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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破天荒地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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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以为她不过是一场儿戏。
她日日夜夜的思念她,
而她却以为她早已忘记了她。
她住在高楼豪居里,过着公主贵族的生活,
她行走在大街小巷,过着寻常百姓的日子。
她们,
原本各走各路。
如果从不曾相遇过。
番外三
枫叶浓艳似血,在风干萧瑟的季节里飘飞着,明明是生命走到了尽头,却意外的充满了艺术的美丽。
其实,应是轮回的气息吧?重归尘土后,等到春回大地,雨水湿润时,再破芽重生。
也许生命,本属轮回,叶与树的牵绊是如此,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亦如此。
静留从直升飞机冲下来时,就直奔向风华大学,并没有刻意的去寻找,沿着枫飞的源头跑着,她知道,夏树一定在那里,在飘飞起落的枫叶间。
'那个名叫静留的家伙是谁?你那么想念她,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她?!!'
她看到了夏树,她正被一个有着桔色头发的女孩像拎小鸡一样的拎着暴吼,真过份呢,怎么可以这样吼我的夏树?不过,夏树果然也很想我吗?像我日夜思念着你般的想我吗?
真讨厌呢,泪水怎么自己就流下了呢?我可不想对着夏树哭啊,是不是最近哭的太多的原因?
'能打的话我早打了。'
夏树,你怎么也哭了,别哭啊,对不起,一定是我太没用,连保护你都做不到,反而让你受伤了,你一定很难过是不是?
'夏树,夏树。'
'静留?'
听见这个五年来在心中思念了无数次的熟习音调,那优雅而魅惑的京都腔,意想不到的在这里出现,夏树浑身一震,反射般的喊了出来后才飞快的抬起头,亚麻色的长发,绯色的眼睛,高挑的身材,在秋爽的阳光中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那是静留,是她日夜思念的静留。
'啊例?'
舞衣转过头时诧异的看着那位泪流满面的女孩,怎么觉得很面熟?突然,舞衣猛的想起那张报纸上,那位继承了某大集团的大小姐,当下震惊的转头僵硬的看向藤君,却错愕的发现,一向以来都是冷冰冰的,了无生气的藤突然像活了过来,被附给灵魂般,整个人散发着不可思议的光芒,他挣扎了起来,冲向了那个女孩。
那个被自己挽一下都别扭甩开的藤君,此刻却张开怀抱,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女孩,女孩扑在他怀里,抱着他失声的哭泣着。
果然,自欺欺人呢,被藤君爱过的那个人,怎么可能舍弃得了他?
自己大概五十年,甚至到死的那天都无法忘记的话,别人五年时间又怎么可能忘得掉?
舞衣呆滞的看着她,最后无力的拍了拍额头。
'OK,彻底失败!'
舞衣拿起那盒原本准备给藤君的便当,独自转身离开,她想,她并没有把爱和占有搞混,所以,从今以后,她不必再为他准备便当了。
'啊,痛,痛啊。'
走到岔路时,被人撞了一个满怀,她无力的摊在地上叹息着,嘛,虽然是那样想,但是心里果然还是失落呢。
'会长大人,你没事吧?啊,好香的便当。'
原来想扶她起来的女孩,却对着那盒便当流起口水,金色的眼瞳光芒闪耀,舞衣于是把便当递给她。
'喜欢的话就拿去吃吧。'
'会长真是好人,嘿。'
看到自己的便当终于有了归宿,舞衣不由扬起一丝安慰的笑容,伸手摸了摸那女孩帅气的短发,说出的话连自己都感觉吃惊。
'你是剑道部的命?从今天开始,我帮你准备便当吧。'
'啊,命,命,你做什么,别扑过来、、、啊!!'
'唔哇,我快憋死了!'
一进公寓,夏树迫不及待的摘掉眼境,脱掉外套,拉掉领带,飞快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啊啦,好高兴呢,夏树这么心急的想要我吗?
静留微微惊讶的看着夏树的举动,果然,几年不见,长大的夏树变得大胆了呢,这种火辣的话都能说得出来了,想到这里,静留激动得脸上一阵滚烫。
只不过,当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抚着脸羞答答的等着夏树扑过来时,夏树终于扯开了最后一颗纽扣,然后反手到背后解开了什么似的,终于像解放般的大大松了一口气。
'呼!舒服多了。'
咦?还没要就舒服了?
静留惊讶的看着她,赤瞳倏的亮了起来,夏树原来平平的胸部突然跳动高耸了起来。
她马上瞪大了赤瞳,不敢相信似的扑了过去,伸手扒开夏树的衬衫,下一刻高兴的惊呼起来。
'啊,夏树的胸部,夏树的胸部还在!'
'喂,说什么啊,不一直都在吗?'
夏树困惑的看着静留,微微涨红着脸,真是的,说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身体,嘛,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年,但那时她不是已经有胸了吗?虽然没有现在那么丰满。
'啊啦,那是因为刚才看到夏树的前面平平的,还以为夏树做了变性手术呢。'
静留柔软的嗓音因为兴奋变得有些沙哑,双手也开始变得很不安份起来,不过,她说的倒是实话,乍看到像男孩般帅气的夏树时,她还以为夏树被山田拉到泰国去做了变性手术。
'呃,谁会去那种事情!'
'唔哇!静留,别、、、、、嘿啊、、、。'
被静留整个人扑上来又摸又蹭,夏树只觉得双腿发软,涨红了脸摊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看着静留越演越烈,直到那散发着淡雅清香的温暖柔软压在身上,夏树才无奈的发现,就算自己长得再英气再帅气,也始终逃不掉被静留压在下面呻吟的命运。
夕阳艳红时,夏树穿着宽大的衬衫趴在阳台上,短短的秀发被光线洒得亮亮的。
静留宠爱的伸手抚摸着,发根下,是她熟悉的湛蓝色,夏树转过头望着她时,那双与自己相似的赤瞳亮晶晶的。
'夏树喜欢和我一样的眼睛?'
'嘿,静留的眼睛很漂亮。'
夏树看着她点点头,静留清楚的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伤痛,这些年,夏树对着境子时,看着与她一样的赤瞳,是不是也曾经倦在角落里,悲伤无助的哭泣过?
'但是,我更喜欢夏树的眼睛哦。'
静留凑上前,伸出手,小心谨慎的从她眼皮下,拿出那层红色的隐形眼境,她又看见了,那双清澈纯净的碧绿眼瞳,夏树,从今以后,你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到我,所以,不需要代替品了。
'静留,你什么会来这里?'
终于,夏树在确认很多次,自己不是在做梦后,终于还是认真的看着静留问出了口。
'山田告诉我,你在这,所以我就来了。'
静留把着她的肩膀,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看到那双碧瞳微微黯淡了,是因为山田告诉她,所以她才来,如果不然的话,也许说不定静留早就忘记了她吧?
夏树看着静留,这么想时,突然撅着嘴委屈的转开了头,但是静留并不打算让她误会,她扳过夏树的肩膀,逼着她注视着自己。
'夏树,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但是,我没有忘记你,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静留紧紧的把着她的肩膀,人生有多少个五年?谁又能明白漫无边际的等待中,那种烈火燃烧般的疼痛?就算是为自己喊冤也好,她也不想再失去她,她已经够害怕那种没有她的日子。
'静留。'
原来静留一直在找自己吗?夏树闻言眼睛亮晶晶的,马上高兴了起来,静留心疼的看着她,她的夏树,始终还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容易满足,她不由把她紧紧的搂入怀里,再也不会放手,再也不!
番外四
手顺着夏树柔软的秀发往下摸,摸进衣领时,突然像刺痛般的顿住了,低下头轻轻拨开衬衫时,眼圈湿润了。
'夏树,是不是很痛?'
'嘿。'
夏树点点头,毕竟被一枪射穿了胸膛,谁告诉你不疼的话,那绝对是假的。静留低下头,亲吻那道明显的伤疤,泪水忍不住的滑落。
'夏树,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发生的,我明明让保镖跟着你啊。'
夏树的脸突然微微红了,看着她,别别扭扭的搔着脸蛋,在那双赤瞳的注视下,才喃喃的开口。
'上课很闷,所以、、、我逃课到后山睡觉、、、结果、、、、、。'
静留只觉得全身一阵无力,她哑口无言的望着夏树,但是,如何责怪得出口,就算那天夏树不逃课,那些人也总会找机会下手。
'夏树,是怎么逃得掉的?'
尽管夏树现在已经好端端的在她怀里,但一想到那惊险的一幕,她心里依然纠痛。
'感觉到杀气,所以凭着本能闪开了,结果还是被打中了,还好没有伤到心脏。'
夏树于是搔了搔着脸蛋,秀气的眉头纠结了,似乎极不太愿意的回忆着,毕竟,回忆充满了疼痛与惊恐。
'之后我纵入花丛中躲藏了起来,拧开了钢笔盖,用钢笔干掉了靠近的一个,但也被另外一个人又射中了一枪,还好,只是打在肩膀上而已,后来我把钢笔甩出去打伤了他后,就从后山逃走了。'
夏树刚说完,就被静留心疼得紧紧的搂住了,感觉到静留温暖的气息,夏树纠结的眉头松开了,她不由笑了,也回抱着静留安慰着。
'静留,我没事了,我没事了。'
'夏树逃出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虽然事过多年,但想起时依然有些耿耿于怀,夏树遇到危险的时候,为什么不向自己求助?难道自己不值得她信任吗?
'我也想告诉静留,但是搞不清楚情况之前,怕连静留也卷入危险中。'
静留闻言沉默了,夏树不是不信任她,相反,是她连累她,怕她受到伤害,所以,一个人逃了。无从责怪啊,尽管她也很想学舞衣拎着她的衣领大吼。
'不管有什么危险,我都想跟你一起面对,为什么就是丢下我一个人?!'
但是,她只是无言的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她,她不是不知道,夏树的善良,善良的人宁愿自己受到伤害,也不会让别人受到伤害。
夏树被她抱得太紧,紧得有些呼吸不顺,她没有挣扎,因为感觉到静留的不安,只是继续说下去。
'自从我们回到京都之后,山田因为担心一番地的人对我不利,所以也暗中跟了过来,我逃了学校就给他打了电话,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就来了,因为怕手机会暴露位置,所以我打完电话后就把手机毁了。'
静留这才明白,为什么夏树失踪以后,自己无论打了多少次电话,永远是关机的。
'山田把我送到他朋友那里,一个已经退休的医生,从体内取出子弹后,山田本来想打电话给你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警方的人竟然到处在追捕我们,没办法,我们只好连夜逃离了京都。'
静留闻言抬起头,神情复杂的看着夏树,无力的张着嘴,好久才挫败的摸着她的脸。
'夏树,警方不是在追捕你,那是我派他们在找你。'
'咦?'
夏树呆滞的看着静留,好久才无力的垮着肩膀,但很快,她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一样抱着头在扭曲。
'之后就变得很讨厌,先是那批杀手,后来是警方,再后来是一番地,这些人像苍蝇一样,逃到那追到那,唔哇!'
'我们每天没命的逃着,不停的逃着,一天都没安宁过,唔,唔,唔!'
'直到有一天,山田突然发了疯,不但要我带上隐形眼境,还强行把我头发给剪了,弄成黑的,最可恶的是,竟然叫我把胸部用那种什么,Lesbian专卖店里,那个叫什么T专用束胸带绑了起来,唔哇~~~~我快被憋死了!'
'夏树,安心哦,没事了哦。'
'没事了哦,以后都不要用那个什么Lesbian的束胸了,Lesbian?女同性恋者?'
静留抱着夏树在不停的安慰,突然觉得这个词很熟悉,当然,这个词她并不陌生,还没有在遇见夏树之前,她曾经在网上,书上看到过。
'唔哇,谁知道那种东西!'
还沉浸在痛苦回忆中的夏树,想都没想就撅着嘴气呼呼的回答,看到夏树还是那么孩子气,静留不由扬起柔柔的笑意,饶有兴趣的解释。
'T,应该Tomboy。指装扮,行为,气质较阳刚的女同志。'
'咦?像我一样的吗?'
果然,夏树闻言抬起头,傻乎乎的看着静留,静留咬着唇角,强忍着笑意点点头,啊啦,夏树,你那叫可爱好不好?
'不过真让人吃惊呢,山田竟然连这个都懂?'
连这个都懂,山田实在是太厉害了吧?难怪自己派了那么多人都找不到他们,也难怪能在那么多的追杀中,依然逍遥自在。
夏树如果不是他的保护,恐怕自己是再也见不到了吧?想到这里,静留心里一阵侥幸,不由紧紧的抱住了夏树。
其实,后来山田承认,因为夏树去京都没几天就差点挂掉,所以基本上对静留的信任动摇了,后来他找机会摆平了一番地的负责人后,就带着改头换面的夏树来到了风华,基本上平静了很多。
尽管也曾经想过通知静留,但因为他在追查中,无意发现,暗杀夏树的那批人中,他们联系的信号曾经出现在静留的本家,于是他放弃了,甚至跟千绘一样,希望时间可以模糊一切,掩盖一切。
毕竟像静留身世那么显赫的人,也许不是他们这种平民百姓,不,应该是亡命之徒能靠近的。
然而一年又一年中,他无奈的看到,尽管有舞衣的百般照顾,夏树依然对静留念念不忘,失魂落魄的样子,看得他心疼,他抽着烟,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到底是错还是对?
后来,他从在京都的道上朋友得知,追杀他们的人已经被捕,于是,他终于下决定去看看,
看看那位高贵的大小姐,是否还记得夏树,看看这段感情,是不是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然而让他吃惊的是,静留竟然对自己下跪请罪,甚至要回到那片海域殉葬,他才动容了。
'唔哇!你这个混蛋原来在骗我!'
夏树一听完就暴跳起来,颤抖着手指着山田在歇斯底里的暴吼!
'你这个混蛋!危言耸听的说什么外面,都是到追杀我们的人!上学不许我离开教室半步!害得我期末考试竟然上了首榜!下学也不许离开公寓一步,只能在家里团团转!害得我在学校转圈圈比赛中竟然得了第一名!还不许我上街,不许骑机车,不许逛内衣店,连美乃滋都没有!我的天啊!!!'
舞衣带着命走到公寓楼下时,只见到半空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两人抱成一团抬头时,只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头顶摔下地面,砸得烟尘滚滚!
'啊啦,打得好啊,夏树,现在舒服多了吧?'
静留抱着浑身散发鬼火的夏树,笑嘻嘻的看着已经破碎的玻璃窗在惊恐的颤抖着。
'呼,是舒服多了,山田这个混蛋家伙,从小到大都在骗我!'
夏树气呼呼的转过头,看着静留一脸柔柔的笑意时,突然像春风吹过一样,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树,这里是三楼哦。'
看着夏树终于气消了,静留眨着眼睛,总算想起什么似的,指着窗户悠闲的开口。
'这个我知道哦,什么了?'
夏树困惑的看着她,这是她家,她当然知道是几楼了,不过,当她顺着静留的手指望着还在颤抖的窗帘时,突然想起什么似,吓得尖叫起来。
'咦!!!'
'啊,风华大学对面的公寓,重伤者一名。'
舞衣挂了电话后,和命小心翼翼的上前一看,只见倒在坑里的大叔艰难的伸出血淋淋的手,
吃力的好像想爬起来。
'大叔,你振作一点,救护车快来了,快来了。'
'喂,山田!
这声音?藤君?舞衣抬起头时,诧异的看到花园藤穿着宽大的衬衫,慌张的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那位红瞳美女。
'啊例?你的眼睛怎么变绿了?啊!胸部!胸部!'
'闭嘴,吵死了!'
夏树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跑到坑里伸手去扶着山田,静留也伸手帮忙搬开他身上的玻璃,两人把他扶起来时,救护车很快就到了,三人上了救护车后,舞衣才悠悠的回过神,她劈手一把抓住命,大受打击的喊。
'那是什么?!!'
可怜的命被她摇得东倒西歪的,只是眨着单纯的金色眼瞳,一头雾水的看着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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