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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破天荒地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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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从千绘额头滴了下来;她一向引以为傲的擒拿搏斗;在这个人面前竟然不堪一击;对方快得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你到底是谁?'
对方转了过来;纤细的身体;湛蓝的长发;清澈的眼睛;一张精美却还带着幼稚的脸;是静留带回的那个孩子。她记得静留称她为;夏树。 夏树挟着千绘;眼神冷例的看着静留;用流利的日语命令。
'给我准备一条飞艇;快!'
静留闻言讶然;夏树的日语不但说得很流利;而且绝对标准!那么说;她刚才一定是听到千绘说的话;想到这里;明白她意图的静留有些着急了。
'夏树;冷静点;事情不是那样。'
'闭嘴;马上给我准备飞艇!'
夏树语气里透着着急与不安;她内心一直无法接受山田出卖她的事实;直到听到千绘最后说的那句话;她才恍然大悟;山田不是在出卖她;而是怕连累到她; 她应该想到的;为什么当时那么笨?
这时;闻讯而来的人马上拨出了枪包围了过来;静留一看惊得马上冲上前挡在夏树面前;生怕他们会开枪伤到她。藤乃家族的人一看马上收起枪;警员的人面面相视后也收起枪。
'来人;去准备一条飞艇。'
看着夏树坚定的目光;静留不敢再坚持;马上命令人去准备飞艇。 飞艇很快就准备好了;看着夏树挟着千绘一步步的靠近;静留又急又无奈之下终于不甘心的喊。
'夏树;你答应过我;要跟我回京都的。'
夏树闻言一震;不自觉的顿了下来;皱着眉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抱歉。
'对不起;静留。 我…我必须要回去。'
'我不管;夏树;你说过喜欢我的。'
静留伤心的看着她;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她对着夏树;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悲伤。
在场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不约而同的看向夏树;夏树也呆了;然后脸一下唰的红了;再之后看到静留哭时慌了神;手足无措的看着她。
'夏树还吻了人家;原来夏树在欺骗我;唔;唔…。。'
'喂;你胡说八道什么。还有明明上自己扑过来…。吻我的。'
夏树的脸几乎红透了耳根;只不过看到静留一脸的悲伤时;语气不由软了下来;只不过;明明是她自己扑过来的好不好?
'唔。唔;明明是夏树答应了要吻人家的;可是又不好意思;所以人家才主动的;夏树在赖账!'
本来现场严肃的气氛被她们这么一闹;变得让人啼笑皆非;在场的人面面相视。冷汗滴了下来。喂;这到底是在劫持还是在打情骂俏?
'我。 … 。我……。'
夏树呆若木鸡的看着她。嘴唇颤抖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这可怜的孩子;怎么时候遇到过这种难缠的场面。
'好伤心呢;夏树吻了人家;却不要我了;我…。我……唔…。唔…。。'
静留哀怨凄凉的看着夏树一眼后;一边转身慢慢的向甲板的边缘靠了过去;一边望着夏树狠命的掉眼泪。在场的人都惊得冷汗滴了下来,她该不会是想跳海自杀吧?夏树也慌了脱口而出。
'静留;不要啊!'
就在她失神松懈的那一刻;千绘猛的反握住她的手;飞快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明明还在哭哭啼啼的静留;意外敏捷的也扑了过来;动作快得在场的人只觉眼前一花。
只不过;千绘和静留太低估了夏树的实力;被千绘挟持的夏树本能的想甩开而凌厉的反击。尖刀在空中一倒转后划向千绘的胸口;千绘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却已经来不及退开;
唰的一道血光中;那把尖刀重重的划过在最后时刻伸出来的手;那是静留的手;夏树呆了;就在她呆滞的那一刻;静留扑上去紧紧的搂住了她;回过神的千绘也及时的夺过尖刀。为了阻止夏树再乱来;千绘顺她没回过神之际;一掌劈晕了她。夏树软绵绵的倒在静留的怀里。
'啊呀;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呢。'
千绘摸着脖子上渗出的血;看着静留怀里的孩子;笑得很无奈;目光落在静留被划伤的手背上;血如泉涌;而静留根本没有感觉似的;只是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生怕再一松开就会失去似的。
瞬那间,她想起静留不久前说的话,夏树比她的命还重要。那一刻,看到静留不要命的扑上来时,千绘开始相信了她说过的话。
八
虽然有些痛,但静留觉得很开心,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孩子,唇边不自觉就扬起柔柔的笑意。
'很漂亮的孩子呢,那来的?'
阳子一边帮静留处理伤口,也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孩子,明明看上去那么的可爱,可是那一掌劈到她现在,后脑还是昏昏沉沉。
'啊啦,拐来的哦。'
听到阳子也这么问,静留不由俏皮的眨着眼睛,半开起玩笑,只不过,某种意义,的确也是诱拐来的。
'我想也是,不过,对这么单纯的孩子出手可不太好哦。'
阳子闻言好奇的眨了眨眼后,也笑着半开起了玩笑,静留闻言不禁微微敛眉,在此之前,千绘也说过类似暗示的话。
很多年后,静留回忆起时,才清楚的意识到,原来走过相同的路的人,回头看时,比任何人都清醒。
夏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发软,好像被抽空了似,半点力气都没有。
'夏树,你醒了?'
听到那熟悉柔软的嗓音,夏树反射的转过头,看见静留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静留,你的手?'
'啊啦,没事哦。'
看着夏树一脸的紧张,静留抬起已经包扎好的手在夏树面前晃了晃,表示已经没事了,在看到那双碧蓝瞳里充满了愧疚时,她不由微侧着头,俏皮的开起玩笑。
'这是夏树留在我身上的,爱的印记哦。'
满意的看着夏树可爱的脸蛋几乎红透了,她不由掩着嘴笑了,这表情有趣极了,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
意识到自己被调戏的夏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突然猛起了什么,马上挣扎的想站起来,却被静留伸手摁住了。
'夏树,安心哦,山田还活着。'
怕她不相信,静留马上把桌子的照片递到她面前,照片是千绘在现场拍摄的,山田的船虽然被炸得七零八落,但还有一些人还活,包括山田在内。
'这么说,山田现在在警方手里?'
夏树看着照片,皱眉纠结了,落在警方手里,跟被黑曜之君炸死好不到那里去,不管是那些毒品,还是敲诈静留那批钱,都够他把牢底坐穿。
'啊啦,夏树不用担心哦,我已经解释过了,那笔钱是养老费哦,等夏树跟警方确认一下后,千绘就会放人哦。'
明白夏树的想法似的,静留用她那轻松悠闲的语气说出事实,夏树惊讶的看着她,什么养老费?什么放人?
就在她困惑的瞪着静留时,静留却笑了,低下身轻轻的拥抱住她,夏树的脸一下唰的红了,想避开却没有力气,只好任她抱着,对方那温暖淡雅的气息包围着她,有些恍惚之际。
'夏树,我喜欢你。'
'嘿、、、、,我知道。'
夏树的脸又是一阵滚烫,真是的,她一天到底要说多少次才够啊。
'所以,相信我,只要你跟警方承认我们是恋人关系,一切我会帮你摆平哦。'
这句话是静留亲吻着她的耳垂时,附在她耳边低低的说着,夏树一怔,正想开口时,静留转了过来,吻上了她的唇,下一刻,夏树的意识在一片柔软之中陷入混乱。
'喔,真激烈呢。'
千绘推了一下闪着光芒的眼境,兴味盎然的睁大眼睛盯着监控屏幕,本来还以为会从她们的交谈得知山田贩毒的证据,没想到却意外的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
'什么声音?'
突然感到地板一阵摇晃,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砸地的沉闷声,千绘马上转过头,震惊的发现,站在身后的警员,不管男女全部喷血倒地!
再转头看着画面,千绘涨红着脸惊得目瞪口呆,之后双手猛的捂住鼻子,鲜血从指缝射出。当守在门外的警员听到可疑的声音冲进去时,没多久,室内传来同样可疑的沉闷声。
'奇了?外面什么这么安静?'
阳子因为后脑昏昏沉沉的,所以想到外面透透气,走在甲板上时,诧异的发现,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别说警方,连藤乃家族的人手都没见一个。
'嗯?这种气味?'
就在她错愕的时候,随着海风,空气飘来阵阵血腥,她吃惊的沿着浓烈的源头走去,那不是警方的总室吗?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当阳子小心谨慎的打开门时,震惊的发现,有着精锐团队之称的警员们,和藤乃家族引以为傲的最强保镖们,已经全军覆没,当然,没多久后,包括她在内。
'啊啦,真安静呢,人都到哪去了?'
当静留神采奕奕的走出医疗室时,震惊的发现外面空荡荡的,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不会都在那里吧?'
抚着脸沉思了一会后,静留便朝警方的总室走去,打开门时,一阵恶心的血腥扑面而来,她忙伸手掩住鼻子,跨过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小心的避开血渍。
'啊,真激烈、、、、、、。'
当静留停在千绘面前时,千绘从血泊里抬起冒烟的脸,迷迷糊糊的呢喃着,仿佛感同身受。
'啊啦,真过份呢。'
静留抚着脸看着她,微微无奈的叹气着,之后走向电脑总机,敲了几下后,抽出内存,转身走出去时,顺手把门关上,远远的,还听到她柔软的嗓音悠悠飘荡着。
'啊啦,只是接吻而已,竟然就变成这样?'
'静留,为什么所有的人,看我们都是怪怪的?'
第二天,当身体恢复的夏树走出来时,惊讶的发现,所有的人看着她时,都是一脸可疑的红晕的表情,就连阳子和千绘也是。
'啊啦,夏树难道忘了昨天的事?'
静留挽着夏树的肩膀,露出狡黠的笑意,夏树才想起自己挟持千绘的事,不由脸上又是一阵滚烫。
真是单纯的孩子呢。
跟在后面散步的阳子心里不禁感叹,难怪静留会那么喜欢她,果然,人都对与自己相反的人心存吸引吗?
'静留,我们去那里?'
'啊啦,去录一下口供哦。'
不知是不是因为怕静留追究他们偷窥,千绘微红着脸,简单的问了一下夏树的姓名,国籍以及年纪,以后问了一下她跟山田的关系。
'他是我的养父。'
这个答案别说千绘,就连静留都觉得意外,她微微诧异的看着夏树,山田是她的养父,那么夏树的父母呢?
'那你父母呢?'
'小时候就死了,车祸。'
夏树回答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静留不禁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指凉凉的。
'车祸的话,应该留有档案的,你父母叫什么名字?'
'玖我沙江子。'
千绘打开电脑敲打着键盘,之后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夏树。
'你母亲生前是一番地的科学家?'
'一番地?'
静留闻言也不禁吃惊,一番地属于国家研究重地,能在那里就职科学家,一点都不简单,那么就算出车祸,按国家规定,她的后人应该得到国家的抚恤,那么为什么,夏树却流落至斯?
九
事情因为静留的介入而变得很简单,上岸后没多久,山田就被释放了。
当夏树再见到他时,他依然披着那件灰色的外套,架着那幅老花眼境,手里还是挟着一支烟,慢悠悠的腾云驾雾着。
'喂,你这个混蛋没事吧?'
看着夏树的语气凶巴巴的,静留微微惊讶的睁大那双赤瞳,之后莞尔一笑,明明彼此关心,但是这种表达方式真特别呢。
'嘿,吃了几天苦头。'
'切,活该。'
对于夏树的幸灾乐祸,山田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依然抽着烟,之后才转移过视线,落在静留身上,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哟,跟你合作十分愉快。'
'啊啦,的确呢。'
聪明的人跟聪明的人对话就是不一样,无须多言,但都明白对方的用意,因此,他们默契的相视一笑。
'戏演完了,那么物归原主。'
山田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警方重新转入他户口下的账本,伸手递给静留。静留微微一怔,没有伸手接过,只是扬起温暖的笑容。
'啊啦,那是养老费哦,父亲大人。'
'咦?'
那一声父亲大人不但让山田,就连夏树也惊呆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静留,静留只是充满诚恳的眼神看着他。
夏树的脸唰的一下涨红了,山田眨了眨眼后,便露出激动的表情。
'真感动呢,那家伙养了十几年,连声大叔都没听过呢。'
夏树尷尬的别开脸,静留掩着嘴吃吃的笑,山田没有再坚持,挥挥手后,干脆利落的走人了。
望不到头的护院围墙,古雅的日式建筑,成排的年轻侍女,园林庭院,宛若古代的贵族王府。
夏树如误入王宫的平民百姓,心里无意识的徨恐,甚至想逃离,这里无论是庄严的气息,还是高贵的人群,都与她格格不入。
'夏树。'
温暖的手及时的把在她肩膀上,夏树回过头看到静留一脸柔和的笑容时,心里微微踏实了些。
'夏树,我们只是暂时在这里住几天,等安排好了,我们就搬到学校对面的公寓去。'
敏锐的感觉到夏树的不安,静留忙把着她的肩膀,温柔的安慰着,夏树点点头,但心里很清楚,就算搬到外面去,静留依然是静留,宛若公主般的高贵身份,财团深厚的家族集团继承人。
在这些面前,夏树突然感觉到自己变得无比渺小。
'夏树,你应该累了,休息一会哦。'
静留牵着她的手,走进房里,房里的布置很简单,但异常清雅,无论是古典的挂画,还是充满艺术气息的饰品,给人很悠闲自在的感觉。
'我去见一下父亲大人,夏树好好的休息哦,我很快就回来。'
帮夏树脱下外套,扶着她躺下后,静留亲呢的抚着她的额头交代,夏树点点头,看着静留对在一边侍候的侍女小声的吩咐些话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夏树于是好奇的看向那位侍女,发现那位侍女也好奇的看着自己,两人目光在半空默契的相碰着,那位侍女于是笑了,礼貌的低身行礼。
'夏树小姐,你好,我叫葵,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哦。'
'咦、、、、哦。'
夏树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喃喃的回答着,尽管小时候,家里也有好几个佣人,但是一下子之间,果然还是不习惯。好在葵也没有再跟她说什么,为了不打扰她休息,葵退到房门外。夏树于是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
'呢,呢,听说大小姐带了一个女孩回来,是不是?'
'嘿,长得很漂亮,很可爱。'
'咦?真的吗?那她就住在里面?那可是大小姐的房间哦。'
'对啊,好羡慕呢,大小姐还牵着她的手哦。'
'呢,呢,那她是那家的千金啊?什么没听说过啊?'
'听我哥说,她是从海盗那里买来的,才不是什么千金!'
'咦?海盗?不会吧?'
'当然了,我哥亲眼见的,大小姐为了买她,花了五千万美元哦。'
'五千万?她值那么多钱吧?大小姐也真是的!'
'呢,呢,是不是她用身体勾引大小姐的?好无耻哦!'
房外的议论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像话,夏树愤怒的揪着被子坐起来时,便听到门推开的声音,之后突然安静了。
夏树知道,一定是那位名叫葵的侍女阻止了她们,但是那些话就像一根根的刺一样,插在她心里,痛得一阵抽搐,她无意识的抱紧了被子。
瞬那间,就好像回到母亲死去时,父亲也离开了的时候,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大街小巷时,到处都是异样的目光盯着她,议论着,嘲笑着,同情着。
'妈妈。'
'夏树,我在这里。'
柔软温暖的怀抱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夏树没有回头,只是视线模糊的盯着被子,泪水一滴滴的滑落着,明明说过不再流泪,为什么又变得那么软弱?
'对不起,夏树,我们一会就离开这里。'
静留温柔的嗓音里充满了愧疚,夏树于是转过头看着她,夏树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清楚她,于是,她不由仔细的看着,看着那赤色明亮的眼瞳,细腻柔美的脸颊,精巧漂亮的鼻子,玫瑰般红润的嘴唇,那言行举行之间,无不透露着她良好的修养与优雅的气质。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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