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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脱衣为哪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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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延默然点头。
  “这回不走了吧!”老头停下脚步,专心的抬头看着蒋延,认真的问。
  蒋延唇色抿着牵强的笑,答,“不走的。”
  曲廊很深,又因是冬天,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四周寂静,老者听后,满意的握了握蒋延的手。
  “真好,真好。”
  ……                        
作者有话要说:  

  ☆、旧人相见夜

  蒋延的一句不走,为的是安抚林伯,又哪里会真的不走?硬是将话说的平常自然,蒋延内心却犹如这未歇的雪,冷的早已淹没了一切。
  再将林伯送回住处,那老头又反复的关照了蒋延一番,为此还准备了吃食和淡酒,暖被和火炉,叮嘱着温池的水倒是不妨泡一泡,洗去一身的冰冷。
  蒋延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林伯说这说那,并未阻止。就此将林伯的这番热情和激动稳住,人才得以出了屋,走至院外。见一众人毕恭毕敬的均是站着,看来也是等了自己好久。
  蒋延看着身前这些人,暗自叹气,想他付天玄一将拨了十来个暗卫,明里好似行的是保护之职,暗里又怎么不算是来监督自己的?再说,他蒋延不过是个小小的使臣,哪里需要由皇上亲自点了人护送的?
  “时候不早了,你们自是都去歇息,由着阿奎在我身边,也就是了。”蒋延说完,自行走了过去。
  ……
  入夜,无月,雪冷。
  廊轩厅下,摆了一张小桌,几碟糕点,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汤羹。廊外栏杆处,就是那池温泉,环境优雅静谧,就是少了些音乐和欢笑。
  又因那池温泉的热度,使得这半架在池边的小厅,倒也不觉寒冷。气温冷暖交互而来,蒋延闲适的靠着廊柱,听着泉水轻微的吟响声,也不知又思到了何处。
  此时,那粗莽大汉阿奎,双手正捧着干净的衣服走过来,一头微湿的发,看来是早已享受过温泉的样子,“蒋大人,这是驿馆给您备的,料子我都看过,上好的棉,您不如也泡一下,好暖一暖身子。”阿奎将衣服整齐的摆在一旁,又道,“邺城这儿的雪,怕是还要下一夜。”
  蒋延挥手,示意阿奎可以去休息,也表示着自己还想就此再坐一会。
  “不成,这儿时冷时热的,蒋大人还是回屋。”阿奎伸手摸了摸小桌上的那碗汤羹,“蒋大人,您要乘热喝,一天也未吃过东西啊!”
  蒋延心知对方是好意,又或者是奉命行事,便微微挺直了身子坐好,然后接过那粗莽汉子递来的碗,“衣服你就放这儿,我喝了羹,就去泡一泡温池,也不会冻了自己,你去休息,明儿还有事。”蒋延话语中已呈现出命令般的口吻,并未再让人来多劝。
  阿奎一时也不知还要讲什么,反倒觉得自己有些逾越,只是皇上交代的话,他又必须得尽心尽责保护好这个人。
  蒋延将汤羹吃完,空碗重重的搁在小桌上敲出了声,又朝阿奎道,“我且是不跑的,还不退下!”
  阿奎领命,只得是当真走了出去。
  廊厅下,便剩了蒋延一人,以及一池的温水,烟雾和着半空中飘下的雪,这银亮的雪又和了黑漆的夜,四周好似仙境一般的恍惚在蒋延的眼中,记忆纷扰,一幕幕涌进蒋延的脑海,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就在此刻,蒋延微微听见有人轻声走了过来,未待作出反应,就见一袭暗影突兀的罩住了自己,令人措手不及。好似那身影早就在暗处窥伺良久,静待时机。蒋延看着这身影的脚,早已脱了鞋,只穿着厚绒缠丝的白缎袜子,倒显得多了几分随性。
  一想当日春时,那人也是老远就脱了鞋袜过来的,非要让自己也脱了鞋袜陪他去踏水,不过是邺城山间的小溪,淙淙水中,两人光脚摸了一篓子的鱼。
  就此蒋延愣住,并未有所动。而这身影自是再熟悉不过了,薛御站定在蒋延面前,从上方俯视他,蒋延这会儿,已脱了来时的官服,也去了那袭雪貂白绒大氅,只穿了件家常的墨绒月白的衬服,再用一件暗青色平缎厚锦袍套住,像个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廊下赏景,眉色胜春。
  蒋延未说话,甚至根本不知要怎么开口,对方蹲了下来,将人按在了廊柱上,双手桎梏着蒋延的肩,用的是想将人钉死般的气势。
  蒋延眉微颤,从了薛御背光的脸,定定地看着。
  “你不该遣走这些人,好让我下手!”一句话,讲的暧昧又危险。
  “驿馆让你歇,再让你见一见林伯他老人家,你该满足我的这番好意。”语音未断,薛御顺势搂上蒋延的腰,一手摊平了对方的手掌,十指搅握,动作亲昵。然,蒋延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以及对方这些动作下的无情。
  蒋延闭了闭眼,“薛御,你别;你别这样。”未及话完,对方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痛苦夹杂着戾气,一口擒住了蒋延的唇,舌尖强行滑入,纠缠似的翻卷,好似索取,蒋延挣扎般的推拒,欲哭支吾着反抗,亦是狼狈,再是不停的反复的回忆起那场噩梦。
  “薛,薛御,你放手!”蒋延断续。
  “当日,他怎么弄你的,我就怎么弄你!”对方气息拂过蒋延的面,停驻在蒋延的耳际。
  “就为这?你要做西凉的主?”蒋延目色微冷且寒的看着薛御。
  “是!就是!他有万里江山,我也能有!他不惜给你下药,你反还帮他!平定天下?蒋延,这世上没有像你这么贱的人!”薛御低吼,再是咬住了蒋延的唇。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此打在对方的脸上。“薛御,你住口!皇上不是那样的!”蒋延因使了力,这一记打的狠,手心瞬间火辣,心中痛到话都说不下去。
  “那是怎样!他杀我爹,诛我满门,顺水推舟将我骗来邺城?让我占了城做个寇?他这皇上,可真懂什么叫物尽其用的道理啊!”说完,薛御根本不管方才那一巴掌带来的痛,伸手就去解蒋延的腰带,猛的一抽,蒋延的外袍散开。
  “薛,薛御,你住手,你听我说!”蒋延拗不过薛御,仰面被按趴在了地上,这廊轩的地,铺着殷实的木料,还铺了高毯,具是别致,若非这样,薛御也不会脱了鞋走进来。
  “听你说什么?说你怎么同皇上的好,滚上了龙床?还是听你说,你怎么和你二哥反目?帮着他付天玄平了苍云之地?蒋延,不过是两年,你助纣为虐,你用心险恶,你以色侍人,你还敢来邺城,你找我谈和!?”顿了顿,薛御一笑,“知道你的那些随从此刻怎么不来救你,那是因为我给他们下了迷香!”随着话语,薛御一口一口咬在蒋延赤裸的胸膛上,是真真实实的咬,浅浅的牙痕,好似要做足那些“以牙还牙”的样子。
  蒋延的眼泪终于顺了面颊无声的流淌下来,于此再至那时相见的邺城,万万想不到彼此竟会去的那么远,远到连事实的本相都来不及说清,面前这个人已经疯了,是不是!?只怕是再真的事实,他也不会相信了!
  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薛御就这样直插灌入了蒋延的体内,就似有人拿着一柄利剑,毫不留情的捅了下去,蒋延大痛说不出话,吸气,颤抖的张着嘴,定定的看着薛御,再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内心只有一味酸苦,一切或许终于还是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昔年人心险

  蒋延被薛御恶狠狠的压在身下,身体承受的疼痛远不如心痛。薛御目光似刀削般的凌迟在蒋延身上。一时之间,泪水、汗水、推拒和挣扎伴随着喘息行将在这方飘雪的轩廊下,衣衫撕扯,乌发四散,亦如两尾交缠揪打的鱼,抵死碾压着对方,剥噬了一切。
  蒋延见此时“疯了”似的薛御,只恨自己来的太晚,做不到力挽狂澜,又行不起至此不见的诀别!
  或者彼此之间本就缺了太多的,太多的交流和了解?又总是自认为对方应该知道,应该明白。为人为事,终不算尽如人意,那些手段,那些伎俩,官场之上,千里之外,早不是当初的样貌了啊!
  蒋延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任薛御在他身体里疯狂的搅插,然记忆里又是不停的回忆起那年的仲暑,碧城的避暑山庄,那间香气四溢的屋,那盒夜明珠的光晕,以及那袭帐暖模糊的身影。
  ……
  暮景七年夏,碧城沁莲山庄。
  蒋延随皇上付天玄即一众新晋科考的学子、官臣入了碧城的沁莲山庄,为避暑,又算休憩,自是人间一乐。
  也就是这一年,蒋延早前就得了付天玄的应允,所以春暖宜琅城时,就先行直奔了邺城,同薛御在邺城待了近月余后,才去了碧城,同皇上的车马汇合。
  教是邺城和碧城本就相近,才让蒋延有机会同薛御待上那么久。
  再是蒋延离开邺城时,由薛御护送,直跑了半日的车程,薛御才不舍的看着蒋延远去,自己回了邺城。
  分别时,蒋延担心劝道,“你回去吧!大不了想我就来碧城,这两个城池又不远。”
  “皇家之地,且是想进就能进的?”薛御不舍,无奈还是下了车。
  “你又不是外人,提前让人通传一下就是了!再说,指不定皇上会召你来呢!”蒋延趴在车窗沿,笑答。
  “或许吧!哦,对了,我给你个玉牌,这东西你拿着,以后啊可以直接找到我。”薛御递过一枚冰凉温润的菱形玉牌。
  “薛御,你这可是什么调兵遣将的东西,太重要了吧!”蒋延把玩着手里的玉牌,好奇的问。
  “那是,我薛御好坏也是有一群手下的人了,让人端茶送水的,自然不差。”说时满脸自豪。
  蒋延一笑,“还真是得意了,好吧,这东西我先收了,也方便入邺城找你。”蒋延收的那枚令牌,又哪里知道是一枚西凉的亲卫玉令,而薛御所持的这东西,又怎么知道还有其他的用途。
  两人就此一别,谁也没觉得会就此蹉跎去今后两年的光景。
  ……
  再说薛御到邺城的这一年来,虽未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总会见到一些陌生的脸面进出邺城。对此,沈瑞将军好似未在意,薛御也就没放心上。
  才送蒋延走后,不过是四五日时间,邺城却出了件大事。
  皇上因在碧城避暑,于往年一样,都会让沈瑞将军再派驻些兵马来,以护碧城安全。
  于是,沈瑞将军依着旧年的习惯,调了邺城半数人马,约有一万精英,整装待发。薛御心里想着蒋延,遂也想加入,沈将军却未许他去,实因邺城你我一走,又留谁照管?
  薛御想了想,倒是提了个意见,既然沈将军是带兵去的,行程自是不像平常那么快,需要两日吧!那不如就走落崖坡,一来此时是春末,落崖坡不会有什么危险,二是可节省时日,岂不是好的?
  沈瑞将军只道薛御在胡闹,不过是一日行军,早上走,再慢第二日午时也就到了,走落崖坡,窄道行军,虽不过是万人精锐,但遇了任何事,可不好说。行兵大忌,岂能当儿戏!?
  两人正自说话间,却突然听到有人急报,说碧城遇震,一夕间城毁人亡,到处是断壁残垣,皇上急召沈将军救援!!
  事发太过突然,薛御同沈将军双双被怔愣在场,再看那人灰头土脸,满眼焦急,身上穿的破败不堪,那个“侍”字还带着血渍,才惊觉大事不妙。下一刻,沈将军急忙整顿人马,又去多点了些人,这才直奔碧城沁莲山庄而去。
  这里,薛御因听碧城遇震一事,又见了那报信的侍卫神色惶恐不安,心里只端着蒋延的安危,沈将军带人急奔而去时,自己哪里还坐的住!稍刻后,牵了那匹玉照赤兔,亦出了邺城。他可管不了那么多,心里太急太慌,脑子里就都是蒋延的身影。
  碧城百年遇天震,怎么就轮到这时!!这地!!
  于是,薛御也没思考,直抄的是落崖坡而去,心里只想赶时间,却在落崖坡这儿,惊的人眼前一黑,身影恍惚,脑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是啊,自己同沈将军先后离开邺城,不过相隔一个时辰,为何落崖坡这里,这里,竟成了这等惨状!
  尸横遍野,满目苍夷!!
  薛御下马,惊恐的望去,这些人,这些人可都是邺城的精锐啊!这,这是沈瑞将军的兵马!!他一定是为了皇上的安危,想尽快赶到碧城,不得已还是走了此道,但又出了何事?!会,会成这样,形同人间炼狱!
  四下里,风中带着浓郁的血腥气,薛御翻着一具具好似被什么东西踏过,人都成了血泥般的尸体,连样子都分辨不清了。没错,那么多人,那么多人都横七竖八的死在落崖坡里,竟不知何人所为!是蓄谋?还是偶然?薛御终于看到不远处,沈瑞将军奄奄一息的朝着空中伸出的一只血手。
  “薛,薛御,你,你速去碧城,看来是有人早一步借势造势!西凉贼寇,要,要反!”沈瑞大口喘气,薛御不明所以,他甚至连这些人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是,是老夫中计。”声音断续,“我,我沈瑞,辜负了皇上!”说完,沈瑞将军死命抓住薛御的手腕,怒目而视,“薛御,你且记住,我宜国待你不差!你快去,带,带上这册子,呈给皇上!勿必!”说完,沈瑞吃力的却仍用了力一把将薛御推了出去。
  薛御根本来不及思考更多,遂听从了沈瑞将军的话,上了马急奔出去。
  此时,日已过午,薛御策马狂奔,脑海里一时是尸横遍野的景象,一时是沈瑞怒目愤恨的那袭不甘,还有,碧城天震,碧城的人,蒋延若也倒在这样的尸堆里,自己将何以为继!
  薛御不敢往下想,飞速的奔驰于天际下,看过去,就似一幅追日悲壮的画卷!
  ……                          
作者有话要说:  

  ☆、夜风一局迷

  再说碧城这,蒋延因高居榜眼,皇帝待他实则不差,又能同薛御在邺城黏了这么多日,还捡了个便宜老爹林伯,自是满心欢喜,意犹未尽时。还说若将来老了,就同皇上请辞,来邺城也是好的。
  那会儿,两人在邺城的邺南楼上用饭,为此,薛御还取笑他,“这邺城哪有宜琅好,难不成你真要巴巴赖着我了?”
  蒋延一听,微怒,“好你个薛御,原对我也不似个真。”一下子抢了薛御手里的汤碗。
  “别别,我可不是这意思,再说你赖着我,那也得让我吃饱,才有力气给你……”薛御举着筷子,恶作剧般的轻戳了下蒋延的鼻尖,意味深长道,“给你赖一辈子。”说完,深情地看向蒋延。 
  蒋延未想薛御说起情话来还真是面不改色,自己却是微红了脸,低声道,“谁要赖你,给你盛碗汤而已。”
  ……
  且说碧城这日,也就是沈瑞将军深陷落崖坡之难,全军俱亡,薛御临危受命,策马疾驰而来之时,碧城是万里无云,风和日丽,并未有什么天灾地震之事,一切竟是谎言。
  此时已入夜,有人托了个锦盒委进了蒋延的屋,蒋延原觉得奇怪,再一看,这人是薛御的手下,还穿着邺城特有的黑缎锦衣。遂心里开心,想是薛御偷摸着送什么东西给自己,内心除了抱怨薛御的“大胆”外,倒也未觉有何奇怪。
  果不其然,那人说薛将军同蒋大人临别时,竟忘记了样东西,这才想起,便赶着派我送来。听后,蒋延放下手里从皇上那借来的书卷,接过锦盒,就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些什么。
  不想那人又补充了句,薛将军说,这锦盒里的是夜明珠,吹灭灯烛,才能观赏出个妙趣来。
  蒋延点了点头,只不管,先拨开了锦盒上的两个小锁扣,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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