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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飞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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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朕说过,太无情是不行的,既然妳这么不将朕放在心上,那就留在身上吧!」
半昏的脑袋不解他的话,失焦的迷茫双瞳抬眼望去,顿然精光锁视。 一尾盘踞的金蛇,蛇头仰首在肚脐上,灿如主人的月华般耀眼,眨着火红赤炯的宝石之眼,绵长的蛇身蜿蜒往下伸展,尾端栖息于那被深吮而微敞的幽处,撩人的娇柔核心鲜活地衬映这尾全蛇。
「啊——」对蛇畏怯入骨的兰飞,哪堪这么一尾栩栩如生的东西烙在身上,当下引吭大叫。
「这是朕给妳的印记,也是惩罚。」
挥也挥不掉的图案,吓得她抓过被褥卷起,想眼不见为净,恶魔的声却再道——
「这条金蛇有朕的结印力量存在,再有欺瞒耍弄朕的言行,小心牠会绕到妳脖子上。」
啥!这条金蛇会动吗?那不就是——活的。哗!掩不住想象力的发作,她僵硬了好久的身躯,动都不敢动一下,总觉得那尾金蛇已经化成真实,正从腹部窜上。
始作俑者扬长离去,还不忘再撂威胁,完全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嚣张,气得她五脏搅六腑,想尽各种狠辣杀人法,却是连动都不敢。
「死月帝——」吞忍满身的尴尬,兰飞扳着手指,关节无一处不嘎啦作响。「本圣使跟你这乳臭未干的家伙仇结大了。」
月帝年仅十九岁,众人却公推他有超龄的稳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固然是占有欲的表现,兰飞却觉得更像恶件剧,明知她怕蛇,还故意恶整她,就像一个要引人注意的小孩,喜欢使坏来让人印象深刻,只是用那种淫荡的下流手段,在她身上烙一条金光闪闪会滑动的玩意儿,这就不只让人印象深刻,还让她大有此恨难消的愤慨。 「哼,老人皮少年性,什么超龄稳重成熟,骗人的——」打完枕被的拳头改为一指功,把枕头当成那张令人痛恨的俊颜,拚命的戳、戳、戳,戳到枕头见洞羽絮飘飞。「真实的你就是个幼稚、不成熟、无耻、别扭、刻薄、令人可笑的下流胚子!」
完全不想自己的举动更像个小孩,只是不停的咒骂狠戳一遍,直到手指啪地一声,差点骨折才又痛哎哎的停手,最后以一声「我跟你誓不两立」的怒吼当结尾。 「呼。」大骂发泄完之后,还是得面对现实,如何起身?
被褥下的兰飞,颇有进退不得之感,掀开会看到,不掀怎么褪去印记,天吶,一条跟活生生没两样的东西就在她身上,光想就疙瘩掉满地。
思忖片刻,她伸出右手,紫瞳一凝神,掌心渐渐绽出白光,消去酥胸蓓蕾上的齿印,便隔着被子将掌心放在腹部,浅显的疗伤法力她还行。
用足了灵气,想借由腹部的传递消褪印记,然而强力的晕沉再次袭来,甚至猛烈到她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全身呈现力竭的虚脱,完全和先前一样,只要一动力量就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怎么回事? ……若不信,动动法力来褪去朕留在妳身上的印记,就会明白。
月帝离去前曾这么警告她,莫非他真动了什么手脚?
兰飞看着双掌,抚着额上的封印之处,再怎么说月帝的力量是清圣的,不可能会与她的封印之力相冲,沉淀仅余的灵气后,她面色剧变,明白了一件事。
「这下……完了……」她哀嚎,忙想跳离床铺去拿衣服,不经意又瞥见下腹那尾金光灿耀的蛇头,血红的双眼正邪恶瞪着。
候在门外的侍女听到寝宫内传来石破天惊的尖叫,连忙冲进去。
对兰飞而言,从跟月帝认识后,大概就跟尖叫结拜了。 *…*…*
「飞飞,妳恢复得真快,我还以为妳要躺个三、五天才能起床呢!」见到她依然是那副朝气勃发的模样,席斯惊叹。
「我又没受重伤,干么躺那么久?」
「妳不是被月帝……我想以月帝的天生神力,可能……」再怎么说,他都担任过月帝的老师,学生那非人的能力和脾气他很清楚。
「够了!」兰飞俏脸胀红,气恼道。「本圣使的尊严和清誉已经被你席大神官毁得差不多了,再胡说八道,杀同伴的事我真的会干。」
「喔,原来还没呀,嗯嗯。」席斯搓着下巴,满意自己探到的真相。「总算未来还有好戏可以看。」
好戏!兰飞柳眉高扬再深呼吸放下,不停告诉自己不能生气,想想「忍」这个字的美德,尤其现在的自己还得仰仗眼前的人。
「飞飞,不舒服吗?」席斯打量她。「怎么半边脸像在笑,另外半边脸在抽慉。」
「会~~~吗?」她拉长声音,用力挤出微笑。「可能刚到东方城堡水土不服吧!」
「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妳找我算帐呢!」幸好、幸好,他拍拍胸口。
「算帐?」
「就是妳怕蛇的事,我不小心透露给月帝知道的。」
「又是你干的!」就知道凶手是他。
「哎,月帝小时候涂鸦最好的就是蛇,结果我就说溜口了。」
「你随意的说溜口,可害惨人了。」死月帝,涂鸦到她身上来。
「月帝从小就顽劣,非常喜欢用对方害怕的事物来整人。」他忽附到她耳边,悄声问:「月帝生起气来,连我都不敢领教,这一次妳让他不只生气而已,没对妳怎么样吧?」
「他——」愤慨的话正要出口,却见席斯那摆明等着看好戏的兴奋,兰飞压下出手的冲动,拉高两边的唇角。「没——怎么样呀!」
「没怎么样?!」高扬的情绪顿然颓丧。「不可能呀,我明明告诉月帝,在妳身上标个记号就不怕妳跑掉,看他双眼要喷火的样子,应该会有动作呀,嗯,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对他的喃喃自语,兰飞是一阵长长的深呼吸,再缓缓的吐气,暗暗发誓,等自己灵力恢复,一定要把席斯打到后悔出生在人世。
第八章
「飞飞,我看妳真的不太对劲,怎么呼吸一抖一抖的,保重身体呀,在荒魁之原我还指望妳当靠山呢!」
身为圣职者首先要懂得「贪生怕死」,留有用之身,才能散播恩泽给世人,所以打架、战斗这么危险的事,就交给有暴力惯性的同伴,他只负责祈祷胜利,因为爱护生命就要先从爱护自己做起。
「席斯。」想起目的,兰飞努力扯开笑容。「虽然在光城圣院我们努力的方向不同,你往神学之路、我往圣使之职,但是对你的聪明﹑能力还有丰富的学识,我一直充满崇拜和敬佩。」有过和月帝尔虞我诈的经验,口是心非越来越难不倒她。
「唉,我这么苦心隐藏自己的能力,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果然哄得席斯眉飞色舞。
「其实大家都不了解你,以为遇到危险你总是躲在后面,但是我明白,你是把表现的机会让给同伴。」三言两语把他的贪生怕死改为情操不凡。
马上,一双感动的手握紧了她。
「飞飞,天下知音唯妳,不枉四季司圣中咱俩交情最好、默契最足,虽然这句话我对很多人说过,但今天讲的比较真。」
「我了解。」兰飞也反握住他的手。「虽然你年岁有好一把,让我怀疑是不是该称呼你大叔,但年龄从来就不是我们友谊的隔阂。」
「当然了,飞飞,以我俩的交情这还用说吗。」席斯也下重码响应。「而且我不过长妳二岁再加二岁添个四岁正好成十,十根手指都数得掉,叫我大、哥哥就付了。」
「怕是不够尊敬,尤其以您在光城圣院中的地位,是该唤你一声席斯大叔。」
「言重了、言重了,论起地位,小弟才该唤妳一声兰飞大姊。」
「怎么敢、怎么敢,大叔。」
「好说了、好说了,大姊。」
就在他们互相握住对方的手,搓来推去的互道敬称时,一声低咳打断。
「哟,大伯来了。」
「大伯?」谁呀?席斯回头。
「飞飞,找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紫微揉着额角,向来正经的他,对今天这两人实在只有肠胃翻搅的感觉。
「对呀,飞飞,我都忘了问妳,找我有什么事?」屁了一长串,席斯才想起。
「其实有……件事得告诉你们。」
润了润唇,兰飞终于开口,随即午后的园林里,传来两个男人的讶异声。
「灵力没了!」席斯、紫微不敢置信。
「不是没了,是减少!」兰飞无奈道。「就好象流失掉一样,我现在的灵力剩不到平常的三成。」
「这……可不好!」席斯转向紫微,诚恳握住他的手。「紫微,我一直觉得在光城圣院里,咱俩交情最好、默契最足,虽然这句话我对很多人说过,但是我对你讲的比较真,在荒魁之原遇到危险,你可要保护我呀。」
死家伙,小人德行,马上倒向。兰飞啐声。
「别再胡闹了!」紫微面色凝重。「后天就是三界钥约之期,到时得要四季司圣共同结印,开启神道迎接上父亲临荒魁之原,现在飞飞灵力不足,要如何是好。」
「光要四季司圣同时聚集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了,烦恼那种事干什么,大不了叫隐藏在最高层的三位神祭司出来开道护送,事情不就解决了。」
两对杀气腾腾的眼,马上对准席斯。
「就是有你这样的心态,才会有不团结的事情发生。」
「这种事也要神祭司出来,你当我们四季司圣是死人吗?」
「都到这时期了,四季司圣中的另外三人连个影儿都没见到哩,尤其冬身陷妖魔界,我看……」话还没说完,已收到锐眼穿心的警告。
「怎么样?」两人同时朝他喊。
「嗯哼,我是说在这种三界的灰色地带,别说等到三界钥约之期,光平时就很危险了,飞飞妳得小心。」
「这倒是挺令人担心的。」总算像句人话,紫微抚颚思量。
「所以才找你们来呀,看你们有什么办法?」
「跟昨天的三个妖魔脱离不了关系,否则月帝不会检视完飞飞,坚持要她留在自己寝宫内。」席斯道。
「昨天!」兰飞震惊。「跟那三个妖魔对战已是昨天的事,我睡了这么久?」醒来天色明亮,她以为自己不过昏睡片刻,原来已是第二天下午。
紫微领首。「月帝说妳情况可重可经,一直陪在妳身边,直到今天他得接见贺格公爵派来的人,才暂时离开。」
「我跟月帝……」共寝了一天一夜。
「如果妳担心月帝乘人之危,以妳灵力会流失的情况看来,我想妳可以放心。」像知道她的不安,席斯环胸道。
「什么意思?」
「四大圣君的灵力都来自自然,只是因其特点而有不同,可以说他们本身都是自然的媒介,而月帝就是因为能汇纳星月之气,才有这么强的结印力量,尤其荒魁之原昼有双日,夜有双月,来到荒魁之原月帝的力量更强,他能以自己的灵气替妳净化任何魔气,哪怕这个魔气的主人能力不下于魔皇大公。」
「我身上有魔气!」兰飞不敢相信。「对方还是不下于魔皇大公的人?!」
「妳有春之印守护,一般魔气侵不了妳的身,但是对方若是魔皇大公这等力量的人就难说了。」
「可是鸠闇、焦独有这样的能力吗?」唯一直接跟她对上的便是这两人。
「如果妳没与那个黑发女子交手过的话,就看妳是否接触过什么力量很大的东西?」紫微沉思问。
「力量很大的东西?」灵光一闪,她想起了。「那颗石头,一定是!」
「石头?!」
兰飞将始末说了一遍。
「握住它简直连生命都要被吸尽一样。」
「有这样的事,想来那颗石头的主人定非寻常人。」紫微惊叹。
「但是……」席斯有另一种看法。「应该有人暗中助妳才是,否则以这颗石头的力量早抽干妳的能力,哪还会让妳唤得出青泉杖。」
「有人暗中助我?」可能吗?兰飞蹙眉。「这跟月帝乘人之危有什么关系?」
「难道妳没发现只要在月帝身边,灵力流失的情况就不严重,就算动了力量,灵力骤失,但是只要妳跟月帝……咳,亲近点,情况也会改善。」席斯婉转提点。
「这……你是说……」兰飞不禁想起,这次相见,月帝一反常态的执拗。
「朕可以告诉妳,这段时间妳若离开朕身边太久,便会如此。」
当时月帝坐在她身边,替她注入灵气,让她恢复失掉的力量。
「飞飞,乖一点,否则到明天,只怕妳灵力剩不到二成。」
面对挣扎反抗的她,月帝依然坚持要得到她。
「……在荒魁之原这段时间,妳最好日夜都别离开朕太久,否则妳很快就尝到这苦果。」
最后,月帝虽放过她,却又再一次警告她。
「月帝的力量既然来自自然,与春之印本质相同,只要妳在月帝身边,流失的灵气会获得补足。」见到兰飞异样的面色,席斯知道她已猜到。
「难怪月帝会说飞飞的情况可轻可重,但是灵力获得弥补,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吧,要如何才能恢复?」紫微皱眉。
「你还不明白吗?想解决,一是找这颗石头的主人或者与这颗石头的主人有同等能力的人,另一种就是净化飞飞体内的魔气,这件事只有月帝行。」
「月帝有办法!」紫微松口气。「那就不用担心了。」
「但是方法只有一种,得看飞飞愿不愿意。」
「什么方法?」
「唯一的方法就是跟月帝结合。」兰飞沉着声道。
「什么?!」
「这是唯一能净化我体内魔气的方法,对吗?」月帝此次会不惜一切也要占有她,是因为……三界钥约之期迫在眉睫……
席斯一叹,道:「月帝自幼便接受星月之辉的洗礼,可以说他一身的气与吐息都是灵气孕育,就因如此他才能以年少之龄而成圣君。」
「他……这么对我,是为了三界钥约之期……」不知为何,一阵淡淡忧伤袭上,说不出来的抑郁横于心头。
「自然之气向来吸引春的本质,就算妳对月帝不作感情之想,应该也不会排斥,为何对他有这么强烈的反弹,飞飞,妳真的讨厌月帝吗?」席斯的话像要洞穿她的内心。
「我讨厌——讨厌死他了!」兰飞忽尔激动响应。「自从见到他,我的世界全走样,自从见到他,我变得都不像自己——到现在,还得巴着他的恩泽,我才能恢复!」
正想安慰她的紫微,却见席斯拍拍她的肩。
「飞飞,别难过,就算妳真不愿意,不会有人勉强妳,我们都是妳的支柱。」
「席斯……」
「但是——」在她动容的表情中,席斯接着道:「面对现实会比较好,如果妳不喜欢月帝对妳怎么样,那就换妳去对他怎么样,以月帝的美色,摧残他很简单,不难下手的,妳说好不好?」
树荫下,传来令枝哑上的马儿都为之一震的撼动。
「死席斯,不愧是月帝那个臭小子的老师,一个是圣职者、一个是圣君,师徒俩的心术全下流无耻。」她愤怒吼完即拂袖奔离。
「飞飞……」紫微唤之不及,只好协助被压在大树下的席斯起身。
「真是暴力女,不过实话实说,不听就算了,何必撂倒我,还打断一棵树来压我。」扶著作痛的腰身,席斯大叹好心没好报。
「失去灵力她已经够难受了,就别拿她最介意的事刺激她,真是……」说到一半的紫微,看到前方那又跑回来的白发人儿。
「哟,不会是想通要顾全大局了吧!」揉着一身疼的席斯道。
两人就看兰飞朝他们快速奔来,且有不打算停下的冲势。
「飞——」
终于知道她要做什么的紫微,已来不及阻止,就见起身的席斯再被撞倒,随即一阵乱拳,最后再补一脚踹飞他。
「混蛋家伙,在银月古都我就想揍你了,不多打你几次,还真是对不起自己!」啧,弹掉身上灰屑,方才一路上越想越不甘心,干脆跑回来再扁他一次。
「飞飞,妳……」对要再次离去的她,紫微开口。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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