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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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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招,银剑被击飞,淇澜右肩添了一道血痕,瞬间透了衣衫。
  城墙上揪心的天泽国士兵低呼出声,恨不能飞身过去代替。
  “如此风姿绰约的俏佳人若是在本王鞭下香消玉殒,岂不是可惜?”令狐谦笑的温和,手下却是半点不含糊。
  淇澜香汗淋漓,体力严重跟不上:“想必你是代替那个龟缩在军营里的秦骏白报仇的吧。”
  “有胆子伤我南楚第一神将,就要有勇气承担这后果。”令狐谦灵蛇般的辫梢飞快的击打在淇澜的后背,拖过一道血痕:“不若,你跪地求饶”
  “大白天也好意思说梦话”伤口火辣辣的疼,淇澜脸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还有三招。”死也要撑过去。
  令狐谦收了鞭子,眼中浮起一抹莫辨的神色:“不如归我南楚,本王给你一席侍寝之地。”
  淇澜真想仰头大笑,然后再吐他一脸口水。自大变态的种马,轻敌的后果,估计你承受不起。
  城墙上,行色匆匆的萧然赶了回来,看到城墙下一身血衣的淇澜,心跳骤停。
  “第八招。”淇澜弹指,指尖的迷烟顺着风袭向令狐谦的口鼻。她不会傻到以为这点迷烟就能让眼前这个武功高绝的男人中招,不过是为了拖延至十招罢了。
  淇澜退后,却快不过身形鬼魅的令狐谦。
  下一秒,令狐谦已经站在了淇澜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皓白赛雪的精巧下颌:“还不认输么,沭淇澜?”
  淇澜被迫抬头看着他,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明明长就一张色若谪仙的倾城之貌,却是狠戾凄绝如地狱恶魔。
  “王爷,”淇澜柔和了目光,水光潋滟的樱唇微微翘着,似笑非笑的迎了上去:“这第九招,你就让了奴家吧”空谷莺啼的娇柔呢喃,怕是英雄埋骨也甘愿。
  话音刚落,淇澜唇间的笑意还没敛去,一枚锋利无比的银针飞快的逸出檀口,精准的射向令狐谦的咽喉。
  这么近的距离。
  耶律图吓出一身冷汗,眨眼间差点跳下马,却在下一秒看到自家主子闪身避过了银针。
  令狐谦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瘦削却充满力量。轻轻的擦过颈侧一抹淡淡的血渍,微眯了双眼:“沭淇澜,我对你有了兴趣呢。”明明犹如情人之间的温柔私语,落在耳中却是被饿狼虎视眈眈即将撕扯入腹的恐怖。
  还有一招。
  淇澜看着他清瘦干净的右手钳住自己的脖颈,呼吸顿时不畅,脸色绯红了起来。
  “只是,”令狐谦晦暗不明的看着她,语气漠漠:“你不该姓沭。”言毕垂在身侧的左手陡然扬起,瞬间鼓起的袍袖如同重锤,狠狠的砸在淇澜的胸口,将少女纤细的身子击飞十步开外,重重的落在地上,纷飞了尘土。
  淇澜瘦小的身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唇边的鲜红慢慢落在地上,浸染开来,令人不忍目睹。
  城墙上的士兵全都呆住了,一个个犹如失了魂魄的木偶,只能盯着地上那具看上去毫无生气的娇躯,空白了大脑。
  令狐谦转身,飞身上马,慢慢的策马一步步向南楚战营走去。
  整个战场鸦雀无声。
  一向心思冷硬莽撞的耶律图突然心里浮起一丝怪异,怎么就觉得,自家的主子不该那么狠心对待那位弱不禁风的沭家大小姐呢?
  “大小姐”不知道城墙上是谁哽咽出了声,顿时一片低低的哀鸣蔓延开来,笼罩了已经走入绝境的宁月城。
  “耶律图!”令狐谦硬声开口。
  “末将在!”耶律图应声出列。
  “破门,屠城!”
  “慢。”一丝微弱到几乎被西风吹散的细语在令狐谦身后响起。
  令狐谦缓缓转身。
  地上那具孱弱的几乎没了生气的娇躯艰难的动了动,抬头,撑起手臂,在令狐谦冷漠的注视中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脸色惨白如玉,唇角的血迹蜿蜒而下,汇集在雪白的衣衫上,怒放了一朵血色芙蓉。
  明明是风吹就倒狼狈不堪的虚弱样子,此刻倔强的站在那里,微微的站直了身体,宛若风暴不折的傲雪红梅!这样娇小的存在,落在天泽士兵的眼里,是顶天立地昂然不屈的战神般存在!
  萧然热了眼眶。这个十三岁从军,跟着镇远大将军经历了无数次血与火考验的男人,第一次被一个女人震撼到这种失态的地步!
  “我站在这里”淇澜拼力压下胸口汹涌荡漾的血腥,定定的看着烈日下被光晕化成神袛般的那个男人,他的背影挺拔笔直,带着拒人千里的漠然:“请你遵守诺言”
  令狐谦诧异的微挑了眉。那一掌有多重他自是知道,即使沭淇澜命大,一时三刻也是决计起不来身的。而此时此刻,这个倔强到强硬的小小身子就站在那里,不服输的看着他,坦然的要他给宁月城所有的子民一条生路。
  他从未曾见过这样的女人。不管是在尔虞我诈的皇宫,还是各种场合围绕在他身侧的莺莺燕燕。此刻这个血人般矗立在那里的小小女子,让他一向冷厉冰霜到失了温度的心不觉的塌陷了一角。
  “入城。”
  城墙上的天泽国士兵起了骚动,手里握着的刀剑纷纷扬起,在日光里折射出刺眼的光辉。
  萧然顾不得许多,飞身从城墙一跃而下,几个飞纵落在淇澜身侧:“大小姐。”出口的声音哽咽,带着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摧心欲裂。
  “让大家放下武器,”淇澜的声音很轻,如鸿毛般风一吹就散:“留住性命总有机会。”
  宁月城苦苦守了二十余天,破于守城大将沭威膝下最小的幼女。
  作者有话要说:  


☆、滔天恨意

  宁月城破。令狐谦信守诺言,未杀一兵一卒,全城百姓仅被勒令待在家中不得外出。
  副将萧然在押解入大牢途中刺死几名南楚士兵后逃脱失踪。
  其余兵士均被集中关押。
  沭家上下三十余口人,除去在佛堂悬梁自尽的王妃之外全部被抓,暂时关于宁月城县衙大牢。沭靖远与沭家两位夫人小姐在利用出城密道逃生时,在出口处被埋伏的南楚士兵一网打尽。
  最让全城百姓噤若寒蝉的是令狐谦入沭王府时的一句话。
  “沭府上下,男子赐死,女子送入营帐,犒赏三军!”
  这是什么样的滔天恨意,才能下了如此的军令!
  深夜,县衙大牢。
  两位身若狸猫的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的靠近,以竹筒吹进失魂烟迷倒了看守的近十位南楚士兵后,身手矫健的摸进大牢摘了钥匙救人。
  最里面的一间牢室单独关押着重伤的沭淇澜,那具单薄的身子蜷缩着靠在湿冷的墙角,动也不动。
  旁边关押着沭靖远,再隔壁是沭家的两位夫人和四小姐沭婧婧五小姐沭小茜。其余的丫鬟奴婢通通关在一起。
  “大小姐,大小姐。”萧然压的低低的声音充满焦灼与心疼:“你醒醒,属下来救你出去。”
  淇澜整个人陷入昏迷,发丝鬓乱,斜斜的靠在萧然的肩上。
  萧然同行的黑衣人麻利的打开了关押沭靖远牢室的门:“师兄,事不宜迟,要抓紧离开。”
  萧然一咬牙,伸手打横抱起淇澜:“走。”
  沭府二位夫人和小姐扑到栏杆上哭泣着小声哀求:“大侠,救命啊,把我们也带走吧。”
  “义士,帮帮忙,我们出去做牛做马以报救命之恩,千万不要把我们留下啊”
  “我不要明日被送到军营,不要不要”
  萧然强忍着哀痛,一言不发的带着淇澜和靖远离开。
  不是他狠心,若是把沭家的夫人小姐一起救出去,恐怕连他和师弟一起,所有人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经此磨难,沭靖远也知晓了其中厉害,满眼酸意的小声安慰她们:“两位娘亲,四妹五妹,稍后几日,靖远定当来救。”
  沭小茜失态的大喊:“稍后几日还有什么用!明日我们就要被送去军营了!我不要不要!救命啊!”
  萧然被她的尖叫吓得心惊肉跳,跟师弟使了个眼色,脚下加快了步伐,转瞬消逝在大牢门口。
  福儿无力的靠在牢门上失神的看着黑衣人的背影,圆圆的大眼满是晶莹的泪珠:“小姐,保重呵~”
  沭府松竹园,将军府中安排贵客的客居。
  令狐谦背着手站在那里,剑伤未愈的秦骏白斜靠在床上,脸色比前几日好了很多,只是看过去更加的清癯。
  “骏白,你的伤势如何?”
  “已经不碍事了。”秦骏白浅笑,眉目间的舒和清贵丝毫看不出当属决断沙场威名远扬的大将军:“宁月已经攻下,皇上,你该回去了。”
  “我看你这伤是真好了。”令狐谦似真似假的睨向床榻上的那一身雪白:“胆敢给朕下命令了,嗯?”
  秦骏白笑的无奈:“皇上你再不走,臣这无用的废物只能自刎谢罪了。”
  令狐谦嗤笑出声:“胁迫的手段都用到朕的身上了?”略一沉吟,缓缓接下去:“朕后日启程返回,骏白,朕再给你一月,可能拿下天泽?”
  “皇上说能就一定能。”秦骏白说的一脸正色。
  令狐谦哈哈大笑:“秦骏白你这恭维,朕很受用。”
  门外传来影卫连城不带感情的声音:“皇上,事已办妥。”
  令狐谦宽大的袍袖一挥:“朕走了,骏白你好好歇着。”
  “谢皇上关心。”秦骏白看着令狐谦的背影离开,眼神中浮起淡到极致的倦怠。
  令狐谦站在花园的池塘边,静静的看着塘中的游鱼甩了下尾巴,扰乱水面漾出一片碎银。
  “那个女人呢?”令狐谦低低的开口,没有情绪。
  “在王府后院的佛堂自缢了。”连城并不明白入城后的第一个指令竟是去寻找沭王府王妃的下落,可是他知道遵从,这就足够了。
  “自缢?”令狐谦轻哼一声,语气里明显起了杀意。顿了半晌旋即恢复平静:“大牢里呢?”
  “如皇上安排,人已被救走。”连城垂头站在令狐谦身后一步开外。
  “来了几个?”令狐谦手指拈了一片粉白的木槿花瓣,无意的轻轻转弄着。
  “两个,也带走了沭靖远。”
  “呵,软肋在这里。”令狐谦五指收紧,再张开时木槿花瓣已碎成齑粉,风一吹就四散开来香气渺渺。
  “沭府剩下的夫人和小姐如何处置?”连城低哑的声音和夜色融为一体。
  “明日送入军帐充营妓。”削薄的淡唇轻飘飘的说出最残忍的话,一如他的原意。
  连城终究不解:“连城愚钝,那又何必放虎归山?”
  “呵,”令狐谦指尖弹落一粒花籽,落在水面惊起一片涟漪:“朕要给他们希望,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天泽和沭家被一刀刀凌迟处死。连城你说,”一袭黑衣几乎融入夜色的俊逸男人缓缓转过身来,一身权倾天下的贵气:“朕这样的大礼好是不好?”
  “皇上英明。”连城悄悄打个寒噤。他是影卫,护在皇上身边,杀戮决断手段残忍。只是有些时候,他发现这个轻描淡写的帝王比他还要血腥残酷。
  “不早了,朕不能让佳人久等。”想起重新回到沭王府的碧儿,就在她自幼生长的家里,眼睁睁的看着家破人亡,真是一件快意人心的事情。
  连城会意,退后两步:“碧儿姑娘已安置在听涛园。”
  听涛园。令狐谦唇边的笑意愈发醉人。那是镇远大将军起居的地方呢。
  沭威,你若泉下有知,今晚看着你疼爱的幼女在朕的身下呼叫求饶毁了清白,可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听涛园种了很多的桂花树和香樟,金秋九月的时候,芬芳甜美的闻之欲醉。
  “住在这里,碧儿可喜欢?”令狐谦笑吟吟的,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
  “奴婢很喜欢。”一身粉荷色衫裙的少女安静的站在令狐谦面前,恭敬的低着头柔顺万分。
  “这是原本镇远大将军起居的地方,朕也以为碧儿必会喜欢。”令狐谦笑的无辜,好似最最多情温柔的郎君:“碧儿昨夜的诚意,朕亦很喜欢。”
  昨夜在军营,令狐谦并未要了碧儿的身子。反倒安排了沭碧菡带了两个好手经由密道至城中投毒。结果,令狐谦确实很满意。
  “奴婢的忠心,日月可鉴。”碧儿乖乖的上前,替令狐谦斟满半空的茶杯。
  茶壶刚一放下,细白的手腕就被令狐谦握住:“碧儿这么乖,要朕怎么赏赐你呢?”
  碧儿顺势跪在他的膝下,垂了眼睑:“愿为奴婢,伺候皇上。”
  令狐谦的手指轻轻划上碧儿幼嫩光滑的脸颊,目光妖惑:“为奴为婢当属唐突佳人,不若,今晚你来侍寝,如何?”
  碧儿红了脸颊,羞怯局促的低头不语,欲迎还拒的表情瞬间取悦了令狐谦。
  抬手横抱起少女轻盈的身子,举步走向内室,大手用力一撕,片片裙裾纷飞如蝶,碧儿莹白娇嫩的身体坦陈榻上,瑟缩的娇态妩媚动人。
  昂扬坚硬的男性身躯压了上去,没有怜惜,手下自然发了狠,大手覆上碧儿胸前如云般的柔软,恣意的揉捏下,带着痛楚的娇吟细细碎碎的逸出樱唇。
  令狐谦冷冷的看着身下绯红似火的那张如花娇颜,双眸紧闭长睫微颤,额角沁出细细密密的香汗,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迷离的j□j着,带着荡人心弦的魅惑。
  手指更加放肆的拈弄着碧儿胸前挺立的红蕾,一下下勾麻了少女的身子,直至眼角承受不住的溢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羞辱么?无耻么?淫…荡么?
  令狐谦衣衫齐整,不紧不慢的看着手下碧儿的窘迫与渐急的呼吸。
  “皇、皇上”碧儿被逗弄的快要哭了,声音颤颤巍巍的,无助的拢了手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锦缎弓起身子。
  “碧儿要什么?”令狐谦凑在她耳边暖暖的呵着气。
  “碧儿要求皇上垂怜啊”令狐谦手指重重拧下,恶意的在顶端一扯,碧儿浑身颤抖着,尖叫控制不住的哭喊了出来。
  唇角是美若清荷的笑意,眼底却是万年冰寒的阴骛。
  令狐谦撩起袍裾直接解下亵裤,分开碧儿的双腿,灼热j□j的j□j没有一秒停顿的用力的撞进花心。
  “啊”碧儿疼的几乎抽搐了身子,这样毫无准备的一刺到底,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几乎是残忍到极致的对待。
  令狐谦看着碧儿满脸分不清的汗水和泪水,毫不停歇的一下下狠狠的撞击起来,一次更比一次的深入,一次更比一次的用力,那种疼痛肆虐,张牙舞爪的席卷了碧儿小小的娇躯。
  “碧儿,你开心么?”恍惚间,犹如恶魔般的呢喃响在耳侧。
  碧儿神思恍惚,贝齿咬破了粉唇尚不自知:“奴婢开心”
  很好。令狐谦精壮的腰身律动的愈发快速,靡靡的撞击声在室内逶迤着散开,吹皱了一屋的檀香。
  骤雨急落,打碎初荷。碧儿终于受不住,直直的昏了过去。
  令狐谦直接冲上巅峰,就在释放的那一刹那,眼前竟幻化出了沭淇澜那张清丽无双的容颜。
  从碧儿的身上毫无留恋的抽身离开,令狐谦眼底浮现孤绝凄冷的笑意。
  朕要你替沭家看着南楚铁骑横扫千军,天泽至此国亡山河破!
  作者有话要说:  很小心的担忧,会不会被河蟹了


☆、慕容长磊

  淇澜从昏迷中醒来已是次日黄昏,整整一天一夜。
  睁开眼就看到满脸焦虑担忧的靖远和萧然。
  真好,她不仅没死,看来还得救了。
  吃力的开口,声音沙哑破碎不堪:“现在哪里”
  “姐姐你别担心,现在是在陈南县。”靖远连忙安慰她:“我们现在和长磊哥哥在一起很安全。”
  萧然端了杯温水过来:“先喝点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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