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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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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捂住了胸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咬着牙忍着。

    申屠盯着她因为疼痛而略显苍白的脸,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来探她的脉。

    她知道申屠为了精研毒术,这几年来和孙老头走得甚近,虽算不得尽得孙老头的真传,但比一般江湖郎中医士已然高出许多,便由着他诊脉。

    申屠在她腕上搭按了好一会儿,摇头直呼:“难怪……难怪……”

    “难怪什么?”她追问。

    申屠的回答却还是不清不楚:“难怪那日他们说你已死,殿下却不信,难怪今日你们出关,殿下会如此轻易的放你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酥饼走得近,她的脾气也被熏染的有些急躁,还是此刻胸口疼痛阵阵,没心情和他周旋,皱着眉,不耐烦道:“你要知道原因就赶紧说,不说就赶紧走,别在这里卖关子!”

    申屠倒也不计较她此刻的无礼,道出了答案:“殿下会如此,皆因你早就中了噬心蛊!”

    她疑惑:“何为噬心蛊?”

    “噬心蛊起源于苗疆,是一种能控人生死的毒蛊。把子蛊种在人的身上,催动母蛊,即使远在万里,也能让人被蛊虫噬心而死。”顿了顿,申屠看了看柳青青的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继续道:“而这子蛊和母蛊相依相生,子蛊一死,母蛊也会跟着死去。殿下手中八成握着母蛊,才会在那时,那样笃定你未死。”

    她可对这噬心蛊一点兴趣也没有,所想知道的不过是:“这噬心蛊可有解法?”申屠方才说子蛊和母蛊相依相生,子蛊一死,母蛊也会跟着死去,那反过来是不是也是同样,母蛊在白玉熙手中,那……

    申屠似乎看透了她心里的打算,未等她算计完,便泼了瓢冷水:“你千万莫打殿下手中母蛊的主意,一来这蛊虫是术士用精血所养,一般的方法根本弄不死它。二来,即便你寻得非常方法,子蛊随着母蛊的消亡而死去,再也不啃噬你的心肺,但蛊尸却滞留在你体内,不出半盏茶的功夫,蛊尸化成的剧毒,便会渗透你的五脏六腑,神仙难救。”

    她面色沉郁:“那你的意思是?”

    申屠明白的她意思,没再卖关子:“你要解蛊,只有两个法子,其一,便是找到施蛊之人为你解蛊,其二,便是把子蛊生引出体内。”

    母蛊既是白玉熙下的,那施蛊之人不是白玉熙,便也和白玉熙有莫大的关联,不回王府这条路就行不通。所以,为今之计,只有第二个法子可行。

    她看向了申屠:“把子蛊生引出体内的方法,你可会?”

    申屠神色为难:“噬心蛊的子蛊寄生在心,要生引唯有……”

    “唯有什么?”

    申屠叹了口气,断了她的念头:“唯有刨心取之!”

    刨心取之?!只怕华佗在世也难保她刨心之后,依旧能活!白玉熙居然如此狠辣,在她身上下这样的蛊?!

    她咬了咬牙,依旧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恨。

    申屠见状,便劝:“师妹,殿下已催动了母蛊,这噬心之痛只怕会一日比一日加剧,你若还想要这条命,还是随我回去吧!”顿了顿,见她神色纠结,又道:“殿下如此大费周章,想来是不取你性命,你随我回去,顶多受些皮肉之苦,留下这条命,不怕将来没有离开的机会!”

    “噬心蛊……呵呵……原来他早就给了我下了蛊!”这就是你前世爱若入髓的男人?!这就是你前世豁出性命为之开疆拓土的男人?!早在不知不觉中在你身上下了致命的毒蛊!如若不是这一世的重生,岂非生生世世都会被蒙在鼓里!

    申屠叹了口气:“如若不是一早下了蛊,今日在瑞城岂能放你离开?你是知道的,一入地宫,这条命就不再是我们自己的,要去要留,从来都不由我们做主!师妹,认命吧!咱们不过都是殿下手中的棋子,要如何摆布,终究不过是随他的心意罢了!”

    “不!我不是棋子!就算曾经是!以后绝对不会再是!”她对着申屠怒吼,算是发泄,也算是起誓。

    关于地宫的一切,关于白玉熙的一切,关于暗人的一切,她都不想再看,不想再理!

    她捂住了耳朵,飞似地朝前面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累极,倚在了一棵树上,重重地喘息,双手从耳际滑落,前方幽幽的箫声便清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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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极品
    说起这箫声,她倒是很有些想法,前世太子府里养着一班乐师,其中一位叫弄箫的便是此中好手,曾经凭着一管玉箫力挫云国众乐师,稳坐云国第一乐师的宝座,为太子府添了不少光彩。而这位弄箫的真是不负自己的名字,日日弄箫为乐,她只要无事在府中便能听得这位弄箫的箫声,听久了,让她这不懂音律之人,也竟能分出个好坏。如果说弄箫的箫声是佳品,那此时这位,便是个极品。

    箫声婉转缠绵,仿佛一位男子站立桃树下,对着在远方的情人诉说相思之苦。一时倒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便追着箫声往林子深处去,想看看那吹箫之人是否如自己想象中,是位温文儒雅、满怀柔情的翩翩公子。

    真是一方水土,有一方的风景。这里桃花开得比云国的迟,这倒是便宜了她,在时隔大半月后,还能有幸再次足踏落英。

    满满的淡绯铺陈在树林间,夜风拂过,卷起落花飞舞,这晦暗不明的夜色,倒是让这林子,无端生出几许妙曼朦胧。

    脚步迟缓而踏实,没有媚诛的小心窥探,没有暗人的隐匿躲藏,这样放肆大胆的‘偷听’她还是第一回,走着走着,竟然有些紧张,放下了提起的裙摆,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身竟然还是新娘的喜服,一会儿吹箫之人会如何想她,新婚前夜待嫁姑娘?还是逃婚的新娘?

    她不由得失笑,脚步顿在了目力所及处,不是不敢再往前走,也不是怕吹箫之人发现,只恐如此‘不请自来’惊到了那人,断了这美妙的笑声,那可就是大大的损失!

    她抬眸往那处望,目光扫过那个紫色的身影,唇角的笑容再也挂不住。

    居然是……公仪璟!

    公仪璟善吹箫抚琴,她早有耳闻,但一直以为不过坊间传闻夸大而已,混迹风月场的那些公子她见得不少,有的擅长武艺,有的在文学诗书上颇有造诣,能文能武的着实不多,因为通常来说,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你了这个,就不会再给你这个。而这个公仪璟既拥有美貌,又拥有才智,剑术上顶着夕国第一的名头,已经算得上是文武全才,却不曾想上天居然如此失公,还让他在音律上拥有如此天赋!真是羡慕死世人!又嫉妒死世人!

    她正感慨地投入,不觉箫声已停,等察觉的时候,公仪璟早已执剑逼了过来。

    来不及躲闪,只能提气以最快的速度后退,希望在这几步的喘息中找出闪避的空隙。

    哪料到公仪璟这夕国第一的名号,果真实至名归。她连退了十几步,也丝毫不能避开他凌厉的剑气。

    当脚跟抵到树根,她心中一沉,心想这次完了,却不想公仪璟骤然转了剑锋,擦过她的脖颈,划出了半圆的弧度,运起轻功飞往方才吹箫的树下。

    她余惊未退,呆了一呆,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柄宝剑已被他舞得飞快。彷如万道白光在他身旁频闪,有无数淡粉色的气流环绕着他周遭。

    当然,天下没有淡粉色的气流。那粉的是一片片的落花,被无形的剑气卷着,围着他旋转着往上飞舞。刚转过他头顶,却有又以相反的方向旋转着落下,不会太密,也不会太疏。

    这是第一次,她能如此近距离的看一个高手练剑,却依旧看不清完整的一招剑招。是她眼力太不济?还是他剑术太高超?!

    没时间在这样的无关痛痒的问题上纠结,凝神细看,抛却了想偷学剑招的杂念,这个男人造出的景致,不可不谓是奇景。这样的奇景,只怕也就今时今地,她才能有幸能见识了。

    半晌,他算了尽了兴,把软剑收入特制的腰封剑鞘中,缓缓从腰后摸出那管白玉而制的玉箫,续吹起了方才戛然而止的断曲,竟让她莫名升起了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念头。

    曲声悠扬,她却没了再听的兴致,耐着心等着一曲吹罢,移步上前,准备问个究竟。

    他却先开了口:“我方才的招式对不对?”

    “啊?”她没明白他的话。

    他抚了抚光滑的萧管,“一直在想,那日你说的剑招是怎么样的。”

    “啊?”还是不明白,这个男人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微微勾起的唇角,在他脸上化出个勾魂摄魄的笑:“那日你说,你喜欢的人在春夜里练剑是最好的,等到桃花盛开的时节,他的剑气会迸裂桃花的花瓣,花瓣随着剑招舞动。我就在想那是怎么样的剑招,才能让见惯了高手的你,称之为特别!”

    “哦!”她这才恍然大悟,嘿嘿一笑,准备敷衍过去:“那个呀!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不过是以前见识浅薄罢了!”

    “哦?”他眉心一挑,似乎不肯轻易放过她:“那此时,以你不浅薄的见识,我方才所用剑招,可比那人强些?”

    躲不过去,她反倒坦言:“高明许多!他的剑招,我能一招不落的记在这里!”用手点了点太阳穴,“可你的……我一招都看不明,更别说记住了!”

    许是夸奖的话,任何人听着都舒心,他松了眉头,凑到了她身边,“你喜欢方才的剑招?那我教你如何?”

    “啊?”

    她因为疑惑而微张的口,还未闭合,他就把手中的玉箫塞入她的手中,继而握住她的手,凌空一指,做了个剑招的起势。手臂紧贴着手臂,身子紧贴着身子,饶是她求知欲强,也不能忽略因为如此暧昧的姿势而引发的不自在感。

    “你要教我?”她怎么觉得有些恍惚,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这无疑是个天下掉下馅饼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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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情敌
    公仪璟低低地‘嗯’了一声,有些漫不经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有些痒。

    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却没逃出他的如影随形。执剑的手在他的引领下,在空中划出了频繁的弧度。许是为了让她看清楚,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即便是这样,化出的剑气还是带起了地上的落花绕在周遭,兜兜转转似乎永不下落。

    “记住了?”他又在她耳畔低语。

    “如若我说没记住,你还能再教我一次?”她眼珠一转,难得有心情挑战这个传说中战神的耐心底线。

    “这有何难?”他轻轻一笑,眼中有什么东西闪了闪,更轻柔的语气,居然让她有了被宠溺的错觉。

    还没完全适应这种错觉,手上的剑又舞动了起来,这次他带着她凌空而起,在空中幻化剑招催生出更为壮观的景致。落花如巨浪向他们袭来,却在离剑尖不到三指距离之处化成绕指般的柔软,如情人般缠绵纠缠,满怀深情地围绕他们旋转。

    她感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不知道是被这样的景色震撼?还是被身后的这个男人深厚的内力震撼?又或是被这奇诡的剑招震撼?!

    只知道这样过速的心跳,在两人如双飞蝴蝶般翩然落地之后,还在持续。

    耳根处有些烫,脸上有些热,她深深地吐纳平复着紊乱的呼吸,垂眸低首,不敢往后看,怕自己此刻的模样,落入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中。

    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松开了手。

    接着,他平稳的嗓音在几步之外响起。

    “还劳你转告,那位从云国来的朋友,他的气息掩得虽深,但那一身黑衣,在白日里也忒惹眼了些!”

    他居然知道?!

    她转身向他看去,脸上是来不及褪去的红潮,浓浓地竟然赛过了脸上的胭脂。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平日里毫无波澜的眸光,居然难得地有了惊涛骇浪般的波动,虽然只是须臾,但却落入她的眼眸中。

    她跟着一怔,还没来及辨清他眸中那顷刻的波动是什么,他的语调变得郑重起来。

    “你若要走,我不会拦!你若要留下,我也会保证在夕国境内,你的身边,不会再有那样的朋友出现!”

    她的心猛地一颤。不知道这句话在别人听来是什么感觉,在她听来,却有着莫名的好感。

    虽然以她的角度来看,公仪璟一定是希望她离开,毕竟此刻凤十七已入夕国之境,等于是他盘中餐,他想要何时吃,便何时吃,少了她这个障碍,说不定还能吃得更顺嘴些。但她也相信,她如若真选了后者,他也会护她这个‘情敌’的周全。一世被人差遣,常常处于刀锋剑尖之上,这样由她自选,并且能为她选择之后的结果,保驾护航的,真是第一次。

    她心头涌动得是莫名其妙的感动,嘴上却是刁钻:“你是不是怕我走了,凤十七会跟着离开?”

    他含笑反问:“那你会走吗?”

    正欲说出‘不’字的口型,在经过了几秒的停顿之后,化成一句无声的话,被她吞咽进了口中。

    世事就是如此变化无常全!那存了好久的、留在夕国的念头,竟然轻易被她奔跑的脚步踩踏得失去了踪迹。面对申屠,她可以冲动、可以怒骂、可以不管不顾,但此刻情绪发泄完了,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定要回去!申屠说的对,留下这条命,不怕将来没有离开的机会!这条命,轮转了一世,她可是珍惜的很!

    他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神色有些遗憾:“看来,你已决定离开!”顿了顿,又道:“明日是瑞城的市集日,街上会很热闹。”

    真是谜一般的男人,说话也和谜一般让人难猜难懂。

    她看着他,脸上写满了疑惑。

    他的目光幽幽地投向远处:“终归要留些回忆给他,我不想他太伤心!”

    她自然明白公仪璟口中的他是谁。

    凤十七!想起这个名字,她的心情瞬间便有些沉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终于想起了件紧要的事,

    “公仪璟!”她换回了他的注意力,“我那个朋友,并没有恶意,请你不要为难他!”

    公仪璟勾了勾唇角,“你认为如若我想为难他,他还能活到此时?”

    自然不能!

    她真诚道谢:“谢谢!”

    他没有客套虚应,眸光在她脸上沉沉落了片刻,便转身离开了。

    一路冷风孤月相伴,她加快脚步离开林子,回到了客栈,爬上了床,一夜无梦睡到日上三竿,一睁眼看到的依旧是坐在椅子上,磕着瓜子的酥饼大爷。

    “小白,你醒了?”酥饼用眼角撩了撩她,继续磕着瓜子,

    她坐起,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小白?”

    酥饼把磕出的瓜子皮,放在桌上,“小白脸叫着麻烦,老子精简了下,把脸给扔了!”

    她的嘴角抽了抽,咳了一声,压住了眉梢眼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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