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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勋贵-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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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就犟吧,从明天开始母妃停了你的月银。”

    眼见着朱由崧打算强抗到底,姚氏也是没办法。福八到底私藏了多少钱,她心里也没个数,至于青花瓷赝品也未曾去询问过工匠班,具体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等到姚氏扭着身子离去,朱由崧总算舒了一口气。

    月银才一两银子,王府内根本就没打算一小屁孩多大花销,一两银子也不过意思下或是原本就给自己玩儿的,要不然早年也不用捣鼓东西偷偷拿出去卖了。

    姚氏回到西厢房,竹兰已然将床襦铺好,屋内铜炉香熏袅袅,米黄色的薄纱屏风内置了浴桶,升腾起了白色热气。

    “王妃,入浴么?”

    “嗯!”

    入了屏风,浴桶边上放了一张宽大的躺椅,这张躺椅做得极为巧妙,两侧抚手有一尺来长刚好可搭上一成年人的双臂,肩头上方部位凸起正巧顶在了头颈处。

    臀部落坐处亦是凹了些许,以此延上又似波浪起伏正托住了腰际可谓是极为符合人形体态。

    整张躺椅表面铺就了一层厚厚绸缎,可不知为何,躺椅落脚的置台上左右各竖起高高的横木,以至于落坐后双腿两侧不管是内外都架了小手臂粗的圆滚木,此木于膝盖处到是极为突出,不过顺着延伸至跨间、臀侧的部分已然渐进平坦,直至不可见。

    姚氏撩起裙摆慵懒地躺了上去,双腿踏在了置板上,不过此时她的脑子里却在想着正妃邹氏,到了目前俩人的矛盾已然不做掩饰,为了福八,这矛盾也是愈演愈烈。

    这好像是个长期的问题,该如何处理呢?

    自个的儿子不像别家孩儿,福八自小聪慧得紧,小心思层出不穷,这段时日是否管得他太紧呢?如若逼得他逆反,不跟自个儿亲了又怎么办?

    邹氏身为正妃又在整天琢磨着小心思,一个不注意恐怕福八就被诱拐了,越是想越是不安,姚氏心里乱乱的,一时又想到了福八藏私房钱的事儿。

    还是算了吧,那银子的事儿先放于一边,目前还是要守住福八,不能再给邹氏可乘之机。

    此时,竹兰用手试了水温,又将沐浴花瓣撒入桶内,之后再次倒了桶热水,如此反反复复,最终确定了最佳水温。

    “王妃,浴水置好了。”

    “嗯,你下去吧。”

    显然,今天姚氏兴致不高,好一会儿才起身,自个儿卸下了发饰,一头乌黑的发丝垂落了下来,紧接着揭下了披于两肩的霞岥,而后将拖地襦裙的右左对襟掀至后肩落于膀外,露出了洁白性感的锁骨。

    姚氏双臂微微下垂又别于腰后,裙纱至此从身上滑落了下来,一件件内襦衫解下又松开了裤襟,不时间一具**娇躯便全然呈现。

    丰肌弱骨,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又似少,腰际丰腴却不显赘肉,延下翘臀饱满挺翘,双股丰实。妖娆的身姿无一不显完美体态,犹是这般,姚氏双眸掠过对面的铜镜不免轻叹了声。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没入浴桶,姚氏沉了呼吸,身子缓缓掩入水中以至于最终将整个头部淹没,只留下一头黑**浮于水面。

    朱由崧洗漱好后,待双胞胎姐妹俩帮暖了被窝便将她们挥到了侧厢房。

    今日定是个难眠之夜,朱由崧躺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左右就是睡不着,青花瓷赝品的银子只要明早姚氏一查定是一清二楚,到时自个怎么办?

    真的要拿出来?那可是整整一万多两银子啊,能做很多事了。

    朱由崧犹自睡不安稳,又爬了起来,套上了外衣在屋内不停的来回走动。

    现在已近月底,三月份还有五六天就过去了,大明东北方的野猪皮已然在奴尔哈赤的带领下磨刀嚯嚯地走向统一南北女真的步伐,即使现在仍旧向大明称臣却早已露出了野心,可笑得是朝堂上的人现今却不曾发现。

    首辅叶向高等人在东林党的利益驱使下仍旧争权夺位,相互攻奸,大明西北方的甘肃、陕西等地更是干旱蝗灾连连,已然有很多人陆续成了流民,然而东南省份却是歌舞升平,浑然不觉。

    大明帝国的整个局势在缓缓转变,变得不可捉摸。阶层矛盾极度恶化,西南地域的少数民族叛乱虽然在万历三大征期间平复,但极个别微小势力叛乱仍旧接二连三的发生,朝局已然风谲云诡。

    朱由崧望向窗外,明月高挂,然而他的内心却起伏不定。

    “要尽量加快步伐,不然今后会更为棘手。”

    寻思片刻,朱由崧走到了案桌前兀自研磨了墨,执笔述写了记忆中梁启超的一段话: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则国**,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

    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如此豪气干云的一段话,朱由崧每次试读都自感热血沸腾,不由得又将其注了标题,去了原本的“少年中国说”,改为:中华少年。

    写下了这些,朱由崧略微心安,于此又拿出了原先注音好的三本蒙学读物怔怔的看着,对今后接下去做什么,他心里已经确立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由崧起床了。

    洗潄好后,原本以为姚氏会再次询问银子的问题,不过这次却好似失算了,姚氏并没有再找自个儿,连带着早餐期间也一样看不出任何异常。

    “母妃,我们自家有刊印厂么?”

    吃了早餐抹了嘴后,朱由崧目光落在了姚氏脸上。

    “问这个干什么?”

    姚氏夹了一块香干淡淡地问了句,邹氏却是眉间微蹙,疑惑道:“福八,你想刊印何物?”

    “自家在外城西街郊外到是有一处小印厂,不过出册并不如何及时,也就为了王府名下的书店印精品册小打小闹,目前还往里添钱。”

    姚氏抹了嘴好似随意的说道,接着扫了一眼朱由崧,目露奇异之色,道:“若是想印些书籍,交给东街的钱掌柜就是了,也不用跑那么远的路。”

    朱由崧默默的点头,见邹氏的目光仍旧盯在自个脸上,顾自说道:“孩儿就印些启蒙读物,也没别的东西。”

    “那些书儿你不是有了么?”

    邹氏感觉这事儿不像福八自个说的那般简单,再次道:“若是损坏了,母妃这儿还有,也不必费那个心思去刊印。”

    唉!朱由崧心下叹息,邹氏的较真实在让他很难受,自个想要刊印的简体字和切音若是让她知晓,定会阻遏。

    颠覆传统,像邹氏这种饱读诗书的人是不会那般容易接受,但这简体确实是易学易懂,且又加了标点隔号,以及叙述了各式标点的运用之法,对今后的断章取意也是影响深远。

    一切都是为了明天!朱由崧断然不会放弃的。

    “母妃,孩儿要印的启蒙读物在形字音切方面略为不同,定要重新刊印呢。”

    “你自己切的音?”

    邹氏眉尖一挑,惊奇道:“莫不是那种简化了的字体?你真得都理顺了?”

    虽然朱由崧将形字切音说的极为轻淡,但邹氏心里却是明白那可不止他所说的略为不同,而是极大的改变,从内心来说她是不相信福八真的能做到全然理顺。

    字体、韵律,这是一个庞大且系统性的学术类问题,哪怕是国朝大儒也不定能在短时间内做成,然而现在朱由崧却突然说要去刊印了,这怎么都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太不切实际了。

    就在朱由崧忐忑不安时,然而邹氏并未横加阻拦,只是好似劝诫道:“福八,你真要刊印,母妃也不拦着,不过母妃希望在情况不明时千万不要将这般书册流入出去,已免引起不必要麻烦。”

    朱由崧怔住了,邹氏的态度太出人意料,这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呢?

    在他和邹氏谈论书册的问题上,姚氏却一反往常,根本不插话,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侧听。

    朱由崧突然有些感动,邹氏心理定是不怎么赞同的,但她还是选择了支持自己,也许在她内心,自己比什么书册更重要吧?

 ;。。。 ; ;
第29章 银子的问题
    啪嗒!

    一两碎银子落在了桌几上,蹦了蹦,滚到了董其昌面前。

    “嘶,一两?”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俱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瞧向了眼前的六岁孩童,这简直……是不可用言语表述矣。

    “这,这,王世子你确定是一两银子?”

    董其昌原本抚着胡子的手猛得一揪,嘶,怎么感觉有些蛋痛呢?这小子不上道啊,老夫要得哪是这仅仅一两的碎银子?

    饶是如此,目光禁不住扫向了一旁呆立的驸马爷冉兴让,那意思不言而喻,如是说:小子,你这侄子怎么上不道儿,这是耍老夫玩么,他不出钱,这钱你得给上,谁叫你是他的长辈呢?

    冉兴让也不傻,兀自将脸扭到了一边,当作没看见。

    董其昌嘴角抽搐,抖了抖胡子,不甘心道:“老夫一幅画儿少不得千把两银子,这还是除了上好的笔墨纸张,驸马爷你说呢?”

    边上的人愣是一声不吭,董其昌再有名望但想从一孩童身上捞钱却也不地道,哪怕朱由崧是不被士人所喜的福王之子,也不能如此,就连他身边的那老者也不再多言。

    朱由崧年龄小可以装傻,但冉兴让却不行了,好歹他是成年人不是。

    当然,董其昌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去福王府要,不过到那时传出了话可能就让他颜面扫地,现在能捞些许就捞些许,也好过捞不着。

    说来说去,谁也不知道董其昌内心真正的想法,他本就是将主意打在驸马爷冉兴让身上,谁会傻得和一童儿较真?

    谁相信谁傻!

    朱由崧也是这般想的,不过却也不能让自家亲戚受了委屈不是?如此,便开口道:“老大人,您画技精湛,小子谢过了哩。”

    如此说着拉着小芊芊的手抬腿就走。

    现场没人理会,也无人去阻,谁也不傻,若是阻了还不得被当枪使?董其昌也不好亲自去阻一童儿,况且这画儿还是自个主动帮画的,画的时候也没说要银子不是?

    现在,一两银子醒目的躺在桌几上,画儿却被带走了。

    “咳,既然无事,小生也告辞了!”

    冉兴让感觉这气氛太压抑,自个也呆不住了,这些士人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道了一声礼也跟着拔腿开溜。

    “呵,呵呵,今儿个倒是一件趣事,老夫老来得闲落了一笑柄,走,老夫请客,‘醉花楼’!”

    董其昌无奈,自嘲一笑,好似此事根本没发生一般,收拾了笔墨引领着众人向百米处的花楼行去。

    “哈哈哈,居士是风雅之人,风月场合当得浮一大白!”

    人去街畅,留下了一传言,言说当日福王世子得一画,画中人有神,神通天地,前知千年,后晓五百年!曰:乃天地之灵也。

    朱由崧紧着小芊芊急急赶回了王府,原本说好的礼品也没有时间去买,犹是如此也到了傍晚五时,相较之下亦是开饭之时。

    撇开了朱芊芊,朱由崧领着叶胜和庄木头飞快的跑向了工匠房,还好柳中、吴颖等人还呆在科研室内。

    “少爷,您总算回来了!”

    一见到朱由崧,柳中原本绷着的脸立时绽开了笑容,仿佛心里卸下了一颗大石头,一脸轻松地说道:“少爷,银子都在这儿,您看看,整整一万二千三百两。”

    “呃,好,数数!”

    朱由崧双眼一亮,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一张万两的票值,两张千两票值,还有三张百两票值,刚刚好一万二千三百两。

    “不错,这次你们做得很好,本少爷很高兴!”

    朱由崧眯了眯眼,抽出一张百两票值的银子递了过去,道:“这次工匠们都辛苦了,你们也是,一人拿个五两银子,其余的都给工匠均分了吧。”

    科研部共有十六人,一人五两就是八十两,还剩下二十两给余下的三十多号工匠分,也差不多每人可得一两,也说得过去了。

    现在一两白银相当于一贯(吊)钱,一千文铜钱,后世人民币六百块,可以说给得已经很多了,朱由崧拿得脸不变色,但心里那个肉痛是不用说了,一百两啊,可不是小数目。

    “谢谢少爷!”

    柳中、吴颖等人乐呵呵的接过了银票,为了那赝品青花瓷,哥几个几乎一天一夜没合眼,这银子拿得很称手。

    朱由崧再和他们聊了会自鸣钟的事儿,发现这活当真不好搞,好几天过去了,到现在也只摸出个结构来,只能叮嘱他们加倍努力,早日搞出花样来。

    出了工匠房,朱由崧又掏了掏袖口,从里面摸出了一颗十两的碎银子,顺手递给了叶胜。

    “你们俩分了!”

    “少爷……”

    叶胜涨红着脸,这还是他第一次得他人的赏赐,怎么说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分了也是五两银子了,自已平时月银也就十两,还回去吧,自个不舍,而且还是庄木头的一分呢。

    “得了,拿着就拿着,别废话!”

    朱由崧没好气的道了一口,要是别人给自个银子,甭管多少定是顺手收来,活在这世上,和谁不对付也不能和银不对付不是?

    将袖子里的银票兜好,又接下了董其昌给作的画象,驱开了俩跟班,朱由崧刚踏进正厅,只见姚氏和邹氏已然在坐,不过都是一脸的沉色。

    不好!朱由崧眼见于此,心下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回得太晚,两位王妃生气了。

    “哥哥!”

    朱由崧将手中的画卷放在一厅室一侧的架子上小心翼翼地入坐,身侧的小芊芊轻轻叫了声便低下了头。

    “福八,饭前洗手,不是早教过你了么?”

    眼见朱由崧要去拿筷子,姚氏脸色一寒,柳眉倒竖,拆声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跑来跑去,说,下午跑哪去了?”

    “去古彷街了。”

    朱由崧不敢多言,下了位子待侍女持来了水盆洗了手后才再次上桌。

    “是吗?”

    姚氏眉毛一挑,目光绽绽的盯着朱由崧粉嫩的脸,突然开口道:“听说午后出府,你抱了个青花瓷赝品?”

    嘶,这是想干嘛?朱由崧的心脏不由抖了拦,早就知道自个的行踪会被掌控,不过搞个赝品出府,姚氏也要过问一番,到是出了自个的意料。

    “母妃,那青花瓷赝品被孩儿给卖了。”

    朱由崧考虑再三,决定话里九句真一句假,不由得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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