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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勋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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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真童儿腹黑孩(2)
    “等下见到你皇爷爷可不许调皮,听到没?”姚氏顺手拉了他的腕子,不放心再次叮嘱,眉间露有严色。

    朱由崧的态度很恭敬,低眉顺眼的应了句:“是,母妃。”

    走在身侧,姚氏成熟风韵的气息随风飘来,身姿摇曳,丰圆肥臀扭摆,无一不挑逗着人心,朱由崧心里有个“魔鬼”很想就此抓一把,他的脸上忍不住有些发烫,悄悄挪开了目光,不禁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羞愧。

    从池塘那过来绕了半个圈(侧着的u型)穿过石径走在长廊道上,最高坡的两层亭楼已经历历在目,飞檐阁宇雕梁画柱,长长的围幔随风起舞,里面隐隐有话音传来。

    路经长长的廊道里,一位位宫娥衣袂翩翩,托着盘子从御善房过来随着长廊坡道顺序而上。她们每人间隔半米,队伍绵延一二十米,盘子里的珍馐佳肴哪怕是碗盖着也是飘香四溢。

    廊道中间,姚氏不曾避让,似乎也没这种意识,带着朱由崧仍旧趋步向前,相互没有更多交集,只有一位领队的御厨躬身行了一礼便匆匆而去,还好廊道够宽,宫娥走在一侧能紧挨着过去。

    不一会儿朱由检这一班孩童嘻嘻哈哈的从身侧跑了过去,皇孙们浑然不顾,依旧捣蛋的追逐又相互推搡,托着盘子的宫娥们焦急不已,纷纷躲避,现场一阵鸡飞狗跳。

    “调皮啊,这些家伙不调·教不行。”朱由崧一阵腹诽,恨不得每个拉住狠狠的打屁股。

    于此同时数十位侍女从其后拎着裙摆急追不舍却又不敢大声叫嚷,孩童欢快的笑声让三月的冷天有了一丝春的气机。

    楼宇愈来愈近,里面的话音也能聆听得清。

    “这几年,冬天像似越来越长了,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说陕西那边灾荒严重,很多人吃不饱。”

    “皇上,朝阁不是已经剥付银两了吗?”

    “唉,银两一层层下去到农民手里哪有多少,他们那些人(朝臣)真的以为朕不知道,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暗地里上下其手,平日吃下饭正事不干只知道相互攻奸,还说朕不理朝政,咳咳……”

    “皇上……”

    “没事,被气的!”

    临至楼亭,立于两侧的侍女拉开了围缦,姚氏拉着朱由崧走了进去,身后的侍女亦步亦趋。

    亭内铜炉置于墙角,香熏袅袅,中间摆了个可以入座十来人的大圆桌,龙纹绸缎铺就直至岩地,上面已然布满了珍馐佳肴,郑贵妃坐在一侧正用手拂拭着万历朱翊钧(明神宗)的后背。

    朱翊钧面容潮红,呼呼地喘气,忿怒的神色仍旧落于脸上,旁边一干子女孙辈大气不敢喘一声小心翼翼的站于两侧,哪怕是朱由检这个三岁小屁孩也是不敢乱嚷,躲在一位脸色病态的中年人腿后悄悄偷瞧。

    姚氏面带肃容,腰侧搭手恭敬的曲膝福了福,道:“儿媳见过皇上、皇贵妃。”

    “今天是家宴不必多礼。”直到姚氏见礼万历脸色才松了下来,隐隐还露出一丝微笑。

    看得出来,万历对自己这个儿媳还是挺满意的。

    朱由崧发现,万历周边站得最近的居然不是病态中年——太子朱常洛(明光宗),而是自己的父亲福王朱常洵。

    万历皇帝朱翊钧心爱郑贵妃,爱乌及乌褔王也跟着得宠,他一直不喜欢长子朱常洛,连带着自己的另两个孙子朱由校、朱由检也不怎么待见。

    福王朱常洵好整以暇的站在郑贵妃身侧,身体已然发福,脸上肉感十足,双眼被挤得眯了起来,目测体重可能达到了一百八以上,再过个几年恐怕真的要走不动路了。

    朱常洵的旁边立着一位贵妇——邹氏,正妃。

    邹氏身着宫廷正装,云鬓上装饰珠玉垂于额前,凤钗插于鬓侧,肩上貂皮霞岥,左右对襟相交,腰系轻纱绫罗将硕大的丰乳衬托得饱满而又高耸。

    透过裙纱,隐约可以看见被襦裤紧紧包裹着的肥大圆实的翘臀,那充满爆炸力的大腿紧紧并拢,连一丝缝隙也不曾遗漏,哪怕是母妃姚氏也是小巫见大巫,这是何等妖娆的身材?

    朱由崧脑袋里不由自主的跳出了两个词——劲爆、火辣,不禁喉咙暗暗感到一阵干涸。

    嫡母邹氏白色的拖曳裙纱穿戴在身上,加上她那清丽而又冷漠的神色将整个人显得圣洁庄重。

    妖娆、端庄,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组合却根本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显得极为融洽,造物之奇让人赞叹。

    朱由崧不敢多瞧,邹氏其实是极为执拗的人,时常冷着一张脸,福王府邸里的人都怕她,就是他自己也时常挨训,平时无事能避则避绝不主动往上凑,思绪缭乱间朱由崧跟随着姚氏走向朱常洵身边。

    “哥哥,今天你让我骑马吗?”突袭而来的女童声让亭阁内为之一静。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而来,朱由崧凌乱了。

    女童是侍妾(选侍)孟氏和福王朱常洵的长女——朱芊芊(名字查不到,自编),今年五岁,也就是朱由崧同父异母的妹妹,此时正被邹氏拉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在他脸上。

    “骑马?”

    万历皇帝神色一怔,开口问道:“骑什么马?”

    朱芊芊快要哭了,水雾朦胧道:“皇爷爷,你也要骑马么?不要和芊芊抢好不好?哥哥只给芊芊骑的。”

    “呃……”

    万历瞪大着双眼,这下轮到他尴尬了。

    朱芊芊的一番话惊得邹氏脸色微变,哪怕是她那种冷漠的心态一时间也忐忑不安,就连最得宠的福王也跟着变了色。

    礼教男尊女卑,女子不上身于男,否则为不尊。

    福王平时猖狂,此时很多人心里兴灾乐祸,在场只有郑贵妃毫无顾忌的朗声笑起来,又训斥道:“这孩子,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让女子骑头上呢?”虽然是训责,不过眼里根本没有责备的意思。

    郑贵妃自己也是女性,情知这是孩童间的玩耍,是皇家难有的亲情,更何况朱由崧可是自己的嫡长孙,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会责罚?

    “小子,过来,让皇爷爷抱抱!”万历胡子翘了翘,故意瞪着双眼。

    朱由崧表现的很乖,干脆利索的让万历抱在了腿上,他故意一把揪住了万历的胡子,说道:“皇爷爷,你的胡子好漂亮,像风一样飘逸哒。”

    “哈哈哈……是吗,怎么个飘逸法?”万历大笑,看得出来他并没有介意。

    胡子其实揪得很轻,朱由崧只是让它呆在握掌里,万历一笑胡子就从手心顺了出去。

    朱由崧也没再继续,嘴里顺口说道:“这是传说中的龙须啊,飘渺如云,逸之无影。”

    “好好好,飘渺如云,逸之无影;哈哈,好一个龙须!”

    万历抚须大乐,双眼眯得只见缝隙了,说着从腰际摘下一块食指长的龙形玉佩往朱由崧的脖子上系,“来来来,把这个戴上,皇爷爷就给你了!”

    “父皇……”福王一声急叫。

    万历抬头瞪眼道:“嚎什么嚎,嚎丧啊?”

    在周围一众羡慕、嫉妒的目光下,福王朱常洵细小的双眼煞有介事的扫了一圈,似乎有些忐忑的说道:“这,似乎给福八不大好吧?”

    明朝前期衣冠礼教非常严厉,龙形玉佩就连皇子们想佩戴也是不被允许,只有皇帝、皇太子、皇后和太皇太后等才是合乎礼仪。更何况在紧急之下,龙形玉佩可以当作信物使用,对规则有着很大的破坏性。

    “什么好不好的,老子爱给谁就给谁,你们有意见吗?”万历严厉的目光扫向一干子女,最终定在太子朱常洛脸上。

    “没,没,绝对没有!”太子朱常洛慌忙摇头,他一直都很老实,几十年“争国本”的后继影响还存在着呢。

    不管福王是真的忐忑还是故意,在场的众人在万历面前绝对是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满的。

    “好了好了,孩子们大概都饿了,时候差不多就开宴吧。”郑贵妃眼看场面陷入冷场立即招呼了起来。

    “皇爷爷,肚子在叫!”朱由崧拍拍肚皮适时的插了一口。

    郑贵妃历史上有些“恃宠”,不过却是很有眼色的,老头子需要个台阶,她马上就给铺好了。

    万历倾向于亲情氛围,冷场根本不需要他开口,他们两夫妇彼此相知,郑贵妃必定会来圆这个圈,如果是其她嫔妃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不敢开口了,甚至连说话语气也不敢如此随意。

    “都入座吧!”万历抱着朱由崧随口道。

    家主开口,那么子孙们才敢小心翼翼的就座,不过排位的规矩却是不容改变,右首为上座,依此顺序,哪怕是福王再得宠,他也只能居于第二位。

    太子朱常洵居第一位,之后是福王,一直按着年龄排下去。当然,这只是儿子们就座,至于儿媳、公主只能居于后来置放的第三桌,孙辈侧是第二桌。

    还好这是宫廷家宴,如果是平时府内吃饭,那只能等到男性吃完才会轮到女性,还有一种是得宠的女子可以同桌就食,这就是大明的宗族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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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真童儿腹黑孩(1)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一首唐朝骆宾王七岁写的《咏鹅》在几个孩童稚嫩的嗓音下清脆流转,吟诵了一遍又一遍,其间又夹杂着嘻笑声围绕起池塘边的柳树相互追逐,一个三四岁的孩童吊在尾后,流着鼻涕啊啊啊的叫着,却怎么也追不上。

    这几位孩童身着明黄绸缎,袍衫上绣有纹祥,腰佩挂玉成结垂于两侧,又有女童穿白贮丝罗纱襦裙,宽袖背子,衣襟绣花纹并于领子通往下摆,如此装饰一看即知宫廷勋贵之后。

    然而这欢快的一幕却始终不能引起十来米远的池塘岸坡上坐着的那五六岁孩童的目光,他深深地注视着池水,红润的脸儿上鼻挺如梁,剑眉如削,小小年纪就已呈现出俊朗的一面,如若再长个十一二岁定是个翩翩佳少年。

    但是就如此小的年纪,他的眼神里却时不时流露出一丝忧郁,仿若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悲凄。

    自从这一世从娘胎里出来,朱由崧就一直在琢磨着自己该怎么办?前世他只是普通家庭出生的青年,十分爱好历史,特别是明史。这是一个让人即兴奋又无奈的朝代——明朝。

    她的手工业特别发达,经济总量超过了世界的百分之七十,明朝后期更是出现了商品经济集镇和资本主义萌芽,城市化占了总人口的百分之七、八,长江三角洲和广东一带已经出现上千人的工厂。

    不少土地主缙绅也逐步将资金投向工商业,“富者缩资而趋末”,民间商人和资本家动用几百万两的银子进行贸易和生产已经是很寻常的事,以徽商、晋商、闽商、粤商等为名号的商帮更是数千万两白银的大规模周转,当时的荷兰东印度根本无法与之比拟,也只能算是整碗饭里的几粒米而已。

    明末传教士利玛窦对那时的明朝社会有过这样描述:“这里物质生产极大丰富,无所不有,糖比欧洲白,布比欧洲精美……人们衣饰华美,风度翩翩,百姓精神愉快,彬彬有礼,谈吐文雅。”(利玛窦《中国札记》第十章)

    在这个时期科技、文化、思想,东西方交流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呈现,莱布尼茨在《中国近事》序言说:“中国这一文明古国与欧洲难分轩轾,双方处于对等的较量中”。

    此为一国与整个欧洲对比,这是一个极度昌盛的时代,但政治在万历中后期开始却是陷入了腐朽黑暗之中。

    勋贵在宗族体系下,奢靡之风盛起,庭院内宅淫牝秽乱,士大夫、豪门贵族在谦和的面目下却隐藏着欲·望的“魔鬼”。

    而身为穿越者的朱由崧成为了勋贵的一员,他的内心也隐藏着大多数人所拥有的魔鬼。

    此时,党争已经势如水火,为了彼此的利益,以山东人为主的齐党,湖广人(今湖北湖南)为主的楚党加上浙党与东林党激烈的斗争,将大明逐渐带入了死亡的漩涡之中。

    现在是万历四十一年(公元1613年)三月份,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年仅六岁的朱由崧就要随着父亲福王朱常洵一家子迁移到洛阳府邸入主封国。

    如果一切没有改变的话,之后再生活个28年,随着福王被李自诚执杀,然后自己跑路。等到了三十八岁时成为南明皇帝,再两年过后由脑后挂着猪尾巴的野猪皮给喀嚓一刀,不对,是凌迟处死,这就是自己这个身体的历史命运。

    然而明知历史走向的朱由崧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死亡的阴霾笼罩,就如同乌云一般逐渐聚笼在头顶,直至狂风暴雨来袭。

    清风徐徐,碧绿的池塘里,荷叶随波起漾。岸坡上,朱由崧的眼神不由看向了池塘边杨柳下嘻笑玩耍的孩童,最终目光定在了跑在最后的那位流着鼻涕啊啊叫的三岁小孩身上。

    这孩童有一个让大多数喜欢历史类的人都如雷贯耳的名字,他就是——崇祯帝朱由检。

    今天是宫廷家宴,午后三时,万历皇帝带着郑贵妃和一班子女来御花园,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朱由检。

    自己这个“堂弟”在历史上是个很有争议性的人物,他的悲剧一直让史学家感慨不已。

    “如果他现在死了会怎么样?”朱由崧幽幽的目光不断扫视着岸坡下三岁的鼻涕孩,不自觉间抿紧了双唇。

    “弄死他,快弄死他吧,只要他死了历史绝对会改变,十四年后皇位有可能就到你家了!”

    身体里面似乎有个魔鬼在隐隐不断的吼叫,呼呼呼……朱由崧的呼吸变得急促,咚咚咚,心脏剧烈的跳动,这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这一刻,朱由崧全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皇长子朱常洛早在十二年前(1601年)就已经立为太子,只要等到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神宗朱翊钧病逝,朱常洛就会登基,然后一个月后因“红丸案”病逝,接着由木匠皇帝朱由校继位。

    根据“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和“东宫不待嫡,元子不并封”的继承法,最终皇位会从神宗朱翊钧子嗣内选择。

    如此算来,将朱由检弄死了,那等朱由校落水病死后,皇位很大可能落入自己家,因为朱常洛死了,朱翊钧子嗣内就属福王朱常洵的年龄最大。

    虽然自己是次妃姚氏所生的庶长子,但嫡母邹氏一生无子,而到那时福王体重都360斤了,连抱女人都费劲更不要说上朝和批奏章,最终还是得自己来临朝。

    “皇位……”

    朱由崧紧紧抓着草坪上的绿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望着坡下的三岁鼻涕孩,眼里露出了狼一样的目光。

    “孩童玩耍的杨柳树与池塘边只相差四五米远,自己只要下去陪他们一起追逐,故意往岸边带着跑,在不经意间拉一下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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