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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人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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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算什么呀!小事儿小事儿!”一把接过单子的阿林阿看都没看就揣在怀里。却被察觉到阿克敦一脸古怪色的阿尔哈图给拦住了,“你还是看看单子再打包票吧!”
“不就是个种子吗?有?”一脸不解的阿林阿顺着阿尔哈图的意思打开了单子,结果一下子呆住了,“这这这!八百两银子?”
玉兰故作不解,“八百两很多吗?”
阿林阿哭笑不得,“我每个月的月钱才十两,已经很多了!你这个八百两到底怎么算出来的?”
“即便再珍贵的种子,数量不多也不值当什么?八百两?”阿尔哈图好奇地拿过单子,“咦?这个单子有些奇怪!你们看这个线这么一划,很多东西就看得一目了然了!”
鲍白也好奇地接过一看,“嗯,挺清楚的!一百两是拿来买些许种子的。只是这剩余的七百两怎么都是些运输费用?有需要怎么多吗?”
“我不知道,这是我和额娘一起算的!”玉兰很不负责地把种子价钱以及人工、运输等费用,还有表格的事儿都推到觉罗氏身上了。反正她当时的确是向觉罗氏问的,只是她当时有些心不在焉罢了。
“只是你有的地方算的不对哦!”阿林阿突然发现了什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个用的是乘数,可你多算了一位数,所以总共应该是八十两就可以解决的事儿。”
“那春分的算术没学到家嘛!是不是才学一天的原因?回头我让她继续学去!”
玉兰再次很不负责任地把她的贴身大丫鬟春分给推了出来。实际上是她瞎说,然后让春分瞎写的。反正就是要让阿克敦给她买种子的同时,也能发现这个表格很方便的事儿,
阿克敦点点单子,“玉兰,这个线是谁划的?”
玉兰高兴地一跳,“我让春分划的哦!书上写的字明明就是整整齐齐的,可春分的字儿总是大小不一,看起来不舒服。我就用阿玛的尺子比着让春分划好线,这样她写的字儿就能看清了!”
五人面面相觑,阿克敦对阿林阿四人点点头便抱起玉兰,“玉兰!我带你去找额娘!给你拿银子买种子好不?”
“好!”
阿克敦出门后,阿尔哈图四人迅速围在一起。
“大家发现了没?这个格子很管用!”
达山点点头,“尤其是对那些做文书人来说,用这个表格后的工作效率一定会大大提升。”
“达山!咱们把这个送给你阿玛做贺礼怎么样?”阿林阿突发其想。
达山很高兴,但立刻摇头,“不行不行!这么大的功劳可是玉兰发现的!”
阿林阿用力一拍达山的肩膀,“玉兰可是女孩儿!你想害她吗?女孩子的名声可不在这个上面!你以后对她好点儿不就成了?”
“你私底下给你阿玛的时候提一下玉兰不就好了?这样子玉兰不就又多了一个靠山?这会儿你阿玛圣宠正旺,若是他以后给玉兰做靠山,那才是玉兰真正的福气!而且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若是名声过旺反而不好!”
阿尔哈图说出来的话总是那般令人信服!
“而且刚才玉兰不是还说,咱们一起去买礼物送给你阿玛吗?这会儿咱们就承她这个情!只是今后儿可不能有谁对不起她?不然我对他不客气!”
阿尔哈图语毕,便对阿林阿点点头。
阿林阿举着拳头在空中晃了晃,“刚才我大哥他也是这个意思,不然他干嘛抱走玉兰!”
见着达山还要说些什么,阿林阿一把拍飞他,“放心吧!我大哥肯定会和我阿玛、额娘讲的。玉兰见着自己一时游戏之作帮了她的达山哥哥,她肯定会很高兴的!你再矫情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虽然达山很不明白阿克敦是啥时候给出的信号,但是他最后很是高兴地将表格的事儿呈现给他阿玛,从而顺利地获得了更多的自由时间,也给玉兰带来了一个强大的靠山。
而抱着玉兰的阿克敦对觉罗氏说道:“额娘!达山的阿玛马上就要回京了。届时我们想带玉兰一起过去看看热闹!”
觉罗氏皱眉,吩咐奶娘把玉兰带出去,“阿克敦!你阿玛给你说过香桂的事儿吗?”
阿克敦的心一紧,摇摇头,“阿玛只说这话不该他说,但姨娘的辞世却是为了救您的性命!”
第九章喜忧参半
“有些事儿我不说也是为你好!但你眼瞧着就要大了,有些事儿我再不说就不太好了!”
觉罗氏有些伤感,眼前的阿克敦都是个半大的小子了!但在她眼里仿佛还是那个刚抱过来险些断气的娃娃。
“额娘!”阿克敦心里特别的难受,松开咬着嘴唇的牙齿,猛地给觉罗氏跪下了!
“额娘对不起!儿子一年前听信谣言误会了额娘!后来还和阿玛顶撞!要不是我和阿玛大吵大闹,阿林阿他也不会为了我和阿玛闹,结果想找你做主的时候却不小心撞到了您!最后更是害得玉兰早产!”
阿克敦说着说着鼻子酸得不得了,他拼命地眨着眼睛不让眼泪留下来!
“明明额娘就一直对我那么好!把我真真地当亲生儿子看待!我那时候怎么被就跟着了魔似的呢?”
“你呀你!还和小时候一样那么爱哭!幸好你阿玛不在这儿,不然看他不揍你?”觉罗氏叹息着,拉起阿克敦,轻轻搂着他,拍拍他的背!
“一眨眼儿你就这么大了!额娘好不舍!可再不舍得,家里的一些情况也要说与你听!”觉罗氏怔怔地望着阿克敦,仿佛这样就能从他身上看到了香桂的影子。
“香桂是我的陪嫁丫鬟。只是她虽然是丫鬟身份,但她实际上却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姐。只因她额娘当年与一个汉人私奔,落了家族的脸面,遂被逐出了家门。可是她额娘当年过得并不好。那个汉人不过是个文酸秀才,有几分才华而已,却十分清高!平日里不理事儿不说,很快就把她额娘带过去的银子花了个干净!”
觉罗氏抬起双手,细细地描绘着阿克敦的眉眼,“你长的像香桂,而香桂长的也像她额娘。可当年香桂被她额娘送到咱们家的时候,已经半分人样都看不出来了。但即便那样,当她笑起来的时候,我一眼瞧着就觉得她好美!”
阿克敦静静地听着,紧绷的神经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嘴角不知不觉地勾了起来,露出一丝微笑。他眼前仿佛有人人影儿静静地坐在那里,她满脸微笑,她饱经风霜却十分恬静!
“我当时就躲在屏风后面看着她。她的脸上虽然满是皱纹!她的身上虽然是破衣烂袄!她的手上虽然满是冻疮!可她笑起来好美好美!一点儿也瞧不出是行将就木的人!而生活的痛苦与折磨也仿佛没有在她身上洒下一丝痕迹。”
觉罗氏的微笑突然僵住了,清亮的声音也变得浑浊起来,眼睛也渐渐失去了焦距。
“我就那么踮着脚,偷偷地看着笑得那么美的她静静地和我额娘说这些什么。可说着说着她的嘴巴就停住了。虽然她脸上还是那么美,眼睛还是眯成了一条缝儿,可老半天儿都没动静了!我感觉很奇怪,便偷偷地从屏风后面跑出来了。却只看到我额娘坐在那儿捂着嘴哭!而小小的香桂就呆呆地坐在一旁看着她额娘,她就那么看着,仿佛一直看着,她额娘就能一直在那里对着她笑一般!”
觉罗氏深深地叹了口气,扬起下颚,一脸坚定,一脸骄傲!
“她就那么笑着把香桂托付给了我额娘,还要求我额娘把香桂当丫头使唤。不要她做什么格格!她也不是什么格格!更不要把香桂的事儿和她娘家人讲!她说她这一辈子除了对不起她娘,她谁也不亏欠!”
“那她?”阿克敦忍不住问小声儿问道。
觉罗氏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声音保持清亮。
“那是我见她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打那儿以后,香桂就成了我的贴身丫鬟!只是我额娘和阿玛都把她当正经格格看待,可香桂那个性子当真是拧啊!当时她就那么看着她额娘坐过的方向,一直看着,坐在那儿整整三天地看着!谁来劝都不行,抱走她她就哭,一直一直哭!最后我额娘无奈,再把她放在那儿,她果真就不再哭了。可她额娘已经没坐在那儿了!但她还是一直看着,直到我额娘抱着她来到她额娘的灵堂前,她才恢复了正常。”
回忆到这儿,觉罗氏忍不住皱眉,只是声音又重新变得浑浊起来。
“可是虽说是正常,却是正常得过了头!一下子变得十分的机灵,就连她额娘她都忘了!也完全忘了她实际上是我娘家的表小姐!十分尽忠尽责的当我的贴身丫鬟!有时我额娘对她好些她就十分地不安!我当时年纪还小,但与她的年龄却是十分相仿。渐渐地,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亲密好友,她也慢慢开始什么都和我讲了!”
“那她后来有和额娘说她额娘为什么不让她当格格吗?难道当格格不比当丫鬟好吗?而且为什么不让外祖母把她去世的事儿告诉她娘家人呢?难道她娘家人当真不要她了吗?”阿克敦神情黯然,紧张地拧着双手,满心疑惑却不知自己究竟想要个什么答案。
觉罗氏摇摇头,轻轻拍了拍阿克敦的手背,为他抚平了眉间的褶子。
“她真真是个可怜的!香桂跟我讲,她额娘其实只是个胡姬的女儿,而且那个胡姬是带着别人的孩子嫁给她阿玛的。那个胡姬也是顶顶的好性子。只是她的身份为大宅所不容,又心有牵挂,所以早早地就辞世了。徒留下香桂的额娘受苦而已!她当初之所以私奔,无非是不想被送给人糟蹋而已。只是她到底是运气不好,那个酸秀才除了给她一纸婚书什么都没有。而且直到她去世,她也不知道她亲生阿玛到底是谁?那胡姬只是给了她这个玉佩!”
觉罗氏指指阿克敦脖子上的红绳,阿克敦赶紧掏出一块他打小就带着,费扬古和觉罗氏从不许他取下的玉佩。
“这?难道就是这块玉佩?”
觉罗氏点点头,让阿克敦赶紧把玉佩再塞进去。
“你保管好就行!不要随便拿出来!这玉佩具体有些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但它一定是和香桂的外祖父有关。”
“那姨娘的阿玛呢?”阿克敦的手无意识地隔着衣裳拽着那块玉佩,愣愣地问道。
“去世了!她阿玛去世之后,她额娘早就劳累不堪的身子迅速衰败,守完头七之后就带着她回京找我额娘了!”觉罗氏说到这儿,突然想起当年香桂说起她阿玛时的那个眼神儿,似乎其实不是很确定?虽然都那么多年了,但为了阿克敦,她得好好查探一番才好。
“那后来呢?”没察觉到觉罗氏心思的阿克敦继续问道。
觉罗氏把心里的那点儿念头甩开,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一脸正色道。
“后来你额娘和我一起嫁到这个府上!当年府里还是老太太当家,刚嫁过来的我什么都不懂,还是一副大小姐脾气!我当时又不懂得什么庶务,暗地里被下了不少绊子。若不是香桂她们帮我挡下了,我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可没多久我院子里发生了一件事儿,被误导的我就把除了香桂以外的人全都赶走了!”
第十章老神仙说
阿克敦很是惊讶,他心里眼里一直都十分精明能干的额娘年轻的时候竟然是个小白?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让您那般方寸大乱?”阿克敦十分不解,歪着脑袋看着觉罗氏的样子夸张极了!
觉罗氏突然笑了一下,“不要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当年我虽然也冤枉了一些人,也确实是办错了事儿。但是除了我的贴身丫鬟紫桂,还有我奶娘一家子,其他的人都是我想赶走的!只因为那些人的主子其实是我阿玛的侧福晋,我十分不喜欢!我本想借着老太太的手把他们给解决掉的,可谁知道竟有人趁机害了我那未出生的孩儿!”
阿克敦大惊失色,忍不住紧扣双手,“额娘!”
觉罗氏拍拍阿克敦,“这就是内院!你知道就好!当年我的孩儿没了之后,我万念俱灰!真想回娘家算了!可当时所有的证据竟然直指我的奶娘!这不显而易见的是有人要害我吗?可最后到底是没有找到真正的幕后凶手!没奈何,我只得装作发疯的样子,把除了香桂的所有陪房全部赶出去了!”
觉罗氏长长地了一口气,“我本想着等风声过后,再找个借口把紫桂和奶娘一家给寻回来的。可是等我身子大好的时候,他们早不知去哪儿了?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何其艰难?可这么多年了,我竟一个也没有找到!也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还怨我吗?”
“额娘!您一直牵挂这他们,他们肯定也会牵挂着您的!只是您才是主子,他们是奴才!主子都出事儿了,奴才哪里还能独自保全呢?您也不必太过于自责了!”
阿克敦说出来的话虽然有那么几分道理,但觉罗氏还是对着他摇了摇头,“傻孩子!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这么算的。即便他们是奴才,可他们却是衷心的奴才,那就是不一样的!当年奶娘提点过我,紫桂还在私底下和我闹过!可当时我太过于天真,又一门心思地讨好老太太,又是些没有确凿证据就摆在我眼前的事儿,我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她们的话呢?”
“那您身边岂不是只剩下姨娘了?这些年”阿克敦想问她姨娘去世前的十年间,她们是怎么过来的?可他却问不出口了!其实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他可是府上的大阿哥,可他也才不到十岁!他阿玛坚持了十年没纳妾的结果就是后来纳了他姨娘吧!
“额娘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就是费扬古和老太太的十年之约到了,可我还是没有子嗣,最后我就让他纳了香桂,也好给香桂后半辈子一个依靠!”
觉罗氏说到这儿的话更显苦涩了!
“可谁曾想幕后之人竟是想让费扬古断子绝孙哪!在你没出世前,我和香桂一起去上香的时候碰上了一个老神仙!他铁口直断!不仅告诉我,我苦寂多年竟是因为有人给我下了药!还说香桂生子之日便是她丧命之时!如此之言咱们岂能轻易相信?可最后我百般照料,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香桂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可人却一日日地消瘦下去!没奈何之下,我再次找到了那个老神仙!”
那天阳光明媚,春景正好。疾步匆匆的觉罗氏身着黑领金色团花纹褐色袍,袍底沾满了舍不得离去的露珠,可她却没有半分欣赏这春意盎然之心。
“老神仙!当真没法子了吗?香桂才26岁啊!而且我这身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不顺心?”
“贫道有言在先,天机不可泄露!香桂施主的命贫道改不了了,让她下辈子投个好胎倒是可以的!至于施主家里的事儿,无非是天灾人祸加在一起罢了!你长年服侍的汤羹里有味药有避孕作用,可香桂施主却是有孕在身!药性相冲之下加剧了她见三清道尊的时间而已!”
瞧着仙风道骨的老神仙,觉罗氏深坐蹙蛾眉,话到嘴边却口不能言,整个人被定在了那里,只能听那老神仙在那继续说道。这下子本只想着死马当活马医罢了的觉罗氏立马发现不对劲儿了!
“贫道给你三道符!你服一道,剩下的两道是给府上两位阿哥的!待十年之后你夜里梦到贫道之际便是你再孕之时!届时你们命中的独女将诞生在二月玉兰花开之日。切忌三年之内不要让她出府,以免折了她的福禄!出府当作男儿打扮,直至七岁再次恢复女儿身!此后的事儿顺其自然即可。三清道尊在上,将会给你丈夫两个儿子,给尔等承欢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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