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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的征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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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之中不时就能看到一匹匹被野狗啃得不成样子的死马，它们都是中国马。它们平素就遭受虐待，信受鞭打，但到了战场上，个个都是好样的。所有，士兵们只要发现中国马，二话不说就以征用为名强行拉进行军的队伍。
这些中国马，个头儿不高，腿上毛茸茸的，身材矮墩墩，一副朴实无华的样子，但是却为日本士兵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毕竟是敌国的马匹，士兵们非常不爱惜它们，对它们百般虐待。它们一旦倒下去，便随手扔掉，连看都不看一眼。丢弃在荒野之中的战马，到了夜间便成了野狗的盘中餐，它们扑向这些中国马，撕咬并咀嚼着马的五脏六腑和屁股上的肉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仍是没有见到半个人影，看来今天只能是 无功而反了。士兵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心里不甘，但是却毫无办法。丸山小队长始终贼心不死，他仍旧不断地四处望着，他的一双贼眼发射出一阵阵*的光芒，希望能在返回前有所收获。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53节
第53节
忽然，丸山小队长将目光集中到了离他们不远处有一户平房，这房子屋顶已经被炸弹打穿，门板倒塌在屋里的泥地上，屋后的菜园被践踏得一塌糊涂。黄昏的到来更是给它抹上一层凄凉，就是从这间小屋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哭泣声。
“这是什么声音？有女人在哭，这里有个花姑娘。”丸山小队长说。
“怎么可能？这地方哪会有姑娘？”渡边伍长说。
“我去查探一下。”富本一等兵说，说着他拉上另一名士兵走了过去。
士兵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俩大摇大摆地走进门板已经倒塌的房屋，消失在黑暗里。哭声赫然而止。等待中的士兵不禁焦躁不安起来。
不一会儿，富本一等兵便从刚才的门里慢腾腾地走了出来。他说：“丈夫被弹片炸死了，剩下一个年轻寡妇哭丧呢。”
“长的漂亮吗？”一个士兵问。
丸山小队长看了那士兵一眼说：“这种时候谁还管得了漂不漂亮了。”说着带头冲了进去。其余众人也一涌而上，只有青木曹长坐在了原地休息。
昏暗得光照中，众人看清了那名中国女子，大约三十来岁僵硬的手臂和脚踝都是白白的。女子套着一条四处露着棉花的棉裤，上身裹着一件对襟小袄。她紧紧地抱着丈夫的头，贴在胸前，脸颊在丈夫的发丝上摩挲着，泣不成声。
这里的女人与日本的女人在哭泣方面表现出很大的不同，日本女人哭声干瘪，缺乏变化，而这里女人悲哀却展现得非常直率，哭声抑扬顿挫，将她们真挚而复杂的心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在这样的夜晚，女人的哭声回荡在田野，震撼着每一个角落，更加让人感到撕心裂肺。她时而放声号啕，时而低声呜咽；有时即不呻吟，也不像叫嚣，而是如动物一般发出“嗷——嗷——”的吼声，节拍拖得很长；有时又似悲鸣的鸟儿，婉转惆怅。
听到这样的哭声，士兵们全部默不作声。他们似乎也同情那位中国姑娘的遭遇，但是同情之余是焦躁难奈的淫邪之心。
丸山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往外拖，而女子死死抱住丈夫不肯放手。一个士兵反拧她的手臂，拽开她丈夫的尸首。一伙人任由姑娘下半身蹭擦着地面，连拖带拉地把她扯到一边。
两个人按住那女人的手臂，另两人人扯住了她的双腿，丸山小队长爬上去撕扯她的棉裤。一边撕扯一边骂道：“他妈的，还真的够紧的。”
与同按着女子双手的家伙们也没有闲着，扯开了女子的棉袄，撕破了内衣，使她白嫩的乳房显露出来，他们贪婪的又摸又掐。
女子有哭泣转为嚎叫咒骂，但这些邪魔附体般的家伙们完全不予理会，他们听不懂那些咒骂之词，即使能听懂也根本不会在意。地狱之类的对他们毫无威慑力，他们现在正是一群从地狱里窜出来的恶鬼。
“递我一把刀子，这破裤子实在太难弄了。”丸山焦急的说。
有人递过了一把刀子，丸山直接用刀从裤裆将女子的棉裤划开了。他终于得以发狂暴的发泄*了。“嗨哟！嗨哟！”丸山小队长不断的喘着粗气。
“呀啊，呀啊。”女子不断哀号着，但那声声的哀号只能令丸山更加的亢奋。
忽然，不知是谁放开了女子的手臂，那手随即狠狠的抓向了丸山的脸。“哎呀。”丸山的脸上被抓出几道血沟。“八嘎”丸山怒吼着，抓起了旁边的刀子。
在姑娘的胸膛周围连捅了三下。又在姑娘的上身不管是头部还是肚子乱扎一通。不到十分钟，姑娘就咽气了。她血肉模糊直挺挺地躺在漆黑的土地上，像一床平展摊开的被子。丸山因亢奋而发烧的脸上溅满了带着腥味的湿乎乎的鲜血。但他并没有因此离开女子的肉体，而是又疯狂的发泄了一阵儿，直至自己筋疲力尽。
“队长，您怎么把她杀死了，我们还没搞过呢？”士兵们发出了异议。
丸山想了想说：“那这次就算我输了好了，她身上还是热乎乎的。搞起来还是一样的舒服，你们继续吧。”
“哦，还真是一样的呢。”富本一等兵说。
丸山小队长走出了屋子，他因为违反了规律而被取消竞赛资格。青木曹长看到了他脸上血沟、刚想要开怀大笑。
他却先说了：“妈的，遇上了个女暴民，已经被我处决掉了。”
“已经处决了，那群家伙还在里面干什么呢？”青木问道。
“他们还要继续惩罚她。”丸山说。
“惩罚，对于一个已经被处决了的人还能怎么惩罚。”青木曹长都有点儿迷糊了。
“他们当然是有办法的了。”丸山小队长显得有点沮丧，这沮丧不是因为他刚刚杀死了一名手无寸铁的无辜女人，也不是因为自己脸上受的伤，而是因为他输掉了这次比赛，他觉得自己输得有点冤枉、这就是纯粹的恶魔的逻辑。
那些邪恶的异类家伙们对着一具渐渐发凉的尸体，又发泄了相近两个小时之久，才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富本一等兵大笑着说：“今天我终于胜了一次了，呵呵呵。”这声音好似黑暗中的魔鬼发出来的一般，听得青木不寒而立。此刻他眼前的家伙们都变成面目狰狞的魔鬼。青木感觉的无比的恐惧，恐惧得使他的浑身发抖。
翌日清晨则极其振奋人心的消息传出，前方的友军已经将无锡、常德等地攻陷了。青木曹长欢笑着跑到自己住地大声对众人说：“天大的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友军已经攻陷无锡、常德、南京马上就要陷入包围之中了。”
“万岁，万岁。天皇万岁。”众人欢呼雀跃。
“这么说要不了多久南京也能攻下了，只要攻下南京，咱们马上可以凯旋回国了。”渡边伍长开心的说，
丸山小队长大笑着道：“真是个没志气的家伙，好不容易攻占了南京，怎么会想要马上要回国呢？南京可是中国的首都财富多得是，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有，最重要的是，漂亮的花姑娘肯定多到捕都捕不完的地步，大家可以尽情的享乐，呵呵呵。”
“对呀，对呀，到时咱们可以一个人一个花姑娘的比赛，那才叫带劲呢？呵呵呵。”富本一等兵也大笑道。
临近中午，命令传来，部队开始出发。刚行进几里佐藤中队、就被一条深渠挡住了去路，渠上原本架有一座石桥，但是已经毁坏了。
青木曹长得命令，前去征收过河船只深渠的堤坝高出水面四尺左右，蜿蜒地伸向远方。距离行军队伍大概五六百米的下游方向聚集着两三户人家，如果不前往那里，是不可能找到船的。青木带着人摸索着堤坝下端的小路，踩着水边的枯草，跨过中国兵的尸体，往下游的方向奔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54节
第54节
就在他们跑到大约三四百米距离的地方，富本一等兵突然扯起嗓门对着前面高声喊道：“喂！大家看哪有个姑娘。瞧，还是个活的呢！”
他手指的地方，是深渠对面的堤坝，斜坡上栽种着一行枯萎的杨柳树，就在树阴底下，一个女人正低下，一个女人正低着头俯身待在那里。这河渠宽度不过十米，所以他们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身影。而此时的那个女人也抬起白白净净的脸庞往他们这边张望。她看上去很年轻，估计是一个农家小媳妇儿。
“还抱着一个小孩哩！”富本高兴地呼喊道。果真，那个小媳妇儿怀里正抱着一个吃奶的婴儿。
“那女人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晃悠？”青木疑惑的说。平时富本这家伙的眼神也不怎么样，可是一用来找女人，他的眼睛就变得比狗的鼻子都灵敏了……众人望向他
“管他呢，反正是咱们先看到的，这猎物就是咱们的了。喂，有下注的没有富本说。
“我下。”“我下”另外的士兵们说。
“你们能不能不要老想这种事情……”青木皱眉道、
“曹长大人，像您这样欲望低下的人，是永远不会了解的。”几名士兵解释说。
“快点找船，有船才能过河呀。”富本一等兵说着，加快了步伐，其他人也跟着快了起来。好不容易跑到有人家的地方，却没发现船只，几个人叫骂着又往下跑了几百里路程，总算找到了船。
几个人赶紧撑起篱，驾着小船往上游急驶。当他们返回到刚才那个女人待的地方时，他们听到了婴儿剧烈的哭闹声。那个女人已经仰面朝天地倒在了水边，在她的身旁趴着一个不会爬的婴儿。婴儿的脸向下，小鼻子栽在枯草丛里，正在哇哇地哭喊着。
女人全是*身上有多处擦伤的痕迹，血从女人的太阳穴中徐徐而出，静静地流淌成一个细长的血线，黑糊糊地汇积在她耳根边。
富本站在船尾，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不远处的这对母子。
愤愤的说：“真他妈的，明明是咱们先发现的。女子这快的速度啊，会是谁干的呢？”
“也许被佐藤中队长发现了吧。”一名士兵说。
“真得像中队长大人学呀，只有这样才不会贻误战机。”又一名士兵说。
“真是太不人道了，为什么不连婴儿也一块干掉呢？”富本一等兵说。
“你，你说什么……”青木曹长问道，他的话声还未落。富本一等兵已经举起枪。“乒”枪声响起，子弹正中那个婴儿的脑袋，这是青木印象中见过富本一等兵打的最准的一枪了。
婴儿的哭闹声，赫然而止，河岸两边又回复了宁静。一个小生命就这样从世界上消失了，他来到世上还没有多少日子，就又匆匆的离开了。
“这可是大慈大悲的事啊，如果撒手不管的话，今夜他准会活活地被野狗啃光”富本很自豪的说、他仿佛是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应该被传为一段佳话。
青木没有说话，依然矗立在船尾，盯着离自己的视线渐渐远去的婴儿和母亲，他脸上的肌肉哆嗦起来，紧咬着嘴唇，簌簌地流下眼泪。
他的心里好是沸水蒸煮般的难受。
经过两天的行军、部队进入了无锡，此时战火的硝烟还没有散尽。由于连续的行军士兵们疲惫至极，他们冲入了市区的所有民宅，爬到老百姓的床上酣然入梦。
部队要在这座城市里修整三天之久，每当这个时候，*入体的士兵们最想得到的便是女人了。他们大步流星地在大街上招摇，像追踪兔子的猎狗一样搜寻女人。在华北战线，这种脱离常规的举动曾被一度受到了一些限制。
但是自从派遣军司令部那道残酷的命令下达，他们就再没有了任何顾忌了。
他们一个个变得自以为是，像暴君一样的趾高气昂，为所欲为。如果在城里达不到目的，他们便会去城外的农民家翻腾。虽然那一带还埋伏着一些残余敌兵，并且有些老百姓自己就配备着武器，所以危险程度可想而知。但是士兵们非但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犹豫，反而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在这样的*支配下，道德法律、反省以及人性等一切
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他们已经彻彻底底的从人类的行列里退出了。
“快下注，下注，捕猎行动马上就要展开了。”富本一等兵得意洋洋的说。
“我下”“我下“士兵们纷纷取出了钱。
“我觉得这次咱们兴许能够捕猎到足够多的“花姑娘”，每人分上一个，那么比赛可就有趣多了。”丸山小队长笑嘻嘻的说。
“可是，这样一来比赛就变得不公平了。你们想想看，如果分到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花姑娘”肯定能激起无限力量的，如果是个又老又丑的东西，那就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了。”一名士兵提出异议。
“我看这样吧、咱们把规矩改一改，这回咱们不再以时间论输赢，改我看谁搞得花样多怎么样。”富本一等兵又想出更加无耻的主意。
“好啊，我看这样可以。不过这样得需要有一名裁判员，我看裁判员就由青木君来担任好了，反正他也一定不会参加比赛的。”丸山小队长坏笑着说。
“不不不，我可干不了这个……”青木曹长赶忙摇着头走开了。
“呵呵呵”众人一片笑声。
这时，传令兵跑来说：“丸山队长，中队长大人请您过去一下。”
“这队长大人找我，这时候他会有空闲找我，该不会要带我一起捕猎吧。”丸山说。
传令兵笑笑说：“好像是有任务的。”
“哦”丸山同传令兵走了。
不一会儿，丸山小队长就回来了。他愤愤的说：“真扫兴，捕猎无法进行了。友军给咱们留下麻烦了。”
“麻烦，什么麻烦”渡边伍长问。
“是战俘，他们给咱们留下了一百来名战俘。”丸山小队长解释说。
“战俘，那算什么麻烦呢？押去战俘营不就可以了吗？”青木曹长说。
“呵呵呵，战俘营你见过那有那种东西吗？据我所知，自开战以来皇军还没有建立过那种东西呢？”丸山小队长笑着说。
“可以先关押在某处，等战俘营建好了再押送去。”青木曹长说。
“你这家伙还真是不开窍呢。你想想看，那些家伙一天要吃掉多少白米呀。而且过两天咱们又要出发了。”丸山小队长说。
“那要怎么办呢？”青木曹长说。
“当然只能是……刷刷刷”丸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作着挥刀的动作。
“杀，杀掉……杀战俘可是违背日内瓦公约的。”青木曹长说。
丸山看了看青木曹长说：“哎哟，你懂的还不少呢。连什么什么公约都知道，当一名曹长真是可惜。应该给旅团长大人去当副官，那样的话就可以给旅团长大人提个建议、建个战俘营什么的，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呢？”
青木想了想，自言自语的道：“是呀，那么多平民都杀掉了，战俘又怎么可能留下呢？”
“全体集合。”丸山小队长下了命令。
与其他的小队汇合后，整个佐藤中队每人领到一把铁锹。他们从友军留守人员手里接管了全部战俘。并押着战俘们向城外走去。
第55节
第55节
这些俘虏全部穿着正规军的制服，大多数人光着脚。他们肩上背着装有炒米的细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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