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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魔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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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鞭拆剑为时已晚,此招进攻原本威胁不大,凭尉迟涟漪身手,赤拳亦可避过,凌霄却贴身立在她身后,被点穴无法闪躲,倘若避开,此剑必然刺中凌霄,当即直身不动,生生受了这一剑。

  凌霄武学薄浅,未瞧出其中端倪,一旁的扶桑宫主却瞧得分明,急道:“女娃莫寻傻事!”屈指一弹,两粒物事击中双膝,尉迟涟漪屈膝跪倒,矮了半个身头,自然避开了剑招,情知是扶桑宫主救了自己。凌霄较她高了个肩头,剑尖却径自刺向凌霄胸前“神封”、“乳中”、“乳下”诸穴,为人体要穴,击中必死无疑,刘副宫始料未及,撒手亦是不及,只好微减劲力,直挺挺刺将过去。但闻“喀擦”一声,长剑断为两截,刘副宫弹了出去,护住胸口,嘴角挂着血渍,显是受了重伤。凌霄道:“你可受伤么?”欲扶尉迟涟漪起来。

  扶桑宫主面具动了一动,道:“原来尚有高人于此,本宫当真有眼无珠得很,接掌!”掌字一出便挥了出去,呼呼风起,力道雄浑自是可想而知,凌霄本能的微身侧避,宫主厉掌已然近身,无暇多想,凌霄迎掌生生的接了下来,却是慢了半拍,臂膀曲张,肘朝身后,全然使不上力,只好凭自己平日里的微末绵力与之相持,挨得一时便是一时。饶是如此,扶桑宫主也无法一掌将凌霄击倒。尉迟涟漪担心凌霄受伤,急道:“你快些住手,否则我以后不再理你!”扶桑宫主立时撒手,象是很怕尉迟涟漪不理他一般。

  不料甩了几下,却挥不开手,当下大奇,两股真气经“少商”,沿“鱼际”,入“太渊”,上“尺泽”,游走手太阴肺经络直冲胸中腑脏,苦痛难耐。催劲抵抗,可愈是发力猛烈,那两股真气威力愈强。骇然道:“小子欲做什么?快些撒手!”凌霄急道:“我停不下来,不知如何是好?”尉迟涟漪拾起地上方才脱掉的黑衣,缠了软鞭,狠狠地朝两人掌上劈去,两人一个跄踉便倒在了得上,怕是受了些许内伤。

  扶桑宫主摸着胸口道:“小子好奇的内劲,你究竟是何门何派?”凌宵想起昆仑二怪临终前嘱咐自己千万莫向外人提及师承,只因他三人昔日造孽太深,恐殃及自己,当下只是低头不答。宫主道:";既然你不肯说,本宫也不勉强,近日既然我等败于你手,自是无话可说,你们走吧!”拂袖入了内厅,众属下扶了刘副宫跟在身后。原来适才凌霄心中难受,正当发力冲开穴道,不料刘副宫一剑刺来,恰恰为其解了开去,一股内劲憋了好久终得发泄,刘副宫挡在跟前,自是难以躲开,身负重伤,实属咎由自取。

  凌宵问道:“你没事吧?”尉迟涟漪轻轻摇头,道:“我们走吧!”两人走出厅堂,下了石梯。尉迟涟漪喃喃道:“方才是我连累你险些性命不保,你……不会怪我吧?”凌宵道:“自然不会,大不了以后我不再让你陷害就是了!”尉迟涟漪闻言怒道:“怎么叫陷害?顶多就算作利用而已!只怪你自己太笨了。”凌宵道:“我是很笨,可总算帮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当真好没心肺!”尉迟涟漪道:“帮我很了不起吗?本来打算带你一起过谷的,可你惹本小姐生气了,死活我可懒得管你!”凌宵道:“不带就不带,不要以为自己会些微末轻功就自以为是,我凌宵有手有脚,自然过得了峡谷。”尉迟涟漪一听越发怒不可遏,道:“微末轻功,自以为是,你要死啊,居然这样说我!”绛影飘动,坠入了深谷,没了踪影。凌宵愕然,不禁大声唤道:“姑娘……姑娘……”回音激荡,却始终没有回应。

  呆立良久,凌宵猛然醒悟,急道:“姑娘,我来救你!”凌宵轻功粗糙,寻常沟壑亦不得过,更莫说着悬崖绝壁,当下只好顺着悬崖壁沿的索桥缓缓攀下,动作颇为熟练。往昔于神剑山庄,每日里为昆仑二怪端水送饭,攀崖爬壁,手足倒也灵活,今日虽遇崖壁高悬,却也难不到他。索桥贴壁垂悬,凌宵攀下到了末端,已是雾水缭绕,冷寒异常,见不到峡谷底端,自然瞧不清尉迟涟漪身在何处。大喊几声:“姑娘,姑娘,我来救你!”,依旧无人回应。

  凌宵心头一横,顺壁下到了峡谷底断,足有数十丈高深,绝壁光滑,饶是凌宵攀爬功夫了得,亦不免十指破皮,血渍粼粼。好在正值寒冬枯水季节,谷底虽道坎坷,勉强也可以入脚。凌宵沿谷底寻了里许,不住呼喊,终无尉迟涟漪下落,不禁心中惴惴,自责道:“都怪自己不好,倘若适才不说那番刻薄言语轻视了她,她自然不会生气,也自然不会……”声音不禁哽咽沙哑,显是伤心难过至极。不知过了多久,凌宵见寻她不着,于谷底堆垒了个坟冢,跪在跟前道:“凌宵害你坠入深谷实属不该,今日替姑娘堆了坟冢略消歉意,却不知姑娘姓名,未立灵碑,望勿怪罪。”拜了一拜,起身离去。

  凌宵沿对面石壁攀爬,行了半腰,感觉十指疼得厉害,似乎使不上劲。原来天气干冷,此际又是深夜,更是寒冷异常,指尖血渍已然冻成血块,每攀一步,伤口裂开,这般一开一合之下,竟是说不出的苦痛难奈。可爬到中途,放弃自是可惜,这般不上不下,当真进退两难。歇息一会,凌宵强忍疼痛,只爬了几下,指尖犹如针扎一般,再也使不上力,上手一软,坠下了深谷。凌宵心道:“想不到我年纪轻轻便要葬送荒谷,谁叫自己害死了那位姑娘,当真是因果报应,罢了罢了,权当一命还一命,死了岂不更好?”又想到昆仑二怪,冯武,史万龙与熊憾山,千头万绪,矛盾至极。

  忽然一双纤手搂住了凌宵肩头,朝上提起。凌宵回首一看却是尉迟涟漪,以为见了鬼魂,心下一惊轻轻推了一把,将面纱打落了谷里。尉迟涟漪携凌宵悬在空中,只得任他推扯,不敢松手。霎时间将尉迟涟漪的面庞瞧了个清楚。戴眉如画,星目流波,皓齿朱唇,粉腮白里透红,美丽不可方物。凌宵自小长与山庄,除了庄里的三姑六婆般的奴婢,便再没见过其他女子,更莫说似尉迟涟漪这般艳丽动人的妙龄女子。两人肌肤相亲,香泽微闻,顿觉心旷神怡,不禁又惊又喜。双目一刻也没离开过尉迟涟漪面庞,只任她扶着肩头,希望永远这般,再也不要落地。知好色而慕少艾,堂堂七尺男儿,血气方刚,丽人在前,内心冲动实属平常,非以凌宵为然。

  俄顷已到了崖上,凌宵依旧目不转睛的瞧着。尉迟涟漪道:“还没看够么?”凌宵猛然醒悟,顿感失礼之至,低下头道:“凌宵抱歉,原来姑娘没死,这下可好得很!”尉迟涟漪道:“你叫凌宵?我不叫‘姑娘’,复姓尉迟,名讳涟漪,往后可不许叫错!”凌宵道:“断然不会,适才无意得罪尉迟姑娘,惹你生气,当真万般不该,还望见谅!”尉迟涟漪微笑而过,跃进谷里拾了面纱,罩在脸上,道:“我们走吧!”凌宵破感好奇道:“尉迟姑娘干么戴上面纱?是怕敌人认得么?”尉迟涟漪笑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行走江湖,难免碰见登徒浪子,蒙了面纱,可免去许多麻烦。”凌宵初涉江湖,自然不懂何以要避躲登徒浪子。

  饶过山头,穿越树林,回到了凌宵先前呆的小镇,四下里早已没了游人。凌宵道:“我就住在前面的一家客栈,尉迟姑娘要不要去歇息一会?”尉迟涟漪不答反道:“今日我害你在先,救你在后,恩过相抵,也不算欠你情分,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会。”绛影飘动没了踪迹。凌宵一阵呼喊,却哪里听得见。

  凌宵回到客栈,早已打烊关门,只得摸进自己的客房,洗漱就寝。待到翌日清晨,史熊二人见到凌宵平安归来,喜不自胜。说两人昨夜寻得辛苦,却终不见人影,问及情由,凌宵怕二位前辈担心,只说游玩赏灯一事,于扶桑宫一截闭口不提。三人谢过掌柜,又朝洛阳行进。

第七章、护花使者
三人走走停停,两三日光景便到了洛阳。真是山外有山,到了洛阳才发现传说中的大都市是何等风貌。四下里大街小巷,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来往行人无论穿着打扮,言谈气质,均显得雍容高贵,只瞧得凌宵眼花缭乱。三人如同往常一样,先行找了间客栈安顿下来,一番吃足饮饱之后,凌宵又闹着要逛游街市,史熊二人千叮万嘱凌宵的安危,便放他四处游玩。

  凌宵行到一处拐巷的所在,忽然一位老头自深处奔了出来,边逃边喊救命。凌宵叫住老头问明原由,原来是被抢了东西,让盗贼杀了一刀。凌宵箭步追了上去,瞧见一灰衣男子,贼眉鼠眼,兀自朝闹市方向逃去。凌宵紧跟了上去,四处找了一遍却不见了踪影。到了一处宽阔的所在,想必是洛阳人众平日里游玩散步的广场。大群人围在此地,不知究竟生了何事。凌宵虽然心中好奇,却不愿惹是生非,掉头欲从别处找寻。忽然人群中传出拳脚打斗之声,紧跟着一声惨叫,似有人毙命。

  “这人怎么如此?当真岂有此理!”“不错,居然当街杀人,究竟还有没有王法?”人群中一阵嚷嚷。些许胆怯之人便悄然离去。一个粗犷的声音道:“你等干么这么吵?老子适才可是说得清楚,‘不管谁收了我的钱,打死了也是活该!’只怪自己是个贪财鬼,与我又有什么相干?你们还有哪个不服,尽管放马过来,倘若侥幸胜我,银子照给,倘若输了,嘿嘿,那可怪不得我秦天雷心狠手辣了!”凌宵忍不住挤进人群,但见一副柳体标语:“‘无情追风刀’,天下无敌手”。心中暗忖:“好狂妄的口气,江湖之中,诸如侠道、隐者、三教九流等无不高人济济,人才辈出,又有谁敢称天下无敌。”只觉此人当真可笑至极,想到此处不禁笑出声来。

  凌宵挤在最前排,嘲笑自然为无情追风刀瞧在眼里,秦天雷道:“小子什么来头,胆敢笑话本爷,有种就上来比划比划!”凌宵这才将无情追风刀瞧了个清楚,四旬年纪,身强力壮,凶神恶煞,倒是名如其人。众人均齐了眼睛瞧着凌宵。凌宵自知武功粗浅,不管对手是否当真天下无敌,敢公然设擂比武,自然远远胜过自己,不禁面上一红,心想得找个借口应付过去才好,自己丢人自然无伤大雅,损了师傅声明那可丢人到家了。拱手道:“秦大侠误会了,晚辈一介布衣,不懂武功,连胡乱看热闹自是不配,更谈不上笑话秦大侠了。”秦天雷道:“既然如此,我便饶你不死!”

  灰影闪动,一老者已飞身上了擂台,说道:“让贫道来会会你!”来人身材瘦削,颧骨高耸,目光逼人,显是武功不凡。秦天雷瞧也未瞧,大声道:“把名字报来,我这人从不杀无名冤魂。”老者不答反道:“无情追风刀忒也狂了些,先行比过再说!”微一行礼,出拳便打,进招奇快。秦天雷本以为凭自己一双肉掌,定能轻松胜了对手,不料对手气凝如山,出手迅捷,心下愕然道:“这位可是崆峒派的会玉道长?”当下立稳双足,上身偏转,方使老者攻击落空。老者嘿嘿笑道:“好说好说。”秦天雷双手护胸,反击一掌道:“会玉道长好高的雅兴,居然来来拆老弟的台,这可困难得很。”趁道长闭闪之际,慌忙抽出腰间佩刀。顿绝如鱼得水,一柄半百斤重的大刀任由他挥来舞去。道长翻掌扣腕,秦天雷横劈竖砍,端的波澜壮阔。

  俄顷,双方激斗数十回合。道长虽道武艺卓绝,但任以肉掌博大刀,威力自是大打折扣,早已处了下风。秦天雷心下大喜,道:“会玉道长可不要有意相让,否则秦某就算侥幸胜了亦不光彩。”当即气遍周身,出招更是迅捷毒辣。道长哪敢怠慢,慌忙一阵快挡,双方攻防节奏突然转快,武功稍弱之人自难窥清其中端倪。蓦地一声惨叫,道长自空中帅将下来,蓬头散发,右手已被斩断,鲜血涔涔而下。

  “师傅,你怎么了?”一位姑娘冲上擂台,将会玉道长扶了起来,老者却痛得厉害,挣扎了好久才爬了起来。秦天雷再度胜出,而且对手还是江湖中颇具声名的崆峒派会玉道长,欢喜之情无以言表,冲着道长大笑道:“怎样,老道长,秦某人的追风刀可还凑和?今日你虽败了,总算还有两下子。崆峒派四大道长之一的会玉道长,念你成名不易,今日若肯向秦某磕头求饶,我便放你一条生路!”那姑娘道:“我师傅乃有伤再身才会败于你手,休要欺人太甚!”秦天雷抛出一锭银子道:“秦某有言在先,道长既然输了,总不至抵赖?”会玉道长道:“贫道技不如人,自是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让我求饶想都不用想。”秦天雷笑道:“想不到道长功夫硬朗,一把年纪却还是条铮铮汉子,不过秦某口无戏言,明年今日便是你的死祭。”举刀便砍。

  忽闻“当”的一声,秦天雷大刀斜偏,虽道他稳稳地握住了打柄,虎口业已震得隐隐声痛。他四下查察,不禁骇然,原来地上有两粒指间大小的碎银。暗自惊讶:“我无情追风刀于江湖中成名也算不短,如今区区一粒碎银却险些要我于众人面前出丑,当真是岂有此理!”叹息一声,不禁连连摇头,正色道:“不知哪位英雄与我秦某过意不去,敢请现身相见!”围观众人均四下张望,欲睹这位拔刀相助的高人是谁何等模样。凌宵亦是满腹疑团,适才自己所投碎银明明并未击中,为何会出现这等事。

  良久依旧无人现身,秦天雷怒火中烧,心道:“我秦天雷自行走江湖,何曾受过这等恶气。便杀了这厮,瞧他现身不现?”挥刀朝道长颈项劈将过去。“住手!”凌宵跳上擂台,本来轻功极差,这般跳将上去,姿势更显别扭。秦天雷见原来是凌宵,心中更是没了底,心想:“原来是他施射碎银,当真好内功,他故以不雅姿态跳上台来,想引我轻敌,我又怎会上当。”慌忙收刀护身,惟恐凌宵突下杀手。问道:“秦某斗胆,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凌宵救人心切便跳上台来,众观之下,颇觉尴尬异常,低首道:“晚辈微名,不足挂齿,还望秦大侠海涵!今日只想劝秦大侠高抬贵手,放了这位道长!”秦天雷见凌宵气宇轩昂,绝非池中之物。以为凌宵有意隐瞒,愈加认定凌宵乃真人不露相,暗想:“这位少年武功非凡,击败自己想必易如反掌,今日以无名之徒示人,可谓对自己留足了颜面,纵然要自己放人,也不能再说什么的。”便不加追问,苦笑道:“少侠既然不说,秦某自不勉强,少侠非但武艺超群,侠义之心更令我秦某自愧不如,今日便卖你一个情面,会玉道长便由你带走!”

  凌宵满颜欢喜,诚然道:“多谢秦大侠,后会有期!”秦天雷道:“少侠请留步!敢问清明之期武林大会,少侠可会参加?”凌宵道:“晚辈少年心性,届时自会前往瞧热闹。”两人作揖告别。凌宵送道长师徒二人回了他们的客栈,为道长包扎好断臂伤口,得知会玉道长系属崆峒四大道长之一,排行第二,女徒名叫柳佩玲,二八芳龄,生得乖巧水灵。此番携徒儿下山,自是为了武林大会而来。将道长安顿歇息后,凌宵便告辞离去,临走柳佩玲送了出去,自怀中取出一块金色牌子,道:“凌宵大哥,师傅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命我将这块令牌赠送于你,了表心意,或许日后能派上用场也说不定。”凌宵自娘胎出世,被人唤作“大哥”还是头一回,况且柳佩玲柔音婉转,清纯无邪,盛情难却,只好谢过,见上面刻了一个“豹”字,也不知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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