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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逍遥水色np完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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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靡的嗓音,震撼的话语,冷冽的寒气,整个房内流转着不一样的气息,众人睁大双眼,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激动,是对那人深深的敬仰和惊叹,那强大,震撼了他们的灵魂……

当众人满怀着敬畏的心情,再看向那个结界的时候,那个结界里,那些冰蓝色的花瓣正渐渐消隐,隐隐约约漂浮着一些暗黑的粉尘,眨眼间,那里,只剩下了一堆黑色和暗红混杂的粉灰……

和众人一样,痴痴地看着,泣羽只觉心里一股涨痛,满满的都是那个人的名字,禁不住颤颤地低喃:“青璃……”

然而,他刚想往青璃所处的方向走去,脚步却是生生一顿,腹腔内立涌一股绞痛,脸色瞬间惨白。

“泣羽!”发觉异样的莲碧,立马上前扶住那个红色的身影。

听见一声惊呼,众人也都回过神来,担心地看向泣羽,而青璃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泣羽的身边。

“把他扶到椅子上,他体内的污血要立马逼出。”青璃从容地点住泣羽的昏睡穴,然后,在已经昏在椅子上的泣羽的背后,重重地拍了一掌。

昏迷中的泣羽,经不住那满含内力的一掌,生生吐出了一口黑血,众人见状也知他体内的污血已经吐出,他的血魂蛊终于在几年后的今天被彻底地解开了。

气血畅通,经脉活络,身骨朗清,这是泣羽幽幽转醒时的感觉,好似在经历涅磐后的一次浴火重生一般,只觉得有那脱胎换骨的愉悦和轻松,一股从未有的自信由心底而发——这一次,他要为自己而活!

缓缓睁开眼睛,红瞳琉璃,眼波流转,如烟如雾,凤睫云鬓,像夜空陨落的星辰般璀璨,勾魂摄魄,迷神醉心。

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白衣之人,菱唇轻启,吞下她递过来的活血丹,一双秋水横波的眸子,氤氲地有些雾气,是她啊,就是眼前的这个人,给了他新生的……青璃……

好似听见他的呼唤一般,青璃低头俯瞰着他,不是睥睨天下的孤傲,而是带着了然的自信和明悟,直直地望进那双绝世的红瞳里,清绝的嗓音一如她的绝世颜容:“司空泣羽——你,自由了。”
[圣缨篇:第88章  此生此世,不离不弃]

“墨玉环佩,白羽扇

珍珠帘开,明月满

梦里佳人端坐笑

无穷大漠,似雾非雾,似烟非烟

凉夜静思,离人泪

风声细碎,烛影乱

相思浓时情丝绕

一天青辉,浮光照入水中月

意绵绵,心有相思弦

指纤纤,衷曲复牵连

从来良宵短,只恨青丝长

青丝长,多牵绊,坐看月中天——”

……

素衣男子散发拨琴,纤雅的身姿在珠帘后隐现。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琴弦,一曲离思从菱唇中幽幽吟唱,似乳燕娇啼,唤起半缕相思,然而眼梢眉角尽是清明,只一抹极淡的惆怅深隐其中。

淡淡的楠木香气在空气中弥散,香炉旁,一个白衣女子慵懒地靠坐在软垫上,纤长莹白的手指中,端夹着一杯清酒,右手支头,眼眸半闭,似乎极是享受这一刻的悠闲惬意,清亮的黑眸含笑注视着弹琴之人。

而拨琴的人,似是感到那一抹温柔的投注,也抬眸回视,微扬的唇瓣噙着一抹娇笑,勾起的眼角含媚,眸中烟波流转,迷人醉心,白皙的脸颊上着一抹浅晕,清柔至极,也魅惑至极,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红梅。

白衣女子微微一怔,又是温和一笑,随即将视线落在了那方木琴上,端杯浅抿了一口酒。

男子也有些涩然地收回视线,专注地弹琴。

闭眼细细聆听那幽怨缠绵的曲子,竟是那拨琴之人淡淡苦涩的心声。暗香盈袖,满室相思,就是那客栈外的人,也不禁驻足聆听这一曲雅乐,感受那曲中的人儿淡淡的惆怅,以及那浓浓的相思。

直到曲尽歌罢,玉壶中的清酒见了底,香炉中淡淡缭绕的青烟也渐渐消散了,那白衣女子方睁开双眼,柔柔地凝在那低垂着眼眸的男子身上,叹息般地淡淡轻吟道:

“弓如月,曲觞流,江潮卷夜空城旧。

天似玉,地残衣,年少愁离,本当歌狂,怅怅怅。

湮絮柳,咏琼雪,浅斟轻吟花犹缺。

青锋荡,袂飞扬,箫诉衷肠,几经风霜,伤伤伤。

剑空锈,人独瘦,一朝永慕亦自忧。

君既去,情难休,离别几许,为卿容悴,醉醉醉。

酒清愁,月近秋,入肠但觉心甚旧。

倚危栏,尽风流,人似当时,豪飒却褪,碎碎碎。”

一首幽怨离愁,满目相思的《钗头凤》被慢慢吟诵,良久,白衣女子才叹了一口气:“相思愁人……”随即眼眸一转,轻柔地看了一眼那一脸深思的素衣男子,眸中全无往日的冷漠,有的是一丝明绝,一丝温情,一丝欣慰,“都道是,佛前求相见五百年,却难得可化作一物得一擦肩而过。佛前求相守五百年,却难说可化作随身之物默而相守。佛前求相知五百年,却未知可得一时尽颜尔后相错。佛前求相爱五百年,却未必不会生生相错永离弃相伤。却又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人生一世的聚首,其实有着无尽的渊源。人生中的错错落落总是前世牵绕。而他们,可不知前世相守多久,今日才得以聚首。因此,珍惜眼前人,及时行乐才是。

闭目,再睁开,已是夕阳西下,漫天红霞。微笑起身,在男子那双清眸的注视下,缓缓踱至他的面前,弯腰直直视入那双明悟的眼:“清歌,莫要让相思愁断了肠,以后,这琴便只谈与我听吧。”

闻言,低垂凤目,泪盈于睫,清歌只听到自己有些颤抖地说道:“嗯,只弹与你听。”

“礼尚往来,这一曲便送与你。”青璃优雅落座在清歌的对面,拿起案上的木琴,摆在膝上,随意一拨,道,“清歌,这琴是向你学的,你且听一曲《高山流水》,这曲子是两个知音相遇后的绝唱。”

言罢,流水般的琴声从那指尖流转而出,旋律典雅,绵绵绕绕,韵味隽永,使听者如沐春风,如见潺潺流水,好似看见巍巍高山上,那半放的春花,又似闻到散发的迷人香气。

一时间,整个客栈都只有二楼窗台流泻出的天乐,再无其它声音。

清歌沉醉在那充满自然和自由的音乐里,感受那里面的宽容包覆以及不言而喻的理解,更沉醉于那一抹温柔的浅笑中,心中是浓情滚滚,情思绵绵,内心的激越更是难以言喻。

青璃,青璃,相遇相守,相知相爱,你可知,我早已等着这一刻,许是等了那前世的五百年,许是那千年,我只知道,菩提树下,我再也不愿清高如常,拈花微笑,即便前世是佛,也要弃了那千年道行修行,只愿与你相遇相守,相知相爱。

青璃,青璃,你可知?你可知否……

不舍得闭眼,只任那两行清流迷了眼,朦胧的视线,恍惚间,对上了那双深眸,温润如明玉,幽静如古池的清亮黑眸,就近在眼前!清歌愣愣地看着,竟是迷失了自我。

包容的明眸,对上眼前男子柳黛眉梢处的轻蹙,伸手触及他饱满光洁的前额,柔柔地轻拂着,两行清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青璃轻轻喟叹:“你们还要听到什么时候。”

闻此,清歌倒是止住了泪水,朦胧的眸光也逐渐清明,变得有些疑惑。

青璃看着他,忍不住轻声笑开,而后又对着门口无奈道:“都进来吧。”

门“吱”地打开,一袭红衣最先跳了进来,对着清歌泛着潮红的脸猛看,而清歌被他看得耳脖子都红了,闪躲着慌乱无措地抹着脸上的泪水,只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泣羽嘟囔着嘴,琉璃般的红瞳狡黠一转,抬头对青璃魅惑一笑:“你欺负他。”

青璃不做言语,只是抱胸斜靠于柱,含笑地看着这个恢复本性和生气的人。

泣羽见她不作一言,又被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不禁红着脸有些气短:“这个……”语气一顿,红色水眸又是一转,“我不是担心他嘛……嘿嘿……”

青璃依旧只是笑着,将视线转到一起进来的另外三个男子。

感受到她的注视,云墨立马低头,有些无措地偷描着青璃,看到她仍没有转移的视线,耳根也红了,娇瞪了一眼不远处的泣羽,忍不住腹诽一顿,都是他出的主意,说什么有好戏偷看!

不过看清歌一脸的羞涩和喜悦,以及那淡淡的释然,没有了往日那股淡淡的怅然和感伤,他也终于放心了,只有青璃才可以解开他的心结吧,呵呵,这样清歌也可以和他们一样开开心心了。

看云墨脸上的欣慰和心疼,青璃知道他是真的担忧和关心着清歌的,小脸上有些正经的坚定和释然,和着那单纯明丽的面庞,以及那双秋水般的澄澈眸子,实在惹人怜爱。

而莲碧则是抿了抿薄唇,不敢正视青璃的眼睛,温玉般的明眸里,有一丝赧然和羞涩,微斜的头顶,银发流泻,隐隐盖着前额,有些无辜又有些明柔,让人不忍苛责。

月弥一进来,看青璃的眼睛没有移开过,坦然地接受青璃的注视,只是那双寒星般的黑瞳里,依旧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面对敌人时的果敢和狠决,在此时找不到丝毫证据。

青璃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心里却是温暖地如同被春光照着一般,暗自摇摇头,嘴角的笑意明显扩大:“刚才我说的话都听到了?”

几人相视,回头看着青璃赧然而紧张地点头,本来心里有些怕青璃会生气,但看她的样子并不像生气,便轻吐了一口气,暗自放松。

见他们点头,青璃也不介意,只是眸中的那抹坚定更甚:“那么告诉我,我要表达的是什么。”

闻此,众人皆是一阵沉默,神情是欣喜,是激动,是深情,但也带着一丝不确定,因此,许久也无人开口。

许是青璃眼中的那一抹坚定神色让他加强了信心,清歌早已没有刚才的慌乱无措,恢复那如梅的清雅和隽秀,他眼中难以掩饰的温柔,明亮的眸子正如每年的春光,晶莹透亮,深沉婉转:“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一字一句,清亮而庄严,郑重而深情。

五人皆看着青璃,一双双眸子竟比夜空陨落的星辰还要璀璨夺目,一张张俊逸明丽的容颜,娇而不羞,柔而不弱,静静地凝视着自己的心上人,似乎已看了千万年般,眷恋竟化为一种信仰停留在这一刻,深沉得让人心颤。

说不出海枯石烂的甜言蜜语,道不清天荒地老的绝世爱恋。沧海桑田,红尘万丈,穿越千年,重生一世,却在此刻,青璃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所谓,遥不可及的,幸福。

人海茫茫,三千世界,他们得以相遇,相守,相知,相爱,只因为五百年前,他们放弃了与佛祖同站菩提树下,拈花微笑的千年修为,遁入混浊的凡间红尘,找寻那个命定之人。

千言万语,竟化成了一句,她从来不屑一顾的言辞:“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

这一刻的郑重,只为了这一世的诺言——不离不弃。

夕阳西下,火红的颜色却熨烫了他们孤寂已久的心房,最后一抹斜晖投注在雕花的窗棱上,房内五人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很长,地久天长那么长……

突然“砰”的一声,门再此被撞开,只是这一次跳进房间的,是一个淡蓝色身影。

“他奶奶的,太感人了,呜呜~~~~”魅抹着干净的脸,假哭道,但言辞里却是真诚而欣慰的释然,“不要拦着我,现在我要去砍了司空桓那斯,然后大家快快乐乐去寻宝!~~~”

房内五人,与门口的魑魅魍魉还有水落红五人相视而笑——

而那笑里所包含的,有太多太多……足以包容世间所有的美好……
[圣缨篇:第89章  无中生有,手弄棋盘]

夜深阑静,一连几个明月夜,渐起的寒风在耳际呼啸而过。

庭院荒芜如昔,吹得殿中烛火摇摇欲灭。满殿的阴冷,暗沉沉一片。

深蓝的夜幕下,朦胧月光里,一个白影独立于最高的飞檐上,夜风破发,衣袂翩飞,咧咧作响。那人微眯着的眼睛,漆黑不见底,无边无际,散淡的眸光凝聚在不远处,那犹晃动着微弱烛光的房间。

良久,待那烛光被熄灭后,她扫视了一眼四周后,点脚倾身,乘风而去——

这冷凉的深夜;城中的人都在温暖的室中安眠,寂静的街上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也不过是催眠的摇篮曲,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甜美的梦靥。

正准备就寝的宇田司,刚要解下繁琐的外衣,却突然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昏暗的房内,一切声响似乎骤然消失,她心下一骇,想要张嘴喊人,却发现她的嘴巴像是被完全缝合了,一丝一毫也张不开,努力几次仍是无果。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样……宇田司又急又惊,眼睛警觉地转看四周,眉头紧皱,然而四下里仍是没有任何响动,只有宇田司浓重的呼吸声和惊慌失措的急喘。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狠狠闭上眼睛,回想刚才的场景:她走到窗边吹灭了蜡烛,转身走回内室,然后解衣就寝,突然间听见窗子打开,冷风灌入的声音,于是就警惕回头,尔后便……动弹不得……怎么回事?是点穴?是谁居然可以避过那么多守卫进到我的房间?……而且……用了如此高明独特的点穴技巧……是谁?她想要干什么……

思来想去也没有结果,暗自镇定,敛下心中的不安和疑惑,睁目,猛然间对上了一双如子夜似的黑瞳,波澜不惊,清晰而明亮,只是眸中的那抹深邃,深沉地让人心惊。

昏暗的屋内,只有极淡的一丝月光从窗格流泻进来,昏昏然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隐隐地看出眼前的人着一袭白衫。

宇田司借着微弱的光线,边打量着眼前的人,边衡量自己的现状,她无疑是处于不利的一方的,但是……这个人……会不会对自己太自信,即便再厉害,夜闯他人的地盘,居然还穿着如此显眼的白色!真不知这人是太傻,还是太自信……但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看出宇田司的戒备和警惕之势,白衣人也不在意,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宇田司,才开口道:“只要你保证不做任何无意义的动作,我可以为你解穴,信不信,就在于你。”

虽看不清楚她的相貌,但那声音却是清冷漠然的,而那黑眸里溢满了自信和冷傲,由不得人不相信。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记忆中,她没有丝毫印象。

信不信,在于我。我有的选吗?宇田司自嘲,能够来无影,入无踪,又轻易避开所有侍卫,不声不响地进入她的房间,而且没有触及任何的机关,她敢做任何无意义的动作吗?这样想着不禁有些愤然,她这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找她,她可以相信她不会伤害自己吗?!

看宇田司一脸的不信任和愤然,青璃也不恼,只是有些不耐地冷冷道:“这样来找你,不过是有事想商,如要伤你,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吗?我说过,信不信由你,相信作为一个有野信有勇气与司空桓抗衡的人,应该有些智商来理解我所说的话吧。”

野心?勇气?司空桓?她认识司空桓?难道……她是司空桓的人?她来这里……

“我不是来伤你,也不是司空桓的人。”没有漏过宇田司的眼中的疑惑和最后一闪而过的犀利和警惕,青璃只淡淡瞥了她一眼,而后抬脚走向窗边,伸手推开窗户,室外的月光立马涌进,一地的银辉让室内亮了几分。

宇田司死死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待她转身,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人的容貌,也不禁一呆。月白的稠缎长裙,墨发及地却不惹尘埃,素颜如莲,眸深似海,樱唇不染而朱。如云烟的月光在她的周身散泻而下,斜绾在发顶的只有枝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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