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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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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铃满脸都是泪,抹去又流出来,像是源源不断一样。
她的心很苦,比黄莲还要苦。他不爱她的时候她觉得很苦,可是当他对她说在乎她的时候,也一样是苦。
怎么都是苦,因为她没有在对的时候爱上对的他。
王妃
那日过后,时铃觉得自己可以不再怨恨纪王,但她却无法原谅自己。
他依然关心她,偶尔,也会有显得亲密的动作,只是时铃对他都温和以礼相待。
她的心里有一堵墙,已经牢牢地将自己防起来,时铃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像三年前爱纪王那样没心没肺地去爱一个人,即使是现在的纪王,她也有所保留。
这一天,时铃央他带她进宫。
他与她同乘坐在一辆马车里。
进了宫,他对她说,“你在这里等我片刻,我到兵部交代一些事便过来,我陪你去找雪漾。”他担心她到永和殿会被太后等人为难。
时铃点点头,“好。”
待她答应,他才下车向兵部走去。
时铃也下马车来,突然远远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
是个有些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
“司马碧宇?”
司马碧宇手里抱着几轴画卷,看见时铃正看着他,于是温和地冲时铃笑笑,走过来打招呼,“这位想必就是时铃县主吧?”
时铃也冲他笑笑,尊称道,“司马画师。”
他虽然是宫里年纪最小的画师,人长得也文弱,但是恭谦有礼,还挺讨宫里的小主们喜欢。
司马碧宇又笑,他笑的时候会微微皱起鼻子,看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单纯。
“时铃县主,现在应该称你为王妃了吧。”
时铃怔住,因为“王妃”二字。
王妃?大家现在都以为她是纪王的王妃了?
不过看他的样子并没有恶意,时铃也不打算再追究,只是笑笑,淡淡地说,“不是的,你别听信谣言,三皇子还好么?”
司马碧宇的脸色一僵,整张脸爆红。
时铃才惊觉自己失言,他和三皇子的事鲜为人知,她实在是不应该当她的面问起三皇子的,于是忙又笑说,“我的意思是三皇子的画像画好了么?上回我听别的小主说你画技一流想找你帮我画幅画像来着,但是她们说正巧那时三皇子找你画,你可忙着呢,现在忙完了么?”
王妃2
司马碧宇似乎松了一口气,说,“时铃县主想要画像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时铃笑笑,“那就说定了,可以看看你画作么?”她说着伸手去拿他怀里的画卷。
可是他竟然一闪,脸又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县、县主、等等。”
在他闪躲的时候手上的画卷抱不稳,一个踉跄他手里的画卷都掉下地去。
两人低呼一声,都蹲下去捡。
“咦,这不是皇城的地图么?”时铃看见其中一幅掉在地上摊开的画,是一幅地图,上面所标注的地名也是皇城各处的地名。
司马碧宇有些紧张,“恩,是皇城的地图,兵部的地图太老旧了,所以尚书大人命我重新绘制一幅。”
时铃点点头,无意间又看见摊开在地上的另一幅画。
那画里画的是三皇子,剑眉星目,身形削瘦,只是画里的人穿着很宽松的白袍,懒懒得仰卧在草地上,胸前的衣衫半敞着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
画风很柔美,那画里的三皇子也被画得很美,只是衣服穿得少了些。
时铃猜这就是司马碧宇这么紧张脸红的原因。
怪不得他刚才要护着画卷不太想让她看的样子,原来就是怕她看到这个。
时铃轻咳一声站起来,只当作没看见,问了一句,“你是从小学画么?”轻巧转移了话题。
司马碧宇匆匆将地上的画都收好,松了一口气才站起来。
他的脸仍有些红,点了点头,说,“是的,县主,我先告退了。”
时铃笑,“好。”
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王妃,如果你想画画像,可以随时找我。”
时铃点点头,“恩。”
司马碧宇前脚方走,纪王后脚便出现在她身后,他饶有兴趣地问,“他方才称你为王妃?”
时铃几乎被他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一跳,回过头来,脸已经红了,都被他听了去,她尴尬得没有应答。
他对着她笑,眼里带着认真,“以后都用王妃二字称呼你好不好?”
王妃3
时铃眼神闪烁,对于他所说的话只当作没听见。
他也没有再逼她。
她并没有因此表现出抵触的情绪他已经觉得满足,况且,司马碧宇称她为王妃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否认,目前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来到永和殿。
永和殿里的宫婢说太后去探视皇帝的病情不在殿中。
问起雪漾,那个宫婢说,“回时铃县主,雪漾现在不在永和殿中,在太子殿,太子留了话,如果县主来找雪漾便叫奴婢传话给您让您亲自去太子殿,并且,只能独自一人。”
时铃点点头,向她道过谢。
纪王一听此话脸色不佳,道,“是他想见你。”
时铃笑笑,“那我就去见他。”
他淡淡应道,“我在太子殿外等你。”
来到太子殿,太子殿的宫人连通传都没有就将时铃迎了进去。
太子却不在太子殿内,领路的宫婢将时铃带到一处偏殿,据说那儿就是雪漾所在的地方。
时铃走进去,便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子背对着自己坐在石桌边,耸搭着脑袋,有点无精打采的样子。
“雪漾。”时铃唤了一声。
雪漾很快回过头来,见是时铃,惊异又开心,“县主?!”
时铃笑,“可见着你了。”
雪漾猛点头,“恩,恩,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你在宫外可还好?”说着将时铃拉过来坐下。
“我都好,就是你,突然听说你要和韩岭成亲了,是怎么回事?”
雪漾的脸红了,“是太子,他无意间听说我和韩大哥的事,就做主准我破例以宫婢之身成亲,太子还说,待我和韩大哥成亲之后我便可以离宫,他赐了一座宅子在宫外说是给我和韩大哥的贺礼。”
雪漾将事情源源本本说来,包括小倩和韩岭指腹为婚的事也一并告诉时铃。
时铃皱眉,“小倩难道就这么轻易让你们成亲?”
就她所知,以小倩的那一身功力,她那儿不是那么好交代的。
王妃4
雪漾叹一口气,说起小倩和韩岭指腹为婚的事,她的心也一阵纠结。
“小倩倒是没有为难我,但是她对韩大哥说过狠话,即便是我们成了亲,她也会拆散我们。”
时铃握着雪漾的手,以示安慰,又问,“雪漾,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嫁给韩岭?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宫。”
雪漾敛起眸,低下头,脸越发红了,小声地说,“县主,打从我进宫起,我的愿意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离宫嫁人生子,我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韩大哥人很好,虽然这头婚事对我来说来得很突然,我的心也很愧对小倩,但是能够嫁给他,我是心甘情愿的”
“好了,雪漾,我都明白了。”时铃的心里欣慰又不舍,欣慰的是,雪漾可以嫁给自己心仪的男人。
不舍,是舍不得,雪漾一直跟在她身边,她们同生共死,她也一直将雪漾当成自己的妹妹般,现在只要确定她是心甘情愿,那么,其它的都不重要,至于太子为什么做主让她嫁人又为什么偏偏是韩岭,这些所有事情的动机,都可以不必让雪漾知道。
她只要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做她的新娘子就好。
“县主,我嫁人以后,就不能再侍候你了。”雪漾说着眼圈就红了,心里亦满是不舍。
时铃是她遇到过最好的主子。
时铃拍拍她的肩,“傻丫头,你嫁人以后住在宫外,反倒可以随时来纪王府找我,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常见面。”
“对了。”雪漾突然想起来,“县主,现在大家都传你已做了纪王的王妃”
又是“王妃”。
时铃再听到这两个字,已经可以无动于衷了,“不是的,我和他”她想找个词来形容她和纪王的关系,却怎么也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也只好罢了,随别人去叫吧。
“县主,你还怪纪王爷么?”
王妃5
时铃一怔,继而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有什么资格怪他其实一切都不关他的事。”
“其实县主,我说这话你不要怪我,我觉得纪王他对你有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冷漠。”
时铃淡笑,也许雪漾说得对,只是经历过那么多事,她反而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好了,不要提他,雪漾,我想见见韩岭。”时铃转了个话题,确实,她也想见见韩岭。
两人正说着,韩岭从外面走进来。
“卑职参见时铃县主。”
还真是巧了,时铃冲他笑笑,上下打量他一番,“免礼了。”
眉目清朗的男子,一身正直不屈,果真与雪漾相配。
时铃转向雪漾,道,“雪漾,我想单独对你韩大哥说几句话可好?”
雪漾看两人一眼,点点头,退下了。
待雪漾退下,时铃坐在桌边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韩岭,轻声道,“韩岭,你娶了雪漾,我希望你好好对她,你和小倩的婚约是你自己的事,不要因为这个让雪漾纠结,雪漾很单纯,她很容易相信别人,尤其是稍微对她好点的人,她愿嫁给你是因为她心里面真的有你,你们成亲后,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她的信任,不要让她去做为难的事。”
她话里的重点在最后那一句,不要让雪漾去做为难的事。
即便雪漾真是某人所安排的一颗棋子,只要她甘愿嫁他甘愿娶,时铃都可以不追究,日后若有什么为难的事,只愿雪漾都能置身事外。
韩岭点头,郑重应道,“时铃县主一席话,韩岭都记在心里。”
时铃笑笑,“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应该会送喜帖给我吧?”
“必然,县主你肯赏脸是我和雪漾三生有幸。”
要见的人见了,想问的话也问了,时铃当下开始为雪漾感到高兴,能够嫁人生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是莫大的幸福。
王妃6
在太子殿里和雪漾只说了几句话时铃便要离开,因为她不想让殿外的纪王久等。
才走出偏殿,便遇着太子的宫婢来请,“时铃县主,太子在大殿等您。”
他果真是要见她的,时铃也不意外,跟着宫婢去了大殿。
太子在殿中,手里正握着一样东西在细细端详,时铃走进去,看清他手上握的东西,不禁吃一惊。
“太子?!”
他手上握着的,竟然是她的珍珠簪——
太子回过身来,看见时铃,轻笑,“你总算来了。”好像他一直都在等她。
时铃脸色发白,直直盯着他手里的簪子,往事一幕幕,一时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不动声色看着她。
时铃这才回过神来要行礼,“时铃参见太子。”
他伸手扶她,“你又何需多礼。”
时铃脸色仍是不好,“太子要见我是有什么话要说?”
他似笑非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要对你说的话有很多。”
相比他的从容,时铃就显得有些紧张,她的心思一直在他手中的那枚珍珠簪上。
为何那簪子会在他手中?他知道的又有多少?
时铃低着头,别人自看不出她心里的千回百转,只低低应了一句,“太子要说的就是这些?”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就会转到他手里握着的珍珠簪上。
“我听说,你现在的身份是纪王妃?”他眼睛清冷地盯着她。
时铃彻底哑住,她这几日只留在王爷府不闻窗外事,却不知外面的人已经给她定了身份。
她想对他解释些什么,可是又觉得没有必要。
只平静地回一句,“传言而已。”
“不管是不是传言,但是我看你好像很留恋纪王府。”他的话里含着不满,也不悦。
时铃笑笑,“不管身处何方,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
听她这一句,太子脸上不悦的表情顿时都化散随风而去,只留下不舍和心疼。
王妃7
太子眉峰蹙起,道,“时铃,上次一事,我知道是你受委屈了。”
其实再提起来,时铃表情却已经没有什么起伏,“有太子相信我,一点儿也不委屈。”话锋一转,轻问道,“太子,雪漾和韩岭的婚事是你恩准的?”
他点头,“他们情投意合。”
“可是,未免有些草率吧?”她指的是不过短短几日便定了这亲事,莫名地,她现在面对着太子,脑子里就总会跑出纪王所说的那些话,说太子其实是安排雪漾在他的心腹韩岭身边以牵制她,那些雪漾不过是一颗棋子的话。
他笑,“情之一事,哪里有草率不草率之说,就像我对你,不也是没由来的么”
“太子。”时铃打断他,“不知道太子妃的身子好些了么?”
“你还关心她?”他笑着,却对她说,“时铃,那日如果不是顾忌纪王手上的三十万兵权,我根本不会让他带你走。”
时铃不说话。
她怎么能开口告诉他,其实她觉得离了宫也好。
他突然俯身过来,越偎越近。
时铃浑身僵住,又听他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缓地问着她,“时铃,你要不要回宫来?”
时铃僵着身子抬眼看他,有些惊惶,又有些紧张,却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谢谢太子提携,只是,我在宫外也过得很好。”
他的眸子微眯,带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不悦地开口,“你的意思是,你在他身边过得很好?”
这时候的时铃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只好沉默着。
他轻笑着将手里的珍珠簪插到她的发髻上,自顾自欣赏着,喃喃道,“真美,不过,人比珍珠美。”
时铃渐渐开始觉得不自在,莫名觉得一股压迫感。
他继而双手环过她,轻轻将她拥入怀里,蛊惑的声音缓缓在说,“回来我身边吧,时铃,我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事爱过什么人,只要你回来我身边,我只当全没发生过。”
王妃8
他开口央求她回到他身边,已经是纡尊降贵。
世上没有几个女人能有时铃这份福气,更没有几个女人能得太子留恋。
只有时铃——
在宫里的时候曾经牙一咬心一横要引诱太子,要做那人中人凤中凤不再受人嘲讽唾弃与诬陷。
可是现在离了宫,再回头来看,听得太子这一句,竟只觉得冷汗直流,后怕又惶恐。
时铃挣脱他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退了三步远,才开口,“太子后宫美人如云,不少一个时铃。”
他的眼神冷下来,很快又恢复如初,只自嘲笑道,“你现在离了宫不需要我了,就又爱上他了?”
他虽然一直知道她在宫里的时候故意靠近他是为了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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