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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花(新版花木兰)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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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灵台清明,忽然对“过去”和“未来”的记忆合二为一。
  “过去”的木兰生在在大青山下的小山村里,生性活泼,勇敢过人,骑马打猎,游水上树,无所不能。
  “未来”的木兰是特种部队的出色女战士,博闻强记,技艺高超,坚强隐忍,耐力过人。
  她们共同生活在多维的空间中,直至她握住光电球的那刻……
  她终于明白他说的那句,你即是木兰,木兰即是你。
  看来世上虽有无法解释之事,但每一世皆有解密之人,如现世的他和后世的老人。
  她,则是个幸运儿,拥有这双重身份,和同一个自我。
  木兰睁开眼,对上申屠嘉澄明自若的双眸。
  她微笑,他明白她已知晓了一切,转过身,仰天长啸着。
  山风猎猎,吹动他的长袍飘舞。
  她站起来,极目远眺,知道更为精彩的未来在等待着自己,不禁充满了期待。
  更新中……
  PS流波第4章已经填完,顺利交差。

  (八)

  再回到这个熟悉的农家小院,木兰看待每一样事物的感情都发生了变化。
  院子的左边种有几畦嫩嫩的菜秧,右边则是用篱笆围起的鸡圈。
  那口古井是当年爹爹自前线回来打的,井水甘凉又清甜。旁边的老桃树上则有她小时顽皮留下的碗口大疤痕。
  “木兰!”花弧自主屋走出来,望着这个自幼便最得他喜爱的女儿。
  她转身,望着两鬓斑白的他,喉咙一阵发紧,“父亲!”
  花弧一拐一拐地走过来,为女儿眼中和语气里饱含的深情感到奇怪,但不无感动。老人家不善表达,只用大手替她理了理被山风吹散的鬓发,“哎,回来啦?”
  这时母亲拿了装有干粮和钱币的褡裢出来,又灌了满满一囊清水,“老头子,路上小心!”
  原来家中的老马病死了,父亲此去市集是要买匹犁地的牲口。
  花雄见状便吵着要同去,被母亲嗔怪,“你爹爹腿脚本就不便,此去市集路途遥远,万一有点什么事儿,他哪儿追得上你这个小猢狲!”
  木兰微笑着立在一旁,听父亲确实咳嗽不断,计上心来。趁父亲被花雄拖住一时出发不得,她回到房间,自行取了套男子袍服换了,这才复又出来。
  父母亲看到她皆是一愣,母亲随即摇头表示不赞同,“嗳呀呀,快把这身衣服换掉!”生怕让别人瞧见她易钗为弁就嫁不出去似的。父亲却拈须微笑,虽只粗布麻衣,可穿在木兰身上别有一番英姿飒爽,让他回想起自己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模样。
  小花雄鼓掌大乐,“呜……二姐要替爹爹去市集,小雄也要去!”
  姐弟俩一番磨将下来,父亲只是微笑不语,母亲也没了办法,索性一摊手道,“哎,天杀的两个小冤家!”又装了些干粮,将褡裢交给木兰道,“路上小心,看好你弟弟!”
  木兰点点头,携了花雄的手出来。
  离这里最近的市集也要翻过大青山,徒步走约三个时辰左右。
  能劝服母亲让自己随木兰出来,小花雄得意得很,一路上蹦啊跳的,恨不能踢破了脚上的草鞋。
  木兰含笑望着幼弟欢快的神情,由得他像个放了嚼子的小马驹般撒欢儿。
  越临近市集,路上的行人越多了起来。很多如他们般农家装扮的人推着车子,上面载着麦、黍、粱、稷以及黄米、小米等粮食作物,或拎着装有鸡鸭的竹笼,赶着牛羊等牲口,一起往同一个目的地赶着。
  又走了两盏茶的功夫,木兰终于亲眼见到了古代市集。
  这是个呈十字形的自由集市,街道边屋肆林立,喧喧嚷嚷地极为热闹。
  史书上记载丘花宋村所处的河南地;早在秦汉时期已开垦;称之为“新秦”(意为宝贵之地),农业经济有了相当的发展。怪不得如此繁华,木兰想着,一边默背着《木兰辞》上那几句“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姐弟俩在几家马贩子处看了一遭,始终没找到中意的马匹。木兰掂掂怀中不多的几枚五铢钱,和花雄相对叹了口气。他们的钱至多只能买匹瘦弱的老马,自是不愿;可那些年轻健壮的骏马,他们又买不起。
  算了,还是随便挑一匹吧,木兰想,可究竟又是有些不甘心。这时花雄拽着她衣角,硬是将她拖出他们刚刚好不容易挤进的人堆儿去。
  “小雄……”木兰正待询问,忽被面前的一人一马引去了视线。
  那是匹黄毛癞马,脏臭不堪。牵着它的人也一般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只双眸透着一些精气神,隐隐有种内敛的蕴华。
  木兰定睛细瞅,终于明白自己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申屠嘉!
  申屠嘉微笑,知道自己没逃过木兰的法眼去,对着她松开了缰绳。
  那大黄马竟立刻朝着木兰而去,骇得花雄躲到木兰身后,“姐!”
  木兰伸手拍拍他,表示不妨事。自己却上前几步,去触那马的口鼻。
  “小心!”花雄叫着,自小便喜爱马匹的他,听父亲说过许多马经。这匹黄毛癞马虽看似普通,倒像有个烈脾气的,他生怕木兰吃了亏去。
  那马打了个轻嘶,摇摇头,却没甩开木兰爱抚它的手。
  木兰凑近了,慢慢抚摸着它的马头。
  那马的眼中泛着柔情,又有丝悲哀。
  呵,此物通灵,知晓旧主已去,新主却亦是旧主。
  她笑了,轻拍着它,“好风儿!”
  白马疾风,神骏无比,是她以前的坐骑。自草原上将它驯服后,一直寄放在申屠嘉处。前世的记忆告诉她。
  “姐,我们真的要买它吗?”花雄问。刚刚他被站在一旁变沙袋戏法的申屠嘉吸引住,没成想姐姐还真要买他的癞马。
  “嗯,就是它了。”木兰喜滋滋地掏出几个五铢钱给申屠嘉,拉过疾风来便走。
  她一直想带疾风回家,苦于对父母没有托辞,这正是个好机会。
  申屠嘉手中托着木兰给的几枚五铢钱,看着他俩的背影微微苦笑。他是世外之人,这钱对他来说……不如这样吧。
  “等等!”当申屠嘉扮的中年病夫“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时,花雄一阵欣喜。不会是这呆子改主意了吧,刚好让姐姐把马还给他。
  木兰也是微诧,“有事吗?”
  申屠嘉微笑,将手中牵着的一匹健马缰绳递给她,“疾风不堪劳务,耕地磨磨的苦差就交给它吧!”
  花雄惊得嘴巴大张,塞得下两个鸡蛋。木兰只笑笑,接过缰绳来,“买一送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言罢转身牵着幼弟离去。
  待他们走出好远,申屠嘉还立在原地遥望。手中的几枚五铢钱,却已被他的体温攥热。
  这钱是木兰给他的,虽然无用……终也舍不得丢弃啊。
  申屠嘉幽幽地一叹,就在那里站了不知有多久。
  看他们一下子带了两匹马回来,父母亲俱是惊诧。木兰少不得编了一套说辞,在花雄的配合下才打消了他们的疑虑。
  她将疾风带到河边汲水细细洗刷,只一遍就恢复了它通体雪白的神骏样貌。
  一人一马嬉闹了半个多时辰,木兰才硬着头皮带着改换新颜的疾风回家。
  母亲自然是迭声地称奇,父亲眸中闪着了然和告诫,却也纵容了她这次的莽撞。
  木兰低着头微微吐舌,刚好被花雄瞧见,一径地偷笑。
  她心中略惊,这般活泼……都快不似她自己了呵。

  (九)

  有了疾风相伴,木兰的活动范围更加广阔。
  一日她驱马追只罕见的蓝羽翠鸟,不觉深入山腹中。
  忽听得前方呼哨声此起彼伏,木兰好奇心起,打马向前以探究竟。
  山民中多猎户,极尽健壮彪悍之能事。通常他们都单独行动,能召集所有的猎户一齐出动,看来此次猎物不小。
  木兰猜得没错,他们的目标是一对银狼。
  那银狼体形比普通狼要大些,毛色介于白与灰之间,阳光下泛着银辉。母狼好像受了箭伤,喘息着趴在地上。公狼凑过去舔舐了几下她的伤口,在她头颅边蹭了蹭,复又抬起头来,顾盼间,竟颇有几分王者气势。
  母狼身后有一团灰影在蠕动着,半晌,她才看清那是只幼狼。才几个月大的光景,身上长着灰色的绒毛,肉乎乎地极其可爱。
  原来冬天时大雪封山,猎户们的牲畜接连被袭,捱到春天时竟所剩无几。据经验老到的猎户推断这是银狼所为。折损财物的懊恼加上身为猎人的骄傲,促使他们联合起来追捕这对银狼。不料它们比他们预想的要聪明的多,不但懂得迂回还会声东击西,半个多月的拉锯战里,使得他们白费力气不说还失掉了几只得力的猎犬,更加使人恨得咬牙切齿。
  那母狼尚在哺乳期,身体消耗比较大。大意下中了猎人的圈套,右后腿被夹伤,再也跑不起来。
  公狼不愿丢下伴侣,在猎人的紧逼下又无时间送走幼狼后再折返,只得护着母狼和幼狼一路逃到山崖边。
  它们一家三口躲在崖口的巨石后,旁边几米远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公狼的身子最靠外,摆出一副唁唁逼人的架势,似是绝肯不轻饶伤了他爱妻的猎手。
  猎人们为他的气势所摄,在这厢呼啸敲鼓,却也一时不敢走过去生擒唯一还有抵抗能力的公狼。
  木兰为那银狼夫妇间的深情折服,又怜那小狼年幼,直想过去劝服猎人们停止杀戮,只驱赶它们进入深山便可。
  这时有个猎手红了眼睛,拔了弯刀便一步步朝它们走过去。
  手刃银狼,将是山区猎人中顶尖儿的荣誉,可这一位并不是为此而去的。他的父亲在冬天里为守护牲口与银狼搏斗时,伤到了肩膀。老人家年岁大了,数九寒天里创口仍溃烂发炎,最终没能活着看到春天的第一枝嫩芽。
  他既决定了冒着性命危险单挑银狼,按规矩便不得有人相助,否则便是侮辱了这位猎手的尊严。
  虽是如此,在老猎人的示意下,他们还是弯弓搭箭,为同伴万一失手做好了救场的准备。
  木兰的手猛地抬起,停住,又慢慢放下来。
  她有什么立场去阻止这场恶战呢?
  银狼夫妇是因为食物匮乏,威胁到生存才去袭击猎户们的牲畜。
  可猎户们也是为了山区住家的安宁,保护自己生命和财产的安全才来围剿银狼。
  说不出谁对谁错,只有大自然才有资格来评判,而不是她。
  木兰决定置身事外后,再拿眼去看那银狼一家三口,却愈发觉得心酸不忍。
  公狼威猛,母狼淡定,小狼……那么的可爱,很像父亲所绘曾属于祖父的那条雪撬犬哈雷。
  那猎手越走越近,公狼浑身戒备着,由颈至尾背毛耸立,咆哮着以狼爪挠地,随时准备跃出攻击。
  所有的人都摒神静气,等待着那最后一搏的到来。
  狼与人对峙着,直到一方失去了耐性……
  几乎轻不可闻地,木兰听到了老猎手的一声叹息。
  猎手举起了刀,然而公狼比他更快,后发制人,巨口已来到他持刀的手腕。
  公狼成功了,猎手被他袭倒在地,挣扎间血如泉涌。他以巨大的狼爪踏在他身上,俨然传说中的狼王一般威仪。
  但这毕竟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
  即便大山里有单对单的规矩在,但人类总自恃高贵地打破他们自己订下的规矩。在那老猎手的示意下,众箭齐发,射在公狼身上。
  几乎就在同时,那已经伤到不能行走的母狼,竟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向前一扑,挡在了公狼身前。
  一枝枝弩箭,就那样贯穿了她与他,甚至有一些将他们相连。
  木兰下意识地跨前一步,可为时已晚。她右手攥紧成拳,指甲几乎深陷进肉中。
  猎人们也被这悲壮的一幕震撼了,没有任何人命令的,大家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那双狼还有一口气在,母狼拼尽全身的力气,转过去望着公狼。
  公狼往前凑了凑,以口鼻与她的相摩擦着。
  两只狼就那样相视相依着,一同闭上了眼睛。
  山崖上是那样静,一时间,没人想说话,也没人敢说话。
  这两只在人类眼中低他们一等的生灵,以自己伟大而宝贵的生命,给他们上了人生的一课。
  良久,才有人意识到那只哀哀悲鸣的小狼的存在,“山长,那幼崽儿……”显是不忍再杀生。
  老猎手发黄混浊的眼珠儿里闪过一丝悲悯,终还是硬起心肠,“斩草不能留根,狼这东西,聪明着呢。”
  猎人们沉默了,虽认可老者的话,但一时间谁也不想上前动手。
  “你们这群……嘿!”老猎手鄙夷地环视了一遭,才自己一步步上前。
  那幼狼仍伏在父母的尸体旁,毫不惧怕地看着不断逼近的老猎手,咆哮着发出几声奶气十足的狼吠。
  木兰再也忍不住,以头巾蒙面,双腿微夹,促疾风飞跃出去。
  众人吃了一惊,不明白哪里杀出这么一位不速之客。
  疾风速度极快,几秒间便冲到了狼尸前,木兰俯身一捞,抓住幼狼头颈间的皮肉把它拎将起来,再一夹腿,“嗖”得一声,疾风四蹄飞腾,竟跃过那老者头顶,直冲山路而去。
  她给它取名“哈雷”,从此不离自己左右。
  哈雷野性十足,起初时并不合作。它经历了父母的惨死,对人类更是深有畏惧。每到夜晚临着皓月,原始的本性促得它仰天狼啸。这时木兰便不得不以布条缚住其口,悄悄牵了疾风出来,驰到野外才给它放开。
  淡白如银练的月光下,他们一人一马悄悄撤到十米开外的地方,由得小狼哈雷引颈悲鸣。
  大地是如此的宁静,疾风慢条斯理地嚼着草,打了个声音颇大的响鼻。
  木兰取出笛子来,吹奏着从花雄处学来不知名的小曲儿。
  她吹得并不好,但他们认真听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膝盖被什么东西抓挠着,一低头,却对上哈雷清澈的灰色瞳仁。
  她笑了,知道自己终于获得了它的认可。
  月华轻曳,笛声呜咽,他们一人、一马和一狼,就这样静静以对,相处得竟无比融洽。

  (十)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丘花宋村已满一年。
  现世的她年方十六,在母亲眼中正是出嫁的好时候。
  无奈花家二女名声在外,与村中适龄男子更是打小玩惯了的。彼此间虽熟稔却常被当作同性哥们看待,待听得是上门提亲,大多支支吾吾或笑着婉拒。
  母亲为此没少给媒婆上供和陪笑脸,回家后更是叹气加埋怨,直怨父亲“自小太纵着她了”。
  木兰低眉顺目,给母亲倒了碗水出来。
  母亲呷了一口,望着她,又忍不住嗟叹,“嗳,嗳!”那语气似在说,你在我面前便再乖觉,又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父亲倒很平静,“木兰,会嫁得个好夫婿。”眼光看向爱女,竟甚是骄傲。
  她却将眼光转向别处,暗暗思忖着自己是否会有如传说中一般无贰的命数。
  “忤逆天命?”申屠嘉目光深邃地望着她,“唯有出世。”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掠过她头顶,在山涧里散开来。
  出世之人,继承轩辕剑的衣钵,延长生寿,容颜不老。同时却必须抛却一切人世间俗务,避世而居。
  她不语,转身看向黛色的峰峦,黑色的长发在风中舞动。
  他的笑容有一丝苦涩,却也暗含欣慰。
  她拒绝了,再一次。
  那倔强的身影迎风而立,如一枝劲苇,韧而不倒。
  这样的女子……怎可能避世,也不应当避世。
  但他又忍不住叹息,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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