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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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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了过来,插入面条里,手颤得更厉害,竟然连一撮面条也挑不起。

    她在他灼灼的注视下,把帕子塞入腰间,撩了撩衣摆,款款坐下,对着他盈盈而笑:“怎地不吃?”

    “真的是你?”他似乎还不敢确定自己此刻看到的是幻觉,还是真实。

    这样的问题,当然不需要回答,她提了提嘴角,把脸上的笑容加深,“快些吃吧!吃完了,我们好寻个僻静的地方说说话!”

    “我吃完了!我们这就寻个僻静地方说话!”他急切地站起,从怀里掏出一文钱放在桌上,伸手来拉她,将要碰到她的手的时候,却兀然停住了,眉心一拧,似是有所顾忌,又快速地垂了下去。

    这样的细节,她自然是注意到了,人果真是不能分离的,这才分开多久,就生分了!

    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率先迈开了步子:“走吧!”

    他跟在身后,循着她的步调,却总是保持着一步的距离。

    她一路忍着,终于在拐入街角街角时,忍不住转过身,声音闷闷的:“一些时日不见,你和我倒是生分了许多!”

    话刚出,凤十七的脸立时一白,状似痛苦地捂住了心口,咬着牙硬顶了顶,还是顶不住体内翻腾的血气,头一偏,一口鲜血吐上了墙,红艳艳的,触人眼目。

    “我……我只是随口说说,你怎么就……”她慌忙从腰间拉出帕子,想替他擦去嘴边残留的血渍。

    他偏过了头,避开了。

    “十七!”

    “十七!”

    “十七!”

    三声柔柔地叫唤,总算把他换回了头。

    她这才看清他那双凤眸中氤氲着水汽,上排贝齿死死地嗑在下唇上,几乎咬出血丝。

    她在做什么?难道经历了一次死亡,让心跟着麻木了吗?她何其忍心,居然如此伤害一个对钟情于她的人!

    她一时间不知怎么做,才能挽回这样的局面,便懊恼地咬住了唇,用力地、紧紧地咬着,仿佛只能借此来消减心中的愧疚。

    他的手立即就伸了过来,贴上了她的唇,想阻止了她自虐般地紧咬。

    她松了口,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依旧就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修长的指来在她红肿的唇上游移,目光也那顿了许久,才缓缓上滑,和她眸光胶凝的一霎那,仿佛有团火烧上了心头,烧开了心口落下的闸门,澎湃的感情再也难以抑制,猛地把她抱入怀中。

    那么紧,那么毫不保留。

    压得她那些被雪狼抓伤的,还未痊愈地伤口再次裂开,她吃痛地喊了一声。

    他一惊,松开了手,“怎么了?”

    “没事!”她抿出笑,想敷衍过去,但肩头渗出血痕,却迅速地在她今日穿的月牙白的衣衫上晕染开去。

    “我弄伤你了?”他死死地盯着她殷红的肩头,一双手顿在虚空中,想碰触她,却又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再次弄疼了她,额上是被焦急逼出的汗。

    她摇头,掩饰道:“没有,是旧伤口崩开了而已!”

    他似是更焦急:“旧伤口?你怎么伤的?让我看看伤口!”

    她依旧摇头,“没事!不过是前几日练剑时,不小心划了一下,不严重的,不过染到这衣服上,看着吓人而已!”

    她倒是不介意在人前露出伤口,但介意露出那遍布伤痕地红肿狰狞的肌肤,特别还是在这样翩然的佳公子面前,她可不想破坏自个儿在他心中的印象。既然如此,那索性就轻描淡写过去。

    他怀疑地目光一直停驻在她肩头,仿佛下一刻,就能看出端倪,揭穿她的谎言一般。

    她立即转了话题,以期望分散他的注意力:“你不生气了?”

    是被他这个问题问住,他缓缓地抬眸看着她,目光幽幽的,“我何尝生过你的气,只是怕……”

    她疑惑,追问:“怕什么?”

    “只是怕你做了王妃,便不再理我了!”他的眸光骤然黯了下去,面上是如死灰槁木般的晦暗。

    她不忍心见他如此,便道出实情:“我没有要做王妃!”一说出口,又后了悔,但话一出口,如覆水难收。

    “你说什么?”凤十七闻言,眼中死灰顿时复燃。

    不知谁说过,说了一个谎,便要编出千百个谎言来圆这个慌,她这下可算是体到其中滋味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酥饼弄错了,做逍遥王侧妃的是另外一个女孩子,我不过是在王府里当差而已!”

    他有些不信:“当差?”

    她圆得合情合理:“你知道的,我会些拳脚功夫,王府里这个妃那个妃的,让我这样的会武艺的女子贴身跟随保护,总比让那些侍卫跟着,要便利些!”

    他拉住了她的手,话语中流露出难以抑制地欣喜:“既如此,那今日你便辞了那差事,和我回山庄!”

    那样真挚的眼神,那样真诚的话语,她很想答应,却是不能,轻轻地抽了手,垂下了眸:“我不能离开王府!”

    他面上笑容一僵:“为何?”

    她叹了口气,索性就按着酥饼既定的路线,把谎话顺了下去:“想来酥饼也和你说了,我这次回都城,是为了重振震家声。可我一介女流,亲族全无,无依无靠,要重振家声又谈何容易,唯有靠我这点小功夫,希望能在逍遥王座下立得些许功勋。逍遥王赏罚分明,我若立了功,便能得到丰厚的赏赐。我好不容易寻得机会,能留在逍遥王府里当差,我不想放弃!”

    实在不愿意拿世俗的名利,来玷污眼前这位飘然出尘的翩翩公子,但此刻似乎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果真,佳公子默了许久,终于向现实低了头:“如若这是你心中所想,那我必定遵从!”

    谈话似乎按着酥饼划定的目光行进着,她不由得把终极目标提了一提:“逍遥王向来谨慎,如若看到我在王府外和人接触,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

    接下来的话,实在太伤人,她不愿说出口,但想来聪慧如凤十七,即便她不说,他应该也能领会。

    凤十七心中虽然是百般不愿,还是把头点了下去,“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在来这儿了!”

    她暗自呼出了一口气,后背已经汗湿,说上了这一番话,比练了一日的剑还要累,抬手抹了抹额角,也是汗津津的,正要拿用帕子擦拭,凤十七的话又拂过了耳边。

    “我答应以后不来这儿看你,但你能不能答应我……让我时常见到你!”

    她笑,满口答应:“好!我得空,便去城郊云起山庄看……你和二当家他们!”本只想说个‘你’,但到底是不好意思,便拖上了二当家他们。

    凤十七伸出一只手,悬在虚空中,五指并拢,郑重地向她摊开:“一言为定?”

    ‘啪——’

    她毫不犹豫地地合上了他的掌,承诺:“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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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滴水不漏
    击掌后和凤十七在路口分别,原道折回王府,拐过凤来酒楼,又被酥饼一把拽进了门,急吼吼地问和凤十七分手的情况。

    因怕白玉熙保不齐地传唤,急着回府,她就没细说,只说了凤十七自此往后不会再来出现在王府附近的结果。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皆大欢喜地结果,让酥饼甚为满意,不但立即松了手,没再细细盘问细节,还不知抽了什么风,忽然来了雅兴,往她手里塞上一个三层的大食盒,让她带回府,等着他晚上回来一起喝酒赏月。

    她提了盒子从后面溜回王府,在房里等了一上午,却没见平日里替白玉熙传话的人前来,午后用完饭一问,才知早就出了府。心中一叹,看来重生后也不是事事未变,以后办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些为好。

    下午歪在榻上小憩,哪料到睡过了头,醒来时,夜幕已降,月轮挂在天上白胖白胖的,像块硕大的糯米饼,肚子就跟着叫了起来。

    平日里,他们几个入府的暗人,按时按点都是有人打点的。三菜一汤、一碗白米饭,放在木质二层的食盒里,由丫鬟提着送过来。今日她睡得熟,想来是送饭的丫鬟叩了房门,见无人应,便以为她不在,便提着食盒原路返回了。毕竟她这样的人,被白玉熙临时派出去做事,也是常有的。

    揉了揉叫嚣的肚子,关了窗户往回一望,一眼就瞥见了那桌上的食盒,当即就把酥饼大爷的吩咐忘在了脑后,乐悠悠地走到桌边,打开食盒,盒内酒菜倒是齐全。

    风卷残云般把三盘凤来酒楼的招牌菜肴吃进了肚,都说是饱暖思那个啥,她倒是没思那个啥,却被水阁那传来的箫声几分雅兴。便拎着一壶酒出了房门,提气运功,一下子窜上了屋顶。

    站着自然不如坐着舒服,坐着自然不如躺着舒服,右手往后脑勺一放,身子往后一仰,便躺了下来。虽说是个倾斜的角度,但对于会武功的,特别像她这般的高手,要躺得稳稳当当算不上什么难事。

    一躺下,视角一变,空空阔阔的,尽是静谧无垠的夜空。把粗陶的酒壶贴在唇边,轻轻地抿上一口,用舌尖抵住齿关,让酒液徐徐在口内绕上一圈,再缓缓地滑入喉中,似乎呼吸间都是辛辣,刺红了眼目,微凉的夜风一拂,却是极畅快的。

    这是她前世里偶然间发现的妙趣,在此刻再次体味,便有了隔世之感。但却让她心中莫名地妥帖安全,因为入口多少,辛辣之感浅淡,都是能控制的,自己所熟悉的,不像这往后,又熟悉又陌生,不在她把握之内,却不得不继续往下走的命运。

    箫声一直未停,酒却不能再饮。吃光了菜,再喝尽了酒,这一晚上必得被酥饼呱燥得不能安生,为了耳根清净能睡个好觉,她便把半壶酒往身边一放,闭起了眼做起了最老实地听客,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听萧声。

    像是过了许久,敏锐的耳捕捉到脚踏屋瓦的清响。一直没见识过酥饼的轻功,没想到竟是不错,直到近了身她才有所察觉,这个会很多祖传功夫的酥饼,也是个谜一样的人物啊!

    听得正是动情处,怕扰了听萧的兴致,便未睁眼。待到他的步子近了,便指了指放在身旁的半壶酒。

    “还剩半壶酒,你要喝就喝,不喝也别扰了我听萧!”

    耳边是酒壶和屋顶瓦片轻砰的响声,许是酥饼拿起了酒壶,喝了起来。

    真是酥饼大爷难得知情识趣地时刻,默默不作声地品着酒,耐着性子等着箫声消失。

    她这个人一向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既然酥饼大爷今夜如此表现,她也不好过于冷落。

    待到弄萧尽了意,止了箫声,她便睁开眼,首先开了腔:“今日都忙了些什么,忙到这个时候才过来?”

    “无非一些官场应酬!”

    淡然地声音飘过耳畔,却惊得她坐了起来。

    “殿下?”

    她脸上的一闪而逝的惊诧,难以逃过洞若明火的白玉熙。

    “你的样子,像是很吃惊?”白玉熙晃了晃手上的酒壶,“你方才以为,喝这半壶酒的是何人?”

    她脑子倒是转得快,立即拖出了一个极合适又能打消白玉熙疑虑的人:“我以为是大师兄!”

    她和申屠是算得上是同门,又一起跟了白玉熙,自然比起和府里其他的侍卫要熟悉一些,一起在夜色下喝个酒,谈个心,也没什么不正常吧?

    “申屠?”白玉熙的眉心一动,“你们私下里倒是亲厚!”

    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让她心头一紧,以前怎么没发现和白玉熙说话如此之累,每一句,都要在心底转过十个八个圈。才能说的滴水不漏!

    她揣摩着,是白玉熙不希望府里的暗人之间过于亲近,便立即撇清:“亲厚算不上,不过偶尔碰上了,一起喝一杯而已!”

    “你最近……”白玉熙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发出如老鹰捕食猎物般的目光。

    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以前白玉熙这样子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总让她觉得深沉而有气势,可此时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是心头发紧。

    白玉熙微微蹙了蹙眉头,又继续道:“好像在故意疏远我?”

    哈?有这么明显吗?!白玉熙心思缜密,有些多疑,此刻如果狡辩,会更引起白玉熙的怀疑,是下下之策,反其道而行之,才是上上之策。

    她提了提嘴角,勾出一个笑:“属下可否说实话?”

    白玉熙的眉头果真一松,“说吧!”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属下愚钝,怕那日里无意中便犯了错,惹怒了殿下!”

    她头一次发现,应变瞎扯的功夫也是相当可以的!

    白玉熙似是接受了这坦白之言,唇边隐约勾出一抹笑:“以前总觉得你过于沉闷,没想到,出去一趟,你嘴上的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

    所谓能者多劳!她忽然觉得白玉熙的夸奖另有意图。

    果真,这个念头刚在心中一过,白玉熙便派下了差事:“我记得你酒量不差,方才那半壶许是未尽心,我们换个地方听着琴声,看着歌舞,继续喝如何!”

    本该是一句询问意见的话,用白玉熙惯常的语调说出来,自然不是询问,而是命令!没有拒绝反驳的余地!

    她整了整衣衫,飞身跃下,骑上骏马一匹,慢悠悠地骑着,充当白玉熙的随从侍卫,跟着白玉熙那顶颇招摇的轿子,行走在漆黑夜色中。

    一行人浩浩荡荡,停在百花楼门口,她下了马,撩开帘子,恭迎白玉熙下了轿子,又跟在他身后进了进了大堂。

    白玉熙不好声色歌舞,通常来这种地方,都是为了混的一个纨绔的表象,通常来了便会坐二楼那正中央,正对着大堂那半米高台子的包间,而且包间的门要大敞,门帘子有两个侍卫一左一后的掀起,他歪在那包间正中的那张花梨木雕花的塌上,左手环着一个姑娘的小腰,右手捏着另一个姑娘小脸,嘴里吃着半跪下塌边大的第三个姑娘细细剥去皮的葡萄。

    前世里,她的目光是连扫都不会去扫他身边那些环绕的莺莺燕燕,既然看了会让自己心情不悦,又何必给自己添堵?!

    可此刻她泯灭对他的那份心思,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倒是颇为自在。一双眼徐徐环绕过大堂那些推杯换盏的宾客,和那些穿红戴绿的姑娘,转了视角,和原先在大堂中央那半米高的台子上当着伴舞看的完全不一样,很是新奇。

    看尽了兴,再往包间内瞧,一身华服的白玉熙,和那穿着清凉的三个姑娘,倒算的上一景。

    风流王爷流连花丛,明日里又能被都城的百姓津津乐道上一阵子,白玉熙对这方面向来慷慨,从来不吝啬贡献自己的风流韵事,作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在心中卯足了劲嘲讽,一双眼睛巡过这四人的服饰,瞟向塌下喂着去皮葡萄的那个姑娘那张铺了厚厚脂粉的那张脸时,猛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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