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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c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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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朗不像沈沉那么好心眼,应该说他的好心从来不怎么会表现在形式上,也就独独对沈沉特殊,所以他也没怎么给梁陌安慰,就瞅着那家伙屁颠屁颠回了自己办公桌,心情回复的那叫一个迅速。
顾朗见到沈沉的母亲那会大概在两年前,两人从沈沉入队开始就一直是搭档,所以当时有各方面原因,顾朗经常上沈沉家借住,那会他对沈沉的了解只停留在这是个不错的有能力的基督教徒,某天偶然间撞见他母亲,那会沈沉母亲来他那视察,用沈沉的原话来说就是视察无误。
沈沉的母亲穿着一身修女装,活像个自带光环的圣母,就算不甚了解,顾朗也清楚一点,那就是修女是不能结婚的。
所以刚开始顾朗以为修女并不是沈沉的亲生母亲。
修女对顾朗的态度还算亲切,但只要面对沈沉,就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完美主义,介于这是沈沉的隐私,当时顾朗打了个招呼就呆在了卧室并没有出来,而后等沈沉送母亲离开后顾朗才慢慢从沈沉口中彻底了解这个人。
他的母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修女,自从她的老公,也就是沈沉的父亲出轨带着女人离开后,她就坚定的认为只有主是不会背叛她的,哪怕她的儿子她也并不相信,但她没有做过弥撒,也无法做,她从一开始就违背了修女所谓的贞洁,但她却觉得这仅仅是主的试炼,所以她自己为自己做了发愿仪式,穿着修女服,甚至时时刻刻监督着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一样信奉着主。
吃饭,睡觉,上学,有时候上个厕所都要乖乖做个祷告。
他这个习惯沿袭到住校,渐渐被称为异类,被嘲讽,被欺负,气急回家母亲却安慰都没有任何一句,只默默道:这是主的试炼。
你妈疯了吧?
顾朗当时心里面就这么想的,但好在他还有分寸并没有嚷嚷出口,但沈沉却看得出他的心思,替他道:“是不是觉得我妈疯了?其实我有时候也觉得她疯了,我甚至想过如果当初我爸带着我一起走就好了,我真是个垃圾的儿子,我对不起她,但是我却没法爱她。”
顾朗并没有类似的体会,但他看得出对方的痛苦。
沈沉继续说着:“所以我只能骗她,能骗多久算多久,也许干脆是一辈子,等她过世后都会一直觉得我是个听话虔诚的基督教徒,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她觉得我没有背叛她就好了。”
“我真怕要是她知道我从很早以前就背叛她了,她会想不开,真的,她一定会的。”
“她一定会直接去投奔她的主,毕竟,没有什么她能留恋的了。”
“但是好笑的是,我不怕她死,我怕的是我的负罪感会压的我喘不来气。”
“或许我才是应该死的那个。”
顾朗莫名其妙想起了很多,当时沈沉的话原封不动的留影在脑海里,无法散去,他的世界一直沉浸在这样的矛盾里,所以他才做了刑警这样危险度高的职业,也许他早就不想活了。
顾朗捏了捏自己的手,又想起他为自己抵挡的那次爆破,他到底应该怎么保护这家伙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回学校动车上应该不更
☆、二度发生
11月10日,在映湖旁发现了第四名受害者。
在近日受冷空气寒潮袭击而格外冷冻的L市,受害者只就着一件单薄的衬衣,显然外套已经被扒去,后经过搜索以及被害家属的确认,死者大衣在附近的垃圾桶里被找到,衣服上并没有获取到有效的信息,而J这么做的理由却仍旧未明。
“J的卡片被塞在死者的衬衣里,一样,没有获取到指纹。被害者大衣上也没有查到相关的信息,似乎是因为刚洗过不久,就算扔进了垃圾桶上面也只有被害者本人的毛发,J的目的应该不是掩饰自己不小心留下的证据。”梁陌看着手头上刚获得的报告,对着站在白板跟前的顾朗一一汇报道:“从脖子上的伤痕来看,跟之前的被害人并没有太大区别,仍旧猜测是使用多根捆绑在一起的钓鱼线,目前没有找到犯罪工具。根据被害人太太的说法,当晚被害人半夜接到电话后就急冲冲出门,并没有跟她交代什么,调查通信记录后确认电话是由映湖附近电话亭打出,电话亭也并没有获取到有效指纹。以上,头儿。”
在第四名受害者出现后,顾朗怒气冲冲的找顶头boss大闹了一番,显然被害人出现的频率已经在明显的增高,半个月已经发生了两起事件,但具体内容根据在外头偷听的梁陌等人所言,都不大清楚,只知道等顾朗以一脸终于特么的结束的表情出来时,就带来了以他为首代号J案独立成立犯罪小组的消息,虽说是独立,小组内部成员也只是就此事不归boss管而已,也就是说其实是把boss给独立了出去,当然他们都不会有什么意见,相反没了boss的限制,他们的调查范围可以明显的增大,案件也有了一定的进展跟具体方案的实施。
自从第三起案件被媒体集团自身主动压制以后连带第四起案件无论是电视抑或报纸都没有一点报道,网民也无法空穴来风,劲头过了后这个连环事件在互联网上已经开始渐渐透明,显然上头已经有意识的开始行动,这会boss这般退让的举动应该是出于自己当刑警的内心,顾朗看得出,他其实自己也压抑了许久,毕竟越身居高位的人责任越多麻烦越大,顾朗甚至可以想象如果自己在短期内没有抓到凶手,boss的惩罚很快便会下来。
“嗯。从这里着手是没用的,J显然是个很精密的人,我不认为他会不小心败露出自己的指纹。”顾朗说着抽出手头白板笔的笔帽,在白板上简笔的画了四位被害人的大体位置,以及草草描绘了下附近标志性的建筑或景观等,“这次连续性犯罪地点都是在郊外,要不就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作案时间通常是在凌晨2点到4点这最寂静的时期,当然,这是便于犯罪的很重要因素之一,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有着明显社会地位跟经济地位的被害者,4名,都那么顺从的被叫到了这些地方。”
“你是说… 这里不是第一现场?”沈沉用笔头撑着下颚,皱眉思考着。
“并不是。”顾朗紧接着在未完成的白板上打上了四个X,用力的戳了戳,“这四个老旧的电话亭因为附近比较破旧或是其他准备拆迁的原因都没有安装摄像头,这样的地点在L市数不胜数,我认为是J刻意调查过,以及根据J在此跟被害人通了电话,跟法医鉴定的具体死亡时间,约摸的时间差大概并没有时间制造第二犯罪现场。”
“头儿,难道我们要为了预防下一个被害者出现而去每个类似的地方守点吗?”梁陌有点为难道:“这不太实际。”
“当然这样的做法是不可取的,J的作案时间没有丝毫逻辑性,我也说了L市这样的地方数不胜数,真正排查起来会不会全数被我们找到还是个未知数,再说我不喜欢这样被动的方式。”顾朗老神在在道,“回到我前面那个问题,既然不是第二犯罪现场,为什么被害者都被顺从的叫到这里?”
“那… 你是说J对被害人产生了威胁?”
沈沉沉思了半晌推敲道,顾朗赞同般的打了个响指。
“其实我早有想法,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会同意我的观点。J对被害人产生了威胁,根据被害人的背景,这个威胁内容我想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有被害人的黑历史,也就是其他足以让他担忧的前科;二是有推翻他律师诡辩的其他证据,足以让他们申请缓刑或者无罪释放的诉讼失败,当然目的都一样,就是让被害人在监狱里好好过日子,显然J对他们的裁定很不满意。”
“我也很不满意!”
梁陌举起手来宣扬自己的立场,只不过被顾朗不领情的拒绝了,“你的不满意不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内。”
“……哦。”
“确实这样的话有可能让被害人出现,但是J就不怕被害人直接告诉他身边的人吗?比如这次被害人的妻子,再者照我们之前的推理,J如果仅仅是个反社会的普通公民,那应该没有相关渠道获取这样的证据吧,如果按你的说法,那可是需要非常强大的后台,而且是四个人都具备的,单个人的话还好说,我们也已经差不多把被害人的亲朋好友仇家恩人都翻了遍不是吗?难道还会是黑客?但是最近刑事资料库并没有受到黑客的攻击。”沈沉适时的提出自己的疑问。
顾朗闻言微微挑眉,透露出一股不愧是我搭档的意味:“好哥们问到点子上了!为什么J会得到四名被害者无条件的信任?”
沈沉嘴上一塞,他跟顾朗的默契可以说只需要一个眼神即可传达,只片刻他就料想到了顾朗那得意洋洋劲头下的原因,但他似乎有些犹豫这样的结论要不要说出口,显然他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没有顾朗的豪气与大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与顾朗的差距,从未缩小过。
“……顾爷,你该不是就此缩小了嫌疑人吧。这…”
在他踌躇片刻,顾朗已经双手撑着会议桌大声宣布道:“我将这次的嫌疑人缩小为接触过此案件的所有刑事人员以及法庭相关工作者,无论是谁都要进行彻底的排查,但这样的行动要我们小组秘密进行,就连boss也要保密,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的人,就算他的官再大!”
作者有话要说:
☆、口角发生
事实证明哪怕顾朗有这么个惊为天人的打算,进度在整整一周后也丝毫没有变化。
顾朗窝在会议室杵在白板跟前眉头紧皱,白板上的底稿还是一周前他所画的草图,随后又七七八八的添加了几笔,不过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意义。
沈沉悄无声息的推门进来,拖开座椅坐在了顾朗身后的位置上,在之前,他们小组成员知道顾朗的想法无一例外从讶异到激动,而如今却演变成无奈,以那般想法展开的调查,从头到尾就来自各个方面的阻挠。
“你盯着那个看也看不出什么结果。”沈沉盯着顾朗半天,还是出口打断了对方的思绪。
顾朗悠悠转过脑袋,虽然他确实没注意沈沉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但这并不让他惊讶,他皱着的眉头并没有就此放松,而是像看雕塑作品一般瞅着沈沉默默不语。
沈沉叹了口气,“你不要急。之前你也跟我说了,这个人急不得。”
顾朗这才有了回应,“之前的总指挥不是我。”
沈沉顿时语塞,良久才道:“你是对自己太有自信还是对boss太没信心。”
顾朗微微的摇了摇头,“这不是能力问题,是我们调查的方向不一样。从这个案件起老大就受到了限制,也是因为这样我更确定我的想法是对的。”
“但是我认为就算事实并不是那样,上头该压制的地方也一样会压制,毕竟结果还没出来就已经造成了大范围的舆论动荡。”沈沉双手交叉放在会议桌上,一本正经道,“在此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不是?”
顾朗并没有答话。
沈沉接着道:“顾爷,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这样钻牛角尖只会让你走进误区,而且如果我们死命只抓着官员不放,我们调查的目的只会更早的暴露,上头也只会更加限制我们,你也看到了吧,从一周前到现在,先前我们还能自由的进出法庭跟一些人谈话,到后来已经演变成需要上头的审批,以至于我们现在根本没法施展拳脚去调查。”
顾朗将手中的油性笔放在板槽上,回头隔着沈沉坐着:“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我也想慢慢来但是老大那边。”
“boss?”沈沉并不明白顾朗的顾虑。
顾朗犹豫了片刻说道:“我并不是有十成的把握,但是老大授权给我们干这件事我觉得上头应该是知道的,加上先前上头铁定有跟老大授意不要往法庭那边调查,老大这举动难道不是显然跟他们对着干?”
沈沉沉寂了一会道,“那你觉得上头会做到什么程度?”
“……”顾朗没料到沈沉会针对这个问题发问,他微愣,并不是因为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而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们而言应该就只有一种,他踌躇了会不知道怎么开口,过了好大久才带着点疑惑道:“沈沉,就算上头试图压制这个事件,也仅仅是因为他们不想造成恐慌。”
沈沉闻言眨巴了下眼,悠悠道:“如果凶手正好是boss的直系上司。”
顾朗猛的站起身,语气带着相当大的火气:“就算如此,对老大出手也是违背他的原则!”
“原则?”沈沉轻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那可是杀人犯。”
顾朗焦躁的左右踱步了个来回,随后抓着自己的后脑,“沈沉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沉看着他默不作声,顾朗扑过去抓住他的肩膀急道:“你想表达什么,不是让我隐晦的调查吗?我觉得你说的没有错,但是这不是不相信他们你明不明白?我们只是想绕过他们的桎梏,凶手仅仅只有一个人而已,这不是组织的问题,我们是警察!沈沉,这不是你的风格!”
沈沉忽然吐了口气缓缓道:“你还是正义感那么强。”
“这不是正义感的问题。”似乎意识到沈沉不再那么咄咄逼人,顾朗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我之所以当警察,就是因为我相信这个工作能帮到人,我也相信事实就是如此,沈沉,如果我们身为警察还不相信这个组织,那谁还能相信?”
“我并不是不相信,顾朗。”沈沉轻轻的把顾朗的手拨开,不调侃叫顾爷的他的语气有点忧戚,“但我是为了我自己才做这个工作的,你应该知道。”
顾朗不会忘记沈沉所背负的东西,他恍惚了片刻,又伸出手揉揉他的脑袋,像是安慰般:“我觉得不管契机是什么,但既然做了就得做到底。”
“恩。”沈沉应了声,脑袋也点了点,“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按你的想法,boss至多有可能被上头人降职?”
“对,我是这么想的。”
沈沉接着道:“我觉得并不会。”
顾朗看着他挑了下眉,一副请说明理由的表情。
“如果boss降职了,仍旧需要人来顶替,你觉得我们科室,谁最有可能继任boss的位置。”
不是顾朗自夸,毫无疑问就是他了,但是。
顾朗心头的疑问还没说出口,沈沉就接着道:“你觉得我们会接受空降兵吗?”
“并不是没有可能,J这个案件老大接手以来就没有一点进展,上头可以借由老大没能力处理这个案件搞个新的接手人,或者派个人来直接架空老大的权力。”
“确实,如果上头强制要求我们不得不接受,但这个前提是我们一直没有进展。”
顾朗眼角高高的扬起,“你的意思是?”
“虽然我们现在并没有进展,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有进展,但我们可以,制造。”沈沉狡黠的笑出声。
顾朗大体也了解了沈沉的打算,但他仍旧想继续听沈沉的想法。
“只要我们把我们的进展放在别头,就不需要担心我们制造的烟雾弹会被上头发现,分两边考虑,第一,如果凶手并不是上头人或者相关工作者,我们的进展他们自然并不会知道真假,虽然上头不想造成舆论但案子当然还是尽早破了为妙,看我们的矛头已经不对准他们调查,自然会放松警惕由着我们,这样我们秘密采取行动也会方便许多,他们也不会对boss采取什么措施,搞什么空降兵影响我们的进度;第二,如果凶手如你的想法一样,那么我们往其他地方打的烟雾弹也只会让他觉得我们搞错了,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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