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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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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对红喜好的。”除了这个,他真不知道说什么。
淇澜气不打一处来:“对红喜好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庞海急了,黝黑的面庞涨的通红:“可是,可是她是我的女人。”他是红喜第一个男人,大前天夜里,他亲眼目睹身下女子手臂上那颗鲜艳夺目的守宫砂一点点褪去颜色的,虽然随之褪去的还有她灵活生动的表情。
“你请回吧。”骏白放下茶杯,气势冷凝卓然:“红喜是我府上的丫头,就算失了贞…节一辈子不嫁,我秦王府还是养得起的。”
淇澜在心中悄悄竖起大拇指,爱煞了他这副卓尔不群的傲气。
庞海慌了。他自幼生在达达草原,虽然因为父母都在部落首领家里做事因而依附与之,可是与南楚的民风到底不一样,草原上的男女大多是自由恋爱,即使是首领家的儿女,若是有了心上人也会大胆的争取,不去看重什么名分地位相匹配之类的问题,这一点贵为九公主的云珠诠释的就很好。
“强迫红喜是我不对,”庞海终于还是低了头,眼底灼灼的神采黯淡下去:“可是我是真心喜欢她。”
作者有话要说:
☆、红喜的憎恨
淇澜发觉自己该死的心软了。或许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都会犯这样的毛病,希望身边的人都能成双成对幸福到老。
还是骏白为她解了围:“一会儿红喜来了,你自己跟她说。要是她愿意跟你走,我们不留,若是她不肯,望你好自为之。”
庞海喜出望外,看着骏白满是感激:“谢谢门主大人成全。”
“谁成全你了,”淇澜看他那样就忍不住出言打击他:“别怪我没提醒你,红喜一会儿说不定会跟你拼命。对了庞海,我都不了解你们那里的风俗习惯,你家里现在有几个女人了?”
庞海愣了一下,傻头傻脑的:“家里有娘亲和一个妹妹”
淇澜啼笑皆非,这个憨头:“我是问你成亲了没有?你们达达草原的男人会有几个妻子?”
庞海像是受了莫大的羞辱,脸红脖子粗的:“在我们那里,每个人都很爱护他的妻子,因为那是纳罕大神赐予我们的草原明珠。我们一辈子都会忠于自己唯一的妻子”想了想,这个榆木脑袋终于想到了不妥,尴尬的小了声音:“当然,尊贵的可汗除外”
实在忍俊不禁,淇澜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这个傻大个还真是有意思,若是红喜肯跟他走,除了物质上会苦一点,说不定会过的很好。毕竟这时代能把女人当做捧在手心宝贝的男人实在太少。而作为一个王府中的丫头,在南楚来说,顶到天的好运就是被自家的主子收了做通房丫头,可是这在秦王府是不可能的。
门口传来胡尔语气平平的低语:“主子,红喜被带到了。”
庞海听到那个名字,眼睛一下子亮了。本是长的不见多出色的一个男人,此刻却因为这神采而变得分外耀眼,好似捧了一颗天边的星星在眼前,绽放光华。
红喜低着头进来,目不斜视的给上座的两位行礼:“红喜拜见主子。”
庞海踏前了半步,终于还是忍下了。她的憔悴和暗淡无光竟然一下子拧疼了自己的心,针扎样的难受。
淇澜还在思忖着,用什么样婉转的方式跟红喜说,别搞得仇人见面般的立刻打起来。那边骏白已经快刀斩乱麻了,指着庞海声音淡然谦和:“这个男人来求亲,要带你走。”
红喜受了惊吓的浑身一哆嗦,慢慢的抬头看向身边。
待到看清那个害自己噩梦连连的男人时,再也忍不住的尖叫出声:“啊!你这个恶魔滚出去!”
淇澜很无语,哑然的看着下面几近失控的闹剧。
“红喜你听我说,”庞海狼狈的躲闪着红喜的攻击:“我是认真喜欢你的,你跟我回去草原好不好?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我不要!不要!”成串的泪珠滑下红喜的面颊,哽咽难言:“你滚啊,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胡闹。”骏白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桌子,茶杯盖撞着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喜脆弱却混乱的大脑稍稍清醒了,这才惊恐的发觉自己实在太过放肆了。急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给骏白磕头:“对不起主子,红喜失态,请主子责罚。”
庞海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诚惶诚恐的跪下,想要伸手去搀扶又怕她母老虎的脾气发作,讪讪的伸了一半的手臂又缩了回来。
骏白慢条斯理的指了指墙壁上挂着的一柄剑,简洁直接:“他毁你清白,你恨就杀了他。”
淇澜给吓了一大跳,这也太狠了吧。对于庞海,她顶多想折腾一下,还没到那种置之于死地的地步。
红喜磕了个头,站起身径直过去抽出了寒光闪闪的佩剑,一步步向庞海走过来。
庞海惊恐的看着她,虽然害怕却倔强的不肯退缩。
场面完全被骏白牢牢掌控,清雅如仙的男子微微一笑:“庞海,即使红喜要杀你,你还是要娶她回去吗?”
庞海梗着脖子:“我庞海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既然认定了红喜,就会一心一意的对她。不管她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不过换成拳头打我出出气怎么样?”
真是笑喷了。淇澜发觉这个庞海颇有当活宝的天分,认真无比说出的话,往往能取得令人笑抽的结果,真是貌不惊人的冷面笑匠一枚啊。
红喜执剑的手抖了起来,顿在庞海胸口一寸的距离再不向前。
淇澜已经完全明白了骏白的用心,自是放宽了心喝茶看热闹。
当啷一声,红喜不出意料的扔了剑,冷着脸不去看庞海:“你走吧。我就是落发出家当尼姑也不会嫁给你的。”
庞海急了,伸手去拉她:“红喜你别生气,回去我也给你一个九公主这样热闹的婚礼,不,比这还热闹,按照你们南楚的习俗光明正大的娶你进门好不好?”
红喜退后两步避开他的拉扯,神色已见平静:“我现在不想杀你,趁我改主意之前,滚出这里。”
庞海的驴脾气也上来了,气哼哼的打算死磕到底:“我不管,反正我会一直等到你同意跟我回去为止。”
热闹看到这里,再继续下去也有些于心不忍了。淇澜轻咳一声:“红喜你先回房歇着吧。”
红喜看都不看庞海,躬身行了礼就出去了。
斜睨着庞海,淇澜也不知道拿这个死心眼如何是好。赶又赶不走,直接杀掉她还没那么狠。何况这样看着,未尝不是一个托付终身的好伴侣,关键是红喜能拿捏住他。
“胡尔。”看出妻子的左右为难,骏白出声解围。看到胡尔推开门进来,骏白淡淡的吩咐:“带庞海下去休息。”后面的话是讲给傻大个听的:“后天清晨你们九公主和驸马打道回府,在此之前你若能说服红喜便罢,说服不了你就跟着他们一起回吧。”
话也说到这个份上,庞海还不至于愣头愣脑的不知好歹。这是人家的地头,何况还是自己问心有愧在先,看来也只能如此了。闻言客气的跟骏白道了谢就出门了。
从庞海出现,淇澜就觉得有件什么要命的事儿被自己忽略了。这会儿脑中却是灵光一现,惊愕的望着骏白结结巴巴:“你、你没带、戴面具!”糟糕了,对敌军营统帅的身份要是曝了光,那是多重大的事儿!
骏白心里失笑,面上可不敢露出分毫:“除了穆洽泽,没人见过秦骏白。”与穆尔衮的关系纠缠复杂,他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时候,当初战场对阵的时候都是戴着一副古铜色暗花面具,何况盔甲加身时的锋芒凛然又与此时的低调内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是以即使面对对方的先锋官,他也半点无惧被发现身份。
淇澜摸摸鼻子,有点懊恼自己的反应迟钝。幸好骏白早有防备,不然等到自己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呵,幸好你有准备,不然我们就只能杀人灭口了。”
“是娘子对为夫太没信心。”骏白笑叹。暗门以做情报起家,作为统领众人的门主,心思得缜密到什么程度,一般人实在难以想象。就好比这一次淇澜出门。
因为红喜没有放消息过来,骏白知她是想给自己个惊喜。遂发令让暗门一路上只管暗中照顾保持行踪就行,谁知道往迎春城去的时候发现了有不明身份尾坠的探子,迎春城的负责人莫尔觉得棘手,于是派人去南楚军营暗中请示秦骏白。不过一天的功夫,骏白交代了副将防止穆尔衮大军突袭之后就带着胡尔直接赶来迎春城,不成想淇澜一行四人已经在泾河上遇了险。
因为下雪及严寒,那两个被杀的车夫及狼犬身上的血腥气散的很快,骏白当机立断带了几个暗门的好手沿途分开搜索,在被皑皑白雪覆盖成一个几不可见的小包下看到了冻成冰坨的尸体。而沿途的足迹早就被风雪吹散掩埋的毁尸灭迹了。
即使直觉上认为是穆尔衮军方探子所为的可能性大一些,可是骏白也没有忽略到另外一种更让人心惊肉跳的可能。自泾河向上五十里,有一股凶残顽固的匪徒,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若是被他们掳走,后果不堪设想。
两相权衡,骏白还是先带人摸去了匪窝,正好天寒地冻对方防守松懈,骏白也就乘机端了这伙恶贼,也算造福一方百姓。也是因为这样一来一往耽搁了时间,才导致暗门的搭救晚了几日,不过幸好时间赶的刚刚好。
这些事情说来话长,其实不过都是瞬息万变的经历。没有秦骏白的当机立断及果敢沉着,也不会有今日的一切顺利,所以说一个英明伟大的首领是一个组织走向辉煌的决定性因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1 章
都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喜酒再好喝,终有一觉睡醒的那一刻,感情再不舍,时间却是沙漏中的细纱,抓不住握不紧,抬眼低眉间转瞬即逝。
终是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敏达和云珠返回草原的清晨就这么施施然的到来了。
本以为依着自己最近的心重,定是难眠的一个夜晚。可是被骏白抱着索求无度大半夜,竟是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是被唤醒的。
小别胜新婚,看到那个神清气爽的秦骏白,还真是有道理的过分。
府邸的大门口,淡淡的离愁笼罩着,几匹骏马扬蹄踏雪,偶尔低低的嘶鸣,似在催促时间到了,该出发上路了。
本来敏达这个样子,看的淇澜心里也是难受不已,可是旁边一对吹胡子瞪眼睛的冤家将这种愁绪冲淡了不少。
真该对庞海竖大拇指。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反正如今红喜即使满脸的不情愿,被男人铁臂箍在胸前共乘一骑却是不争的事实。
淇澜好奇的要死,却不好意思开口问。那个红喜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露出求助的表情,嘴巴却闭的死死的,想来是自己也矛盾着没有开口吧。淇澜发挥自己强大的想象力,实在控制不住的邪恶下限了是不是庞海直接提枪上阵身体力行的征服了红喜?不然为啥红喜一整天没见人影,此刻看过去还可疑的虚弱不堪?
浑身激灵灵的打个寒颤。不是吧,一天一夜的呃,至于嘛~
到底是经历了不少的风浪挫折,敏达很快的收拾了情绪跃身上马,跟骏白夫妇言简意赅的告辞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风卷迷蒙的小雪中。
一行人走的远了,淇澜这才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寒风吹透了,哆嗦着抱紧双臂转头回屋。这北国风雪实在太凛厉了~
福儿丫头没精打采的亦步亦随哈欠连天,淇澜实在忍不住多问了两句,然后就很惊悚的得出结论,原来自己刚刚的猜测是真的啊,福丫头就住在红喜隔壁,被搅得一夜不得安生的说
莫尔派去暗中跟着的人很快就回来回话了。
听到敏达一行已经踏过边界进入了穆尔衮军队的范围,骏白也不欲再行耽搁,简单交代了暗门负责人莫尔之后,就备了雪橇猎犬返回南楚军队驻地扎闯。
淇澜这回倒是过足了滑雪的瘾头。不用担惊受怕,从泾河上一路疾驰而下,冰面上积雪少的地方,她还能下来亲自披挂上阵,往脚上套副类似现代冰刀的玩意儿,恣意的飞旋一会儿。
左右无事,骏白又是典型的妻奴,自是纵容她为所欲为。
本来半天的行程一路这样走走停停,将近天黑才到扎闯的大营。
永宁宫。
令狐谦沉着脸,表情是风雨欲来的暴戾。
胡太医战战兢兢的把完脉弓腰站在一侧,额头滴下的冷汗都不敢擦:“回禀皇上,腹中龙子暂时无碍,待下官这就开些退烧温补的药,为皇后驱寒。”
令狐谦冷着一张俊颜挥手示意他可以滚下去做事了,胡太医如蒙大赦的一溜烟跑出去开药。
昏昏沉沉间感觉到房间内的低气压,芷榕不自觉的抚上小腹。她的孩子还在,没有事。身子好烫,灼烧起来一般。
床沿上一沉,令狐谦坐下,伸手探上她的额头,烙铁般烧手。
心里很是堵得慌,幸好她幼年习武底子好过一般女子,不然这样的数九寒冬落下水不死也要去半条命,更别说腹中尚还不足三月的胎儿了。
迷迷糊糊中,额头传来温凉舒适的触感,妥帖的让人想叹息。贪恋那种温度,芷榕只是凭借本能的驱使不想他离开,在他放下大手的时候,伸出一双无力的柔荑捉了住就不松开。
她不知道眼前的是谁,也不知道竖起一贯以来拒人千里的心防,在这样脆弱之极的病痛之中,下意识的犹如溺水之人攀住浮木,依靠那令自己心安的所在。
令狐谦怔怔的看着小脸烧的通红的女子,握着自己的手放在她的颊上,长睫轻颤却未曾睁开,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小孩子般依赖信任。
不知怎地,这样的亓芷榕一下子击中了他心中柔软的那一块,本就少的可怜的怜惜之情慢慢泛上心间。
这样的亓芷榕于他而言是陌生的。不是平日的提防戒备冷眼相待,也不知床榻间的热情似火妖媚倾城。这个样子的亓芷榕,卸下肩上负担伪装的种种,更像是一个纯白如纸的小孩子,凭借本能去讨要自己喜欢的糖果。
即使这不过是高烧导致的不清醒。
微微叹口气,就那么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将信赖随着高温一点一滴的传过来。
“皇上,娘娘的药熬好了。”宫女小高战战兢兢的端着药碗过来。
令狐谦收起情绪,轻轻拉开她的手站起身淡淡吩咐:“喂皇后吃药,好好伺候着。”
转了身大踏步向外走去,本有的少许温情怅然已然从那双凤眸中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寒冷。
争宠?暗算?很好,他不管这后宫的烦心事不代表他不清楚这里面的龌龊。
亓芷榕受宠也好,被罚也罢,那都是自己才能出手的权利,何况还有她腹中的龙子。
“连珏,无双贵妃和兰妃两人呢在哪儿?”
“回皇上,无双贵妃从出事就一直跪在乾池宫,兰妃受了惊吓,回去灵莺宫休息了。”连珏低声回话。
“去,着人将兰妃一并请到乾池宫,朕有话要问。”令狐谦寒颜无波,抬头望着不远处的乾池宫,明亮的黑瞳幽深一片:“让连玉速回见朕。”
事情说起来其实再简单不过。
这些日子不知道是从前面的金銮殿文武百官间还是从后宫乱嚼舌根的太监宫女口中,皇后独宠后宫的说法日渐兴盛,而令狐谦丝毫没有要堵上悠悠众口的意思,依旧每日留宿永宁宫,偶尔去别的妃子之处也是闲暇时坐个片刻,别提翻牌留宿,就是共进午晚膳都不曾。这下子那些最初就担心皇后狐媚专宠的臣子坐不住了,隐晦婉转的提醒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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