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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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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命令我?!你算——”
  连城居然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微微张了口,毫不怜香惜玉的丢了药丸进去。
  药丸带着天山雪莲的淡淡清香,入口即化。
  “姓连的!”绣儿抓狂了,发了疯的想要扑上去拼命。
  连城却一个闪纵退到了一丈开外,转身离开绝不拖泥带水:“我不跟着你了。”
  留下绣儿张口结舌的站在那里,呆成了一具木偶。
  作者有话要说:  


☆、多情无情

  天上的月牙明亮却是没有温度的冷清,就像那个令狐谦。
  淇澜不知道自己去上个厕所,抬头看到月亮都能有这样的联想,不由得也是对自己佩服万分。
  青梅酒喝了四五坛下去,五斤装一个,楚月宫里面歪七倒八躺了一地,连淇澜都有了七八分的醉意,想不到绣儿不仅功夫厉害,酒量更是深不见底。
  喝了酒身上暖洋洋的,淇澜站在进门处的阴影里,一时竟是吹着风不想进去。
  “春、春柳姐姐”大着舌头傻笑的是锦儿:“你说公主这么好,为、为什么皇上他不、不要”
  “锦丫头”春柳也喝高了,很难得的不再谨小慎微,话多起来:“我就憋闷的不行凭什么那个连那个刻薄的淑妃都得到皇上的垂、垂怜”顿了顿又傻笑着继续:“宠幸那个什么什么无双贵妃哦,对这叫雨露均沾”
  “皇上,”加入八卦军团的是夏荷,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了依旧努力抬起脸:“咦春春柳姐姐怎么好几个?原来都不要听说现在敬事房的公公不准备避子汤”
  “好吵,好吵”醉倒在地的小邓子眼睛都睁不开了,喃喃了两句又坠入梦乡。
  “你们都嫌命长了?”依旧语气冷冷的是绣儿:“你们不知道这皇宫中有一种比鬼还来无影去无踪的东西叫影卫吗?”
  “什么影卫?”夏荷挥挥手,秀气的眸子怎么挣扎都避不过渐渐阖上的命运:“能吃吗?”
  “鬼啊”都睡着的秋菊被那个敏感的词语刺激到了,拍案而起叫了一声后又噗通倒下继续睡。
  淇澜靠在回廊的门柱上,更不想进去了。外面清冷的空气呼吸起来真舒服,沁凉舒爽,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梅花香气。
  身后房门一开,有些担心的绣儿出来寻淇澜。
  就着月光,淇澜回头,正好看到绣儿格外明亮的眸子。在银白的月光下闪耀着流动的光芒:“绣儿,你的眼睛真漂亮。”
  绣儿也喝了不少,虽不至于醉倒却也喝到了兴起,不同于往日那个寡言的绣儿:“公主的眼睛才是绣儿见过最美的,谁都比不上。”
  淇澜咯咯的笑弯了腰,伸手指了指里面:“还有酒吗?”
  绣儿伶俐的点点头,转身进去。没一会儿拿了一坛酒两个碗和一件厚厚的貂绒大氅出来:“外面冷。”
  “你心思可真细腻。”淇澜感叹,随意的把大氅围到肩上坐到回廊的条椅上:“不知道以后谁这么有福气能娶到绣儿这么好的姑娘。”
  绣儿脸一红,低了头坐到淇澜右手边一臂之隔,闷着声倒酒。
  清亮的倒酒声音如同小溪初融的潺潺,痒痒的一直抓到人心里。
  “是了,”淇澜想到自己的猜测,喝了酒也顾不得的打趣:“会不会是秦王手下的胡尔啊?”
  绣儿身子一僵,听完之后又松弛了下来。递了酒碗给淇澜:“没有的事。”
  “胡尔那小伙子真不错。”淇澜以为她害羞,抬着头帅气的举起酒碗敬了敬月亮:“干杯。”
  “我那天是情急之下胡说的,”绣儿解释:“公主你多想了。”
  “是吗?”淇澜拉长了尾音,笑笑的伸手推了一下绣儿:“那说来听听,绣儿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日后到了年纪出宫,姐姐帮你寻个合适的。”
  绣儿看着枝头上的一朵红梅出了神,半晌才答了话:“那也是四年以后的事了。”宫中的规矩是宫女年满二十周岁可以离开皇宫嫁人。四年,呵,绣儿摇摇头,又倒酒。
  头有些晕,倒酒的时候身子一晃,从怀中掉出一个小巧的物事,幸好绣儿还没迟钝到接不住。攥在手心的时候还是被淇澜看到了。
  “那是什么?”
  “没什么,”绣儿若无其事的递给她:“伤药。”
  淇澜接过瓶子,翻转着赞叹不已:“连瓶子都这么好看。”
  绣儿一阵烦躁。听到淇澜话语中带着的那个连字,都觉得心里被刺了一下。
  “是不是胡侍卫送给你的?”淇澜喝的晕了,索性借酒装疯开始胡说八道:“绣儿今天出宫去见胡侍卫了?”
  听着淇澜一口一个胡侍卫,绣儿真是哭笑不得,不动声色的接过瓶子重新放入怀中:“哪有的事。”
  “我不信。”淇澜笑的憨态可掬,指着绣儿吃吃的笑:“脸都红了,哈胡侍卫这么体贴,他一定很喜欢你”
  绣儿心里重重一跳,脸上再也遮不住的起了娇羞的红霞:“公主你欺负绣儿”
  “哈哈”淇澜这会儿才发现,原来调戏良家妇女是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难怪那些地主恶霸最爱干这事儿。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绣儿看着淇澜,眼睛亮晶晶的:“公主,你念得这词真好听。”听过去让人浑身热血沸腾,又带着一丝悲壮的不羁。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淇澜喃喃着,眸子越来越亮:“绣儿,干杯!”终于在又一碗青梅酒下肚后,不支的斜斜靠在柱子上闭上了眼睛。
  绣儿拿过她手中的空酒碗,看着月色下皎如明珠的秀美容颜,微微的叹口气。
  伸手不费力的抱起淇澜向屋里走去。
  空空如也的回廊里只剩下一个空酒坛和两个空碗。
  楚月宫大门外,高屋长檐投下的阴影里,站着一个挺拔玉立的孤独身影,硬而僵,脊背绷的紧紧的,久久不曾挪动半步。
  那清越激昂的声音在他耳边由轻而重,由小及大,渐渐滚成响雷一样的轰鸣——
  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握紧的双拳感觉不到指甲深入掌心的刺痛,直到有湿热的滑腻一滴滴,带着热度滚落在地面,泯然泥土中。
  作者有话要说:  


☆、风城之变

  日子一日日的滑过,行云流水般的,转眼就是春暖花开的时节。
  今年的春天来的格外早,明明才过惊蛰,明媚的迎春花和桃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了。
  一候桃始华;二候仓庚鸣;三候鹰化为鸠。
  黄鹂都开始跃上枝头无忧无虑的歌唱,万物复苏的季节施施然的到了。
  皇上不来楚月宫,整个后宫都传遍了淇澜失宠,落进当事人耳朵里,就当一阵风一样吹散无踪,白白让等着看戏的人自讨了个无趣,时间久了瞧不见哭哭啼啼的戏码就散了。楚月宫历时小半年重归跟冷宫划等号的地位。
  皇后被禁足之后,入宫最久的淑妃就临时掌管了后宫。虽然淑妃为人尖酸刻薄,可是她毕竟是宫中的老人,又会察言观色。小小的混乱后,倒也管理的像模像样,与原来大差不差。按说也是怪事,前些日子在楚月宫外面说闲话的就是她宫里的宫女,若说不是主子指使,任是谁都不会相信。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楚月宫的月供例银衣衫食物等,她倒是一声不吭的维持原样,没有半点为难之意。
  也不知道她是从皇后那里学聪明了,还是怎的。
  宫里吃穿用度都不愁,也没人来找茬,几个宫女在提心吊胆了一段日子后,渐渐发现自家主子变得不同了。
  那些曾经闪光的事迹,爬脚手架,锻炼拳脚,种菜养鱼种种,全都不再放上心思,依旧没变的是对秋千的情有独钟。天气好的时候依旧会坐在上面,轻轻的晃两下,却不再兴冲冲的叫着,锦儿过来,用力把秋千荡到天上去。
  按说这应该是喜事。因为自家主子看过去越来越适应这后宫,性子也越来越沉静,不用再担心祸从口出这样毛躁的事情会发生了。
  可是一众奴仆面面相觑,心里都沉甸甸到愁的要死。她们还是喜欢那个张扬率性不拘小节的大义公主沭淇澜。眼下的主子,进退有度,有礼有节,然而怎么就觉得失了某种很重要的东西,抓都抓不住呢?
  才出正月不久,宫中就传开了一条爆炸性新闻,无双贵妃有喜了。
  一时间无双贵妃居住的清风宫人头攒动,前来贺喜送礼的络绎不绝,不管是真心实意的还是虚情假意的,光是贺礼就把清风宫的一个偏殿堆了个严严实实。
  所有人心里都有杆秤,虽说中宁宫那位怀龙子在先,可是眼下这种局势,一个被禁足,一个正当宠,谁都知道该往哪边倾斜。
  何况,既然是被禁足,也没法去探望。于是趋炎附势的人也就更加的理直气壮了。
  春柳虽然不忍心,可是面子上的事情她总要提点自己那个看过去万事不上心的主子。
  淇澜给她说了两次,关于无双贵妃这件事本不想凑这个热闹,只是听说后宫大大小小的妃子连同朝堂之上的大臣都送了贺礼,唯独楚月宫半点动静全无,无端的成了异数。
  淇澜也不想引人注目,吩咐春柳在宫里随便找两件珍宝包了代自己送过去。
  春柳后来仔细的挑选了半天,拿来问淇澜的时候淇澜也懒得多看,直接让春柳自己做主早送了早省心。
  令狐谦今天好似心情不错,用过晚膳就去了清风宫。
  无双见他来了,从软榻上起了身就迎了上去:“无双恭迎皇上。”
  “免了,”令狐谦搀起她:“朕都说了,爱妃有孕在身,以后可以不用这般多礼。”
  无双笑的眉眼生动:“那怎么成?人家会说无双不懂礼数,再说,无双是心甘情愿的,见着皇上这心里头啊,就觉得欢喜。”
  令狐谦也不多说,摘下了身上披着的大氅,就手放在了软榻边。
  “皇上,您这大氅”无双眉毛一挑,掩着嘴吃吃的笑:“无双帮您重新做一件吧。”
  “不用。”令狐谦看了一眼那件大氅,翻翘在外面的一角露出疏密不同的针脚,一看就知道做工有多拙劣。
  “那无双帮您改一改,”无双也没想那么多,伸手就去拿,嘴角还噙着笑:“皇上您穿这个,臣民会笑话”
  “放下。”令狐谦也不见加重什么语气,仍然淡淡的,可是话语里的坚决毋庸置疑。
  无双也是聪明人,不动声色的放弃了这个看过去敏感的话题,转身若无其事的走回令狐谦身边,抬头看着他:“皇上辛苦一天累了吧,要不无双伺候您沐浴吧。”
  刚刚的好心情已经不翼而飞了。令狐谦踱了两步坐到软榻上:“你现在有身子,去歇着吧。朕在这里坐坐,拿坛酒过来。”
  又是这样。
  无双的嘴角微抿,心里无奈又委屈:“皇上”声音里的娇憨软糯,怕是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抗拒。
  令狐谦抬眼直直的看着她:“无双贵妃若觉得不妥,朕就回乾池宫。”
  “无双没有,没有这个意思。”无双收起脸上的哀怨,侧过脸向外面唤人:“如玉,去取坛酒过来。”
  看着令狐谦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无双的声音低了下去:“那,无双去歇着了。”
  令狐谦挥挥手:“去罢。”
  一室的静谧,一如这些日子来的每一个不眠的夜晚。无双睡在内室,令狐谦坐在外间的软榻上喝酒,倦极了就直接睡在上面。大多数时候,无双大清早醒来,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了。
  打开酒坛的封口,清冽的酒香顿时盖住了室内冉冉的沉香气息,将整个房间一下子塞的满满的。
  令狐谦自斟自饮了一碗酒,烦乱的心思这才慢慢的沉淀了下来。
  今天连城给他带回来两个好消息。
  从风城回来,都没用的着连城费心思动手,那边竟然闹的一发不可收拾。应验了一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
  令狐谦嘴角微笑,暂时抛开心中那个无处不在的身影。
  令狐敬迟好色,而且不分男女,府中养了好几个男宠,彼此争风吃醋斗个不停,整日里鸡飞狗跳。最近不知道在哪儿又看中了一个男孩子,据说貌若潘安,姿色绝佳。可是那个男孩性子烈,被抢回府饿了几天依旧不肯屈服,令狐敬迟忍不住霸王硬上弓,结果被那个男孩立时就挥刀给断了j□j。南陵王令狐翼暴跳如雷,让人抓了那个男孩拴在马后跑了三百公里活活给拖到死无全尸。
  南陵王一脉一向子嗣单薄,不管娶了多少的夫人侍妾甚至通房丫头,这么多年过去也就生了两个郡主,男丁只有令狐敬迟一个,金贵的要命,所以愈发惯得无法无天。
  可是无论如何,堂堂南陵王膝下唯一的儿子就这么不光彩的被去了势,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而更要命的是,令狐敬迟府中收了那么多的美色佳人,却遗传了他老子儿孙方面的劣势,至今无所出。
  令狐谦又喝了一碗酒,眼带笑意,却是更加森冷。
  窗棂上传来两长一短的叩击声。
  内室一直悄无声息的无双贵妃翻了下身子,面朝里没有做声。
  是连珏。
  连珏并没进来,却在主子示意后传音入密的告诉了令狐谦刚刚发生的状况。
  “皇上,有人夜闯中宁宫。”
  “怎样了?”
  “连玉连凯都在,人惊走了。”
  “皇后知道了?”
  “没,对方也无意暴露形迹,吃了连玉的亏一声不吭就走了。”
  “做得好,吩咐连玉连凯继续,中宁宫出不得半点乱子。”
  连珏走了,令狐谦继续平静的喝酒。
  真是一个安详的夜晚呵~
  乍然兴起,想找个人对饮,下意识的就要叫连城。却在名字都滑到嘴边时咽了下去。
  是了,他忘记了,自己刚刚放了连城一天的假。
  这杯中的酒,无论甘美还是苦涩,终究只能自己一个人喝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清风宫变

  绣儿悄悄返回楚月宫的时候,不成想淇澜还没睡。
  一个人披了外衣坐在软榻上,矮几上放着已经失了温度的茶水。
  “公主。”绣儿讪讪的,手指无意的拧着衣角不敢看她:“您刚不是睡下了么?”
  今晚她当值,看着淇澜上了床才出去的,谁知道
  这会儿的感觉就像做贼的时候当场被抓了个现形。
  淇澜也没有要发火或是责备的意思:“睡不着,躺着又不舒服,索性坐起来喝杯茶。”
  绣儿松口气走过去:“这么晚了不能喝茶了,要不更是睡不着。”手指触到茶杯,已经仅剩下点点的温度了。
  “没事,不是绿茶。”知道绣儿是关心自己,淇澜笑了笑:“绣儿你去歇着吧,我坐一会儿困了就睡。”
  绣儿看的难受,心里纠的厉害。不由自主的更加怨恨刚刚见过那个人。都怪他的主子不好
  “绣儿也不困,陪您坐会儿说说话。要是公主不想说话,”绣儿帮淇澜倒掉凉茶重新注了热水:“就不说话。”
  一心只琢磨着怎么哄淇澜开心点,绣儿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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