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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是拒绝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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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消失好几周的白玖会来搅局。
那时白俞从飞机场接了乔云锡,趁着夜深人静两人手牵手一起走。还没走到预定的餐厅,一个蓬头乱发的乞丐突然从绿化带冲出来。
白俞手快,拉了乔云锡一下,让他躲开了撞击。乔云锡不知是被吓到还是身体虚弱,顺势靠在他怀里,竟晕了过去。
撞人的乞丐还没走,站在两步之外的地方,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整天疯疯癫癫的做什么?”
白俞揽着乔云锡,皱着眉斥责乞丐。这话,这语气,可不像对陌生人。
乞丐对白俞的话也有些意外。他将刻意盖在脸上的头发撩了撩,露出漂亮的眼睛。
他眼里写着疑惑,他问,“你怎么认出我了?”
白俞翻了个白眼,没理他。抱起乔云锡,往大路走去。
原本定的餐馆离飞机场也近,走十多分钟就到了。现在乔云锡晕倒了,去餐馆是不可能了。还是打车回家吧。
扮成乞丐的白玖看着白俞的背影,苦恼地皱眉,似乎被什么问题给难住了。
见白俞走远,他慢慢跟了上去。遇到垃圾桶,便移过去将手里的麻醉针扔进去,没让白俞看见。
顺便捡到一块镜子,让他检查自己的伪装哪里做得不到位。不过他检查了半天,得出的结论都是——完美伪装,满分通过!所以白俞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白玖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他一路跟着白俞,愁眉不展。
见白俞上了出租,快跑几步。他以为白俞会叫出租车尽快开走,走近了却发现,白俞在等他。
“你打扮得还真是‘非主流’,你扮的是犀利哥吧?”
司机卖弄着从他儿子电脑上刚学的流行语,笑着问白玖。
白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盯着后视镜里的白俞。他还在思考白俞怎么认出他的这个严肃的问题,所以并没有理司机大叔。
白俞没搭理白玖,对司机说,“去流云街。”
流云街就是白俞面店所在的地方,离飞机场可不近。
司机正想答应一声“好嘞!”然后炫一炫他平稳而迅速的出租车绝技,却听副驾传来冰冷的男声,“先去华青大学。”
乔云锡所在的学校,就是华青。
“直接去流云街。”
白俞坚持道。
他没想到白酒这家伙得寸进尺,还敢提出要求。都把乔云锡弄晕了,难不成还想直接把乔云锡扔回学校?
“先去华青。”
白玖盯着司机的眼睛,很认真,不,是任性地继续要求。
“要去你自己找车去!给我滚!”
白俞终于爆发出他正义决绝的怒吼,吓得司机跟白玖抖三抖……
作者有话要说:
☆、错误的开始8
白俞有很多朋友,他乐于结交各式各样的朋友。
白酒绝对是他遇到过的,最难缠的朋友。
已经接近中午,白俞才悠悠转醒。他的脑袋有些不清楚,还有点疼。像宿醉的感觉。但他昨晚明明没有喝酒。
昨晚他带着乔云锡,和闷闷不乐的某人回了家。然后呢?有点记不起来了。
白俞起身,他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衣服,被睡得皱皱巴巴的。鞋子倒是脱了,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出了卧室,看到客厅沙发上趴着一只邋里邋遢的不明生物,不是扮成乞丐的白酒又是谁呢?
白俞过去踢了踢睡得正香的某只,“喂,起来,乔云锡呢?你把乔云锡扔哪儿去了?”
白酒咕哝着,没说话,翻个身将脸埋在沙发最里面。
白俞便不管他了,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去了洗手间。
往脸上扑了冷水,才彻底清醒过来。却看见自己嘴唇似乎被谁咬破,有个血疤;脖子上到处都是像蚊子叮过的红痕——以白俞不算多的经验来看,这些痕迹似乎是吻痕。
好在他凌乱的衣服下的身体,没有遭到毒手。
他以为没有。
换衣服时才看到,腰上有一大圈。
所以这是在不解开他衣服裤子的前提下,照顾了能照顾到的所有地方?
白俞的问题是,既然已经饥渴地对他上下其手,还不知用什么办法将他弄晕了,为什么就不解开扣子脱了衣服,大干一场呢?难道是不喜欢奸、尸?
还有,就算不做,帮他换身衣服又是怎样?他为了跟云锡约会,昨晚穿的可是最贵的一套装备!哦,重点不是这个,现在的重点是云锡被弄到哪里去了?
白俞僵着一张脸,站在沙发边阴阴地看着还在睡的某人。或许是感受到一丝丝危险,某人在睡梦中缩了缩身体。
一秒两秒,时间慢慢流逝。
一分钟后,白俞将白玖拉起,大吼,“乔云锡呢?”
白玖打了个呵欠,睁着迷茫的眼睛看向白俞,“他不在吗?回家了吧……”
白俞绝对看不出来他在撒谎。
但白俞知道昨晚乔云锡昏迷和自己昏睡过去都与白玖脱不了干系。
他盯着白玖半晌没说话。白玖一点也不心虚,睁着他小鹿斑比一样的大眼睛,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白俞眯眼,三秒钟后,白酒被扫地出门。
白玖敏锐地察觉,白俞真的生气了。白俞竟然为了姓乔的那小子跟他生气?!!他觉得有必要给白俞一点教训。
既然白俞生气不理他,他也不理白俞了!
白玖愤愤地离开,目的地就是那个白天冷清如鬼城,晚上灯红酒绿似天堂的临街。狡兔三窟,白玖可不止三个藏身点。只是之前照片被人传上网络,暴露了真面,惹来许多麻烦。这个城市的窝被端了好几个。
好在临街那个简陋的地下室,完好无损。
地下室即使开了灯,也明亮不起来。里面堆了许多东西,零乱地码在一起。有一张不大的床,床上也堆着东西,有许多书,夹杂着笔记本和废弃的草稿。
唯一一处较空的地方,如今也被占据。正是白俞想找的乔云锡。
乔云锡已经醒来了,手和脚都被绑着,眼睛也被蒙上,这让他很难确定自己身在何处。
听到白玖的脚步,他故意装作昏迷未醒,安静地等待着。
白玖将乔云锡的眼罩揭开,蹲到他身前,“药效已经过了,再装下去可就没意思了。”
乔云锡闻言,缓缓睁开双眼。眼前一脸大胡子的乞丐,他可不认识。不知是不是父亲的仇家,或者竞争对手。
“你是谁?绑我到这里想做什么?”
乔云锡问。
白玖闻言,略微勾起嘴角。当然,现在他脸上粘着胡子,乔云锡应该看不到他表情的细微变化。
看来乔云锡不是妈妈桑派来对付他的。
那么乔云锡故意接近白俞,又是为的什么呢?
想知道一个人心里藏的秘密,白玖从某一位主人那儿学到了最有效快捷的方法。
只需要一点点催眠技巧,再加上一点点某位主人的独家秘制——改进版硫喷妥钠制剂,白玖便能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秘密。
当冰凉的针尖刺破肌肤,直达静脉,乔云锡心中有惊疑,有恐惧。针刺的疼痛后,意识慢慢变得模糊。他感觉身体仿佛坠入黑色的泥潭,沉沉浮浮,没有依托。只能听到耳边温柔的低语,仿佛来自天堂的救赎。
当乔云锡醒来,世界如旧。身下是柔软的草坪,头顶是被城市污染的天空。其实沉浸于被拯救的虚幻,比现实幸福。乔云锡抚摸着几乎看不清的针孔,呆呆地想着。
不过他最好快点想想怎么跟父亲交代这件事。他的任务,恐怕注定要失败了。
又是一个雨天。整整一周过去,乔云锡都没再联系白俞。白俞打电话过去,也总是忙音。还去学校找过,却被乔云锡的同学告知,乔云锡在上课。可白俞一直等一直等,到下课了,乔云锡还是不来见他。这段感情,怕是没戏了。
雨天没什么客人,正好许久没聚的朋友过来喝酒。白俞索性关了店门,做了下酒菜,跟朋友来个不醉不归。
警察局工作的朋友难得有空,又说起前段时间那个案子。自然还没有破案,不过有一点线索了。被害人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红都著名的娱乐会所“红女廊”的钻石VIP。
红女廊的钻石VIP人数不超过一百,下一个被害的,应该就在这一百人里面。据其中一人透露,凶手很可能就藏匿在本市。
雨越下越大,白俞没怎么听朋友的讲述,因为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倒是一直盯着雨帘,确切地说,是雨帘里蹲着的某人。
那人也在看白俞,自以为不会被发现。
附近的熊孩子们准时出现了。这次他们没去招惹蹲着的某人,因为那人脸上有一大片烫伤,毁容毁得彻底。
彻底毁容的某人想着,这次白俞肯定认不出他了吧。
然而他错了。
白俞拿着伞,走向他。雨太大,他看不清白俞的表情。
白俞走向他,在他身前停下,踢了他一下,“你又在做什么?”
白玖抬头看着白俞,极度震惊,“你又认出我了?”
在白俞看来这样的白玖要多傻有多傻。被雨一淋,还有点可怜。即使他现在又丑又吓人。
白俞无奈地摇摇头,把伞递给他,“回去。”然后转身跑回了店里。
冒雨回了店里,迎接白俞的是朋友们的调侃。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了?看不出来呀!”
“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哈哈哈……”
这人绝对是没看到白俞送伞的对象。
所以另一明白真相的人拍了拍他的头,“哪能啊?一个毁容的乞丐?我们小鱼眼光没那么独特。”
朋友们嬉闹着,白俞毫不费力地融入进去。顺便让他们将话题从他身上转开。
喝酒,聊天,一个下午,直到晚上。
雨停了,空气透着潮湿和寒冷。天空黑沉沉的,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像盖了一床棉被。
这次白俞和朋友倒没有玩到很晚,才十一点多,就散了。
白俞喝得晕晕乎乎的,几乎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可即使喝成这样,想到到手的乔云锡飞了,他就心塞塞。再想到捣乱的白玖,更加心塞塞。不是一醉解千仇吗?
鬼使神差地,竟走了那条偏僻的近道。
“还好不会想吐……呕……”
白俞撑着树干,努力压制着呕吐的欲望。奇怪,明明他以前喝酒从来不会吐。难道自己怀孕了?哦,他是男人,不会怀孕……
胡思乱想着,白俞最后还是没撑住。他吐得天昏地暗,仿佛要将胃也一并吐出来一般。出奇地难受。
吐完了,腿都软了。
白俞不得不以龟速移动。一边移动,一边脱了外套,当毛巾擦嘴。擦完嘴就扔了——他的工作服不贵,家里新的旧的有一大堆。
没想到这么久没去,还能遇到他的厕所情人采花贼。
当那双手将他抱住,他可耻地硬了;当他被绑住双手,蒙上眼睛,他已经激动到颤抖。禁欲真的不好,让开了荤的人憋着几个月吃素,简直要命。
但是当温热的唇吻过来时,白俞果断地躲开了。
他刚才吐了,他还没刷牙,这样草率地亲吻是对情人的不尊重。
但要亲他的人却不会这样想,而是猜着,白俞不想跟他做。因为乔云锡。
白俞被压在冰冷的墙壁,没有亲吻,一点都没有。可是他只是拒绝舌吻,不代表不可以亲亲其他地方。
没有一点前戏,白俞便被贸然侵入。不,这绝对不是他喜欢的方式。
他想挣扎,却被抓住要害。粗粝的双手以极粗暴的方式抚慰着他,算是另类的技巧?
不得不说,疼痛过后,的确有更强烈的快、感。而这时白俞才相信,厕所情人采花贼,还是那个厕所情人采花贼,技术一流,专业有保障。
激烈的碰撞结束,剩下两个人的喘息。白俞感觉到身后单薄的温度,然后那丝温度离开。
“这是最后一次。”
白俞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道。在厕所情人采花贼离开之前,算是告别。
他已经厌倦单纯追求肉、体上的快、感。他想要的,其实一直都很简单,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给过他亲爱的厕所情人采花贼机会。你总不能让他一生一世跟着一个见不着面的“陌生人”在一起吧?
话音落下,便是静默。然而本该离开的人,却又回到白俞身边,似乎很生气?
白俞想着,难道是舍不得他了?既然如此,何不露出真实面目,跟他回家?
厕所情人采花贼啊,看来的确是舍不得他了。竟然压着他又做了起来。而且这次直接忽略白俞的拒绝,狠狠亲吻着他,搅着他的舌头与之共舞。白俞几乎被吻到窒息。
白俞当然还是享受的,比第一次还要享受,爽翻天。就当临别礼物,再来一次有何不可?
然而,有了第二次,还有第三次。直到第四次,白俞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还来?”
白俞有气无力,十分无奈。
回答他的是又一轮快、感风暴。
白俞只得一边呻银着,一边求饶,“啊……不行了……会精尽人亡的!”
夜静得出奇,除了一室旖旎风光,还有销魂的叹息,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白俞当然不会精尽人亡。倒是可能窒息而亡。
那只带给他无数快乐的手,此刻正捏着他的脖子,一点一点,缓缓收紧。就像第一次快乐之后一样。想杀人灭口么?早干什么去了?
这样危险的人,白俞真不该招惹。
作者有话要说: 白俞卒,享年27岁。
六年后,变态杀人狂终于在一次犯案中失手被抓。警方在其藏匿之处搜获另一具男性尸体。让人惊讶的是,尸体被摆放在餐桌旁边,维持着就餐的动作。一片狼藉的房间里,只有餐桌那里整洁干净,与周围格格不入,应该是罪犯刻意为之。
当罪犯的真面公之于众,比案件更加轰动。不少不明真相的群众坚持认为罪犯是无辜的,他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
而罪犯也从一开始的沉默,变得活跃起来。
他是无辜的,他为自己辩护。
他不过是模仿那个杀人狂犯罪而已,顶多算谋杀未遂。而他的辩护也得到许多人的支持,甚至有陌生人为他请来最昂贵的律师团。
但是提到他住所的那具尸体时,他却再次陷入沉默。直到他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爱人的骸骨,我舍不得他离去。”
一句深情的话,为他博得更多的同情。
追查他许久的警察,却深知他的卑劣和残忍。
又是六年后,服刑结束的罪人被发现死在他“爱人”的坟前。杀死他的,是一颗深入头骨的子弹。
你们猜,他是自杀,还是他杀?
以上只是平行世界的结局之一,不算正文哦。
☆、混乱的开始1
终究没有真的杀死他,那个变态。
白俞拖着两根面条一样的腿,颤颤巍巍地走回家。在浴室慢悠悠洗澡,洗到几乎睡着。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天空还是那么黑。白俞终于躺上温暖的床,却怎么都睡不安稳。
直到一声雷鸣,将他惊醒。
看了看床头闹钟,他才睡下十分钟而已。
白俞倒下去继续睡。还是睡不安稳。梦里总是出现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梦见和厕所情人采花贼打乒乓球,打输了就脱衣服。他脱光了,耍无赖,将厕所情人采花贼的衣服也扒了。
看到的是白酒的身体。
吓得白俞又醒来了,看看时间,一个小时不到。
头很晕,白俞起身喝了口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烫。拿了温度计来量体温。温度计是老式水银温度计,还是他爹买的。夹在腋下,不一会儿冰凉就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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