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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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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石。你们兴建训练场的申请,师党委会已表决通过,现正式通知你部开始着手准备。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你的蓝军营就要拉到演习场上接受各部挑战了。有没有信心?!!!”

  “坚决完成任务!”

  “我不要只放空炮的兵,三个月后,是骡子是马,演习场上见!”

  “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回头把你的宝贝复印下,送交师部。”

  “是!”

第四节 财富
1996年12月16日,上海。

  南方是没有季节的地方,即使寒冬将至,行道树依旧葱绿着。

  火车站的行人诧异的看着一队人刚下火车,就行色匆匆消失在视野尽头。

  “先送你。”蔺志扬说道。

  “淮海路,图书馆。”钟涛也不客气。

  “几位首长是不是先休息下?”前来接待的军官提醒道。

  “时间不等人。直接去市图。”说完,蔺志扬把头向后座一靠,闭上了眼睛。钟涛没有说话,跟着蔺志扬开始闭目养神。

  “首长,前面就是了。”军官说道。

  “中午十一点,招待所集合。”蔺志扬看着钟涛下车离去,丢下一句话。

  “城隍庙,湖心亭。”蔺志扬又对前座的军官说道。

  钟涛大步跨过图书馆门前一段长长的阶梯,打听好位置,径直奔向外借室。

  “哎,你的卡。”一位老伯叫住了钟涛。

  钟涛从怀里掏出封介绍信,老伯推了推划到鼻尖的老花镜,对着大大的图书馆公章看了又看,随后狐疑的抬头看了看钟涛。

  “我可以进去了吗?”

  “进去吧。”老伯把介绍信交还钟涛。

  “这本书在什么位置?”钟涛把一张记着图书索引号的纸片交给了老伯。

  “一直走,到头。”

  “谢谢你,老伯。”钟涛顺着老伯指引的方向一路走去。

  《资本论》?钟涛好悬没笑出声来。原来自己要找的书竟然是《资本论》。

  “这年头看这书的人可不多了。”对面一个声音悠悠飘来。

  “学习用。”钟涛答道。

  “学什么?”

  “打仗。”

  “靠这个也能打赢?”

  “上头有命令,只管执行就是。”钟涛想隔着书堆打量下对面的人,可面前一排排的图书却把那人的脸孔遮了个严实。

  “什么命令?”对面那声音还在响着。

  “心知肚明。”

  “你要的东西在这。”来人把一个档案袋放在了书架上。

  “请等等。”钟涛接过了档案袋,“‘血液’到底是谁?”

  “这个你无需知道。”

  “我想见他。能带个话吗?”

  “不能。”对面的人答得也干脆。

  “为什么帮我们?”

  “你说呢?”

  钟涛不说话了,过了半晌,惊觉对面静得出奇,当他绕过书架时,对面已空无一人……

  到了。蔺志扬穿过几座桥,来到了湖心亭茶楼。尽管是星期天,但这座茶楼里却只有一位顾客,三十岁左右,一身少见的汉服对襟袍,衣寐飘飘,举止间透着说不出的儒雅。蔺志扬恍如梦里,有些不相信当今这个时代,竟还有如此雅致之士。曾经以为,这样的种种,如自己渊源的家学一样,早在那十年浩劫中荡然无存。蔺志扬不觉间回到了父亲严厉要求自己的那个年代,回复了与这个时代已有些格格不入的礼仪谈吐间。这么多年,蔺志扬一直被压抑着,老祖宗的东西已被这个时代无情的抛弃了,祖先几千年积淀下的礼仪,却被西方没有多少历史积淀的所谓贵族气质挤兑怠尽。与时具进(96年还没这句话,提前借用江爷爷的话了^_^),我们在抛弃了祖先遗产的糟粕之时,他们的精华,是否也被全盘否定了?人总有趋同性,自己不也在这几十年的人生阅历中,早早的被这样的风潮同化了吗?而身为一名野战部队的主官,虎将的天性,更是尤甚于那样的风潮。不知不觉的几十年里,自己不也早就把那些家学,或者说那个时代的所谓四旧,丢弃怠尽了吗?儒雅的举止,眉宇间的神采,都已明白无误的说明了眼前的人绝非附庸风雅,标新立异之人。面对眼前的年轻人,蔺志扬突然有些羞愧的感觉。

  蔺志扬依从自己已经生疏的汉礼,在那人对面坐了下来:“程敬鑫?”

  “蔺师长?”年轻人回道。

  “这里好象只有我们二个人。”

  “害怕了?”

  “有点上屋抽梯的味道。”蔺志扬四下打量了一下,“包下这里,花了你不少钱吧?”

  “我没有包下这里。尽管事实上只有你我二人。现在的人,呵呵,可看不上老祖宗的茶了。茶博士,上茶!”年轻人高声招呼道,“你来点什么?”

  “龙井。”蔺志扬抬头看看程敬鑫,“最近上火,你喝红茶?”

  “同你一样。上火。”二人相视一笑。

  古色古香的陈设,红木的桌椅,头顶上悬挂的宫灯,还有四围墙壁上的字画,从茶具到服务员的装束,无不显示着这里的古色古香。就连茶博士泡茶的时候,也没忘记用壶嘴来一个三点头,以示尊重。几片龙井在紫砂壶中上下沉浮,汤明色绿,赏心悦目。蔺志扬叹道,“想不到在上海,也有这么一处室外仙境。”

  “城隍庙可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了。而这座茶楼,距今也有十年零二个月了。你现在坐的,可是伊丽莎白二世坐过的地方。”

  “现在的年轻人似乎更喜欢咖啡。”蔺志扬笑道。

  “刚改革开放,自然看什么都新鲜,等新鲜劲过了就好了。我在国外呆了六年,才知道老祖宗的东西有多好。”程敬鑫言语间却已是老气横秋。

  “你的东西我们看过了。”

  “哦。”程敬鑫已对蔺志扬心生几许好感,却仍不动声色,“有用?”

  “所以我今天才会到此。”蔺志扬没有正面回答,“我想听听你自己的看法。”

  “你对运筹学知道多少?”

  “一无所知。”蔺志扬毫不隐瞒,“但你给我们的东西,似乎不只有运筹学。”

  程敬鑫赞许的看了看这个比自己年龄大出许多的长者:“看来前辈很擅长把工作交给专家完成。”

  “我自认不是个全能的智者,与其闭门造车,不如把工作交给更擅长的人完成。人尽其能。”蔺志扬坦然,不觉间只把程敬鑫作为平辈来对待。

  “前辈和其它军官有很大不同。”程敬鑫赞许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列颠空战,想必你不会陌生。”程敬鑫缓缓说道,“起初,英国人疲于应付德国空军,绝大多数的空军战力被用于全天侯执勤,却很难收到应有的效果。后来,运筹学诞生了。英国人得以用有限的战机重创德国空军。运筹学在军事上,简单来讲就是一门科学调配、使用资源的学科。”程敬鑫把茶杯凑到鼻下,优雅的嗅了嗅,随后又无声的吹散杯口萦绕的热气,轻轻啜饮了一口,“大多数人不懂怎么泡龙井,只会一次把水加满,到续水才能完全泡开。”

  “所以古人加水四一(四分之一,按古语,笔者著),待茶香四溢再加满。省时,省水,而可尽享品茶之妙。”蔺志扬闻音而知雅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蔺前辈很懂茶道。”程敬鑫心情大悦,与聪明人打交道,果然痛快,“现在我再来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另外几个模型,涉及概率、统计、数值分析,概括的说,是管理模型。”

  “管理模型?”蔺志扬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

  “在西方,工商业寡头无一例外,都会聘请专家为他们建立本行业的数学模型,经营策略围绕模型展开。同样是一门最优化配置资源的学问,同时也是一门最大化规避风险,未卜先知的学科集合。”

  “先人的八卦,看来要被程贤弟用现代科学来完善了。”蔺志扬不觉间改了称呼。

  程敬鑫一愣,面前这位师长,理解能力远超出自己的想象,随即道:“有人终其一生,却把八卦归为玄学。前辈果非常人。”

  蔺志扬与程敬鑫对望一眼,随即齐声大笑。

  蔺志扬笑过,正色道:“贤弟若在国外,想必收入不菲吧。”

  “我回国前,摩根斯坦利给我开出了七位数的年薪。”程敬鑫亦正色道。

  “不用问,是美圆了。”蔺志扬轻啜一口香茗。

  程敬鑫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部队所能给你的俸禄,只有这个数字的千分之一强。”蔺志扬严肃说道。

  “程某若贪图身外之物,就不会回国。”程敬鑫收起了招牌式的微笑,“程某生长于此,此次回国,眼见国富民强日渐,若无虎狼之师,终将为空中楼阁,空为他人做嫁,再次沦为列强资本原始积累的基石。”

  “部队的科学化,正规化发展,离不了贤弟这样的赤诚,有识之士。”蔺志扬钦佩的说道。

  “若前辈现在是一名团长,我会毫不忧郁跟随你。”

  “这又是为何?”

  “那前辈认为我该当何职?”二人不觉间已开始用古语答话。

  “主管后勤,会有焚琴煮鹤之嫌。蔺某不屑为之。”蔺志扬直视着程敬鑫,“蔺某认为贤弟可作为幕僚,为我师各项工作提供科学管理依据。”

  “货卖识家,前辈的继任者未必能如前辈一样重视数学依据。若前辈是一位有潜力的团长则大不相同,我可以追随前辈直到前辈成为一师之长,直到前辈退休。程某的专业在目前的部队管理中太显超前,我们部队,恐在十年后才会重视到它的作用。”

  “钟涛可是你不二之选?”蔺志扬目光炯炯。

  “我相信仲楠贤弟推介的人选不会错。”程敬鑫正色道,“今天与蔺前辈一番交谈,我更加坚信这点。”

  蔺志扬想起钟涛包裹上“陈仲楠”三字,想必就是面前这位口中的“仲腩贤弟”了。同时暗暗叫苦,面前的人,不仅说话,连褒奖别人都要拐个弯,不过这倒很符合一个智者的风格:“贤弟可曾觉察,有中国特色的新军事变革已经不知不觉间开始了?”

  程敬鑫点了点头,但依然无法打消自己的顾虑:一场变革可能需要几年,但人脑海里约定俗成的认识却不是几年时间所能改变的。

  “你的入伍问题,团一级是没办法决定的,所以今天也只能由我出面。至于你所担心的问题,我可以很负责任的答复你:我的师里不仅有一个钟涛,还有一个孔庆,还有更多的优秀军官。我自知自己已老,开始跟不上这场军事变革的步伐,所以我今天来与其说代表自己,代表师里邀请你,不如说是为了他们,为了你们年轻一代的人来邀请你。你们的认知水平,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我们已无力追及。在这场新军事变革面前,我这代人将被作为时代的淘汰者而退出现役。未来属于你们年轻一代,我今天来,就是为了钟涛,为了孔庆,为了我们部队未来一代的领军人来招揽贤才,为部队储备新鲜的血液!这是我蔺志扬留给后人的财富!”蔺志扬说到动情处,不觉恢复了一个部队主官的语言。

  程敬鑫一怔,不禁佩服蔺志扬的胸襟与远见。有这样的主官,夫复何求?有这样的主官,他的属下,又何尝不会为其所感染?也或许,这原本就是这支部队的性格。是的,那自己还强求什么呢?自己拒绝了优厚的俸禄,不远万里,远涉重洋回国,为的,不就是自己年少时那个不灭的梦吗?为的,不就是为部队现代化建设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吗?为的,不就是国富军强的永恒追求吗?那,自己还犹豫什么呢?

  程敬鑫右手握住杯沿,左手托杯底,将茶杯凑到蔺志扬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肃穆的望着蔺志扬。

  蔺志扬看着程敬鑫眼神中跳动着的希冀的火焰,看着他内心熊熊燃烧着的壮志与自信,突然与程敬鑫相视大笑。笑过,蔺志扬微笑道:“好。今天蔺某人就借此良机,厚颜再提一个请求。”

  “前辈言重了。但说无妨。”程敬鑫诚恳的说道。

  “你我志趣相投,今日我们就借此宝地,结为忘年之交,共结兄弟情谊。今后公事称我师长,私下我为你兄长,‘前辈’这称呼就不要再叫了。”

  “在下正有此意,只是位卑言轻,不敢逾越。大哥所言,正合我心。”

  “好,如此甚好。今日双喜临门,本该与贤弟一醉方休,然军务紧急,我们就不从古礼,一切从简。今天蔺某人与贤弟以茶待酒,一来庆贺你我共结兄弟之情,二来,蔺某提前代表G师全体官兵为贤弟接风。”

  “一切听从前辈安排。”

  “又叫前辈?”

  二人又是一阵大笑。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节 真相
下午四点,火车从车站徐徐离开。看着窗外的景物越来越快的向后掠去,程敬鑫眼中掠过一丝惆怅。

  “你怎么看?”蔺志扬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向钟涛发问。

  “具体的还要交给专家鉴定下。即使能证实这些文件的真实性,充起量也只是把敌人拉到和我们一样落后的起跑线上,双方持平。如果失败,我们就会陷入被动。”

  “什么时候我们也有这么先进的定位系统就好了。”蔺志扬感慨道,算是同意钟涛的分析。

  “你那边如何?”蔺志扬转向程敬鑫。

  程敬鑫也从一堆文件里抬起了头,“缺成本和预算。”

  “这个不用担心,完全在可承受范围内。贤弟但说无妨。”

  钟涛皱了皱眉。

  “效能可以再提高些。”程敬鑫同面前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现在的计划局限于营级别的对抗。这会抬高合练时机的选择门槛。如果能把最小单位划到班一级,更有利于提高效能。”

  钟涛和蔺志扬眼前一亮。

  “蓝军营可以班为单位,一定时间内同一班专司一个地形,红军部队以各种编制对各种地形车轮战。在需要时双方再以营为单位合练。”蔺志扬道。

  “正是这个意思。”程敬鑫微笑道。

  “这样的训练强度,你部能应付来?”蔺志扬又转向钟涛。

  “红军一定比我们先爬下。”钟涛胸有成竹。

  “口气不小嘛。”蔺志扬笑道。

  “我的战士是最好的。有把握以半数兵力阻击红军。”钟涛笑答,“另一半有足够时间休息。”

  “好。我们回去后调整下计划,对你部的表现,我们拭目以待。”

  “一言为定。”

  “师长,您和程兄之间的称呼是不是得改改了……”钟涛委婉的补充道。

  “好小子,教训起我来了。”蔺志扬含笑看着钟涛,“不过说得对。以后和贤弟在公事上,称呼按部队条例来。”

  “是。师长。”程敬鑫立正答道。

  三人又是一阵大笑。

  回到驻地的生活紧张而又单调。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蓝军营的训练强度却开始与日惧增。

  钟涛这边在忙碌着,各部队主官的间谍活动也开始了。许飞作为钟涛曾经的爱将,孔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钟涛倒也配合,前来观摩者,来者不惧。

  “你的兵就没休息的时候?”许飞看了几天,疑惑起来。

  “和你们干仗的时候,至少一半人可以休息。”钟涛笑言,“你要打不掉我一个排的兵力就别来见我。”

  “我的三连最后出场,以逸待劳。你的兵是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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