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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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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铃笑,“没事的,不是什么历害的虫子,像是蚊子之类,不碍事。”
夕芳更疑惑了,“这么凉的天也有蚊子么?”
“算了,不讨论这个了,来,吃点东西。”时铃打着圆场,转移话题。
夕芳亲手给三人都倒了一杯酒,“这个酒,叫做梨花酿,以清香甘醇闻名,初时入口觉得无味,但特别之处在于过后口留余香,芳香醉人。”
时铃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叹道,“确实味道很醇,太子你怎么不喝?”
“本太子不喜欢喝酒。”
宠幸5
其实,太子有一个秘密,就是他的酒量不好。
三杯过后定醉。
这个秘密没有什么人知道,因为太子的弱点不能让人知道,就连在太后的寿宴上,他也只喝了两杯酒。
“虽然不喜欢喝酒,不过是夕芳介绍的,总也得喝。”太子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知道时铃是个聪明人,如果他滴酒不沾她反倒会起疑,所以这杯酒他一定会喝。
“时铃,尝尝这个绣球干贝呀。”夕芳替时铃夹了一箸菜,热情地介绍,“这道菜我平常最喜欢,你试试合不合你口味。”
“好了,你不用招呼我了,你招呼太子吧。”时铃揄揶。
夕芳的脸色绯红,在太子面前她总有些小心翼翼的。
时铃给各人的杯子又满上酒,“夕芳,你这酒真是佳酿,果真是口留余香,喝了让我停不下来,我一定要命人也准备些。”说着自己倒笑起来,“你要害我变成酒鬼了,万一醉了乱说话,别人要取笑我的。”
“你放心,这个酒说是酒,但不是烈酒,不会轻易醉人。”
因为是时铃倒的酒,太子喝了第二杯,但他脸上却还不动声色的。
两杯酒过后,他又在桌底下抓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字,“灌醉了我,吃亏的人是你。”
他冲她轻挑地笑着。
但两杯酒过后,他再也没有碰酒杯,因为夕芳在场。
他怕这是时铃的计,为防她灌醉他,所以今晚他在时铃面前也变得谨慎。
突然,时铃低呼一声,“太子!你脖子上是怎么了?”
经时铃一说,太子才觉得自己脖子上手臂上身子上都有些疼痒。
时铃细看,更吃了一惊,只见太子脖子上,手上都起了一些红点,而且有的还很大一块。
太子皱起眉,“那盘绣球干贝里是不是放了什么其他的东西?”他记得他刚才只吃了这个。
夕芳一时慌了,“没有啊,这就是我平常吃的绣球干贝。”
宠幸6
“一定还有别的东西。”太子咬着牙,太阳穴隐隐作痛,“你是不是放了竹荪?”
夕芳这才想起来,“是的,因为我喜欢吃这个,所以配了一些竹荪。”
夕芳喜欢吃竹荪,所以她习惯命人在绣球干贝中加入切成细丁状的竹荪,带着些微酸的味道,令人胃口大开。
太子突然有种暴走的冲动,“我不能吃竹荪,每次吃过便会身起红点,又疼又痒。”
夕芳大吃一惊,欲哭无泪,慌了手脚,“我马上去宣太医。”
时铃一把拉着她,“不用了,我小时候见过别人有这种情况,不用大惊小怪,用冷水敷一下就好。”
如果太医来了,这事传出去,怕是皇后问罪来,夕芳就有麻烦了,因为太子是在她屋里出事。
据她所知,太子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也是这样用冷水敷好的。
“太子,先喝一口水吧。”时铃端起桌面的杯子,喂他。
夕芳突然大叫,“呀,时铃,那不是水,那是酒!”
“哎呀,管不了这么多了。”时铃站起身唤来雪漾,“先把太子扶进房休息吧。”
太子三杯酒下肚,顿时有点头晕目眩,他甩甩头想站起来,可是浑身又痒得难受。
最后,迷迷糊糊地被扶进房里。
————————
第二天,宫里又有了新的传言。
太子一夜呆在惜景园,那个幸运的女人是夕芳,太子宠幸了她,宫里各人顿时也对夕芳恭敬起来,大家都说她是下一个良媛,也极有可能会当上太子妃。
时铃其实也并不知道真相是不是真如传言那样。
她只知道太子在惜景园呆了一夜,至于是不是宠幸了夕芳,她也不知情。
那夜太子身上起了红点,夕芳替他用冷水敷身,那时候太子已经睡过去,时铃只呆到太子身上的红点稍稍褪去,她便松一口气回了永和殿。
至于后来,夕芳有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
但不管传言是真是假,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夕芳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她有了身份,也得到宫里人的尊敬。
复仇
又过了一天,这天就是顾融来宫里提亲的日子。
不知道为什么,时铃一整天都觉得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一早起来便不见雪漾的身影,时铃猜想她可能是到宫门去打听顾融来了皇城没有的消息。
直到近午,才见她匆匆跑回来。
她很慌张的样子,满头都是汗,一进门便将门关得严严的。
“雪漾,怎么了?”时铃看她慌张的样子,心也不由跟着一紧。
雪漾大口喘着气,脸色发白,压低了声音,“不好了县主!你记得在北安时我们杀的那个男人,他后颈是不是有一个蛇形的刺青?”
时铃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我不记得了。”她极度害怕想起那件事,脑里一片混乱。
“我记得好像是,那天我略略看到过。”
“怎么了?那个蛇形刺青是有什么渊源吗?”
“那个人是马贼帮大当家的独子!”
这是雪漾无意中听来的,她今天一大早去宫门想守着看看顾融有没有那么早进宫,可是却无意中听到刚从宫外回来的李么么说北安最近出了大事。
李么么是请了假出宫回乡探亲的,她的乡下挨近北安,所以对那一带的事情也知道得不少。
雪漾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外面都传马贼帮大当家的独子在北安被人杀害,最后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马贼帮一直是朝廷的心头大患,他们人数不少,近一两年辗转各地骑马打家劫舍,作奸犯科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朝廷也一直在追捕,但是因为他们据山而住,择地险要,而且神出鬼没,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也不是那么容易,最起码,需要一点时间。
听雪漾这么说,时铃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他们要报复?!”
雪漾点头,“他们的大当家已经放话了,一定要将凶手挫骨扬灰。”
“人都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报复?”
“是因为他们这一个月在大办丧事,现在丧事一过,自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复仇2
时铃觉得不解,“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凶手就是我们啊,要如何找我们报仇?”
“马贼的耳目众多,就算是目前还不确定凶手就是我们,但是肯定也查得有眉目了。”雪漾越说越急。
时铃猛地摇头,大退一步,“不好,顾融有危险!他们一定会找到顾融!”
她和雪漾在宫里,根本就不必担心马贼找得到她们,可是顾融,他现在还在宫外啊!毫无保护——
更何况,今天顾融带着聘礼上路,就算不论其他,那些丰厚的聘礼也一定引得马贼垂涎三尺,非常有可能对他下手。
雪漾都快要急哭了,“县主,那现在怎么办?”
时铃也急,她急得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
虽然还不能够了百分百确定马贼的目标就是顾融,但是就算只有一丝危险的可能都已经叫人万分担心。
她现在也乱了方寸,她被困在宫里,什么也帮不到顾融,更何况,就算出了宫,也没有用的。
“雪漾!我要去找纪王爷。”
时铃说完冲出门去,雪漾紧跟在身后。
匆匆跑到御前殿,却只看见沐青阳,没有看见纪王。
沐青阳看见她,有些吃惊,她急匆匆地跑过来,有些狼狈。
“卑职见过时铃县主。”
时铃喘着气,脸色苍白,“我要见纪王。”说着就要往里面闯。
沐青阳一手拦下她,“时铃县主请留步。”
时铃瞪着他,怒,“放我进去!”
“王爷不在宫中,恕卑陪无能为力。”
“不在宫中?”时铃大受打击,越发慌乱了,“我不管,不论他在哪你带我去见他!”
这样的她,实在无理取闹。
沐青阳仿佛又看见三年前那个任性的时铃。
但是这一次又明明不同,以往她无理取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现在的她,却像有非常急的事情。
“敢问县主找王爷有何事?”
时铃没有理他,转身就走。
复仇3
纪王爷不在宫中,那就一定是在王爷府。
时铃决定出宫。
现在事态紧急,谁也帮不了她,她只有去求纪王,纪王兵权在握,只要他答应出兵前去保护顾融,顾融一定会平平安安。
宫门的侍卫却不敢放行。
“对不起,时铃县主,您没有太后的手喻,小的实在不敢放您出去,要是在宫外万一出个什么事,小的怎么担当得起。”
时铃冷着一张脸,“我不要你们担当,放我出去!”
她现在心急如焚,顾融险境当前,她实在没有时间再来浪费。
“县主——”侍卫为难。
时铃上前一步猛地抽出他身上佩戴的剑,抵在自己脖子上,怒道,“滚开!”
侍卫不得己,只好放行。
因为时铃县主若是在宫门处出了事,他们也一样担当不起。
纪王府里。
纪王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像是有争执声传来,隐约传来“我要见纪王”的呼叫声。
走出去一看,脸色惨白的时铃竟出现在王爷府里,她是闯进来的?
“你们退下吧。”他淡淡遣走拦着她的下人。
时铃抿着唇,脸色难看至极,开口便是,“我求你。”
纪王脸色沉下来,蹙起眉,“你在说什么?”
时铃咬着牙,“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我求求你出兵,救顾融一命。”
“你在说什么?!”
听到顾融的名字,纪王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时铃吸一口气,眼圈发红,“马贼今天很有可能会对付顾融,我求求你先出兵好不好,他在来皇城的路上,如果出兵晚了,他就没命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不可能!”纪王一口否定,“马贼白日不会出没。”
时铃几乎要哭出来,“可是这次不一样,他们会来的,他们一定会来的,顾融不能出事,我求你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只要你出兵保他平安,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苦苦哀求,不管有没有马贼这回事,她只要顾融平安。
复仇4
这是上天给时铃的一个赌局,马贼有可能已经找上顾融,也有可能并不知道顾融与杀害他儿子的凶手有关系。
但这个赌局无论是输赢,时铃都赌不起,因为押着的,是顾融的命。
所以,她只好来求纪王。
只要他肯救顾融,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纪王的脸又沉了几分,他盯着她惨白无血气的脸,沉声问,“你真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时铃想也不想地点头,“对!”
纪王却突然冷哼一声,“本王不会出兵!”
时铃震惊,颓然倒退两步,“为什么?”
“出兵不是随便说说的事,更何况,马贼根本不会打顾融的主意,你多虑了,而且,你凭什么那么肯定马贼会盯上顾融?如果没有实质的证据,仅凭你单方面的臆测,本王更不可能出兵。”
纪王说着往外走,他像是准备出去的样子,只是因为时铃的出现耽搁了。
时铃一急,从背后位住他的手臂,哭求,“拓哥哥!人命关天!顾融的命握在你手里,你一定要出兵,求求你”
她已经急疯了,再也顾不得其它,泪如水下。
纪王一震,顿住脚步。
她很久很久没有喊过他“拓哥哥”了。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喊他“拓哥哥”,那就是三年前的时铃。
刁蛮活泼,有血有肉,有脾气有嚣张的时铃,不知天高地厚,不懂人情世故的时铃。
是纪王记忆里的时铃。
纪王觉得那个时铃突然变得那么陌生,现在的这个时铃,是会为了其他男人来哀求他的时铃,是要嫁给其他男子,为其他男人笑为其他男人哭的时铃。
心底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很怒,很恨,又带着一丝丝心疼。
纪王见过两次时铃流眼泪,一次,是上次他审她的时候,她哭得很无助,还有这一次,她哭着为其他男人来求他出兵。
“我绝不出兵!”他咬着牙,没有回头看一眼哭泣哀求的她,只丢给她一句冰冷的话语。
——————
PS,十更完了刚好在七点半前几分钟写完好险。
复仇5
时铃觉得整片天都会垮掉。
虽然也一早想过他不会轻易出兵的可能,却没有想到他如此决绝,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更没有想到他冷血到这个地步,连人命都可以不顾。
他是一向这么冷血无情,还是只针对于她?
时铃突然觉得头痛欲裂。
明明知道他厌恶她,不想见到她,也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瓜葛,可是她现在除了求他,没有别的办法
眼见他转身要走,时铃突然扑上去抱住他的腿,跪坐在地上,不肯松手,“拓哥哥,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只要顾融安全,我以后嫁得远远的,绝不会再来烦你”
她越是这样求她,纪王的脸色越是难看。
他脸上的刚毅的线条紧紧绷着,你是恨了许久,突然冷声道,“来人!护送时铃县主回宫!”
时铃整张脸就灰了下去,像被宣判死刑的人。
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她被纪王下令强行将她送回宫。
雪漾一直等在宫门,她被侍卫拦住出不来。
看见时铃被人送回来,一看她的脸色,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县主,太后说要见你。”雪漾看她那脸看的脸色,不敢大声说话。
县主闯出宫一事很快就已经传到太后的耳朵里去了,太后说要见她,大概又是有麻烦了,再得太后心的人也不能无视宫规啊。
时铃却像没听到似的,“我要去见皇上。”
雪漾的心紧紧揪着,“县主?”
“现在这个时候,皇上一定在书房。”时铃说着向御房书去。
雪漾跟在她后面,悲观的说,“没有用的,就算现在找皇上也一定晚了。”
时铃回头瞪了雪漾一眼,怪她乱说话,“我不管,我只要顾融平安。”
雪漾被她瞪得噤声,不再说什么,跟着她径直来到御书房,今天她们犯的宫规太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条。
御书房的门紧紧关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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