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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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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日之内?”他眸光黯了黯,面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抬眸看着他,实在是搞不懂眼前这个男人!眸中明明有着跃动的期盼,口中却总是犹犹豫豫。这怡红楼到底有何可留恋的?让他如此离不开?不说别的,就看他前后两次受了那般的酷刑,竟还没让他对这个地方萌生去意,这个人难道有受虐的倾向?

    百思无解,不如不想,她可不想陪着他,在这后院站成两座石像。

    “走吧!这儿风大!”

    她越过他身侧,率先迈开步子,离开了后院。

    两人回了屋,侍书识趣地退出了房间。她掀开帘子往里屋一看,锦被暖枕,案几上香炉里还燃起了安息香。侍书真是个既麻利又细心的侍从。

    可这个既麻利又细心的侍书,怎么就没发现他家公子肩头那红如泣血的凤凰?怎么就没发现她根本没染指他家公子?怎么就不能在美人榻上多铺床被褥?怎么就只留了一床被褥在床上?没有被子,她今晚怎么睡?

    她望着硬邦邦的美人榻,一筹莫展之时,凤十七挑帘进来,往美人榻上斜斜一靠,今晚床铺分配已十分明显。

    她松了眉头,默默地脱靴上床,默默掀开锦被,默默地躺下,默默地闭上眼,翻了两个身后,终于抵不过良心的不安,探出头朝他招了招手。

    “你身子不好!过来一起睡吧!”

    他一脸慌乱地摇了摇头。

    她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保证:“你放心,我肯定不对你做什么!”

    他面色更为慌乱,内心似是狠狠一番纠结,终抵不过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热情相邀,起身离了美人榻,坐到了床边。

    她忙往里移了移,拉过他躺下,替他盖上锦被,又细心地掖了掖被角,在他身旁躺好后,就闭上了眼假寐。

    这不是她第一次和男子同床共枕,暗人的地位低下,身份甚至还不如奴婢,身体更如渡舟行船,主子何时想要便可要了去。主子的贵客来了,她们随时可变成招待贵客的一盘菜,一道点心。在地宫时,她努力习武学艺,努力晋级爬高,就是为了早日出得地宫,靠得明主,保全这一身清白。哪料到,前世寻得明主,却还是失了清白,甚至还让这身子变成了诱敌刺探的最佳利器,为心上人开路垫脚!真真是傻得可以!重活这一世,这一身清白,定要保全!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耳边拂过均匀绵长的呼吸,想来枕边人已悄然进入了梦乡。她睁开了眼,偏过头看着他。

    真是个长相俊美到极致的男人,就连侧脸都如此完美无瑕。高挺的鼻,根根分明的睫毛,线条柔和的脸颊,饱满红润的双唇,每一处都能轻易撩起人想摸上一摸的冲动。

    她深吸了口气,忍住了想伸手上来的冲动,紧贴着他身侧的右手不安分地动了动了,悄悄滑到了他手背上,五指轻轻弹了弹,绝佳的手感让她欲罢不能。

    于是手就顺势滑往他袖子里,一摸二摸,再摸,小豆腐吃的正顺溜,手却意外被他握住。

    她一惊,抬眼往他脸上看,神情安然,眉目如画,依然是方才沉睡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

    轻轻拔了拔右手,没拔出来,再轻轻拔了拔,还是被他的手心包裹得死紧。想起侍书说起他睡觉时的老毛病,便随他去了。

    闭上眼数了几个数,睡意也跟着浅浅而来,似睡非睡之间,暗香阵阵。

    轻轻一闻,是龙涎香的味道。再细细一辨,又闻得那股熟悉的轻灵悠远的味道。

    看来这个男人实在是爱香之人,每次见他都芳香袭人!

    她心里打着主意,下次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告诉他,原本那股子轻灵悠远的味道就已是极好闻、极特别的了,实在没必要再配加其他的香料。不过……今晚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她唇角一勾,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擒住立在床头的黑衣人的手腕,飞身一扑,把他压在身下。另一手往上一摸,顺利地把他的双手牢牢钳制。

    面对面地注视,她挑衅地挑了挑眉,一把扯下了他遮面的布巾。

    月色昏暗,房内漆黑一片。她不知道公仪璟此刻是不是看得清她,她却因昏暗地宫里常年练就的目力,把他看得分明。

    一双眸子晶亮如琉璃,面上无惊无惧,唇角居然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昨晚让你跑了,今晚看你怎么跑!手中没了剑,夕国剑术第一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难掩眼角眉梢的得意,用眼神刚说完这句话,就见到他唇角的笑容荡漾开去。

    当下心头就涌上了不祥之感,在这个感觉还未往周身完全散开。她就觉得唇上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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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亲她?!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瞪大的眼珠里,是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这是在……亲她?!

    她只觉得头皮一麻,身子本能地往后一退,手就跟着挥了上去。

    慢了半拍的动作,自然就被他轻易躲了过去,手在半空被他拦截,那双琉璃眼珠里闪动着明晃晃的戏谑。

    她心中极呕,不加思索地抬起另一只手,想甩掉他脸上那该死的笑容,却又再次毫无悬念被他握住。

    接着,他顺势一翻身。

    她下他上的姿势,主控权在顷刻间他被篡夺!

    想出这种办法对另一个男人出击逆袭,这男人是有多变态?!

    她偏过头看了看正在床上熟睡的凤十七,忍住了想爆粗口的冲动。

    动手不成!动口也不成!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她此刻早被他凌迟了千百遍!这这这……哪里是风月公子,根本就是个偷香窃玉的登徒子,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咬牙切齿怒视间,身上一轻,她飞速站起,几个箭步来到窗边,却早没了他的踪影,只余留一股子幽香,让她心头添堵。

    悻悻地转回身,却不小心碰到了床边花瓶。她眼明手快地扶住摆正。正松口气间,脚步一移又碰倒矮凳,扶救不及,‘砰——’一声闷响,她忙看向了床头,床上的人丝毫没有动静。

    这死心眼的孩子,睡得忒沉稳!要换成她,房里这连番的动作,早就醒了八百回了!

    她抚了抚砰砰跳动的心口,轻手轻脚地回了床榻,刚一躺下,一手小手又被凤十七的手精准的包住。她挣了挣又没挣掉,只能闭眼睡去。

    一夜无梦倒是好睡,醒来床边早没了凤十七的身影,匆匆用了些侍书准备的早点,便带上酥饼回了山寨。召集众人,把去意一说,二当家的脸色立时铁青,满脸的络腮胡子,根根竖立。原先说过她闲言碎语的那几个表现更激,拍桌子、踢椅子,高亢的反对声音差点就把屋顶掀了个个儿。

    她估摸着这些人是怕她败了寨子里的钱后,脚底抹油溜掉,便住了声。一度让大厅内的气氛很是僵持。最后是账房先生,贴耳和二当家嘀咕了一阵,二当家脸色一缓,发话让她暂且回房,容他们大伙儿商量个结果。

    她从善如流地回了房,却等来了十几个兄弟把她厢房前后围了水泄不通的结果。想着答应凤十七的事,便忍了下来。在房里胡吃闷睡了三日,第四日傍晚终于等来了传话的酥饼。

    酥饼表示凤十七让侍书来传了话,请她去怡红楼一叙,又表示他个人对他们小两口几日未见,如隔十几个秋的情绪很是理解,但二当家怕她一去不回,还是不能让她离开寨子。

    她故意端着凄然的面色不说话,闷在屋子里直等到天黑,抱着狗崽窜上梁,揭了屋瓦轻松跑路!

    一路月朗风清地来到了怡红楼,在门口和一脸忧愁的侍书撞了个正着。

    “柳公子,你终于来了!”侍书的小手往她腕子上一搭,拉着就往里走,“一个客人让公子陪酒,公子不从,那人就让手下把公子按在了包间里!这都有好一会儿了!也不知道公子怎么样了?真是急死人了!”

    “你别急!先带我去看看!”

    她加快了跟随的步子,绕过大厅,来到西侧的一间包间门口。刚站定,一个刻意压制过的低沉嗓音就从包间内传了出来。

    “躲什么躲!陪大爷我喝个小酒还能委屈了你……嘿……大爷我就喜欢你这个调调!”

    “公子!”侍书一听,着急地又拍起了门板大喊。

    对待这种人,总是酥饼的法子最管用!

    她拉过了侍书,把狗崽往他怀里一塞,伸脚一踹,包厢门应声而开,惊了屋子里的人。

    她撩起眼角往屋里一扫,最早入眼的自然是张着祸水脸的凤十七,身旁一左一右按着他两个壮汉,长相飘过一眼就忘记了。而那个举着杯正要给他灌酒的,倒是颇出乎她所料的,是个颇标致的小白脸。

    她的眼细细往小白脸胸上一徘徊,波涛汹涌的,忒有起伏。

    现下的人眼神不济都到这个地步了?明明个女的嘛!侍书还着什么急!

    神色一松,带着侍书跨进了屋,用腿勾了勾椅凳,往上一坐,如若能再拿上一把扇子扇风,就把一个纨绔公子的样貌学了个十成十。

    “公子!”侍书见着凤十七,按耐不住就要往前,被柳青青暗暗拉住,使了个眼色,侍书倒也乖巧,抿住了唇抱着狗崽安静地立在她身旁。

    小白脸率先醒过了神,往她身上上下一打量,一双眼顿时晶亮,唇角一勾,刻意压低的语调里,有着隐隐的兴奋:“这位仁兄,你踹门而入,这是来同我争他的?”

    她颔首点头,礼数周全,话说得也客套:“他是我的人,还望兄台今晚抬一抬贵手,放了人,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小白脸嘿嘿一笑,握酒杯的手松松往搭凤十七的肩膀上一搭,“我最不怕伤和气了!看来这只手,我今晚是抬不了了!”

    “那在下只有得罪了!”话语未落,柳青青已起身攻了过去,一招之内就解决了两个大汉,而后指尖轻击,打落了小白脸手上的酒杯。

    “嘶……”小白脸抽了口气,吃痛地收回了搭在凤十七肩上的狼爪,咬了咬牙根,扯着嗓子往屋外大声一吼:“申屠!死哪去了!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柳青青额角的青筋,因为这一声猛地一跳。

    那申屠堪堪正是她那大师兄出地宫后,白玉熙赐的名讳!他何时和这丫头扯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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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寨毁人亡
    “申屠——申——屠——”

    小白脸一声声催命似的急吼,终于唤来了提着裤腰一路狂奔的申屠。

    柳青青看着申屠收紧了腰带,抹了把脸上的虚汗,单膝扣地伏小做低状,跪在小白脸的面前。当即对小白脸的身份有了质疑。

    对于申屠,她还是有些了解的,心高气更傲,除了云国最顶头的那位和白玉熙之外,她还没见过他跪过谁!眼前的这一位,既然受得他如此大礼,定然非富即贵!

    “你你你……本宫……咳……本公子都让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这护卫是怎么当得?”

    申屠被小白脸呵斥,偏过头,和柳青青一个对视,讶然过后便是明了,又低了头继续做小伏低状。

    小白脸削葱般的指戳到了申屠脑门上,柳青青忍住了笑,犹自想起三年前,曾有个胖子这么做过,当时整个猪蹄子就被剁了下来,申屠何时受过这等气!

    “你你你,把他给……给……”小白脸顿了半晌,也没说出个结果。

    柳青青好奇地反问:“把我如何?”

    “把你……把你……”这个问题似乎真把小白脸给问住了,申屠抬起了头,朝她暗暗使了个眼色,大体就是赶快离开,这主儿你惹不起的意思。

    她朝凤十七努了努嘴,用表情回话:不能丢下他不管。

    申屠会了意,目光朝小白脸那瞟了瞟,而后又朝凤十七努了努嘴。

    她的理解是,申屠让她挟持了小白脸,带上凤十七出了怡红楼,以免他为难的意思。

    当即抄起酒壶往桌上一摔。

    ‘哐当——’

    一声脆响,碎出个锋利的壶把手,她拿着往小白脸脖子上一架:“谁要是敢乱动!别怪爷让他血溅当场!”

    架势摆得足,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让申屠不至于难做,在场的两位壮汉早就被她收拾在地,此刻只有喘气哀嚎的份儿,小白脸一看就是弱不禁风小丫头,攻击力可以忽略不计。

    她吼完颇得意地挑了挑眉,朝申屠又使了个眼色。

    申屠果真十分配合地做出一脸惊恐状,声音跟着微颤:“你……你别伤他!万事好商量!”

    她扬了扬下巴,沉着声像模像样地开出条件:“你去准备三匹快马,到了安全的地方,爷自会放人!”

    戏演到这里,本该圆满落幕,哪料到小白脸脖子一梗,硬是加了戏码,对着申屠面红耳赤地急急大吼:“你敢!你要是敢给他准备快马,本宫……咳……本公子定跟你没完!”

    呦呵!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个硬茬!

    她的手轻轻一抖,小白脸嫩白的脖颈上立时显出条浅淡的血痕:“快去备马!爷的手可没准头!下一次,深了还是浅了可就不好说了!”

    申屠真是入戏,几滴冷汗从额角滑了下来,脸色焦急之中带着几分惶恐:“你别伤他!我现在就去备马!”说完,就转身步出包间。

    “申屠……你等着,看本公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小白脸朝着申屠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威胁,终结在柳青青一记精准地脑后重击之下。

    把昏迷状态的小白脸往椅子上一扔,如法炮制地击晕了蜷缩在地上的两个壮汉,她朝着还在呆愣状态的凤十七和侍书一笑。

    “我们走吧!”

    她搭上凤十七手腕的手,被他轻轻推掉。

    “我不走!”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淡淡的。

    “不走?!”她讶异:“那你让侍书带话,让我来怡红楼是?”

    “算日子,今夜该是你在穗城的最后一晚。”弱不可闻的一声轻叹自他口中溢出,“我让侍书带话让你来,是想为你践行!”

    她的双唇一动,正要开口问话,去而复返地申屠却急匆匆地踏入包厢。

    “你怎么把她打晕了?”申屠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担忧地验看着小白脸的伤势。

    她轻拍了拍申屠的肩:“你放心!我下手不重,伤不了她的!”

    “现下不是她伤没伤的问题,是……”话音一顿,申屠拉过她的袖子,把她带到墙角边,凑过头,压低声音问道:“你可知她是谁?”

    “谁?”

    “白玉熏!”

    白玉熏?!那个外号鬼见愁的云国公主!

    她倒吸了口气,云国皇帝后宫嫔妃的肚子个个争气,接二连三地给他生儿子。都说物以稀为贵,皇帝四十岁上下,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宝贝得和什么似的,真真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要星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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