今,毛蓬松的很,倒是漂亮了。”
  王散因眯着眼,道:“也是你养的好。”
  祝纹呵呵笑了:“你在我这儿住着,也要把你伺候好了。”
  王散因的唇角微微扬起:“今晚的水煮鱼片不错。”
  祝纹歪了歪头,想了想道:“你不是喜欢吃清淡的么?怎么,也喜欢吃辣的了?”
  王散因微微睁眼,道:“嗯。”
  祝纹想了想道:“不如,明晚弄个青椒牛肉吧,早上到菜市看见了,想吃吗?”
  王散因道:“做晌饭吧,晚上红烧肉。”
  祝纹疑惑:“……你怎么爱吃荤了。”
  “……”
  祝纹见他不搭话,自顾自地继续擦拭着他的发尾:“好吧好吧,你想吃什么,我便做什么。“王散因听了,弯弯嘴角。
  他掩藏在黑色刘海下的双眼睁开,闪亮如星辰。
  为他擦拭着头发的祝纹看不见他的表情,在思索着青椒牛肉的做法。
  第二天,祝纹给散因留下早饭后,便早早来到知琴楼的书房开始写关于钟仪的短曲创作提高方案,昨天晚上给散因擦拭了头发,闲聊了一会儿,便去沐浴,之后被散因叫去下棋……下着下着,输了几场,就有些晚了。
  本打算回去书房熬下夜,却发现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祝纹摇头叹息着自己棋艺不精,这么多年就是偶尔赢过几回,还是散因让了几个棋子。
  泡了杯绿茶,在袅袅白烟中熏着,茶香轻盈淡香,倒是提提神了。
  祝纹提起毛笔开始继续昨天的书写。
  慢慢的,太阳在厚厚的雾气中升起来了,却一下出来,一下缩回了云里。
  钟仪不喜欢阴阴沉沉的天气,和马大叔告别后快步走到书院里。
  遇见陈澄,两人低头,算是个招呼,便埋头各走各的。早晨的书院着实有些寒意,尽管冬青树是绿的,也完全找不到生气勃勃的感觉。
  陈澄走在他前面,忽然回头道:“喂,钟仪,你上次教的古文赏析可否借我一用。”
  钟仪听了,点头道:“行,到学堂给你。”
  陈澄满意了,放慢了脚步。
  书院的建筑还沉思在雾气之中,朦朦胧胧的。
  书院一片安静,于是钟仪忍不住打破沉寂,问:“你每天几点起床?”
  陈澄回头,目光有些警戒地看他一眼,道:“怎么?”
  钟仪被他看得尴尬:“呃……没什么,我觉得偶尔遇见你,你都是很早到的。”
  陈澄转回头:“我家住的远,不像你们住在城里的大少爷。”
  说完,冷冷地大步流星离开了。
  钟仪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到了学堂,只有陈澄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看书。
  觉得莫名歉意的钟仪连忙一屁股坐下,翻找着书桌,将自己的古文赏析递给陈澄。
  钟仪微笑道:“陈澄,给,古文赏析。”
  陈澄眉眼不抬,摇头。
  钟仪歪头:“不用了吗?”
  陈澄抬眼看他,下巴抬得高高的,唇抿的紧紧的。
  他看了看钟仪的神色,过了几秒,伸手快速地接了过来。
  看着陈澄将自己的古文赏析放在书案上,继续看着书,觉得他刚才的举动,有些像阿礼。
  想到这里,他觉得陈澄突然顺眼了很多。
  过不久就上课了,钟仪学习着《九章算术》,惊叹着数学算法的神奇,当然,他在这方面的成绩只是一般般罢了……拼命一下才到班级前三四名的样子,幸好对于琴子班,这个成绩不重要。
  尽管如此,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学习听讲。
  虽然如此,发下来上次的作业簿上依旧是四十题错三道题。
  看着做错的题目,钟仪挠了挠头。
  身旁的刘赋耀武扬威地炫耀自己全对,稍微低调的陈澄亦是频频瞟钟仪的作业簿。
  钟仪被他们弄得无语,他刚好抬头对上了陈澄的目光。
  钟仪苦笑道:“我错了三道。”
  陈澄故作淡然:“哦。”
  钟仪低头。
  陈澄咳嗽几声,假装不经意提起:“唉,错了一道。明明如此简单的题目……唉。”
  钟仪:“……”
  他提起笔自己订正。
  订正完了之后,身后传来动静,原来是坐自己后面何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绍个头高高,皮肤黑黑,声音响亮的少年,他一说话,全班听得见:“钟仪,把你的作业簿给我呗。”
  他身旁的李牧凑过来,呵呵笑道:“我也想看看,错的不少,这题目太难了。”
  钟仪点头,将订正好的作业簿递给他们。
  此时的刘赋和陈澄对视一眼,鼻孔朝天地鄙视那三人一番。
  钟仪学堂里面总共九名琴子,和钟仪稍微熟悉的就前两排,后面一排一直很安静。
  偶尔钟仪回头教李牧和何绍一些自己的学习心得,总觉得有人看着自己,抬眸一看,却没人。
  这时候何绍就会敲敲桌子,示意钟仪继续。
  放学的时候,钟仪看着高他们一届的琴子从楼上下来,自觉的让他们先行。
  身后传来祝夫子的温和声音:“钟仪,来我书房。”
  钟仪回头,惊讶地看见了祝纹。
  到了祝纹的书房,钟仪道:“祝夫子,你今日不是没课吗?怎么来书院了?”
  祝纹笑了,从书桌上拿起整齐的一沓纸:“看看,我一上午的成果。”
  钟仪接过,发现居然是关于自己的短曲创作提高的方案。
  钟仪讶异:“祝夫子,你……”
  祝纹笑笑:“要好好感悟,我写的不一定完全可以帮到你,自己要多思考。”
  道谢连连,从祝纹书房里出来,钟仪一脸感动。
  就是一脸热泪盈眶的表情,迎上了表情冰冷的紫色高挑身影。
  “……”
  “……”
  一个是愣住,一个是轻轻皱眉。
  钟仪连忙微笑的打招呼:“散因哥哥,你来找祝夫子?”
  王散因面色不动:“嗯。”
  钟仪继续微笑:“祝夫子就在里面。”
  王散因道:“我知道。”
  钟仪:“呃……那我先走了。”
  王散因点头。
  钟仪离开时,听见王散因推开门的声音,还有一句话。
  “祝纹,我的青椒牛肉呢。”
  ……
  钟仪疑惑着下楼,到了大厅,发现爹爹刚好抱着书本赶来。
  钟函微笑道:“走吧,回家吃饭去。”
  钟仪点头,问钟函:“爹爹,散因哥哥是住在祝夫子家吗?”
  钟函一愣,道:“对,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改日我们去看看你散因哥哥如何?”
  钟仪笑道:“好啊。”
  
  ☆、第三十六章 简单岁月(三)
  
  钟函很快付诸了行动。
  当晚和燕惠说了之后,燕惠便赞同去祝纹和王散因家里去看看。
  燕惠夹了筷子肉片给大口大口吃饭的钟小仪,道:“祝夫子比散因只年长两岁,年纪轻轻地,两个孩子不知道是否过得好。”
  钟小仪竖起耳朵听。
  钟函道:“自从王兄那日送了书信回来,之后倒是没什么消息,我们在安都也照应着散因那孩子,说不定有难处,或许他不好说出来。”
  两人商定后,打算次日傍晚带着钟小仪去祝夫子家看望他们一番。
  很显然,他们多虑了。
  当时王贺给钟函留下了祝纹的地址,到了祝纹家,钟函笑了:“门口倒是干干净净的,惠儿你瞧,上次你在花市见到的花呢。”
  顺着钟函的手指看去,果然,门两旁都种植这一些开的艳丽的小花朵。台阶是平整的石板,衬着小花更添了几分朴素的美丽。
  燕惠后悔道:“早知道当时就买回来种了,真是漂亮。”
  敲敲门,不久之后,便传来脚步声。
  “谁?”
  一开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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