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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神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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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爷,刚才听见你说妙妙什么的?能不能说给奴婢听听。”这清荷似乎对此很感兴趣,顺口地问道。
一旁的段纯彪看了看绝不服沉默不语,既然没有说同意也没有暗示自己不要说。
“这妙妙是我们从一位朋友那里得知的。听说是个奇人。寨子里里外外有人议论妙妙,我们闲来无事,也猜猜这妙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段纯彪添油加醋,乱改一气地说道。隐瞒了事实的真相。
“哦,原来是这样啊!只是不知段军师怎么也会对这八卦感兴趣呢?”这妇人目光转向一旁的段纯彪,眼里闪过一丝妩媚,却让段纯彪不敢直视,急忙低下了头。
“呵呵,夫人见笑了。”段纯彪回应道。
“妙妙,我道是认识一位叫做妙妙的女子!”这妇人说道。
“哦,说来听听。”绝不服故作惊讶,表示很有兴趣的想听。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口中说得那个妙妙。”这妇人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夫人尽管讲,只要是夫人讲的话,我都爱听。”绝不服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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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气愤】………
清荷见绝不服如此说法,心里自然甚是欢喜,莞尔一笑,为这肃穆寂静的厅堂里仿佛添上了一份明媚的流光之彩。
“有一次,郑孝天的孩子郑问天被郑威的儿子郑有为暴打了一顿。当天夜里就不见了郑问天。整个郑府都找遍了,也寻不见郑问天的身影。郑夫人心急如焚,就派我们在府外四处寻找。结果在灵安寺的山脚下见到了问天少爷。当时我们正准备回府时,突然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跌跌撞撞地跑来闹事,他后面跟着一位小姑娘。老头子要郑问天少爷赔他的树苗什么的。当时吵得甚是激烈,在郑问天和老头子的争吵中,听到老头就叫那个小姑娘妙妙,还知道那个小姑娘是老头子的女儿。”
清荷说着说着便独自沉浸在了当时的回忆中,想起那个可爱的小女孩,脸上浮现出了一阵甜蜜的微笑。忽而又低沉着脸显现出一丝愁容和惭愧之色,想想自己为了享受荣华富贵,贪图名利,不甘愿在郑府当一辈子丫鬟,当时在街头被绝不服注意到了。绝不服让段纯彪设法将自己骗上寨子来。
段纯彪告诉清荷他的首领绝不服是一位京城名少,绝不服的爹爹在朝廷为官。绝不服身材魁梧,面如冠玉,自从见到自己后,便是茶不思,饭不想,只对小姐朝思暮想,希望能够与小姐白头偕老,清荷抵不住甜言蜜语,信以为真,便答应了段纯彪。后来大失所望,没想到绝不服却是一位山大王,根本就不是段纯彪说的那样,清荷大感失望,后悔莫及。不过去了就回不来了,自己也没个容身之地,只好委曲求全,将就将就,凑合凑合。虽然当时气愤,但是时间长了,便也习惯了。
清荷自是沉浸在回忆罐里。
“夫人,你说的那个老头大概有多大岁数?”绝不服问道。
“哦,看样子差不多有五六十岁的年纪。”听到绝不服的问话,清荷急忙将自己从回忆里拉出来。抬头望着绝不服有些神色慌张地说道。
“绝不服一听清荷口中所述的老者也是蓬头垢面,似疯似颠,约五六十岁的年纪。并且也提到了妙妙。正与自己刚才见到的黑衣人的情况十分符合,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大厅中央走去,
“难道、难道是他?”绝不服双手背后,猜测着,却是说不出话来。
“屈迁沉、屈迁沉。”一念之间,绝不服和段纯彪同时脱口而出。两人更是同时心头一震,面色迅速变得苍白铁青,无丝毫的血色。顿时觉得厅堂里的墙壁被厚厚的冰层冷冻一般,阴冷凝重。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屈迁沉是何人?”清荷见绝不服和段纯彪一提到这个名字,两人反应都是如此地强烈,深感诧异,不禁好奇地问起来。
听到清荷又一次重复屈迁沉这个名字,绝不服心里又是一阵哆嗦,段纯彪更是胆战心惊,像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一样。没想到刚才和自己打斗的那个黑衣人竟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屈迁沉。
“哦,夫人,时候不早了,还是快回去休息吧!”绝不服过了半天终于稍稍缓过神来,对一旁一脸茫然的清荷说道。
“我、我不回去。”清荷撒着娇忸怩着。
“小月,带夫人回去休息吧!”绝不服打断清荷的话,对一旁清荷的切身丫鬟说道。
“是。”小月弯腰向绝不服行了礼,便向清荷身边走了过去。
清荷听到绝不服让自己回去,甚感尴尬。“我”了一声,却是没办法,极不情愿地走出了寨子。
寨子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报。”突然一声报字从寨子外面传入绝不服的耳朵里。这声音短促有力,未见其人,却闻其声。在绝不服看来,快如闪电,五雷贯耳,让绝不服十分惊厥,久久不得安。段纯彪更是惊慌失措,像是有一支离弦的箭穿胸入腹,心肺片刻被击得粉碎。
像绝望不服和段纯彪这样大名鼎鼎的狂匪盗贼平日里是胆大包天,恣意妄为,无恶不作之人,人见人躲,所行之处,必然是‘路宽三分我先行,道窄一寸谁敢阻?’、‘我说三尺、谁道一分,必死无疑。’就连朝廷里派来坐守庄周城的官老爷听到绝不服也是腿软脚酸,见了绝不服亦是谄媚带笑,左口爷,右口爷地叫个不停,出门相迎数里。
来报的人脚步劲健,走路如飞,不过数秒便已经跪倒在了绝不服的面前。
“何事却是如此的慌张匆忙?”绝不服从来报人的神色和脚步便已经猜测出了事情的严峻性,心里慌慌不得安,表面却故作镇静地将来报的人指骂了一顿。
“报”又是一阵声音从寨外入耳,更是急切。
“什么事?”绝不服双手背后,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有人夜闯酒库,酒库里几乎所有的酒缸酒罐都被打碎。第一个来报的人报道。
“什么?绝不服一下子想到了刚才的情景,一定是那个屈迁尘所作所为。绝不服顿了顿又双手扶着椅子坐了下去。
“你说,究竟怎么回事?”绝不服对着第二个来报的人说道。
“所……所有粮……库里的粮食都……都没有了。”虽然短短一句话,但是第二个来报的人却是说的拖拖拉拉。几秒钟的话,绝不服却是似乎听了几十分钟才听完一样。
“什么?”绝不服惊怒拍椅而起,顿时左手边的椅柄立刻散架,噼里啪啦地几声响后,安然的躺在了地上。
段纯彪见绝不服脾气暴怒,神色如此可怕,不觉心头一震,却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骨肉分离,松散凌乱,内心十分紧张,面色煞白,手中的折扇掉落在了地上。
段纯彪深知“伴君如伴虎,伴匪如伴狼。”的道理。现在主人震怒,殃及奴仆,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做事不得不小心啊。
“到底怎么回事?”绝不服站在椅子旁紧紧地盯着来报的人。眼神里突然变得有些迷离模糊,充满哀求,他多么希望能够听到来报的人说的是好事啊,那样或许会对自己有一丝的安慰。
“有人夜袭粮库,所有的粮食都被洗劫。粮库周围的粮食洒落的满地都是,我们沿着路上洒落的粮食颗粒觅去,却发现……却发现所有的粮食都被倒下了山,满山都是。”来报的人只是一个劲地说着。自打进了寨子始终都没有抬过头。
“他老娘养的狗杂种。”绝不服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茶杯用劲地摔得粉碎,气冲冲地在大厅内来回地踱着步子,只是脚步杂乱无章,毫无节奏感。
来报的两个人看到绝不服十分恼怒,一下子由单腿跪地变成了双膝跪地,头低的更低了。就连寨子里两边站着的铁甲武士亦是感到一股压抑窒息的气氛袭来,十分冰冷,犹如九天寒雪,让人不舒服。
“把那些看守粮库的饭桶们都给我带上来。”绝不服怒吼道。
“他……他们、他们都死了!”来报的人一提到这些人十分地委屈,开始抽泣,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些饭桶一定是半夜偷懒睡觉,不然怎么死的连一点声迹都没有。”段纯彪喃喃自语地推测道。
“报”又一声报字传入寨内。一连三个报字,触动了绝不服的神经,绝不服神经紧绷,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说吧。”此时绝不服却是显得亦常镇定,只见他仰头闭目,双唇紧咬,一丝气息从丹田而上,至鼻孔而出,弥漫在空气里。
“兵器库着火了。可是由于今晚风势过大,现在,火已经熄灭了,只是、只是兵器库已经烧过了一大半。”来报的人年纪不过一个二十岁的小青年,一脸稚气未脱的孩子脸,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来报的人话说到一半时,绝不服和段纯彪即可想到了刚才寨外的那一幕。
“哈哈哈……”绝不服突然仰天大笑几声后迅速走向了站在最前面的铁甲武士身旁。从他们的手中接过刀。右手持刀,左手的中指和食指一并抹过刀身,至刀尖处左手使劲抽出后撤,突然一个转身,大刀随着绝不服的挥动向前使出,划向来报人的脖子。嚓擦两声,两颗人头顿时落地,刀锋所过之处,几道长长的血线如同红丝带一样呈波浪线飞过,迸出的血花溅落在段纯彪和一旁的铁甲武士的脸上、身上。一股刺鼻的血腥的味道顿时在寨子里弥散开来。
“绝爷。”段纯彪慌忙的大喊一声,欲想制止怎料话未出口,却见两颗人头翻落在地。没想到鲜血却溅了自己一身。段纯彪如同僵尸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数秒间眼都不眨一下。
两个无头的尸体抽泣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动静地双双倒地,两股鲜血从断颈处流出,沿着地面铺展开来,流进了第三个来报的小青年的裤腿里,鲜血蔓延渗透成一大片。只见他像个木头一样失去了知觉般,只是一个劲地哭泣着。眼泪划过脸庞。
夜深人静,厅堂里所有的铁甲武士都绷紧了神经,大气不喘。
绝不服手中的刀刃上的血珠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上,汇聚成线,恣意地漫流着。
“为何现在才来报?”绝不服右手提着刀,围着来报的人的尸体踏着鲜血走了一圈,然后背对着小青年问道。
“小、小人刚才已经来过两次了,只是绝爷您都不在,小的急于救火,所以才、才通报晚了!”小青年抽泣着说道。
“今天不杀你,是因为你做的情有可原,以后……下去吧!”绝不服一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说以后不许再出现这种状况,可是一想,没有以后,话锋一转,便让他退下了。
这个小青年虽然不知道绝不服后面说了什么,但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让自己下去这二字。如同获得恩赦一般,感恩戴德地一个劲地向绝不服一边磕头一边不停地说道:“谢绝爷饶命、谢绝爷饶命。”说完急忙快步奔了出去。
绝不服一想到自己所有的粮食都被撒了种子,这比让自己上了绞刑架还难受。
“哈哈,损我好酒,伤我心肺;烧我兵器库,如同断我手足;毁我粮库,如要我命。”这是逼我走投无路,那就休怪我不客气。”绝不服此时再也没有了对黑衣人屈迁尘的畏惧,而是转化成为了憎恨,似乎要和屈迁尘全力一拼,这更注定了他要杀进郑府的决心。
“军师。”绝不服叫道。
“绝爷,请您吩咐。”段纯彪经过刚才一阵挣扎,神经终于恢复了正常。他知道绝不服一定要作下一步的行动。
“明天一大早你先去官府里借一些粮食,一个月后我绝不服定会加倍奉还。另外,明天加派人手在庄周城里散布消息,一切都按照我们的原计划进行。记住,要使得庄周城里的每一个角落里的每一个人都要知道郑府二公子郑武为谋求郑府大权暗地里勾结我们的消息,还有写一封信给郑府的二公子郑武,为他借一些银子。”绝不服命令道。
“是。”段纯彪说得十分有力。
空旷的大厅里,死一般的沉寂,鲜血恣意漫流着,就像只有绝不服一个活物般,绝不服呆了呆又坐回了椅子,双眼紧闭,回想起了一幅画面:二十年前,在远距千里之外的北斗天隐山下的决斗城里。虽然那时候,自己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可是那里发生的一切自己是永远忘不了的,也是永远不能忘记的。不要说自己,只要是那天在场的人,几乎所有的人都忘不了。屈迁尘一人横扫江湖上数十年不败的大名鼎鼎的商山四皓:吴强、不若、至极、无痕。徒手力克在江湖上称霸称王的决斗城城主万人杰。这五人在江湖上都是数一数二的顶级高手,无人能及,没想到却被这个从未谋面的青年人打败,其中商山四皓中排名三四的吴强和不若都是被一掌致死,屈迁尘从此在江湖上名噪一时,被称作“亡命手”。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只要提到屈迁尘,人人都是既敬畏又胆怯。决斗城城主万人杰也就是自己的师父也被打得半死。屈迁尘一举打破这个欺市恶霸万人杰。决斗城的人们为了表示对屈迁尘的敬仰,到处寻找屈迁尘希望他本人能够做决斗城的城主。谁知?自那天以后,屈迁尘再也没有出现在决斗城。从此便是隐匿在江湖中,可以说屈迁尘是自无名出、一战名、从此匿、不现身。人们根据屈迁尘的外形,为他塑造了他的雕像。并且放在决斗城里最高的地方。尊称为:“开城之祖、永恒的城主。”
从此决斗城再也不设城主,只有副城主。没想到今日却落魄到如此地步。如此癫疯。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却无从得知,更没想到今日与自己打斗的正是屈迁尘。
绝不服挖破脑壳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就怎么会摊上屈迁尘这样的人物,好好的一个寨子就这样被屈迁尘破坏殆尽。二十年前,屈迁尘杀了自己的师父。二十年后,又来侵扰自己。这让绝不服实在是无法忍受。
…………
刚才寨外一系列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想着想着,眼前一片昏暗,绝不服感到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地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第十八章 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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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时分,绝不服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瞥见寨外已泛白。眼前一片朦胧,昨夜经历的一幕幕又一次重现,让自己吃惊的是,没想到江湖上一战成名的屈迁沉又重现江湖,更没想到的是,偷袭寨子的黑衣人竟然是屈迁沉。
叽哩哗啦,寨子外一片吵杂,绝不服侧耳细听,很快,寨外的士兵们议论的正是自己精心策划的谣言。
“怎么可能?”
“我们寨主做事一向都是光明磊落……”
“明明是那个臭小子勾结咱们寨主,怎么会传言是咱们寨主勾结他呢?”
“对……”
“简直岂有此理?这些不懂规矩的黔首百姓。”
…………
寨外的守兵们议论纷纷,猜测不断,语话中充满恭维阿谀。
此时绝不服欣喜若狂,心潮澎湃,不由得起身径直走向椅子后面的墙壁,大手抚摸着那个番旗上大大的‘绝’字,他已知道谣言在庄周城里蔓延着,不久便会传遍庄周城内的每一个角落里,要不了多长时间,郑府就会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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