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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神-白蛇之妖王风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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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跋面色丝毫没有动容,“本王还听说你曾偷偷进过流云的营帐?而且很巧,流云对我说,他祖传的索魂无色遭窃了。不要告诉本王你什么都不知道。”
书亭脸色立时煞白,扑通跪地。一句话也不敢说。
金跋仰首叹了口气,看着瑟瑟发抖的书亭。厉道“本王问你,你为何要对他下毒手?不要告诉本王只是因为你和他不和。
书亭抖得更厉害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巴张了几次,却始终都没有说出来。
金跋看着他,良久才道“难道是因为他对媚娘不敬……?”
书亭知道法王并没有杀自己的意思,否则就会在敞露死时当众揭发自己。他像找到了救命草,连忙点头,凛然道“法王明鉴。这厮无论怎样对属下无礼属下都可以忍受。但他若敢对媚娘心存不轨,属下就是死也不能让他得逞。”
金跋微微一惊“你对媚娘用情竟是如此之深?”
“在属下眼里除了法王,其二就是媚娘。”书亭言罢轻轻一叹“只可惜媚娘却始终不了解我对她的情。”
脸色一正,道“属下私害同僚,请法王定罪!”
金跋沉默,好半晌他叹了一口气。道“好了,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书亭一愣,法王如此轻易放过自己,倒还真是意外。他连忙退了出去。出门之际,金跋严峻的道“若敢在犯,你就提头来见!”
书亭打了个寒蝉,出去了。
***
媚娘一直在想给敞露下毒的人是谁?她认为流云最有可能,但还有疑虑,法王也说了,敞露中毒到死有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前,自己都还不知道窥视的人是敞露,他又怎么会下毒?但不是他又还会有谁?百思不得其解。
另外,媚娘更担心一件事。敞露曾说他已将这个秘密与心腹说了。她担心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
“姐,流云在营帐里好象说过我们绝对不会有事,他好象很有把握。他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许仕林分析道。
媚娘心中一动,拉住他道“走,我们去见他!”
***
一间整洁豪华的卧室。
书亭坐在桌前,流云站在他对面,冷冷的看着他。
“你想怎么样?”流云从牙齿缝里吐出几个字。
书亭冷冷一笑,“如果不想我泄露出许仕林的秘密害媚娘跟着一起遭罪,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
流云脸色一变,语气果然软了。他一字字道“卑鄙小人。”
书亭忽然从袖里取出一东西,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人的雕像,虽小但特别精致。而且雕得入木三分,这雕像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惟妙惟肖,一颦一笑都显露无疑。雕像背后刻着深情的两个字“媚娘”
“还给我!”流云脸色一变,急着向书亭抢来。
书亭退后几步,躲过了。流云有所恃,也不敢在上前,红着眼怒吼“还给我!”
“媚娘。”书亭不理会他,忍着讥讽的笑意念着,“想不到一向自视高的流云也会喜欢这么一只兔精!”
流云一颤,“你不要胡说!”
“胡说?你把媚娘的雕像藏在枕头下面,日夜念着她的名字难道是我在胡说?”
流云脸上闪过红晕,闭嘴不语。
“哈哈!承认了吧!”书亭笑声中有着一丝愤怒。
流云老羞成怒,喝道“那也不关你的事!”
书亭霍地站起,怒哼一声“我呸!你这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
流云心头一震,脸现痛苦。沉默片刻,喃喃道“我从没有对她有过非分之想,只要她过的快乐,每天都看见她,我就很满足了。这样难道也很过分吗?”
“哟,好高尚的想法!呸!”书亭脸色一转,厉道“我警告你,从今以后,你都不许在对她有任何一丝非念。甚至不许跟她说一句话。否则我便来个鱼死网破,将许仕林的身世抖出去。”他冷笑“到时候,媚娘受苦,你可不要怪我。”
流云再度沉默,书亭紧逼“如何?”
流云显得很痛苦,犹豫半晌,一咬牙道“好,我答应你。”言罢,又厉道“但是你也要答应我,绝对要对媚娘好,如果你敢欺负她……”顿了顿,坚定的,冷冷的,“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请不要怀疑我的决心。”他的身上散发着凛然的气势,谁也不敢去怀疑他的决心。
书亭心中一惊,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这个不用你担心。”说完起身往外走。手中的雕像随手丢了下去。
他这轻轻一丢却暗含力道。那美丽的雕像立即被摔碎了。而这时书亭已甩门而去。流云在雕像碎的那一刻,心神俱震,他的心仿佛也跟着碎了。只见他上前捧起雕像碎片,痴痴的看着,好半晌,一滴晶莹的泪水落了下来。他喃喃道“媚娘,我向你保证,谁要是敢对你不利,他都不得好死,敞露如是!书亭如是!金跋如是!”
在门外,媚娘目睹这一切久久说不出话来。她只觉眼里热热的。
许仕林拉着她的手,低声道“我们走吧!”
媚娘点了点头。走出一截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看那痴情的流云是否还在悲伤。
许仕林却有一种危机的感觉,他感觉姐姐将要离开他了。她可能要投入这个男人痴情的怀抱。而且不是任何人能阻挡的,那将是不顾一切的。
大军继续前进,在每个洞都开始分派妖兵把守。一路上浩浩荡荡,震煞山林群兽。
夜晚,一直心不在焉的媚娘振作了精神。
有太多的事让她一直心神激荡,她又有点怕去寻流云,尽管她非常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漫步在山涧的一条小溪,淙淙流水声夹杂着虫鸣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曲。月光像水银印在水面上,远处一棵茂盛的柳树下站着一个忧郁的身影。媚娘望去,心中一动,加快脚步走过去。
那人似有所觉,惊慌的逃走。
媚娘不由大叫“流云,站住!”
那人一颤,不由自主的停下了。
媚娘上前,一双妙目紧盯着不知所措的流云。微微一笑。“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干嘛一见到人家就走!”
“没,没有啊!”流云的脸红了。
媚娘沉默一会儿,道“我问你,敞露的死与你有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他慌了。转身想走,可是这时一双无比柔滑的手拉住了他。心头狂跳,他愣住了。回转身看见的是媚娘深情的目光。
“告诉我,好吗?”媚娘淡淡的请求,然后放开了手。她的脸蛋上有一丝红晕。
流云见那醉人模样,心中一荡,尽然答应了。
可当他话说出口时,却又后悔万分。犹豫时,醉人的声音道“说啊!”
“是书亭救了你们,你应该去感谢他!”流云一咬牙,心伤的说完,转身便要逃走。
“你站住!”媚娘一声怒斥,随即凄然道“难道在我面前你也不肯说一句真话吗?”
流云止住脚步,没有回头。语带哽声,“媚娘,非是我不肯说真话,你要知道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言拔,狠心的走开了。
媚娘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了,心头茫然若失,不是滋味。
她没有注意到她的后面,许仕林看着这一切,心情比她绝不会好过。
十天后,金跋带着众军终于回到了水月洞。
许仕林一路苦闷,此刻终于好了些。媚娘却一直心不在焉。
倒有一件事让许仕林奇怪,那书亭竟一直未找过媚娘。这家伙威胁流云不得见媚娘,自己却又一直不采取行动倒让人起疑。直觉告诉他,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每到夜晚,总是可以看见流云房间窗户上酩酊大醉的身影。
媚娘越发好奇想知道事情的究竟。既然问流云没有结果,她便决定去问另一个人,书亭。
水月洞广场左侧一个雅致的凉亭,周围都是一些葱郁的柳树。
月至正天,树叶上沾满了露珠。
媚娘穿过树,踏上台阶。
凉亭中央,桌前书亭正饶有兴致的品酒。他还是那一袭玄衫,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潇洒。但他内心却又是如此卑鄙。
媚娘刚进亭,书亭便已起身,淡淡道“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媚娘微惊,却并不答话。
书亭又道“我还知道你是想知道在敞露的死中流云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媚娘紧盯着他,妙目里含着复杂的神情。
“事情从你和许仕林在树林揭秘开始,敞露凑巧听到了。他本来便对你存又非分之想,捏住了你的三寸,他自然是高兴万分。他与流云私交甚好,便将此事告诉了他,好一起来……”干咳了一声,“这个相信不用我说太清楚,你也应该明白。”
媚娘脸红了红,心想“原来流云在去阻止敞露对我不轨时便、已知道了,怪不得如此之巧。”
书亭继续说道“可惜敞露却看错了人,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流云本身将你敬如心中女神,不敢有一丝亵渎。更不巧的是,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当时我看到流云愤怒的斥责敞露,敞露很生气的走了。而他走后,我便出来了。”这时,书亭的眼神显得很复杂。“媚娘,也许你一直都很讨厌我,但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爱你最深的还是我啊!”
媚娘想起他威胁流云所说的话,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当时,我便和他商量怎么让敞露不将秘密泄露的办法,其结果就是让他死!”他的脸上出现一丝狠色。
“由于敞露已经对流云起了戒心,于是流云便给了我索魂无色的药,徉装找他喝酒解闷,实际上却是要他的命。”
“可笑的是,敞露那个笨货喝了毒酒尽然还不知道。哈哈……”书亭仰天大笑,笑声中尽有说不出的苍凉萧索之意。淡淡的哀愁。
媚娘明白了,这个书亭在敞露死后尽然卑鄙去威胁流云。而流云却是有苦不敢说。不由轻叹“真是难为他了!”
书亭的笑声渐小,月光下的他显得有点无助与孤独。
媚娘没有在理会他,转身走出两步。
“媚娘!”背后书亭带着颤音呼唤。今天的他跟往常似乎有点不一样。回转身,冷然道“你是不是也要拿仕林的身世来威胁我?”
书亭惨然一笑,嘎声道“你…要走…好。”
媚娘头也不回的走了。
书亭呆呆的看她离去,忽然猛地一拳击在地上。他未带一丝功力,手上鲜血直流。他却恍若未睹,咬着牙道“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的。”
沉寂片刻,从亭子树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你指的是我姐吗?”许仕林一袭白衫,走了出来。
书亭一颤,讶异回头“是你?”
许仕林漠无表情的在他面前蹲下,冷冷的盯着他。冰冷的双眼含着一种夺人心魄的威势。
书亭慌忙站起,转身要走。
“你和以前不同了,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许仕林缓然起身,淡淡的道。
“你胡说!”书亭并不回头,怒斥了一句。
“我没有胡说,哼!若是以前,我这样看着你,你会无动于衷吗?”
书亭霍然转身,目露凶光“那敢情是你没有挨打,皮痒了。”
许仕林淡然一笑,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对视良久,书亭的目光垂了下去。许仕林猛然上前,一改斯文,抓住他的衣领狂吼道“说,这是为什么?你和流云到底有什么阴谋,说,说啊!”他的双眼赤红,那样子像是一只疯狂的野兽。他对任何事都可以保持漫不经心的态度,却惟独媚娘。
书亭任他摆布,待他稍稍平静,挣开了他的手。苍凉转身,向台阶走去。
许仕林呆呆的站着,书亭头也不会,在下台阶一半时,忽地止步,“许仕林,你可以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可以不必去管他们的勾心斗角。你是幸福的,你还有一个温柔美丽的姐姐。你应该为你的人生感到庆幸。”淡淡的话语里说不出的萧索之意,顿了顿,咽了口唾液,又道“我很后悔以前那样对你,我愚蠢的将你当做靠近媚娘的障碍。以至现在她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这是我自作自受,怨不得人。”说到这,停了一会儿,嘎声道“现在我不求能够与她一起,只要她幸福我就很满足了。”说完,径直走了。
若换在以前,许仕林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可这一刻他却不由自主的信了。他的拳头握得很紧,喃喃道“姐姐,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欺负你的。”
在没有确切证据以前,一切都只是猜测。仕林没有将自己的疑虑和媚娘说,因为说了媚娘只会认为他在胡扯。所以,他只有暗中跟踪她,保护她。
第三章 战争
金跋妖军在与青蛇妖军两百丈外安营。
青蛇妖军占领着玄月洞,看着昔日自己的领土现在被别人霸占,而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喝喝凉风,众金跋军愤怒到了极点,纷纷嚷着要立即出兵。
一时间士气高涨,局势大利。青蛇妖军一直未有任何动静,甚至连气息都显得混乱。
入夜,探子带回惊人消息。青蛇精于一日前被神秘人刺杀,现重伤在床。
这个消息让人大为振奋,虽然四护法都有些须疑虑,但现在士气高涨,就算对方施诈也不足为惧。
大战似乎一触即发,萧杀的战意在天空中弥漫。
许仕林却暗吐苦水,因为三护法书亭公子昨天当着众妖军的面语重心长的说“仕林啊!也许你很恨我。但本护法能够理解,虽然本护法平时对你很严厉,几乎没有给你好脸色。但你却不知本护法的一片苦心啊!媚娘对你过于溺爱,温室里的花又那会绽放。而本护法不忍见你这天纵英才凋零,才对你严厉了点。”他仰首望天,兴奋的道“现在你的机会终于来了,就算媚娘会怪我,会不谅解我,本护法也要如此做!许仕林,即日,本护法将你编入前锋,相信以你的本事一定能建下不朽功绩。前锋才是能让你尽情的发挥才能的地方。”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肩,意味深长的道“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本护法失望!去吧!”话中无尽的感伤,当场还落下了几滴泪水。感动得众妖军一片稀里哗啦,都觉得许仕林如果还不争气就太对不起书亭了。
许仕林心中大骂着书亭的祖宗十八代,暗忖“要害老子还说得这么动听,前锋?老子如果还能活着回来,你这老小子的脸色一定好看得很。”原来前锋便是专门负责冲锋的敢死队,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当炮灰的。但有一点书亭也没有说错,前锋也是勇士们发挥的地方,只要够勇,升官发财确实比别的营要快一点。
许仕林自己清楚自己的斤两,那还不苦恼!他不喜欢血腥,双方他都没有多大的好感,谁赢,谁输他都不在乎。若不是为了媚娘,估计他早跟戚宝山他们一起走了。
黎明,天刚晓。
号角吹起,大战爆发。第一轮攻击发出,许仕林穿着兵服,持着战刀跟着两万前锋一起向那玄月洞洞门冲杀过去。经过书亭给他的“特殊照顾”他有幸冲在了最前面,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跳。双腿微微发着抖。
在洞门前十丈处,好客的众青蛇军给他们安排了热烈的“欢迎仪式”利箭密集射来,倒霉的马上成了马蜂窝。
不知是神灵保佑还是运气好,许仕林竟然安然无恙。气得远处指挥大局的书亭心中大骂。
接着,沉重巨大的洞门开了。长得奇形怪状的众青蛇军手持长矛潮水般冲了出来。
两军交接,激烈的战斗展开。
金跋军全数冲了过来,战场上一片昏天黑地。
身边的妖兵一个个倒下,鲜血溅红了许仕林的脸。恐惧明明在环绕,体内深处却忽然有一种残忍的快意,那腥红的血仿佛在溢着香。
※※※※※
战局忽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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