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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欠你们的-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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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妓总管看了看海宁,道:“回……回将军,跟那个孩子在一起的……是是个哑巴……不……不知道叫什么。不……不过,他以前是摄政王的男宠……”
  “哪里,他在哪里!!”玄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急切的想要知道名儿的下落,却没有人能干脆利落的告诉他!
  “死……死了。”
  安静的近乎死寂的帐子里,连空气都仿佛凝滞。
  “你、说、什、么。”仿佛是地狱里的传出来的声音,当场吓瘫了军妓总管。
  “是……是真的,前天……晚上……已经扔到……乱葬岗了。”
  “咔嚓”一声,是薛轻尘捏断了椅子扶手的声音。
  没有,没有,没有……乱葬岗上累累尸身,森森白骨,可有一具是他镌刻在心里的人?
  玄夜在乱葬岗上翻找了几天几夜,却只找到据说是用来包裹名儿身体的草席,破碎凌乱,沾满了……鲜血。
  而还守在军帐里的薛轻尘也好不到哪里去,作为主将,他不能像玄夜一样天天在外面奔走,但是他的心里却如火烧般烘烤着。
  当他看到玄夜抱着一堆沾满了血迹的破草席冲回来的时候,当军营里的人说乱葬岗上有野狼出没的时候,他真的快要崩溃了……
  而玄夜在抱着那堆破草席失魂落魄了几天后,突然消失不见。再几天,一身血腥,满身伤痕的回来。
  后来有将士从百姓口中听说,乱葬岗附近的野狼突然没了;还有人在距离乱葬岗不远的林子里看到很多死狼,全是一刀破开肚子,内脏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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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想说,第一卷就这样完了???????还是再等等????、纠结,俺突然8知道怎么划分了……亲们,来点儿鼓励吧,么么,急需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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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顾言归来
  卫名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一角黑色的衣襟,似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就想到了玄夜,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和嘴上也有了动作。
  伸出手扯住那黑色的衣角,卫名的唇无声的张合:玄夜。
  守在床边的人被惊动,一低头就看到那人苍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角,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嘴唇一张一合的无声说着什么,孤助无依的像个迷路的孩子。心里突然就柔软下来,想要狠狠地把他抱进怀里,安慰他,疼爱他,做他的依靠,做他的港湾,但碍于那一身惨不忍睹的伤,他忍了忍,还是算了吧。
  “你醒了?”耳边传来的声音醇厚明朗,却不是玄夜。
  卫名一惊,迅速的放开手里的衣角,抬眼望去。
  面前的人俊眉飞扬,笑意盈盈,只是在看到他把手缩回来的时候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来。那双眼睛,与玄夜极像,又极不像。
  玄夜的眼睛暗沉犹如一汪深潭,黝黑的似能把人给吸进去;而眼前的人,那双眼睛就像映满了星子的清泉,璀璨明亮。
  见过了楚寒情的冷,玄夜的沉,还有轻尘的清冽,眼前的人那带笑的眉眼似是氤氲着淡淡的光芒,犹如初升的太阳,让人身心都觉得暖暖的,毋庸置疑,眼前的人是俊美的。
  “看呆了?”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张俊脸放大无数倍摆到自己面前,卫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自在的别过了脸。
  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卫名转过头张口想说话,却记起自己发不了声。
  看见他张口欲语还休的模样,黑衣男子还以为他在为难自己的名字,于是便好心的告诉他:“我叫凌天。”
  摇了摇头,卫名想爬起来,却无奈身体实在是不允许,于是便拉过他的手,写:我发不了声,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黑衣男子惊讶,发不了声?他还记得那天他的歌声……怎么会……
  “我在乱葬岗上把你带回来的。”
  卫名微皱眉头,没理由被他看穿的,继续写:捡个死人回来?
  黑衣男子笑了笑:“我没有给你吃任何药,事实证明,你不是个死人。”
  卫名闭上眼睛,的确,自己吃的并不是毒药,而是从师父给的医书上学来的假死药,药效会维持十二个时辰,他算好了时间,会在假死十二个时辰后醒来。那时恰好是晚上,逃跑是再适合不过了。
  “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回来,你现在就真的死了,乱葬岗上有野狼。”
  这个倒是他没有想到的,看来自己运气还不错,没有葬身狼腹。
  那谢谢了,但当时我的确是个死人,你想要什么。
  黑衣男子挑了挑眉:“你能给我什么?”
  卫名瞬间铁青了脸,现在的他除了这个身子,这张脸,什么都没有,而对方这么问的目的显然也只有一个!
  看到卫名变了脸色,黑衣男子显然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过火了,于是干咳了一声解释道:“跟你开玩笑的,只是碰巧经过那里,不忍心你被狼撕了而已。你……身上的伤很严重,我帮你擦药。”
  从一旁的包裹里拿出一个药瓶,自称是天凌的男人伸手掀掉卫名身上的被子,卫名顺着看下去,赫然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被卫名要杀人的眼光看的发毛,黑衣男子摸摸鼻子:“我带你回来就这样的,不要想太多,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
  深呼口气,卫名闭眼任男子带了薄茧的手指沾着微凉的药膏触上自己的皮肤,鼻端飘来淡淡的香味,卫名抽了抽鼻子看向那罐玉白色半透明的药膏。
  药膏极其管用,不到半个月,卫名就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站在简朴的院子里,卫名权衡再三,点燃了自己做出来的信号弹。
  当天夜里,就有人找了过来,“参见门主。”
  “起来吧,天仓军营那边怎么样。”一张纸条飘到单膝跪地的人身前。
  “回门主,最近天仓军营状况不大好,主将薛轻尘似是无心战事,而且……听说摄政王的影卫在军营里日日买醉,守在一座空的军妓帐里,谁都不让进。主将薛轻尘在营里设了一座灵堂,军心似有不稳。”
  卫名心里翻江倒海,玄夜来了?轻尘在干什么,边疆战事,岂能儿戏!
  又一张纸条递到来人面前:帮我准备点东西,明天就要送来!
  待人走了后,卫名朝屋梁上扔去一个茶杯,“砸”下一个庞然大物。
  “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
  卫名淡淡看他一眼,以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都听见了?”
  “不是你的意思么。”
  我明天要离开,多谢这几日的照顾,救命之恩日后定当涌泉以报。
  “你要去哪里,你身体还没好!”
  “不关你事。”
  “什么叫不关我事,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我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又挂掉。你要去哪里,我陪你,还可以照顾你。”
  不行。
  “不行?!”凌天瞪眼,随后突然笑眯|眯:“不让我跟,我就不还你这个。”
  一枚金莲戒指在卫名眼前晃悠,卫名伸手去拿,被凌天眼疾手快的收回去,笑得一脸得意的看他。
  卫名恨得牙痒痒,这个无赖趁人之危,居然发现了他藏在舌头下面的戒指,趁着他昏迷拿走就不还了,现在居然还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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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帐里的玄夜,只是守着那张冰冷的床,不停地用酒来麻痹自己。
  名儿睡过这张床,名儿也是在这张床上受辱……名儿……紧紧抱住那一堆破草席,玄夜把手里的空酒坛扔掉,重新拿起另一坛。狭小的帐篷里酒气熏天,堆满了空掉的酒坛。
  “名儿……名儿……他们说你死了……他们都在胡说……胡说!名儿你会回来的……对不对……”
  而主帐里的薛轻尘也好不到哪里去,玄夜可以沉浸在醉生梦死中,他却不可以。
  乌黑的木牌上只有简单的五个字:卫名之牌位,却压的他喘不过起来。海宁在一边上香,一身缟素,小声的啜泣。
  袅袅升起的烟幕,熏红了薛轻尘的眼,呛疼了薛轻尘的心。
  “报!”帐外传来通报兵的声音:“薛将军,顾将军来了!”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谁?!”薛轻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他印象里,顾将军只有一个。
  “回将军,是顾言顾将军,现在就在营外。”
  喝光了最后一滴酒的玄夜摇摇晃晃的走出帐子,朦胧中就看到营内的士兵都显得极其兴奋,争相的往营门口挤,边跑还不忘排队组队形!
  随手拎过一个小兵,“跑什么,就在哪里。”
  “大人,就都被您给喝光了,没了。顾言将军来了,大家都赶着去迎接,大人您先放放手。”
  “顾言?顾言只有一个,他……”
  酒醉迷离的眼突然清醒过来,名儿?!
  被抓住的可怜小兵,只觉得眼前突然一花,方才还紧紧抓着他的手的那位大人就不见了,乖乖!
  玄夜赶到营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薛轻尘踉跄奔过去的身影,还有那抹淡然的身姿。虽然依旧是银色面具覆面,但玄夜就是能认出来,那是他的名儿,独一无二的名儿。
  卫名静静站着,隔着人群遥遥望向玄夜和轻尘,面具下的嘴角是抹安然的笑。
  凌天牵着马站在他身边,暗中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心里隐隐的酸:就为了到这里来,他连自己的伤口都不顾,硬是逞强骑马。
  帐子里,玄夜和薛轻尘看着除下了面具的卫名,感觉就好像做了个梦。不是做了个好梦,梦见名儿回来了,而是做了个可怕的噩梦,梦见名儿不见了。
  心疼的看着薛轻尘憔悴的脸,还有玄夜那把邋遢的胡子和布满血丝的双眼,卫名微笑着张开了双臂,两个一向流血不流泪的铮铮硬汉竟然当场掉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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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暗的一天,让我们垂首默哀,为舟曲的遇难同胞祈福,已逝的人们,请一路走好
  【话说今天连叔又抽了,哇啊,好多评看不到,哭,求枝子捏~~~求鼓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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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好久不见
  “名儿,名儿,名儿……”玄夜紧紧抱住卫名,只是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低喃他的名字。
  卫名轻笑,拍拍他的背,看向一边激动的薛轻尘,嘴唇张合,无声的问候:轻尘,好久不见。
  薛轻尘一愣,显然是没有看懂卫名的唇语,倒是一边的凌天充当了翻译员:“他在说‘轻尘,好久不见’。”
  卫名弯起眼睛,无声的表示赞同。
  “喂,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不知道男男也授受不亲吗。”忍了许久的凌天终于看不下去玄夜霸对卫名霸占性十足的拥抱,一把把卫名拖了出来,“抱那么紧,不知道他的伤还没好么。”
  你先出去。
  “什么?我为什么要出去!”
  我有话要对他们说,你是璇玑人,要避嫌。
  “你怀疑我是细?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你就是顾言。”
  我没说你是。
  凌天紧了紧眉头,最终妥协的往帐外走,经过玄夜和薛轻尘的身边时,说道:“他的伤还没好,身体很虚弱,不要累着他。”
  拉过那两只呆头鹅坐下,薛轻尘看着他想哭又想笑的一脸别扭的表情,而玄夜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的脸,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卫名无奈的叹气,一人拍一巴掌,然后倒了杯茶,以指沾水在桌上写:干什么都这副表情。
  “名儿……你的声音……”
  废了。
  “怎么会?!谁干的,怎么回事!”
  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玄夜,你怎么会在这里。
  玄夜抿了抿唇,然后掏出一面令牌推到卫名面前。
  上好的乌金令牌,左龙右虎,紧紧围绕着一个霸气的“寒”字,犀利的笔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曾记得那个人圈着自己,手把手的在宣纸上挥洒,淋漓的挥笔之后,跃然纸上的就是这霸气沉稳却带着犀利笔锋的字,楚寒情的笔迹。
  他让你来的?
  “是。”
  来看看我死了没有,真不好意思,差一点,我还没死。
  “名儿!”玄夜慌乱的抓住卫名的手,他现在听不得这个‘死’字,会让他想到找不到名儿那段时间的绝望。
  “没有,王爷让我带你回去。”
  卫名握紧了手,看向玄夜:你要把我带回去?
  “不会。”
  你跟他联系过没有。
  薛轻尘摸了摸卫名的头发道:“自从……我们哪有那个心思还记得要通知他。”
  那就好,玄夜你告诉他,就说卫名已死,顾言归来。我和他没关系了。
  “好,这个给你。”
  一把精致繁复的钥匙放进卫名的手心,卫名呆愣了一会儿,仿佛不可置信般的睁大了眼看向玄夜。
  “是钨铁链的钥匙。”
  垂下眼,卫名轻轻拉起自己的衣袖,钨铁链子一直锁在自己身上,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只好紧紧缠到自己的四肢上,一圈一圈密密麻麻,缠满了手臂。
  钥匙的形状很奇怪,与平常的很不同钥匙,前端是居然是个锁扣的形状。卫名绕着锁链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对应的插孔。禁锢在腕上的钨铁手环甚至连一道缝隙都没有。
  玄夜从卫名手里拿走钥匙,把顶端的锁扣扣到连接在手环上的锁链的最后一环,缓缓的往下压,竟然压了进去。然后又猛地一拉,只听“咔哒”一声,手环干净利落的断开。
  轻柔的将卫名缠在手臂上的锁链解下来,当看见那瓷白的胳膊上还未散的淤青时,薛轻尘和玄夜的眉毛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等四肢上的锁链都除下来的时候,卫名缓出一口气,身体却不可自抑的颤抖起来。
  把那锁链拿走!
  “名儿,你……要离开?”趁着玄夜去处理锁链的空隙,薛轻尘轻声的问。
  恩,我不会再回去。
  “名儿想去哪里?”
  不知道啊,天大地大,去走一遭也不错。
  薛轻尘理了理卫名额前散乱的刘海,“名儿,你还活着,真好。这么多年了,我真的以为我要重温多年前的那种撕心裂肺。名儿,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希望你能幸福。”
  轻尘,谢谢你。这样吧,反正我还没有想好要去哪里,在这里陪陪你好不好,顺便再帮你打打仗什么的,等你打赢了要凯旋而归的时候我再走。
  薛轻尘轻笑:“你啊,什么是陪我,自己想打赢这场仗吧。”
  哎呀,不要说得那么直白嘛,我只是觉得这场仗古怪的很,好奇而已。
  说话间,处理好钨铁链的玄夜回来了,一开始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解下了锁链,卫名一身轻松,再看玄夜的脸的时候吓了一跳,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玄夜么……那么俊的一张脸,就被他糟蹋成这样……转头看薛轻尘,哎,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们两个,去把自己给我打理干净,胡子刮刮,还有你们多少天没睡觉了?眼睛红的像兔子,去去去,把自己洗干净了好好睡一觉去。
  “名儿,再让我看你一会儿……”
  “名儿,我不走……”
  卫名黑线:看什么看,又不是见不到了。轻尘你还是主将,怎么能这么小孩子气,快去。
  把两个拧着劲儿不愿走的人推到帐帘前,看那两张俊脸上(虽然现在有点模糊)一副要不到糖的小孩子表情,卫名无奈:我的伤也还没好哪,你们俩去休息,我也要睡一觉,等都睡醒了,再好好聊,乖。到最后甚至都用上了哄小孩的语气,囧。
  等两个人都走了,卫名才扶住帐子稳住自己的身形,刚才自己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一直在硬撑,现在还真的有些吃不消,身上的伤在马上颠簸一程,裂开不少。
  脱了衣服,卫名拿了凌天给的药膏把裂开的伤口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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