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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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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眸光沉了沉,忽然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手:“起来吧!”

    这么快就让你混过去?没那么容易!

    她悬虚空中的手,再次往两旁一撑,把他禁锢在了她的身下,拧了眉,咄咄逼人的样子:“为何装中毒骗我们?”

    他的眼角眯了一眯,一双桃花眼在她脸上一转,很快就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笑:“你既认得红魔玉,难道不知红魔玉解毒需要费些时候吗?”

    是吗?!没听孙老头提过这个,他不是骗我的吧?

    她狐疑地打量公仪璟,唇角微翘,那一抹该死的笑,是模糊真假最好利器。

    他笑得勾魂摄魄:“你是打算这一晚上都用这个姿势和我说话吗?”

    她咽了下口水,收回了姿势,站了起来。

    他跟着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衫,许是想到男女之别便转过了身。

    这一转,倒是让她一震,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正要盖住背部的衣服。

    “等等!”

    她的手划过背上那一道道熟悉的伤痕,能感觉到他肌肉细微的震动,她被烫着了似地收回了手,声音闷闷的:“那天,你来了雪狼谷!”

    他没说话。

    “是你救了我?”她仰头,看到他的脸微微地侧了侧,在以为他依旧会沉默的时候,他却意外的转过了头,面上还挂着方才那没心没肺的笑。

    “不然呢?你以为那些个雪狼,是昏迷中你,梦中舞剑杀死的?”

    我醒来,只见到那些雪狼的尸首,我还以为你没来!这是她心里的话,但她没说出来,她问:“为什么不等我醒来?”

    他据实以答:“白玉熙来了!”

    她默了默,垂下了眸,道了声谢。

    他轻笑了一声:“方才你也算救了我,这一声谢,就算是我还你的!”

    她抬起了眸,面上的神色已经恢复平静:“你身上的毒全解了吗?”

    他点头,“解了!”

    “是什么时候解的?”她只是随口一问。

    他想了下,“大概……拜堂的时候!”

    方才真是说错了,这货不但有招人轻薄的气质,还有欠抽的气质,该说实话的时候,不说实话,该含糊其辞的时候,却忒时辰,简直在挑战她的耐心底线。

    趁着她心中这一抹被救的感动,还未消散,这便转了话题。

    “既然你身上的毒全解了,我们这就离开吧,殿下和公主还在厅里等着我们呢!”

    “好!”他轻轻应了一声,系上了衣带,略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便和她从窗口而出……

    和白玉熙和公仪蕊他们会合,为怕生变,立时就回了驿馆收拾东西上了路,出瑞城城门的时候,听守城的官兵低估瑞城首富花满楼的东家被抓,连带着他那掌管着衙门的亲外甥一起倒台的事。

    她这才真正认识到这个和她斗嘴耍赖的人,是左手可翻云,右手可覆雨夕国的璟王爷。并不是那如酥饼那样,可玩可闹般的人物。这样人永远不可能和她成为真正的朋友。所谓伴君如伴虎,她脚踏夕国的地盘,自然要离夕国这只猛虎远一些。

    她想透了这些,便在一路上刻意避着公仪璟,让原本就少的接触,几乎就将为了零。但这一路护送的都是些男子,她这万绿丛中的一点红,想不明显都难,避开了公仪璟,却避不开那公仪蕊,仗着未来逍遥王妃的身份,指明了要她这逍遥王身旁唯一的女侍卫服侍。

    白玉熙碍着婚事,不好推辞,这就苦了柳青青,又当护卫,又当丫鬟伺候了整整一月,终于在快被折磨得断了气的时候,到达了夕国的都城,未来主母被送回了王宫,她的日子,她的苦日子算是熬出了头。

    不知道是体谅她辛苦,还是怕她这没精打采,双眼凹陷的憔悴样子,坏了云国的体面,到了驿馆后,白玉熙便发话,这几日不用她伺候。

    她爽爽地睡了一日一夜,终于把这一月缺的觉,睡了个足够。醒来后,美美地泡了个澡,从包裹里翻出那身簇新的水蓝色衣衫换上,梳了个与之相配的发式,一身干净清爽地出了门。

    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来到夕国都城,前世因白玉熙的命令,她也在这都城里执行过几次暗杀刺探的事,但都是在夜里,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一丝顾忌,如此逍遥自在地在异国街道上闲逛,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顺着热闹的街道走走停停,到了面摊就吃碗小面,到了茶坊就喝杯清茶,遇到挑着担子买甜糕的小哥,便叫身停,付了钱,买上一块甜糕,拿在手里边吃边走……忘了吃了多少东西,嘴停不下来,肚子也不觉得撑,但这么多东西在肚子里一汇总,便开始互相不对付得闹腾。这可苦了她,捂着肚子找方便的地方。

    憋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溜溜转过两条街,也找不到那能方便的所在,一急,便顾不得那许多,瞧准了那不远处气派宏伟的一处宅院,摸到墙边,真气一提,飞身一跃,便越墙而入,在宅子里七拐八拐地的一绕,居然颇为走运地寻到了茅房。

    用三扇简易的竹门分出了三间,她推开了中间那一扇门,往里一钻,一顿酣畅淋漓之后,整了整衣衫,推门而出,远远就瞧见有两个人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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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不是不爱
    看装扮应该是这府里的家丁。

    柳青青四处一看,矮树繁花,却没有可藏身的地方,便又退回了茅房,捏着鼻子想等着这两位完了事,再悄然离去。

    却不料,这两位是个磨叽的主,占了那一左一右的位置,话语也从那一左一右传来过来,她却又不能不听。

    前段都是些抱怨主子和主子的几个老婆的是话。太过尖酸刻薄,她就没往心上记。后段倒是说了个正事,就是这家的少爷,是老爷的九代单传的独子,离家出走了几个月,前阵子被抓了回来,日日变着花样儿逃跑,天天都未遂。折腾了一月,终于挑断了这家老爷的耐心底线,老爷子发了怒,昨日把少爷捆得跟颗粽子似地扔在屋里,钉死了窗户,又在门上上了三把锁,就是为了保证明日那一场喜事里不能没了新郎。

    一左一右两间茅房的竹门被摔得噼啪噼啪响,家丁的脚步声越行越远。

    她捏着鼻子夺门而出,跑到那有花有树之处,狠狠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捶了捶酸麻的脚,站直了身子,往四周瞅。

    她的方向感一向不太好,但胜在记忆力不错,边走边记周围的景致,在陌生的地方倒也能来去自如。但方才来得急,没顾得上细看,这会儿认不得回去的路。巡巡看了一圈,却对周遭的景象没甚印象。

    她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按照过去的经验,提气运功跃上屋顶,站在那高出一望,来路去路便一目了然。抖了抖衣角,理了理衣衫,正要跃上屋顶,脚面却爬过一个东西。

    她低头,一团圆球团在脚边,毛茸茸圆滚滚。

    “小小白?”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毛球应声颤了颤,伸展出四肢顺着她的腿缓缓地攀了上来。

    她把右手的手掌往上摊开,小小白四条小短腿在她手心停落,圆乎乎的脑袋往上一抬,两粒小黄豆眼湿漉漉的。

    她抬起左手,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小小白,你怎么会在这儿?”

    俗话说睹物思人,一点都没错!这时候看到这小东西,便想起它那不着调的主子。话说自驿站一别之后,倒是没见过那小子,难怪最近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小小白被她这么一问,眼眶里的水汽像是蓄不住,随时要落下来一般,万分委屈的样子。

    她纳闷地问:“怎么了?是迷路找不到你主人了?”

    这小家伙的看家本领就是寻路找人,照理说,是不会迷路的。

    话语刚落,小小白忽然化成一道闪电,从她掌中落在了地上,再以极快的速度往前蹿。

    她脑中灵光一闪,觉得那是小小白在给她带路,便跟了上去。

    这小家伙几步一回头,倒是追的不累,只是要躲过这一路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有些费事,弯弯绕绕,来到一处僻静的别院内,正中那间厢房门前那三把铁锁很是显眼。

    她疑惑的目光从铁锁上移往旁边被木条钉死的窗户,一眼便看到那窗户右下角的小圆洞。洞壁被狗啃过一般的不规整,配合那刚好够小白穿梭的大小,想来是小白那锋利的小牙齿的杰作。

    小白在圆洞前,给了她饱含深意的一瞥之后,就奋力挤了进去。

    她自然不能和小小白一样从小圆洞里挤进去。于是乎就走到窗边,顺着那小圆洞里往屋里,见黑乎乎的,什么都瞧不见后,又走到了门边,轻轻推了推门。

    门上三把铁锁跟着她的动作轻轻颤了颤,碰到那缠在门把上的铁链子,哐当哐当响……

    地宫里的教习师傅常常教习她们,眼见不一定为实。看来这么多年教习师傅的这些话是融入骨血,渗透到了骨子里,才让她在这么明显的现实面前,还执拗的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么簇新的铁锁铁链,能锁不上门吗?!还如傻子般往上推门,是嫌动静闹得不够大,非把人招来才算完吗?

    她暗自数落自己,收回了手,正准备召出小小白离去,一声叫骂却从屋里传了出来。

    “老子说不娶就不娶!你就是关老子十天半个月,老子也是这句话!”

    这声音……

    她一怔,试探性地喊了声:“酥饼?!”

    “小白?!”屋里的人也同样震惊。

    “真的是你?!”她意外。

    里头的人却哈哈大笑,笑完了又是一阵夸赞:“儿子,老子让你去找你娘,你这么快就把你娘找来了!儿子,等一会儿老子松快了,一定给你买好吃的奖励你!”

    这一声声‘儿子’叫得柳青青直皱眉,闷着声站在门前。

    里面的听着外面没了动静,立马急了:“小白,快救老子出去啊!”

    她慢悠悠地回了过去:“救你的事不急,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里头一听更急了:“老子哪里知道为什么?!端端地就被人绑了,扔到这破屋子里!你倒是快点啊把门弄开,把老子救出去啊!”

    快?她能快么?快了,酥饼大爷还能说出实话?!

    “是吗?”她耐着性子提醒:“我刚刚怎么听你说娶不娶的?”

    里面的还想蒙混过关:“是啊,老子说不去就不去!谁知道他们要把老子弄到哪里去啊!老子能去嘛!你要问啥能不能救出老子再问,这么隔着门板说话,你听得不累,老子可没力气说,老子都两天没吃饭了,饿得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

    饿了两天,说话还如此声如洪钟的,酥饼的底子果真厚实!既然又闲心瞎扯,那她就奉陪到底。

    她笑了一声,抄了手斜靠在门上:“今儿呢,我心情好,有的是时间听你编故事,你想说多久,我就听多久!苏少爷!”

    方才越墙前,远远瞥了一眼这府邸的大门,清清楚楚地看得那门上的匾上,写着‘苏宅’两字,难怪当时他肯接受酥饼这个名字,苏、酥同音啊!

    里头默了默,回过味来,就骂开了:“你爷爷的,你既都知道了,还在这儿戏耍老子,还不快把老子弄出去,真想看着老子被人绑着进喜堂!”

    说起来,她和酥饼还真是一是同病相怜,想想一个月前那场婚礼,一把把辛酸泪!

    她叹了一声,伸出援手,救助‘难兄’:“你等着,我这就救你出来!”

    从头上拔下银簪子,用簪子那尖锐的头插入锁眼。开锁是暗人必备的技能,当年考核解锁,她回回可是拔得头筹。拨拨弄弄,那铁锁锁扣却咬得死紧,没有一点要开启的迹象。

    “那锁是我家祖传的玄铁锁,你打不开的!”酥饼的声音又从里面传了出来,为她解了疑惑。

    你家祖宗真是个人物啊,祖传的样样是件难弄的宝贝!她叹,只能另辟蹊径,拔下钉在窗户上的木条,或者拆下门,那些个费力气的活儿,都是粗莽汉子才会干的事。她这么个精细灵巧的人,自然要用精细灵巧的法子。

    是什么?

    当然是上房揭瓦!

    从屋顶翩然而下,飘飘若仙般的身姿,才够气场!

    “被惊艳到了?”她对着看得呆若木鸡的酥饼,得意地挑了挑眉。

    酥饼咽了咽口水,嘴硬:“惊……惊你个头!还不帮老子解开!”

    她绕道酥饼身后,开始解绳结。今日出来定位明确,是个出来游玩的普通人家的姑娘,若如早知道今日还有这一出,就该把那无尘剑带在身上,拔出剑,往这绳索上轻轻一划,就没了眼前这般费心的事。

    酥饼大爷的头拼命往后扭,却只看到她的黑漆漆的头顶,更急了:“好了没?”

    “没!这打结的方法不会也是你家祖传的吧?”身为暗人,在被捆绑的状态下,脱逃也是必备的本领之一。上百种结绳的脱结之法,她也是熟识的。可眼前的这个,却不是她熟识的那上百种方法中的一个,真真是让人头疼!

    “你大爷的,老爷子居然下狠手,还让不让人活了!”酥饼刚吼完,屋外就传来了开锁的响声。

    到底是暗人,这么多年存下来的反应还在,在门将要开启的那一霎那,她顺利地跃上了屋梁,身子往前一倾,如四脚蛇般趴在梁上,静静地注视着身下发生的一切。

    酥饼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来人抖了抖手上用红绳子串在一起的三把钥匙,眼里绽开了泪花。

    “儿子,你可别怪爹心狠!你一走就是几个月,你爹我是东南西北到处派人寻你,急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苏老爷边说边绕道酥饼身后,轻轻揉着酥饼手腕上被绑出来的淤青:“我知道,你为了你娘的事,一直在心里恨着我。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爹我啊!你娘但凡能想得开些,愿意和你二三四五六七**姨娘共事一夫,也不会堵着气去住郊外那间小别院,更不会被那过路的盗匪劫了财,连带着弄丢了命!要说错,你爹我是有错!你爹我错就错在这‘多情’两字上头!”

    顿了顿,苏老爷叹了一声:“哎……你呀!以后娶了媳妇就知道了!这情字最难守!你爹爹我不是不爱你娘,而是你一二三四五六七**个娘,我个个都爱!”

    酥饼又是一声冷哼:“老子只有一个娘!”

    “别老子老子的!我才是你老子,没大没小的兔崽子!”苏老爷瞪了酥饼一眼,声音又软了下来:“行了!再忍一个晚上,等明儿拜了堂,你这身子就松快了。咱家九代单传就出了你这根独苗,成了亲,就给爹多添几个孙子,要是一个媳妇生不过来,咋就娶上十个,你非得把苏家这枝叶给爹散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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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打扰
    酥饼没好气地白了苏老爷一眼:“你别想了,老子不是你,这辈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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