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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仙尘-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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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定,一灵独耀遍乾坤。”

    花柔双目紧闭,双手与莫苍凡合于一处,依靠着记忆将双修口诀念出,身体内的灵气犹如汪洋大海一般,从双手之间传于莫苍凡的体内,莫苍凡体内的血兰忽然闪现出一丝幽光。

    莫苍凡的额头上升起一阵黑烟,天目穴中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莫苍凡提心静神,双掌缓缓发力,将体内仅有的灵气打入花柔的体内。“中亦不立,制外存中。令外不入内,令内不缘外。归其中,散其外,天心合一,道心合一,神行其中。”莫苍凡冥冥之中将口诀念出,灵气加以菩提**诱导,顺着体内的血兰在丹田处走了一个周天。

    花柔采用的是灵独觉法,莫苍凡以抿外守中法回应。

    灵独觉法当做功夫时,能宁心定神,天女散阴,将双修的两人笼罩到灵气造出的屏障内。守中法却是出自孔子儒门“执中”,并以中庸之道共鸣。儒门和道家玄宗自古以来就有着玄妙的联系。。老子以“守中”为心法,丹道门庭修链更有“守中”与“守中黄”一诀法,心口相传。佛家亦倡“中道”,主舍空有二边而行中道,最後虽主“中亦不立”,即中亦应舍,然仍以得证中道为修证要妙。故亦可以说,守中为三家共法。莫苍凡所用的抿外守中法,却是从守中法衍变而成的。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三个时辰,莫苍凡冲破天目穴,灵气已经回于体内。

    莫苍凡忽然觉得丹田内传来一阵暖流,血兰猛然绽开花蕊,莲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相公,心神合一,宁魂归元。守中虚灵,上至太清!”花柔睁开双眼,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拖出双手将莫苍凡顶入空中,“相公,就让我来带动你修炼吧!”花柔散去自身灵气,将莫苍凡罩于灵气之中,念动口诀。然而太过劳累,昏睡过去。

    莫苍凡微微一笑,挥起双手,漫天的灵气汇于手中,一道青气忽然飞出,击在窗户旁。莫苍凡缓缓发力,心口传来一阵剧痛,血兰猛然颤抖,又一道青气从掌中飞出穿过窗户击中湖水旁的一颗柳树。

    “轰——”湖畔传来一声树木断裂的声音,庞大的树梢应声倒在地上。

    莫苍凡忽然觉得体内似乎涌起一股灵气,冲到天目穴时,却原路返回,散于体内,修为似乎已经到了开光第三层,不过却又若隐若现。

    莫苍凡听到窗外传来一声疾呼,连忙收回**,从空中重重的摔了个底朝天。

    “哎呦,公鸡还未报晓,怎么就帮我惊醒了?”莫苍凡竖起耳朵,听力似乎比之前更加敏捷,十多里外竟能听见来者的呼声。

    “哎。这颗柳树怎么倒了?湖边也没有刮风啊!”莫敬羽瞅着绝尘断剑一夜未眠,清晨在湖边晨练,正好瞅见这一幕,望着苍凡的房间。

    莫苍凡轻轻为花柔盖上棉被,俯下身子躺在花柔的一侧,匆匆睡下。

    。。。

 ;。。。 ; ;    望着站在一旁伺候的佣人。汤菜不多,也就十多道。菜是仆人匆忙赶做的,如今十多个佣人,每人托着一副碟筷盒,安静的立于亭子外。莫敬羽虽然只是个武夫,生而就是铸剑师,不过“上菜么?老爷!”幽兰从厨房回来,站在莫敬羽的身后,弯下腰去轻轻请示道。

    莫敬羽抬起头来,却总是用孔子的那一套礼数约束莫苍凡和其家人。莫苍凡无可奈何也只能称之为儒父。

    莫苍凡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施礼道:“儒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些佣人也站了些时辰,儒父平日里最心善,就让他们上菜领赏去吧!”莫苍凡如今也不明白,生在这样的家庭,本应该是火急火燎的性格,却偏偏选择了与铸剑师性格差异巨大的儒家修身学说。莫苍凡如今用孔夫子的话语来引导儒父,莫敬羽是不敢拒绝的。

    莫敬羽挥了挥手,端起一杯酒水,扭过头来,瞅着亭子外小心伺候的佣人,“你们也辛苦了!上完菜就下去领赏吧!”莫敬羽忽然想起花柔的那道翠花莲鱼汤,特意嘱咐了一句,“莫问,你留下伺候易少爷!幽兰,你去把花丫头做的汤给老爷端来。”莫敬羽招了招手,莫问提着一个椅子,坐在易鬼的一侧。

    莫问右手握拳,左手搭在拳面上作了个辑,施礼道:“我是莫府的管家莫问!拜见易少爷!易少爷来到莫府还算适应么?”莫问热情的招待着易鬼,在莫苍凡看来却是寒暄。莫问本是一个孤儿,是在一个雪夜被莫敬羽带回来的,孤儿没有名字,莫敬羽不想多事,便称他为莫问。如今一晃也有十几年了。莫问虽然是莫府的管家,不过却不必莫苍凡大几岁,也就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少年。

    莫苍凡记得离开莫府时,管家还是一个叫做焦老头的老头儿,如今却换做ru臭未干的莫问,“那个老头儿管家呢?他去哪了?莫问!”莫苍凡一向直呼莫问的名字,十多年的相处下来,从未把莫问当做下人看。

    “少爷,你是说莫焦爷爷么?上月收谷子的时候,不幸去世,老爷才从乡下接我来做管家!”

    “哦~”莫苍凡点了点头,扭过头去,帮花柔夹菜。

    花柔一向喜欢吃染着霜露的青菜,莫苍凡匆匆夹过,放在花柔的碗筷里。

    花柔连忙推脱了一下,微微一笑,贝齿微启,缓缓地摇曳着身姿,从面前的八珍鲑鱼中夹了个鱼眼,放在莫敬羽的碗中。“公公,听闻你最爱吃鱼眼!不知道今日这鱼眼还合口么?”花柔俯下身子,又用勺子舀了一碗翠花莲鱼汤,放在莫敬羽的面前,弯腰道,“公公,平日里相公最爱喝我煲的汤,也不知道是否合乎公公的胃口。”

    易鬼瞅着花柔,拿来莫敬羽刚刚放下的酒杯,“伯父,这酒水还行么?”易鬼匆匆满上一杯,放在莫敬羽的面前,连连称赞,“伯父真是好酒量!哈哈…这酒水花柔可是找了好多条街。”易鬼恍惚之间,又帮花柔进一步俘获公公的心。

    “这酒确实好喝!不过这汤么?”莫敬羽端起饭碗,用汤匙舀着倒入口中,脸上立马露出笑容,“哈哈…苍凡吾儿,你很有福气。花柔竟然煲得一手好汤。”莫敬羽放下汤匙,转眼之间一饮而尽。

    “儒父,花柔厨艺精湛,她要是专心致志做起菜来,才好吃哩!”莫苍凡放下竹筷,双手躺在膝盖上,帮着花柔说了一句。

    莫敬羽十分高兴,一不留神又多喝里两杯,不由得有了醉意。

    莫苍凡悄悄吩咐着幽兰,让幽兰将酒水换下,泡些上好的龙井。幽兰答应了一声,便匆匆撤下酒具,退到一旁。

    莫敬羽醉意袭来脸上,布满皱纹的脸上忽然有了神采,抬起头来,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莫苍凡,道:“苍凡吾儿,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莫非是找到玄铁石了?”从莫苍凡踏入莫府的那一刻起,伴随着思念孩子的同时,还盘算着玄铁石。

    莫苍凡连忙退在石桌身后,跪在地上,瑟瑟道:“儒父,孩儿不孝,我还没有找到玄铁石。”

    “咦!怎么又跪下了?苍凡吾儿快快请起!”莫敬羽缓缓站起来,甩起长袖,有些微怒,“这些日子你在菩提山上究竟做了些什么?竟然忘了玄铁石?你可知道,一旦玄铁石落入他人之手,我们一家人都要没命!王已经下令,如果两年之内炼不出绝尘剑,莫府便要人头搬家,到时候你不是害了人家花柔姑娘么?”

    “你是说柳眉道长当年得到的玄铁石么?”易鬼稍稍沉思,忽而说道,“我在菩提山上也曾听说过玄铁石,不过这玄铁石在飞天顶上,想要取得十分困难。哎…据说飞天顶在柳门的禁地,菩提与柳门虽然不合,不过若是谁敢打禁地的主意,菩提绝不会饶过他。易鬼抬起左脚,轻轻地踩了一下莫苍凡。

    莫苍凡虽然瞎了,也能听出来,易鬼在提醒他,若是非要登上飞天顶,势必会让菩提一门狗急跳墙。莫苍凡隐隐也能想到,以前是菩提弟子,还能混入禁地去,如今被赶出菩提,贸然前去禁地,被人抓了去,是要送上诛仙台的。不过那日阿狸给的玉脖链似乎还和飞天顶有关,不过却被了一拿了去,如今也是下落不明。

    “苍凡吾儿,若是寻不见玄铁石,我们一门必将灭去。我还留着绝尘剑普有何用?”莫敬羽忽然俯下身子,双手在石桌上摸索起来,微微叹了口气,“易鬼、花柔都不是外人。莫问、幽兰也一直在莫家,我自然信得过!苍凡吾儿,在你走后,我翻阅家族古书,才找到剑谱的位置。本想等你找到玄铁石,在将这个秘密告诉你!不过如今为父改变了主意。”莫敬羽猛然起身,吩咐众人散开,两掌缓缓蓄力,猛然挥在石桌之上。

    “儒父,这是怎么了?”莫苍凡虽然不明白莫敬羽的用意,还是听从吩咐,匆匆闪过,躲在一旁。

    石桌被掌力击中,轰的一声,桌脚处塌陷出一个洞口来。

    莫敬羽站在洞口处,匆匆说道:“莫问,幽兰,你们二人留在亭中。我们下去查看——”

    众人面面相觑,跟着莫敬羽,跳到洞府之中。

    洞府乃是一个深深地古井,井水已经抽干,石壁投射着光滑阴森的寒光。洞中的活动场地范围并不大。铸剑炉放在枯井的中间,旁边是一个洗剑池,周围林乱的放着十多把还未打造完毕的短剑。莫苍凡忽然心头一震,两眼一阵眩晕,两腿颤颤跌落在地。

    “儒父,这地方我好像来过!”莫苍凡低下头去,头部传来一阵剧痛,脑海之中莫名其妙的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这声音化作文字一字一顿的从莫苍凡的嘴中挤了出来,“这…这是铸剑所。绝尘剑谱就在断剑中。”

    “这的确是铸剑所!苍凡吾儿,你怎么知道绝尘剑普就在断剑之中?”莫敬羽狐疑的盯着莫苍凡,匆匆燃起烛火,迅速地查看着洗剑池中的废剑。“我查遍古卷,我们祖先留下的绝尘剑谱还有一卷,就藏在石桌之下,却不曾想到石桌之下别有洞天。”莫敬羽忽然怔住,洗剑池的角落里,还有一把尚未铸成的断剑,断剑上隐隐约约刻着绝尘废剑四个字。

    “可是这断剑之中并无夹带,也没有文字!”易鬼蹲在地上,抚摸着断剑剑身,抬起头来,却有些半信半疑,“莫苍凡,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莫苍凡头部疼痛难忍,躺在花柔的怀中,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要想了!”花柔轻声安慰着莫苍凡,双手抚摸着莫苍凡的脸颊,轻轻地按摩着莫苍凡的额头,“我跟着了一学过两招医人头疼的架势,如今还疼么?相公。”

    莫敬羽将断剑藏好,转过身来,吩咐道,“既然苍凡头疼,我们便上去吧!”莫敬羽施展轻功,踏着光滑的岩壁,向着洞口奔去。“幽兰,请些大夫来,给苍凡吾儿诊治!对了,莫问,明日不准人来这亭中,你趁早将这洞口处理了!最后修个暗道。”

    莫苍凡登上洞口时,莫敬羽已经握着断剑匆匆走回书房。

    花柔望着书房内微弱的烛光,便不忍心再去打扰,只好和莫苍凡二人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莫苍凡的头痛竟然莫名其妙的不疼了。

    二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这一夜,莫苍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有一个身穿青衣的铸剑师,待在井底的铸剑所内。青衣大声的笑着,贪婪的望着一块突出的石头,这石头散发着幽光。青衣做好剑胎,放在炉火上炙烤,铁泥流于剑模中,冷却后成了剑。铸剑师将剑放在洗剑池中,洗去剑身上的铁屑,转过身来,瞅着莫苍凡,举起剑将莫苍凡劈成了两半。

    咣当——一阵月光射入床头,莫苍凡仓促起身,脸上惊魂未定。

    “相公,你怎么了?雪月剑怎么断裂了?”

    。。。

 ;。。。 ; ;    毒公子所去的方向,竟是千佛菩提山。

    毒公子消失之后,莫苍凡连忙扭过头来,拉着花柔,“夫人,你还好么?!”莫苍凡将花柔搂在怀中,信誓旦旦的吼道,“纵使拼尽我的性命,也绝不会让毒公子伤害夫人一根手指头!”莫苍凡盲洞的眼睛忽然有了一丝光芒,正是月光留在脸上所有的寒冷。

    “莫兄弟,你为何不让我解决了这个毒公子!”易鬼匆匆赶过来,瞅着毒公子消失的那一间屋檐,扬起折扇击在那间屋檐的铜铃上,‘叮铃’响过,铜铃摇晃着落在地上,屋檐也破碎了。“这宵小得货色,敢对花夫人不敬,我让他有去无回。”易鬼收回飞来的折扇,仰天长啸,身外激起一阵阵灵气。易鬼愤怒的奔过来,跑到莫苍凡的面前,一把捧住花柔的双手,“花…夫人,你怎么样?”

    莫苍凡连忙一震,这一幕来的太突然,易鬼竟当着面抱住花柔。

    易鬼忽然碰到莫苍凡的右手,猛然惊醒,连忙抽回双手,一时语塞道:“莫兄弟,我…”易鬼说不上来,转身抱住莫苍凡,“我在人世之间走了一遭,此生只会真诚对待莫兄弟和花夫人。”易鬼甜而一笑,甩起长袖,诙谐道,“莫兄弟,天色已经不早了!伯父也应该回家了吧!”易鬼虽然修炼百年,却称呼莫苍凡为兄弟,只好称呼莫敬羽为伯父了。

    “哦~”莫苍凡一时茫然,环着花柔柳腰的双手蓦然收回。

    花柔却不在意,莞尔一笑,喊了声相公,便拉着莫苍凡和易鬼走回莫府。

    站在莫府门下,莫府还是灯火通明,莫敬羽知晓莫苍凡少爷回来了,特意嘱咐幽兰大开着门屋。莫敬羽就坐在靠大门最近的长亭里,已经等了好多时辰,桌子上孤零零的放着一盏喝得只剩十分之一壶底茶水的木瓷壶。莫敬羽端起茶杯,缓缓地放在嘴边,茶水却有些凉了,“哎…这茶水怎么就凉了呢?苍凡吾儿怎么还没回来呢?”

    莫苍凡此时已经走进连通长亭的走廊里,蓦然听见老父这般挂念着自己,竟有些哽咽,心中想着,这一去竟也有数月了,俗话说的好,父母在,不远游,这是多么的不孝!

    花柔轻轻地挥动着双手,示意站在莫敬羽身后的幽兰不要打扰正在沉思的莫敬羽,跟着莫苍凡、易鬼走了过来。

    “哎…孩子大了!终究掌握不住了!我也老了!越发的不中用了!”莫敬羽由于太专注,并没有发觉莫苍凡已经悄无声息的走进亭子。莫敬羽望着盛满茶水的杯子,又叹了口气,“哎…苍凡吾儿,你天性活泼好动,而我却非要逼你铸剑!你这些日子不回来,是怪为父逼你铸剑么?”莫敬羽老泪纵横,望着桂花上徘徊的蝴蝶,摇了摇头,“或许该是放飞的时候了!”

    幽兰见众人走进亭子,想要告知莫敬羽,刚要俯下身子,却被花柔拦住。花柔轻轻地拿起莫敬羽身后的绒毛大衣,轻轻地披在莫敬羽的身上。

    “幽兰!不是告诉过你么?老爷想事情的时候,不要给我披外套!这些事情我自己能做!”莫敬羽随口答道,扭过头来,满脸怒容。转过身来却吃了一惊,“咦,你是新来的丫鬟么?怎么没有见过你?丫头,在莫府还待得惯么?”莫敬羽或许是太过想念儿子,眼目之中尽是慈爱。

    幽兰连忙低下头去,委屈的轻声篡道:“老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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